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
這個人類就是魔侯尊者說的強敵。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兩名合體境界的伍長互相看了看,都看出對方的退卻之意。
聚元合擊陣法都沒有用,我們留下來也是無用吧?
真要按照魔侯尊者所說,這時候就要以魔族污血之法給對方標上標記。可這樣以來,他們兩個誰死?
兩個伍長誰都不想死,都想對方去施展了魔族污血之法,自己儘可能全身而退。
「要不然,我們一左一右,誰的運氣差被他追上,誰就——」
一個伍長提議道。
「好!」另一個伍長當即同意,然後便迅速向右邊逃去。
提議的那個伍長當即也向著右邊逃去。
兩位根本都未逃出去,便被張玄的神念直接抓住拎回來。
「這麼看來,你們兩位都不想死?」
兩個伍長皆是面露苦色,點了點頭。
不應該是這個人去追一個,另一個能藉機活下去嗎?這用神念一下子抓住拎回來,未免也太強悍了吧?兩個人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有一點逃走的機會。
「太好了。」張玄微笑著說道。
和說著說著話就能自殺自爆的秘境人類打過交道後,張玄感覺像是這樣不願意被殺的俘虜反而更加親切一些。
至少能夠從他們口中獲得一些有用的情報,而不必擔心他們突然就自爆開來。
「你們跟我說說你們的名字,來歷,以及在魔族軍隊中生活的過程吧。」
兩名伍長猶豫起來。
一名伍長輕聲說道:「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們?」
張玄笑了笑:「反正你們都已經釋放信號,我的位置已經被你們釋放出去,我想也沒有什麼必要一定要現在殺了你們。」
「對對對,的確沒有什麼必要。」那名伍長說道,「不如這樣,你快些逃走,說不定現在逃走還來得及。」
張玄微笑一下,道紋點在他額頭上,瞬間將他殺死。
「我看上去像是那麼容易騙的人?還是那個問題,你說還是不說?」
剩下的那名惑心魔種族的伍長怔了怔,連忙說道:「好好好,我說我說,我的名字叫做沙英科·廣木。我是出生在神魔大世界的惑心魔族,修煉到一定程度,年齡足夠之後,便被軍隊徵召加入軍隊。」
「然後因為種族的緣故,我就被分配到神威大力魔王屬下,又被分配到靈奇魔侯尊者的麾下,來到這個世界,成了一名伍長級別的駐紮軍。」
「我在軍隊中沒什麼可說的,除了訓練提升我們的實力,其餘就是在本世界的雜種身上找一點樂趣。既沒有參與新世界的攻伐,也沒有機會享受新世界占領的好處,就在這個已經占領了幾萬年的地方,實在是無聊極了。」
「一旦加入魔族軍隊,又沒有退出的可能,要麼戰死要麼就是違反軍規而死,只有戰將級別的魔族才有機會返回神魔大世界成家立業,其餘更低等級的魔族就只能在當地發泄發泄。」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駐軍也是厲害,在我們這批駐軍到來之前,之前的幾批駐軍已經繁衍出來一個雜種種族了,可見都是憋悶的不輕。」
張玄微微皺眉:「之前有幾批駐軍?你們在這裡駐軍,魔化世界,又是什麼目的?總不會就是把本世界人類滅亡,魔化了世界就算完畢吧?」
「這個麼,當然不是……」
這個惑心魔伍長打量著張玄表情,猜測著他的心思。
張玄神念又一掃,最近的魔族援軍已經到了幾十里外,快要到來了,更多的援軍正在源源不斷地趕來。
「說吧,你等的援軍,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到來。」
「哈哈哈哈……我沒在等。」這惑心魔乾笑一聲,「之前有幾批駐軍我不清楚,我們在這裡駐軍究竟是什麼目的,那顯然也不是我一個伍長能夠知道的機密。」
「不肯說?說一個你肯說的。你的名字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長,中間還特意停頓一下?」
惑心魔解釋道:「這是我們神魔大世界的特有明明習俗,為的是將名字更好的契合本人,也是名字中攜帶父輩的一些印記。」
「我們的本名一般來說是不會透露給外人知道的,因為一旦知道,就有可能因此做出咒殺、厭勝之法之類的事情,這在我們世界是一種常識。」
「所以,你的名字就真的是沙英科·廣木?只要我會咒殺之法,就能把你遠遠地咒殺?」張玄問道。
惑心魔的笑容一下子勉強了許多:「這位人類……你應該不會咒法把?像是咒殺法,一般是很難學會的吧?」
張玄笑了笑:「你認為我會不會?」
惑心魔不知道自己應該點頭還是搖頭,笑的格外難看。
「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張玄說了一聲,身形閃爍一下,消失在這個名叫「沙英科·廣木」的合體境界惑心魔面前。
這名魔軍伍長呆呆地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忽然回過神來,瘋狂向外逃去。
片刻後迎面遇上另外兩個搜尋隊伍,四名伍長、二十名普通魔族士卒。
「那個敵人!就在那個方向!」沙英科·廣木尖叫著指向身後。
臨陣脫逃?
這些魔族鄙夷地看他一眼,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趕過去,只見到十名離體境界魔族、一名合體境界魔族的屍首。
沙英科·廣木衝上前去,對著那死去的伍長痛哭起來:「我就說你不要單獨留下來,你非要我先走,說要自己用魔族污血之法!」
「結果到底也沒有用出來!那個人類太強啦,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啊!」
聽著他的哭訴,這些魔族士卒態度才稍稍和緩了一些。
援兵越來越多,一名幾百里外的戰將也來到這裡。
聽沙英科·廣木說了事情經過之後,抬腳將他踹到一旁去:「沒用的東西!你們兩個一起上,一起使用魔族污血之法,才有可能成功,你居然逃跑了?」
「將軍,真不是我逃跑,是他讓我跑,他說我們兩個活下來一個就好,他使用魔族污血之法。我還以為……」沙英科·廣木抱著委屈連忙解釋道。
又過了半日之後,臉色陰沉的魔侯來到這裡,也聽到了事情經過。
「混帳東西!」
他抬腳把沙英科·廣木踩在地面上,恨恨研磨一腳,讓他變得滿臉綠色血污,這才鬆開。
「因為你這混帳東西貪生怕死,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抓住這個敵人!」
沙英科·廣木佯作委屈,哭哭啼啼,心裏面卻暗暗鬆了一口氣。
魔皇保佑,我總算是活下來了。
我這麼貪生怕死,魔皇陛下知道,是會保佑我呢還是不會保佑我?
數千里之外,使用魔族秘技接連趕路的張玄輕聲哼了一聲:「沙英科·廣木,這都是什麼奇怪的名字!魔族的名字可真是奇怪。」
再一次動用魔族秘技,消失在遠處,出現在幾百里外。
又過了小半日時間,天色昏黑的夜色中,張玄回到了金沙死海的上空。
神念微微一掃,頓時將附近的情況都查探清楚,也驚動了下方的一名神海境界魔族,或者說魔族的戰將。
對方顯然就是專門在這裡等待的,察覺到異常神念掃過之後便立刻追蹤過來。
可惜的是,他的神念範圍遠遠比不上張玄,張玄的神念看得到他就在自己曾經居住的山谷內埋伏,看得到金沙死海內那個廢棄監獄依舊無人注意,他卻連究竟是什麼敵人都看不清楚。
只要魔族軍隊沒有注意到金沙死海內廢棄監獄中有一個已經癒合如初前往另一個世界的地方,那麼張玄就放心了。
至於他們的目標是張玄?
張玄根本一點都不在意。
有魔族秘技在,有隨意變化的本領在,他們根本不可能抓到張玄。
瞬間,張玄便出現在黑魔城外幾十里的地方,變化成一個普通尋常雜血魔族的模樣。
當然,也是曾經那個「張軼大人」的模樣。
第二天一早,在黑魔城城門口繳納了兩個魔石作為入城費後,張玄進入黑魔城中,開始「探親」。
在城內轉了半圈,張玄來到了解大武的居處。
當解大武從城內巡邏一邊回來的時候,看見了這位名義上是來「探親」的張軼大人。
「啊!」
他驚喜地走上前來,急忙請張玄走進自己居住的地方。
這是一個極為單薄的房屋,除了屋子,走兩步便是房門,屋內只有一張床,一個桌子。隔壁也是巡邏隊士兵的房屋,只用木板隔開,說話聲音響一點很清晰就能聽見。
「張軼大人,您怎麼來了?」解大武壓著聲音問道。
張玄笑了笑:「我當然是來找你投靠的。」
解大武愕然,隨後下意識地微微搖頭:「張軼大人,您就別開玩笑了。您看我現在居住的地方,僅僅是我一個人居住吃飯可以滿足,其餘的一點都滿足不了。」
「其他人要把家人接來,也要在城內巡邏五年,才有足夠魔石購買一個小院子。」
「那就買一個小院吧。」張玄微笑說道,「我暫且就在黑魔城住下了。」
解大武這才知道是真的,晃了晃神,回答道:「是,張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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