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什麼?問我?那我就要請出外置大腦

  第395章 什麼?問我?那我就要請出外置大腦了

  「奉先賢弟,我得到一壇美酒,特來與賢弟共飲!」

  顏良行動力很快,他拿定主意要拜訪呂布後,當即提著酒水就登門拜訪。

  呂布也是雙眼一亮,作為一員戰將,美酒顯然也在他的喜好範疇當中,雙手朝著大腿一拍,快步迎上前,「哎呀,兄長來就來,為何攜帶如此貴重之物.」

  「誒,奉先賢弟何出此言啊,美酒再貴重,能比得上你我兄弟之間的情誼麼?!」

  「兄長教訓的是,如此倒顯得是某過於拘泥,來來來,兄長請上座!」

  說完呂布衝著一僕役吩咐道:「速速速,炙些羊肉上來,我要與兄長一醉方休!」

  「諾。」

  僕役躬身退去。

  不一會兒,僕役們就將木炭和羊肉端了上來,趁著顏良和呂布閒聊的功夫,他們麻利的將羊肉穿成一串又一串,撒上鹽粒,放在炭火上炙烤,沒過多久,羊肉就被烤的滋滋冒油,香氣飄蕩的滿屋都是,迅速勾起每個人的饞蟲,使得唾液在口腔里瘋狂分泌。

  「請,還請兄長先享用!」

  呂布笑著指向盤子裡的羊肉,又衝著一僕役使了一個眼色,僕役瞬間會意,快步上前,揭開酒罈的封泥,為顏良和呂布先後斟上了一杯酒。

  「哈哈,既然如此,愚兄也就不客氣了!」顏良吃著羊肉,喝著美酒,砸吧砸吧嘴,長嘆一聲「妙妙妙,大丈夫當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呂布笑容也變得更加燦爛起來,不過心底暗道:顏良僅僅是找我吃肉喝酒?為何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呢?罷了罷了,且看他要賣弄什麼關子。

  呂布不再多想,他一邊就著羊肉,一邊喝著美酒,有一茬沒一茬的與顏良閒聊。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

  臉頰泛起微醉酡紅的顏良,忽然放下酒杯,面孔浮出一抹憂色,嘴裡更是連連嘆息。

  呂布知道這是要圖窮匕見了,他裝作沒有察覺的模樣,漫不經心隨口一問:「兄長,何故嘆息啊?」

  「唉,賢弟你是不知啊!」顏良欲言又止,似乎在等待著呂布接下來的話語。

  呂布也心知肚明,他笑問道:「有何憂愁,兄長不如說出來便是,說不定在下能和兄長一起想法子。」

  「既然賢弟都這樣說了愚兄愚兄也不再相瞞」顏良咬咬牙,似乎下定了莫大的決心,「事情是這樣的,田軍師曾找尋在下,直言讓在下放棄并州,不知賢弟怎麼看?」

  呂布臉上的笑容當即凝固了。

  啊?問他怎麼辦?

  原本他心底還在鄙夷顏良這位河北上將心眼子還不是一般的多,轉頭就問他這個并州人該怎麼看?

  他還能怎麼看?

  當然是去找糜子芳啊!

  不然真的要讓他給顏良出謀劃策啊?

  誰知不知道顏良是包藏禍心啊!

  「賢弟,為何你的臉色如此古怪,莫非嗝.」顏良打了個飽嗝,關切的問道:「.莫非是得了什麼病疾?」

  呂布沉默片刻,赫然起身,捂住腹部,面露囧色,「兄長,我便急。恕我失陪。」

  「此事耽誤不得,去吧去吧。」

  呂布臉上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朝顏良拱拱手,轉身快步而去。

  然而他一出房門,笑容就不復存在,他急匆匆敲響糜芳的房門,聽到糜芳回了聲,「請。」

  呂布焦急的心當即安穩了半分,他推門而入,發現糜芳正在練字,他瞥了一眼,連夸,「好好好,真是一手好字!不愧是糜軍師!」

  與呂布相處多時的糜芳,察覺到呂布的不對勁,總覺得呂布別有用意,於是直接說道:「呂將軍,特來尋我所為何事啊?」

  「哈哈哈,果然瞞不了軍師!軍師,方才我與顏良飲酒時.」

  呂布將自己和顏良飲酒時發生的事情,一個細節都不落下的告訴糜芳,糜芳越聽眉頭越皺,田豐這人著實不簡單,就連他也聽過田豐的名氣,出發前陳登也曾告誡過他要小心田豐。

  呂布見糜芳這副表情,暗道一聲不好,恨恨的想道:果然如我所料,顏良定然包藏禍心,不然為何軍師竟然如此憂慮。

  他又拍了拍胸膛,胸膛里湧上來一抹慶幸,他在心底慶幸道:好在前來詢問了軍師,不然怕不是會栽了個跟頭。

  「軍師,我應當如何答覆顏良?」呂布緊張的問道。

  沉默片刻的糜芳,深深吸氣,他的心中已然有了計較,既然田豐並非常人,想來見解也頗為獨到,其建言多半是有利於袁紹,那麼就反著來。

  打定主意的糜芳,認真的說道:「將軍,你目的是成為并州刺史,若是顏將軍放棄并州,遷移人口,便是當上并州刺史,又有何用?更何況雁門關外的李傕郭汜虎視眈眈,不管出於何種考慮你都要勸阻顏將軍,勿要放棄并州啊!」

  「軍師之言,令我豁然開朗!」呂布臉上的笑意又漸漸退去,「那我應該如何說服顏良,並且不讓他發現呢?」

  「將軍,你先附耳過來,且聽我為你解釋一二。」

  「善!」

  呂布將耳朵湊到糜芳的嘴邊,他聽糜芳的講述,聽得連連點頭,雙手叫好。

  「為何還不見奉先賢弟?」

  顏良晃了晃酒罈,酒罈被晃動得東倒西歪,他撐開有些朦朧的雙眼,瞧了瞧罈子,見到的是一片空空如也。

  「沒沒酒了.」

  就在顏良準備起身之時,恰巧睹見呂布邁過門檻步入屋內。

  「奉先.奉先賢弟,你可算是歸來了,伱瞧這酒.酒空了!哈!」顏良提起酒罈在呂布面前晃了晃。

  呂布笑了笑,「顏將軍,酒沒了可以在打,土地沒了再拿回來可就難了。」

  此話一出,讓顏良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了不少,他趕忙站起,神色漸漸變得嚴肅,追問道:「奉先的意思是并州不能丟?」

  「不錯。」

  「為何?」

  呂布解釋道:「其一併州人勇猛彪悍是優質的兵源,其二并州能夠養馬,能夠養馬就能訓練騎士,其三并州能夠作為冀州的屏障,其四.」

  說到第四點的時候,呂布頓住了,這讓顏良尤為好奇,前面的三點足以讓他下定決心固守并州,畢竟袁紹曾向他透露過并州冀州幽州青州連成一片,就能占據天下最富庶兵馬最強盛之地,屆時無人可爭鋒,能夠道出三點,可見呂布的才智。

  那麼問題來了,還有什麼呢?

  隨著呂布下定決心緩緩開口,原本期待好奇的顏良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腦袋更是嗡嗡作響,他聽到了什麼?

  「李傕郭汜懷有異寶.」

  「異寶名為.」

  「玉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