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四肢全都打斷!」
宮婉兒的聲音不大,但,所有的警察,包括秦風在內,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陣陣倒抽涼氣的聲音響起,卻是這些警察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秦風,第一次發現,這冷美人太兇殘了,比他還要兇殘!
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及後怕,又高興。
然而,宮婉兒的兇殘,才剛剛展現出來:「把他們車全都砸了,然後燒了!」
「這個福滿樓?給我砸了,燒了!」
十幾個警察,一臉懵。
他們以為宮婉兒過來是要給福滿樓出頭,是要收拾秦風這個土鱉。
然而,事情翻轉,太不正常了。
此時,有人偷偷的打電話給自己上司,然而,說好了等消息的上司,此時全都關機了。
很明顯,自己的頂頭上司們,已經知道宮婉兒過來,更知道她要做什麼,所以,老老實實關機裝作不知情。
「怎麼?你們不動手?行,我自己動手!」宮婉兒踩著高跟鞋,走到一個紋身男跟前,然後,小腳踩踏到他肩膀上。
咔嚓!
一聲脆響,這紋身男慘叫一聲,一側肩膀粉碎性骨折。
「動手,都愣著做什麼?」有知道宮婉兒有強大背景的警察突然大吼一聲,率先衝過去,撿起一把棒球棍,瘋狂的抽下去。
半個小時後,福滿樓被砸的成了一座廢墟。
幾十輛豪車,全都被砸成廢鐵。
「告訴他,和他身後的人,明天給派遣一個修路隊,過來修路。」
一個小時後,宮婉兒開車,帶著兩個臉部受傷的美少婦到了平嶺村。
而秦風,開著拖拉機在後面慢慢跟著。
剛到家,秦風就連忙通知洛小冰,讓她帶著小暖暖出去躲避,不願意讓小女孩看到她母親臉上的傷痕。
等洛小冰帶著小暖暖走後,李秀兒和張幼儀才下車。
「完了......我這一輩子算完了。」張幼儀捂臉,哭泣。
她臉上,多了兩道扭曲的疤痕,不過,這疤痕根本不明顯,很淺,很淡。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極致止血藥的作用。
李秀兒不是太過在意容貌,她徑直洗了臉上血痕,坐在一旁,後怕不已。
至於臉上的瘢痕,她感覺並不明顯,影響其實並不大。
宮婉兒下車,站在藥圃跟前,看著被破壞一空的金骨草,一臉寒霜,氣的她渾身哆嗦。
金骨草,這東西,對她而言,珍貴無比。
若非是在鎮上,她真想把那一百多人全都殺了泄恨。
不過,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打算放過那群破壞她金骨草的人渣。
秦風被張幼儀哭的心煩意亂:「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我再給你來一刀!」
此話一出,張幼儀哭的更傷心:「我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張幼儀情緒幾乎崩潰,捂著小臉,蹲在地上哭個不停。
秦風無語,最後也懶得理會她,直接到外面找了被扯斷的紫荊藤,然後從其中取出殘存的藥汁。
「秀兒,過來,我給你祛除疤痕!」
「啊......!」
李秀兒愣了,她以為自己臉上的疤痕,將會跟隨她一輩子。
但,等秦風把那些綠色的藥汁摩擦到臉上後,她感覺傷口處傳來一陣酥麻。
不到幾分鐘,她就感覺瘢痕脫落。
飛快的拿了鏡子,只是看了一眼,李秀兒就驚喜的喊叫起來。
「沒有了,沒有疤痕了!」
鏡子中,她發現自己的臉上不僅疤痕消失了,而且,連臉蛋都顯得更加細膩光滑。
雖然她不太在意臉上的疤痕,但,如果能祛除掉,她還是異常高興。
「沒有疤痕了?」梨花帶雨的張幼儀抬頭,等她發現李秀兒臉蛋光滑無比後,先是一臉不信,但,隨後就猛地衝到秦風跟前,一把抓住他胳膊:「快,給我也祛除疤痕!」
秦風撇嘴,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張幼儀如此在意容貌。
當然,如果張幼儀不在意容貌,她也不至於保養的如此年輕。
「你不是哭嗎?怎麼不哭了?」
張幼儀小嘴一撇:「人家以為這一輩子都被毀容了,所以才傷心。」
「快,給我祛除疤痕。」
「洗臉去......!」
「嗯......!」
張幼儀飛快的衝到外面,找了清水洗臉。
然後,就跟一隻小哈巴狗一樣,跑到秦風跟前,一臉期待著。
「我這種藥很貴的,一滴就要十萬塊錢!」秦風拿了藥汁,調侃道。
張幼儀銀牙一咬,「人家讓你再睡......一個星期好了!」
噗嗤!
一旁李秀兒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捂了小嘴嬌笑:「張姐,你其實早就想了吧!」
「才沒有呢......!」張幼儀扭捏。
不遠處,宮婉兒聽到他們對話後,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