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歸來再見

  一片乾淨整潔的房屋聳立,中間是一條足夠馬車來回調頭行駛的大道,上面鋪著青石板。Google搜索

  回家的隊伍停在這青石板大道的前面,張玄才有些詫異地轉頭望去。

  「這裡是?」

  劉山桐笑道:「這裡就是您的居處啊,師尊。」

  張玄詫異,劉妍妍忍不住問道:「爺爺,這裡原來不是一個小巷子嗎?」

  劉山桐得意笑道:「你忘了?這附近已經被我全部買下來了。你們走的時候,這裡就已經在改建。這些時日以來,我不計錢糧,叫他們日夜施工,現在就變成這模樣。」

  說著在前引路:「這兩棟房屋是我建造的丹房,所有常見需要藥材和丹爐都備齊了,師尊你可以隨時煉丹。」

  「前面的空地是特地平整好的練武場,師尊你修為有所突破的時候,便可以在這練武場上磨練招式與戰技,我也可以想辦法安排陪練。」

  「再往後,是師尊你的房間,兩間臥室,一間書房,一間客廳,還有一間特意留作用餐的。」

  「我在這裡還特意留了幾間,有我常住的,有一些奴僕下人需要的……」

  張玄聽他介紹著,也不由地搖頭:「有些太過奢侈,我一個人一間房,再有一間丹房煉丹,有一個地方習武便夠了。」

  劉山桐說道:「這都是弟子的一片心意。師尊不被這些繁雜的事情影響了精力,弟子才能更好的學習師尊的煉丹之道。」

  張玄也就不再客氣,點頭道:「好,我收下了。」

  劉山桐頓時露出笑容。

  回到家中,張玄母親笑著迎接出來,拉著張玄的手直說他瘦了,連忙下廚做自己的拿手菜去。

  張遠山備好酒,讓張玄把呂青櫻母女都請來。

  呂青櫻見到張玄回來,很明顯地喜上眉梢,跟在張玄身邊,一個勁的詢問張玄這一次的大小事情。

  張玄無奈之下,又把自己在奔流城的冒險經歷又給說了一遍。

  呂青櫻聽得驚呼不已,又讓張玄說細節。

  張玄只好陪著她繼續把細節說了又說——他本不是話多的人,卻被呂青櫻詢問的硬是話多了起來。

  這邊說著話,呂立候呲牙咧嘴瘸著腿走了回來。

  呂青櫻嚇了一跳,問清楚事情緣由後,又忍不住對張玄抱怨:「這個城主大人也太過分了吧?精品品質的丹藥就準備按照普通丹藥算價格?還對你們瞧不順眼,特意難為我爹?」

  「這也太心胸狹窄了!」

  呂立候笑道:「他狹窄他的,我不管他這麼多,有口酒喝就行了。打板子的那小子真狠,我都沒想到他打我這麼狠!」

  說著,就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盅。

  呂青櫻連忙伸手,把酒盅收起來:「你都被打傷了,怎麼能喝酒?小心傷口發了!」

  「哎?」

  呂立候的臉一下子苦下來:「酒都不讓我喝,你要疼死我啊?」

  見他這樣,張遠山哈哈笑著也收起來自己酒盅:「行,青櫻說得對,是不該喝酒,咱們就都不喝了。」

  飯菜收拾妥當,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張遠山、張玄又再次給呂立候賠不是。

  呂立候這回沉下臉來,有些生氣說道:「大哥,張玄,這賠罪的話你們說一次就可,以後不可再說!我不是被你們牽連,我們兩家,本來就是一家,本來就是兄弟!」

  「這不是牽連,這是我應當的!」

  兩家人這才又恢復談笑自若的情形。

  等到兩家人一起吃過飯,劉妍妍上前來為眾人端來茶水,張玄母親和呂青櫻都有些驚訝。

  「你不是劉山桐大師的孫女嗎?怎麼能伺候我們……」

  劉妍妍微笑道:「我爺爺是公子的記名弟子,我做公子的侍女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這話雖然說得通,卻總歸是有點奇怪。

  呂青櫻又詢問張玄的冒險經歷,聽到張玄現在已經後天八重修為,並且殺死一名先天一重境界的武者之後,不由地有些失神。

  「張玄哥,你以前真是一顆被埋入泥土的珍珠。自從那一日開始,你的光華就再也遮掩不住了。」

  「我到現在都還是後天五重,百靈戰體也不是太厲害的戰體,實在不知道去了神鳳門會是怎樣的情況。」

  張玄說道:「按你外公所說,神鳳門是堪比五華宗的武修大門派,不管怎麼說,你進入之後的前途總歸是比在亂山城這樣的地方更好。」

  「就好像是鄧雲霞,一個五華宗外門弟子,叫她打著旗號欺負某個家族,最後還不是得逞了?」

  「你就會捉弄人!」呂青櫻嬌嗔著給他一個白眼,「鄧雲霞又壯又丑,還心思狠毒,我怎麼會和她一樣?再說,她最後能得逞,還不是因為你特意推了一把?要不是牛家恩將仇報,激怒了你,鄧雲霞可沒有這樣本事。」

  張玄聽她言語中,似乎很為自己的事跡而驕傲,也不由地露出微笑。

  呂青櫻說著笑著,神情慢慢有些悵然。

  「張玄哥,我不想去神鳳門,只想留在這裡。」

  「可是我爹媽都想讓我去,我媽又是求了我外公,才得到的這個機會,我不去也不行。」

  她這樣的心思,張玄早已經明白,畢竟是她父母為她著想,張玄也不能勸她不要去。

  更何況,張玄從奔流城回來之後,更進一步得知張玉已經成為五華宗的內門弟子,與五華宗的衝突在將來已經不可避免。

  在這種時候,呂青櫻離去反而是好事一樁。

  似乎心有靈犀一樣,呂青櫻也心情沉重地提起這件事情。

  「張玄哥,你為了我殺死張懷鼎、張寶父子,得罪五華宗,這件事情我想想都放心不下。」

  「這種時候,我心裡其實更不想走。」

  張玄笑了笑:「放心吧,這件事我能應對。」

  「真的?」呂青櫻問道。

  張玄點頭:「真的,相信我。」

  「那我就相信你。」呂青櫻露出笑容,真摯的如日光一樣奪目。

  「讓我看看繡囊。」呂青櫻忽然說道。

  張玄將繡囊拿出來,呂青櫻看了一眼,紅著臉拿出另一個差不多的繡囊,在他眼前晃了晃,又飛快地系回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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