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郁聽言,修長的手指輕點著方向盤,便道:「完事後給我電話。,-*' ^ '~*-.,_,.-*~ ~*-.,_,.-*~' ^ '*-,」
霍杳頓了兩秒才回:「你去不方便。」
黎放本就是幹部,住的地方沒有人帶,根本進不了。
「出來的時候給我電話。」閔郁只淡淡的說道。
霍杳想了想,覺得這樣也行,「好,那我先走了。」
「嗯。」閔郁點頭。
很快,霍杳便折回去林書文的車前,林書文替她關上車門,又悄然看了眼黑色轎車的方向,對上對方看過來的視線時,他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這個眼神總覺得有點嚇人。
林書文忙拉開駕駛室車門,坐了進去,他看了眼霍杳,問了句:「你朋友找你有事?」
「嗯。」霍杳應了聲,「開車吧。」
林書文聞言,就沒再說什麼,發動了車子引擎。
掉頭離開時,他看著側邊後視鏡里依舊停在那沒走的轎車,心中暗忖著霍杳和閔家那位的關係,怕不止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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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車子開到了黎家。
霍杳到的時候,汪老也早就到了,就等著她來。
霍杳似乎一點不意外汪老也在,同人打過招呼後,就沒多廢話,直接開始給黎放進行最後一次施針。
施針的時候,汪老依舊在旁邊旁觀,看著她嫻熟的手法,以及銀針扎進穴位的精準判斷,實在忍不住感慨:「你這從小就有在練習人體穴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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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過幾年。」霍杳淡淡的說道,雖然在回答汪老的話,但也並不影響她下針的速度。
汪老臉頰抽了抽,「學過幾年……那是幾年?」
「兩三年吧。」霍杳聲音挺輕的,仿佛這只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汪老聽言,看向霍杳的神情就多了許多複雜之色。
兩三年,後面還有個『吧』字,這就真的有點欠揍了。
就算是德高望重的老中醫,用了幾十年的針都做不到她這種精準沉穩的程度吧?
這人還真是不能比,一比就能氣死人。
汪老心中微嘆,一手施針技術都這麼厲害,他真是期待回頭她煉製交上來的藥了。
汪老甩了甩思緒,繼續看她扎針,不過很快就見她這次的方法和上次略不同,也沒有用金線,這針法也從未見過,不由又問道:「你這又是什麼針法?」
霍杳手中的一根銀針已經沒入到了黎老的身體穴位里,指尖在穴位上移動,那針便隨著她的手指移動,運行了一圈後,她又將針取出,眉毛輕挑,「獨門絕技。」
她又紮下一針,然後補充了一句:「可能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學得會的那種。」
汪老唇角抽了下,「我又不偷學你的這個技術。」
霍杳只是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繼續施針。
大約半個小時後,她取下了所有銀針,最後拿過旁邊準備好的盆,用針扎破黎老的食指指尖,呈現烏黑的血滴落在盆里。
汪老見此,雙眼微睜,懂醫的人都知道血液中是含有毒素才會是這種顏色,可他之前檢查明明就不是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