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6章 去監獄找幫手
原來韓東文認為許正在部委工作出色,又連續偵破特大重大案件,收穫各種榮譽和獎勵。💜😲 69Ŝђ𝐔乂.cᵒ爪 🍧😎
那麼必然會有很多單位或者領導找上門來,請他協助辦理本單位的緊要案件。
正常案件先不說,萬一有人拿著加工好的案子來做陷阱呢,這種情況不可能沒有,仕途就像金字塔,越往上越難走,競爭手段五花八門。
許正是天才,但夭折的天才更多,他現在越優秀,想拉他下馬的人越多。
「東文說的對。」奶奶蘇彤雲現在已經習慣自己孫子辦案絕倫的天賦,她當初不明白許正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但她從沒有想著追問。
即便別人問起,她也是說自己孫子開竅了,厚積薄發,再有就是許家先輩的福蔭。
「你現在聲勢正旺,估計會有許多人找你協助辦理那些疑難雜案,我看呀,你得有個心眼,不要輕易答應。
即便是你們領導出面說情。
我看還是等明年你借調期滿之後,再理會那些上門求助的單位。」
事實上果然如此,等到許正和韓蕊周末回長明給嘟嘟辦理完戶口,處理完一些事情,回來剛上班。
便有一些單位通過各種途徑聯繫他,想讓他抽出時間幫忙協助辦案,有市局各個分局重案隊的,也有部委刑偵局的。
各省市刑偵單位也有,不過這些外地單位更希望許正能遠程協助他們,說白了就是幫他們參謀一下。
擱在以前,許正或許會趁著現在巡視組工作不忙的情況下去幫助他們,但現在他感覺自己岳父說的是對的。
說他辦案如神或許有些誇張,但經手的案子至今沒有不破的,之前找上門求助他的,說實話只有閆老一人。
現在突然冒出來這麼多單位,許正覺得他們這種行為確實有點逢君之惡,知道他的喜好,拿著疑難雜案一窩蜂的上門來。
這種情況,他不好強硬拒絕,只能藉助領導胡成林胡主任對外公布他下半年的計劃。
除了平日裡的工作,他還需要去87軍學習各種特種兵作戰技術,至於是否有時間幫助那些求助單位,要看工作忙不忙。
時間一晃,日曆從陽曆七月五號翻到了3036年年底,臘月二十七,單位放假。
這半年來,許正的經歷不像上半年那麼精彩,不過他也做了一些自我感興趣的事情。
除了隱殺榜官月兒的案子偵破重新刷新隱殺榜之外,他到底還協助了幾家單位偵辦幾起疑難雜案。
另外還有他在87軍當格鬥教練的兼職要告一段落,半年來,他在那裡也學習到不少本領。
除了駕駛各種型號的武裝直升機,還學會了跳傘和低空飛行器,以及東南亞叢林作戰技能。
包括間諜審訊和反審訊手段,為此他經過幾次電擊訓練,致幻劑的迷惑實驗。
值得一提的是,也許是系統賦予的武器專精,許正現在的槍法,無論是手槍還是步槍或者狙擊槍,在87軍已經是第一人了。
87軍的陸毅行對許正是愛才心切,但知道他志不在此,沒有強求,可也趁機請他幫忙去執行幾次任務。
任務過程不可詳說,許正覺得正好積累實戰經驗。
半年時間,雖有精彩,但也有遺憾。
閆老到底沒有撐到3037年,剛入冬,老人家乘鶴西去,不過他也算是走的安詳,人生並無遺憾。
只是許正覺得人生中少了一位良師益友,他再也不能與這樣的老先生無拘無束的討論案情了。
閆老的外孫女房華準備繼承閆老的意志,想給許正當徒弟,繼續發揚閆老的精神。
對此,許正自然應允,房華有天賦,腦袋靈光,最重要的是她當警察可以做到不貪不壞不戀權,比那些以警察當職業的人強多了。
再說許正的本職工作,基本上沒有什麼出彩的事情,半年來,胡成林和柳江河他們想再抓捕幾位「十大悍匪」,但一直沒有線索。
遂只能作罷。
至於新審批下來的A/B級通緝犯,在如今的天眼系統和各省市警方的協助下,基本上只要這些逃犯沒死,大部分都能抓捕歸案。
只有個別的牛人,硬是穿過浩瀚無邊的邊界線跑到國外。
另外,還有許正一直在關心的打拐工作在這一年來,基本上算是大豐收的一年,累計不計其數被拐兒童,差不多完成全國被拐兒童案件的六成。
至於剩下一直找不到的被拐兒童,要麼已經身死,要麼是現有的打拐方法不夠給力,要麼就是人沒有在國內。
可惜部委與多個國家合作的打拐行動收效甚微,特別是南東亞,有些犯罪團伙故意銷毀被拐兒童的臉部,這讓人臉識別大打折扣。
許正對此也苦無良策,不過他心裡已有算計,為了這個目標,這半年來,他做了不少準備工作。
今天趁著放假回一家人回長明,他到家第一件事,就和早在長明等他的聞人沐月,一起來到了平江省第五監獄。
他這次來這裡不是為了案子,而是為了一個人,傑森·道格。
許正曾經在六里河派出所當民警的時候與他打過交道,生擒他一回。
後來辦理在楊州案子的時候,和歐正鑫去大馬吉隆坡,又活捉了傑森一回。
和第一次傑森被國際刑警組織帶走不同,第二次犯案的他,這次被國內法庭審判之後,判刑三年有期徒刑。
被關押在第五監獄。
如今他已經坐牢一年了,這次許正來找他,是希望這個外國人做自己在南東亞的線人。
傑森還有兩年刑期,許正自然是沒有權利給他全部減刑,不過他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請求胡成林還有九處的領導。
在歐正鑫還有聞人沐月的幫助下,最終部委上面的領導同意了他的計劃。
這不聞人沐月代表九處,許正代表追逃局,一塊來到第五監獄,過來試試能不能說服傑森。
再次見到傑森,許正心裡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哀,這貨看著紅光滿面,看樣子他在牢里過的很愜意。
不是說外國佬在裡面會「特別」照顧的嗎?
這怎麼看都好像照顧的太好了。
傑森很明顯一直有鍛鍊,身上也無青紫,紅光滿面,而且神態自若,根本不像一個在異國他鄉坐牢的人。
看到許正竟然還打了一個招呼,要不是這裡是監獄會客室,他可能還會過來擁抱吧。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傑森似乎已經不再忌恨許正曾經兩次抓捕他的經歷,「許,沒想到你會來這裡看我。
你們祖宗有言,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正逢佳節,看到你這位老朋友,我非常高興。」
許正知道傑森是個種花通,也知道他熟知中文各個典故,只是沒想到他在牢里一年,連長明話都學會了。
可見他的語言天賦著實厲害。
「傑森,看到你精神抖擻,想來你在裡面待的很愉快。」
傑森比劃一個國際通用手勢,「只要有錢,哪裡都是大爺,和我那些牢里同事相比,我比他們有錢太多了。
嘿…果然沒有錢擺平不了事情,如果有,那就是錢不夠。」
看到許正不以為然的樣子,傑森嘿嘿一笑,「許,我知道你們這個國家,像你這樣的,給你一百億可能都不會動心。
你們想要的是官位對不對?
哈哈,看你表情我就知道沒猜錯,天呢,你們有錢不能買嗎?
看來全球還是你們這裡更公正一些。」
對於這番話,許正直接沒聽見,他今天來不是敘舊的,「傑森,我想請你做我的線人,對此,我們可以給你辦理假釋。
你覺得呢?」
「提前兩年出獄,哦,這是上帝的仁慈嗎?」傑森裝作激動。
許正笑笑,「我可不是上帝,我準備過了年去南東亞執行維和警察工作,需要在那邊做一些不影響各國邦交的事情。
所以需要像你這樣有身手,又曾在那裡活動過的外國人幫助我。」
「對不起許!」
一直微笑聆聽許正說話的傑森·道格突然拉下臉來冷笑拒絕,「我覺得兩年時間彈指而過,根本沒有必要用這些時間去南東亞幫你。
許,你可是種花國警察,幫你我可就成了FBI最討厭的間諜,這划不來。
再說,咱倆雖然有些交情,我也佩服你,但是這不足以讓我給你賣命。
再說你準備給我多少錢?」
許正搖頭,「我現在一分錢都沒有,但我可以保證,只要你協助我辦完工作,事成之後,你不僅會獲得相應的報酬,更能得到我們真正的友誼。
相比之下,你所謂的FBI,估計根本不會在意你這顆不知名的野蔥。」
「野蔥!」傑森被刺激到了,但他也知道許正說的是實話,他現在可是僱傭工,人家FBI確實不鳥他。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有點意動,主要是你說的友誼我真感興趣,還有,自然是錢。
這一點,許,你不用給我畫大餅。
我要實話。
請你摸著良心對上帝說。」
許正正想回答,傑森又擺手,指向聞人沐月,「麻煩請這位漂亮的女士回答這個問題,許,她比你更像你們國家的有關部門。」
聞人沐月一直冷著臉,聞言也不拖沓,「許正剛才說的事情是私事,不記錄我們檔案,我們不管不問不插手,即便在國外他任務失敗,有生命危險,我們也不會幫他。
包括你也一樣,如果你們失敗或者死亡,沒有人會給你們收屍。
所以同樣,他也沒有我們提供的辦案經費。
至於他在國外辦完事之後,能搞到多少錢,那是你們二人的事情。」
傑森聞言立即雙眼冒光,「許,我要六成,怎麼樣?
同意的話,我立即點頭。」
許正只伸出一根手指,「只會給你一成金錢收益,你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情有多大,或許錢會非常多,但或許一分錢沒有。
但只要有一分錢,我也會給你你一成。
其實我也不瞞你,事情危險是危險,但我相信憑咱們倆人的能力,完全可以在那邊橫行。」
雖然與許正打交道不多,但傑森從心裏面就不信他這句話,「風險與機遇成對比。
許,還有這位美女,如果我這次不要錢,事成之後,我能不能獲得你們國家的綠卡?」
許正和聞人沐月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個想法有些人出人意料啊。
傑森見二人表情,苦笑道:「許,其實我已經四十多歲了。
我那些同事和朋友早已經去見上帝了。
這次坐牢,天呢,我才發現這兒好像是…怎麼說呢,就是我明明在坐牢,竟然可以毫無顧忌的睡覺。
不用睜一隻眼睡覺。
再也不用擔心誰會對我開槍。
更不用擔心誰給我下毒。
嗯,好吧,說那麼多,其實我只想在這養老。
這是我真實的想法,這裡我可以壽終正寢,是吧?」
許正這次徹底無語了,合著你在國外做了一輩子壞事,仇敵遍布全球,到老了沒有藏身之地,竟然想著來種花國養老。
不過,傑森有一句話說的不錯,在這個國家,他一個白人不僅很安全,而且所得到的社會地位也比普通人強。
最起碼,他要想結婚,不用擔心彩禮錢,人家女方大概率會主動倒貼。
只是綠卡的事情許正和聞人沐月都沒有權利,這玩意涉及到的部門太多很難辦理,「你也了解我們這的規矩。
綠卡之事我們只能說願意給你最大的方便,至於能不能成,看天意吧?」
傑森也明白這一點,不再強求,他這次比劃一個OK手勢,「那麼許,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你不擔心我出去之後跑了?」
許正知道所有合同都約束不了這個外國人,也沒有說追他到天涯海角,「擔心!
其實我也只是賭一把,萬一你不跑呢?」
傑森一愣,繼而哈哈大笑,「你這麼說的話,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會在我身上下追蹤器,或者下毒控制我呢。」
許正倒是想,但是這樣一來,國外那些機構也會檢測到傑森的不正常,「那咱們就這樣說好了。
放心吧傑森,或許你可以憑這次協助我的功勞,而獲得一張綠卡呢。」
出了省第五監獄,許正邀請聞人沐月,「沐月,小蕊姐說好久沒有見你了,想請你在家吃飯,你有時間嗎?」
聞人沐月收起臉上的嚴肅,笑道:「我也好久沒見到她了,特別想念嘟嘟,走,趕緊去你家,我看看小人兒現在長的有多麼漂亮。」
倆人趕到許正在長明鼓樓的家中,剛走進客廳,就看到一身紅色花襖的小人兒,正在客廳里,像一個匍匐前進的戰士一樣,追著韓平安亂爬。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許正有幾次抱著小人兒看那些軍人訓練的視頻,她從七個月開始學習爬行的時候,就是這個姿勢。
現在小人兒八個多月了,爬行速度極快,只是姿勢不太美觀,韓蕊糾結著要不要給她改正一下,畢竟自家女兒這哪是爬。
這哪是在練習匍匐前進,似乎要去打仗一樣。
現在回到家,一見到韓平安,她竟然不害怕已經成年的德牧,只要大人一眼沒看見,就爬過去追著韓平安要去拽尾巴。
韓平安自然不會對這個小人兒呲牙咧嘴,只能無奈的被當成玩具狗。
這不許正帶著聞人沐月回到家就看見了這一幕,小人兒看到爸爸回來,一手摟著韓平安尾巴,一手朝著他揮舞,嘴裡似乎在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