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推門而入之後,只見孫伊珍正在和兩個小伙子交談。
聽到開門聲,房中的三人全都循聲朝石磊看來。
郭珊珊生拉硬拽也沒能阻止住石磊,這個時候只能負罪地對孫伊珍說道:」館長,我已經告訴他不能進來,可是我攔不住他……「
「我知道了,去工作吧!」孫伊珍沒有責怪郭珊珊,她深知石磊的脾氣,郭珊珊根本不可能攔住石磊。
「他們倆是什麼人?搞得鬼鬼祟祟的!」
石磊說著上前摟住孫伊珍,並且坐在了孫伊珍的大腿上,目光挑釁地掃視著神態驕橫的兩名來者。
「既然你已經進來了我也就不瞞你了,本來想著一點家事,我自己能解決我自己就解決了,你非要湊這個熱鬧,事情還是交給你來處理吧,也省了我不少事!」
說著孫伊珍轉臉對房中的那兩個男人說道:「你們有什麼要說的,趕緊說吧……」
孫伊珍還沒說完,石磊便十分好奇地問道:「你事先就告訴他們我不能進來,你知道我來你這了?」
「這有什麼稀奇的?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江海大大小小的消息都逃不過我的法眼,我連雷青龍昨晚和哪個小老婆睡覺都知道,柳家上門女婿離婚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孫伊珍說著,絲毫掩飾臉上洋溢的開心,緊緊地摟住了石磊的腰。
石磊心中一陣細思極恐,看到孫伊珍的表情,又是一陣無奈地說:「你至於嗎?居然笑得這麼開心,還當著我的面,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哈哈哈……」
聽到石磊這麼說,孫伊珍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我開心一下怎麼了?這種情況,我很難不開心的吧?」
說完又挑逗地對石磊說道:「我不止開心,你和柳芷晴離婚,我還開心你被葉一倩一頓臭罵,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很爽?」
「哈!」石磊一臉驚訝地說,「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故意的,沒想到你這麼壞,連自己男人都算計,難道看到我不爽你很開心?」
就在兩人你來我往,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的時候,對面兩個男人坐不住了。
「哎哎,你們當我倆是死的?」其中一人憤怒地大叫道,「孫伊珍,我知道你喜歡勾搭男人,沒想到你竟然這麼騷,當著我們的面就這麼放肆!」
「放肆?還有更放肆的呢,你要不要看?」
石磊挑釁地看向對面兩男。
石磊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再加上聽到對方這麼說,瞬間判斷出對方肯定是來找茬的。
「你特麼誰呀?哪輪得到你說話?小白臉!」
「哼!你想當小白臉,還沒人要呢!他就是我的小白臉,怎麼著?你管得著嗎?」
孫伊珍說著還對著石磊就親了一口。
來的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孫家派來的走狗。
說話的這個是孫嘉輝親爹的侄子,也就是孫嘉輝的堂兄,叫趙德柱。
另一個是趙德柱的髮小,叫張成。
由於孫天河很寵愛刀玉鳳,孫嘉輝帶來的一眾狐朋狗友也都跟著在孫家雞犬升天,平素里飛揚跋扈,十分囂張。
「孫伊珍!」
張成大喝一聲拍案而起,用手指指著孫伊珍喊道:「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們兄弟親自來找你那是看得起你,別跟我們在這蹬鼻子上臉啊!」
「哼!孫家的兩條狗而已,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孫伊珍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哎呀!」趙德柱被激怒了,惡狠狠地說:「敢說我們是狗,我告訴你我們倆有嘉輝罩著,我可是嘉輝的哥哥,你現在連孫家的大門都進不去,你才是孫家的狗,喪家狗!」
張成看到趙德柱生氣了,趕緊殷勤地安撫道:「大哥消消氣,別跟她一個女流之輩一般見識!」
說著轉頭對孫伊珍叫囂道:「我告訴你孫伊珍,今天我們可是奉了孫天河家主之命,提前到這裡來通知你,趕緊收拾收拾你們這白駝公館,嘉輝少爺要來接手了,到時候你要回到孫家,給刀玉鳳夫人負荊請罪!」
「沒錯!」趙德柱也接口說道:「嘉輝讓我們命令你,等他來的時候,你要和你們那個什麼白駝聯盟的所有人,鋪上紅毯,恭恭敬敬地對他夾道歡迎!」
「真是笑話!」
孫伊珍當場就不屑地冷笑一聲,「你回去問刀玉鳳和孫天河還要不要點臉,我的白駝公館和他們有什麼關係,竟然舔著臉來讓我交出白駝公館?還要讓趙嘉輝那個豬頭來接管?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你說什麼?敢侮辱我們家嘉輝!」
趙德柱就像忠心護主的狗一樣,迫不及待地出聲指責孫伊珍。
然後對著張成大手一揮,讓自己這個從小打架最凶的兄弟出手教訓教訓孫伊珍。
張成聞風而動,揮手就向著孫伊珍打來。
孫伊珍則是不閃不避,幸災樂禍地看著對方。
這個時候她想到的不是自己會不會挨打,而是對方會不會被石磊打死。
不出所料,就在張成的手馬上要接觸到孫伊珍的臉的時候,一隻強勁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張成的手腕,使他絲毫不得寸進。
「媽的,你給我撒開,你們這對狗男女,不想活了是不是……啊……」
話還沒說完,張成就傳出了殺豬一般悽厲的慘叫聲。
因為他的手腕被石磊像捏斷一根火腿腸一樣,生生給捏斷了開來,只剩下筋和皮還連著。
整隻手就好像斷了莖的花一樣下垂著。
「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就說你們碰到了白駝聯盟的盟主!」
石磊面無表情地看著二人說道,「他想要白駝公館,沒問題,我連白駝聯盟盟主的位置都讓給他,讓他有膽量的話,就儘管來拿吧!」
「我們可是韓城孫家的人,你這麼做是不是不想活了,嘉輝到這來的時候,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石磊側過耳朵貼向趙德柱,故作認真地傾聽著。
與此同時,他手上也稍一用力,一把撤掉了張成的手臂,手臂從肩膀處齊齊斷掉,張成看著自己的肩膀,驚恐地尖叫著,隨即便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