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一個搶劫強姦犯跳樓,這殘忍嗎?
一點都不殘忍!
在秦風看來,他感覺自己對這個傢伙的懲罰,還很輕。
「一個入室搶劫強姦犯,不僅僅是要處於死刑,還要讓對方在臨死前,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懲罰,讓他後悔,讓他痛苦才可以。」
嫉惡如仇的他,低頭看了看窗外悽慘的畫面,悄無聲息的整理了所有痕跡,然後,離開這傢伙的房間,從後門出去,然後,站在跳樓的搶劫犯跟前。
此時,這個搶劫犯的屍體旁邊,站著幾個警察。
這些警察們,本來是要為難楊一的,但,結果在楊一房間中沒有任何收穫後,他們只好無奈的選擇離開。
讓他們意外的是,在他們剛剛走到馬路上的時候,一個人就從天空中落下來,重重的摔在他們前面。
幾乎是下意識,他們抬頭,看看高空,但,樓上沒有任何人探頭。
少許,才有一些人,陸陸續續把頭探出來,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麻蛋......出事了!」帶隊的警察一拍大腿,一臉憤怒。
此時,楊一也從趴在窗戶上朝下面看了一眼。
等她看到地上多了一具屍體後,最起初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以為那個屍體是秦風的。
但,隨後她就發現,這個屍體跟秦風有很大差別,因此,她長長的出了口氣。
而這些警察們,最起初也以為這屍體是楊一房間中掉下來的。
但,他們剛剛有明確的執法記錄儀,在剛才的執法當中,他們根本沒有檢查到任何男人,更沒有檢查到屍體。
因此,想要說屍體是從楊一房間中掉落下來,這根本不可能成立。
而且,他還敏銳的察覺到一絲不安,他怕某些人利用這屍體,以他們為戰場,進行一場不可見的硝煙戰爭。
所以,在看到這具屍體後,他才暗自不安。
越來越多的人擁擠過來,秦風隔著很遠,再一次繞過來,然後,給楊一打了電話:「我在下面,一起去吃飯?還是?」
樓上,楊一看到人群中的秦風,她悄悄的揮了揮手,笑眯眯道:「你先走吧!現在還有人盯著我!」
「對了,這個屍體......!」
秦風輕笑:「跟你沒有關係,你不用在乎!」
此話一出,楊一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她感覺,秦風跟這個跳樓的傢伙,有很大關係。
只是,就像秦風所說的,這事情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沒有必要再摻和進來。
想到這裡,她笑眯眯的跟秦風揮了揮手,敲定了以後交易紫荊藤汁液的方式後,這才掛了電話。
掛斷了跟楊一的電話後,秦風在人群中意外的看到了那個女人。
他友善的朝這個女人點了點頭,然後,雙手抄著褲兜,徑直朝遠處走去。
噠!噠!噠!
清脆的高跟鞋聲響起,那個女人穿著碎花裙子,披散了頭髮,悄悄的追上來:「嗨......我可以請你喝咖啡嗎?」女人俏臉蒼白。
秦風咳嗽,輕笑道:「我不喝咖啡,我喜歡喝酒!」
女人蒼白了臉,深深地看著他,然後,用力點頭道:「喝酒也可以,前面有個低調酒吧,咱們去喝酒!」
說話間,她伸出小手,竟然挽著秦風的胳膊,朝低調酒吧走過去。
喝酒、跳舞!
碎花裙子女人很快就醉了!
她醉眼朦朧,肆無忌憚的在舞池中扭動了成熟的身子,盡情的發泄著什麼。
是的,她在發泄,發泄自己的恐懼。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正是因為秦風的緣故,那個樓上的鄰居,自己老公的好朋友,才會跳樓死去。
她根本不相信那個人渣會自己跳樓自殺,因為,對方一直想著占有她,他還沒有得逞,又怎麼會自殺?更何況,那個人渣還想一直掌控她呢。
砰!砰!砰!
用力的搖晃腦袋,用力的跺腳,肆無忌憚的扭動身子,她雙手高舉,伴隨了音樂聲,盡情的歡呼。
熱鬧的人群中,秦風就坐在吧檯上,無聊的看著那個調酒師玩著花式調酒。
這花式調酒,如果表演的複雜一點,讓人看起來賞心悅目。
只是,眼前這個調酒師很少表演複雜的調酒手法,因此,看的時間久了,就會發現很無聊。
不過,他現在不知道幹什麼,因此,就無聊的看著調酒小哥玩各種無聊的花式調酒!
身邊不時有男女過來,一些女人看到他後,就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想要請他喝酒。
「不好意思,美女,我不喝酒!」
面對一個接一個的大媽們,秦風一臉微笑的表示拒絕。
那個調酒小哥看到他拒絕一個個大媽級別的美女,頓時笑了:「哥們,你不感覺可惜嗎?」
秦風翻了個白眼:「有什麼好可惜的?她們臉上的皺紋,都能夾死跳蚤了!」
調酒小哥笑了:「話雖如此,但,這些大媽們,全都是有錢人,你要是隨便勾搭一個,絕對能讓你少奮鬥十年!」
秦風翻了個白眼:「不好意思,我有女票了!女票很有錢,沒有必要再勾搭其他女人!」
調酒小哥笑了:「我知道你女票有錢,而且還很有氣質!」
秦風納悶,頗為意外的看著這個調酒小哥:「我女票.......!」
調酒小哥一臉微笑,指著他身後不遠處道:「你女票遇到麻煩了,趕快過去幫忙,要不然,你要帶綠帽了。」
什麼?
秦風心中一動,扭頭看去。
他扭頭,見混亂的酒吧中,那個碎花裙的女人喝醉了,此時,她身邊圍繞了三四個年輕人。
有年輕人,竟然拽了她胳膊,把她拽到一個卡座上,然後,拿著一杯杯烈酒,瘋狂的灌在她嘴裡。
而碎花裙女人,早已經喝多了,她嗤嗤傻笑,任由這些男人給她灌酒。
秦風眉頭微皺,起身就走到這群人跟前,用力敲了桌子:「你們幹什麼?」
說話間,他一把拽了碎花裙女人到懷中。
這個女人,滿身的酒氣,捲縮在他懷中,嗤嗤傻笑:「我沒有殺人,更不是幫凶!」
「他要讓我當他女奴,我不想當他女奴!」
聽到碎花裙女人囔囔自語,秦風眉頭緊皺,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這女人,因為直到自己殺人,因此,心理壓力大,下意識喝多了。
「這樣可不好,我必須想辦法排解她心頭的憂悶煩惱,否則,天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