「你問起這個做什麼?」裴老是個原則性極強的人,雖然老大這些年一直在藥協待著,但他的性子,他還是很清楚的。👣🍭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怕是有什麼企圖才會這樣說。
裴嶸笑笑,「沒什麼,這小姑娘確實很厲害,爸您大概不知道,她如今是藥協的副會長。」
裴老有片刻的詫異,不過想著霍杳煉製的那藥,倒也瞬間釋然。
頓了頓,他斂下神思,忽然冷哼了一聲,「所以呢?你想讓我在中間牽線搭橋,讓她關照你?難道你忘了去年你偷用她開的藥方煉藥這事了?」
裴嶸聽父親又提起這事,神情就有些不耐煩,「我說過多少次了,當初她那藥方既然是開出來給咱們的,我用來煉製成成品藥有何不妥?」
不就是拿藥方煉製了藥嗎,至於一而再的用『偷』這個字眼形容嗎?
裴嶸覺得父親有時候是真的老糊塗,非要立什么正直坦蕩的牌坊,簡直迂腐得不可理喻。
也不看看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遵循著那套老古板,這要放在藥協,老早就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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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和裴峰一樣,思想有毛病。」裴老氣不打一處來的罵了一句。
原以為老二是個心思不正的,老大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裴嶸無語的搖了搖頭,想著秦副會長之前交代的事,他將心中鬱悶按耐了下來,「行行,是我不對,您教育得是。」
裴老不想再起什麼無意義的爭吵,轉過頭看向了車窗外。
裴嶸抬手按了按眉心,好半響,他便又放軟語氣:「好了爸,我是有件事想拜託那小姑娘,需要您在中間牽線。」
果然是。
裴老收回視線,臉上沒什麼表情,沉聲說道:「想都不要想。」
裴嶸見他連什麼事都不問就直接拒絕,心底的火氣蹭蹭又上來。
他直接把車子靠馬路邊停下,然後按開車裡的燈,轉回頭看向父親:「你就不能先聽我說完再做決斷?」
裴老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點過激,深吸了一口氣,「說。」
「藥協現在內部在變革,以我現在的資歷想要再晉升太難,但現在有個機會擺在我面前,只要我能拿出幾張古方藥方,說不定還有可能成為協會的執事副會長。」
裴嶸說的這些也是秦副會長承諾的。
汪老的身體據說已經不行,會長的位置馬上就要空出來,而秦副會長一旦坐上會長的位置後,那他的好處自然也少不了。
上次藥協考核,霍杳能當眾寫出一張藥方,那毫不在意的樣子,就意味著她手中的藥方肯定不止那麼一張。
正巧自己的父親和那小姑娘關係不錯,幫襯一把又能怎麼樣?
裴老聽完裴嶸說的,只感覺自己的血壓又開始飆升了,他指著裴嶸,氣得直哆嗦,「你還要不要臉?你以為藥方是那麼輕易給人的嗎?」
原本裴老以為自己這個兒子頂多是拜託他去問小霍討要點她煉製的藥,竟沒想到他是惦記上了人家的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