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宮婉兒眼神冰冷。
當著眾人的面,說自己拿他好處。這......太丟人。
秦風輕笑:「呵呵,宮書記,你也不用生氣!」
「我只是通過這種方式告訴你,一些事情,即便我不提醒,你也應該知道怎麼做!」
「在藍海市,我惹不起那些人。」
「但,在靠山鎮,我想我能惹起他們;而且,你也能惹起他們!」
「靠山鎮上:我秦風的產業,今後再有人搗亂,我就扣你的好處!」
「一次扣一株!你懂什麼意思!」
宮婉兒俏臉寒霜,臉色難看無比。
她當初用美色忽悠秦風簽訂合同,每天從他手中拿走十根金骨草。
期間,她幾乎沒有出過力。
現在,秦風用金骨草威脅她,她......不得不屈服!
因為,金骨草對她來說,太重要了。
她現在只想得到更多的金骨草,一點都不想讓自己的金骨草減少。
如果可以,她可以跟樂紅中一樣,殺幾個人,增加一些好處。
鎮上的官員們根本不知道秦風在說什麼,但,看到背景巨大,十分強勢的宮婉兒竟然沉默不語,他們就知道,自己好像是參與到一些了不得的事情當中。
一時間,也不知道有多少官員心中叫苦不迭,後悔無比。
早知如此,他們絕對不過來。
宮婉兒帶著人走了,地上趴著的幾個傢伙,也被人帶走。
至於被砸的轎車,沒有一個人說。
「等下班後,你們想辦法弄走,交廢鐵!」
「老闆威武!」
這群工人們歡喜無比。
這幾個轎車,他們去交了廢鐵,一人最少能分一百塊錢。
最高興的,就是那個第一個拍碎轎車的工人。
這傢伙從今以後,每個月多一千塊錢工資,也不知道羨煞多少人。
等工人再一次忙碌起來,李秀兒跟張幼儀一臉擔憂過來:「秦風,你這樣做,會不會把那個宮書記得罪了?」
秦風冷笑:「我只是敲打她一下而已。她拿了我的好處,要是再不做事,我憑什麼再給她好處?」
「可是......她不是找人修路嗎?還幫我們修正牧場!」李秀兒焦急。
在她心中,修路花費巨大,宮婉兒肯幫忙修路,她已經相當出力了。
不錯,修路是花錢,而且花銷不菲!
但,相對於金骨草而言,那點錢,不值一提。
秦風相信,如果自己願意,樂紅中肯一百萬收購他一株金骨草,而且有多少要多少。
而他,每天提供給宮婉兒的金骨草,價值上千萬,甚至更多。
只是單純的修路,遠遠不足金骨草的價值。
安慰了兩女,讓她們安心盯著花土廠發展。
而他,則返回平嶺村,琢磨平嶺村的發展。
「一定要多元化發展......帝豪會所那些人的手段,不僅僅只是是這些!」
坐在牧場旁,看著遍地牛羊,他漸漸的有了個模糊想法。
「想什麼呢?」一天到晚鑽山的小田聰,今天罕見的沒有鑽山。
「我在想,怎麼樣讓村莊多元化發展!」秦風糾結。
「切......藍圖呢?咱們弄的藍圖你餵狗了?迷茫了,可以看規劃藍圖啊!」小田聰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粉色體恤,緊繃繃的體恤罩在身上,讓她飽滿的胸口呼之欲出!
她湊到男人跟前,指手畫腳,給他重新描繪藍圖中的規劃。
說道動情處,她連緊繃繃的體恤走光,露出白暫的小蠻腰和圓乎乎的肚臍眼,都沒有注意到。
若是以前,秦風一定要好好的欣賞一下這小姑娘,只是,此時因為帝豪會所壓力,他的思緒,全都放在發展上。
「按照規劃,咱們下一步就是擴大養殖規模!同時,出售各種牲畜!」
「等道路修好,再大力發展旅遊業!」
「然後,咱們再進行山中野炊、宿營之類的手段。」
「到最後,咱們還要把這群山發展成一個巨大的公園,一個有各種野生動物的公園。」
秦風陷入沉思:「不錯,現階段,就是發展養殖業......!」
「如果帝豪會所的人,封死了花土銷售的所有渠道,我還有養殖業可以發展!」
「他們能封鎖花土銷售,卻不一定能封鎖養殖業的發展!」
思索間,他感覺自己耳朵疼痛:「啊......怎麼了?」
抬頭,小田聰正捏著他的耳朵,撅著小嘴,一臉不悅。
「我想騎馬!你前兩天帶其他人騎馬,也要帶我騎馬!」
秦風翻了白眼:「沒心情!」
「切......我跟你說了那麼多計劃,你竟然一句沒心情就打發我?太傷心了!人家以後再也不給你出主意了。」小田聰撅著嘴,兩眼含淚。
秦風頭疼,無奈道:「好,我帶你騎馬,不過你千萬不能哭!」
下一瞬間,小田聰眼中淚花消失,笑的跟花一樣綻放。
策馬奔騰!
不過幾分鐘,小田聰就嘟囔個不停。
而女人嘟囔,讓秦風心煩意亂,不過,他卻捨不得放女人下來。
「啊......你的手放哪裡了?是不是想要趁機占便宜?」
秦風無奈:「這是失誤,我下次注意!」
「啊......你怎麼把手放在我衣服下了?」小田聰扭動小蠻腰。
因為,在她白暫的小蠻腰上,多了一雙火熱的大手。
「你的體恤太短,稍微一動,就......!」秦風感覺自己很委屈。
「啊......你怎麼摸我?」
秦風暴怒:「你自己不會騎馬,我得抱著你。」
「不讓摸,你掉下去摔死怎麼辦?」
「我要馬鞍......!」小田聰嬌喝:「以後所有的馬,都要有馬鞍!」
「我恨不得現在就配上馬鞍!」秦風低吼。
「你什麼意思?配上馬鞍?你就不帶我一起了?嫌棄我身材不好?還是嫌棄我難看?」小田聰噘嘴。
秦風無語到了極點。
摸這個女人,他嫌棄自己摸了。
自己要給馬弄馬鞍,她又說自己嫌棄她。這什麼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