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免也太慘了吧?
翠霞宮宮主,威壓當世的絕頂高手,被這麼一個女弟子給算計得逞了?這女弟子竟還是跟其他男子好過的——她這種行為大概可以稱之為玷污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個一生只願一人、第一次被人用愛情感動的絕世高手,結果娶了這麼一個女人,這女人的愛情不知道第幾段了,身體也不知道第幾個用過了。
再看看藺雲舒的美麗容貌,張玄越發感覺用「玷污」這個詞真的是再合適不過。
「從那以後,我和邵佳琪雖然還是夫妻,我其實卻再也沒有碰過她……這件事她並不知道,我只需要偶爾令她喝醉、昏睡,然後兩人做出曾經恩愛過的模樣,她便以為我已經碰過她。」
藺雲舒淡淡說道:「我其實對她還有好感,只不過她身體我實在不願意接受,所以並沒有打算將她休掉。」
「然後,兩年之後的某一天,她高興地告訴我,她懷孕了。」
張玄和宋亮明震驚地看向藺雲舒。
他們聽到了什麼?這女人還可以這麼作?
敢在神海境界的丈夫眼皮下與人偷情還懷孕了?
藺雲舒微微點頭:「不錯,這就是邵佳琪所做的事情。她以為我經常和她恩愛歡好,所以絕不會露出破綻,就向我宣布了這個喜訊。」
「事實上,我已經兩年沒有碰過她,一次都沒有。」
「她和我成婚之後,還會和其他男人來往,還懷孕了。」
「這個孩子,邵佳琪和那個姦夫都不確定究竟是我的還是姦夫的,於是邵佳琪就對我說了這個喜訊。」
「這個孩子……」宋亮明難以置信地說道。
藺雲舒微笑著說道:「這個孩子就是玉姜,我喜歡這個孩子,所以我趕走了邵佳琪,惟獨留下了這個孩子。」
「那個時候,因為我對邵佳琪已經忍耐到了極點,不耐煩到了極點,當她生下玉姜之後我直接趕走了她,甚至沒有去調查邵佳琪的那個姦夫究竟是誰,利用什麼手段偷情。」
「因為在我看來,邵佳琪就像是一盤菜,我因為愛情這件事以為她是美味佳肴,所以坐到了桌子前。但是嘗了一口,發覺她已經餿掉,便再也沒有動過她。」
「她自己腐爛了,臭掉了,生出了蟲子,所以我把她趕出去,就已經清淨了,讓她和其他臭掉的東西在一起,將再也和我無關。」
「但我還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愚蠢到這個地步。」
藺雲舒說到這裡,陷入了沉默。
過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他們因為我留下了玉姜,所以猜測玉姜是我的親生女兒,恰好又有一個天香魔宮的餘孽找到了他,要對害死天香魔宮宮主的我展開報復,給他們極為豐厚的回報。」
「於是,在玉姜八歲的那一年,姚章曉說是有一樁事情將我引出了催下共,他們派來了那個藍色蠍子戰體的人給玉姜下了毒。」
「天香魔宮的人,是要讓我看著自己的女兒怎麼樣慢慢死去,我將會怎麼樣絕望。由此來報我害死他們宮主的深仇大恨。」
「這一看,就足足看了一千五百年,天香魔宮的那些餘孽都已經被我抱著孩子殺乾淨了,玉姜卻始終沒有好轉。」
藺雲舒說到這裡,其餘的什麼也不必再說。
邵佳琪的姦夫當然就是藺雲舒的二弟子姚章曉,他配合天香魔宮的餘孽對玉姜下毒卻全然不知道玉姜實際上正是和他血脈相連的親生女兒。
這個故事的確不怎麼美好,藺雲舒雖然是世間第一高手,結果在感情婚姻之事上卻是吃了大虧,到現在養的女兒竟還不是親生的。
說完這件事情,藺雲舒看向張玄與宋亮明。
張玄說道:「藺宮主能夠說出來這件事情,顯然已經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只想好好養育玉姜少宮主吧?」
「你說的不錯!」藺雲舒笑著說道,「這件事我只是不希望玉姜知道,玉姜聽見。她的父親一直是我就好,她的親生父母,她也沒有必要知道,沒有必要背負著太過於複雜的命運。」
「宮主真是太厲害了!」宋亮明不由地感慨道。
藺雲舒不悅地看他一眼,宋亮明連忙改口說道:「宮主是真的太可憐了!」
藺雲舒淡淡哼了一聲,宋亮明更加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話才好了。
張玄抬了抬手,說道:「藺宮主、宋亮明,道別的話已經說過,我就要走了,下次再見。」
藺雲舒抬手回禮,宋亮明則是一邊回禮一邊挽留:「這就要走?至少也該擺個酒宴送一送你……」
張玄笑了笑,不再說話,轉身向外走去。
邁步走出翠霞宮的大門,張玄回首而看,看見的是一扇朱紅色大門,上面三個大字「翠霞宮」。
十二宗門的翠霞宮,正道五派一宮的翠霞宮,這一次來翠霞宮,張玄一開始是帶著隨時被殺死的危機而來。
離去的時候,卻已經是兩個月後,修為卻已經提升了兩重,達到了合體境界第五重。
而心情也從一開始的被迫無奈,變為最後的惋惜可嘆。
誰能想到翠霞宮宮主這個本是天下第一高手的蓋世英豪,偏偏長得如此美麗,連弟子都忍不住愛上他?
誰又能想道,這位蓋世英豪,還被自家的兩個徒弟,兩個愚蠢的宵小奸詐之徒給禍害了一通?
這可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停下了這些感慨,張玄離開翠霞宮,化作郭志超的模樣先去了車先國。
到了車先國後,白星之與蘇成可得知「郭志超」居然安然返回,頓時就都前來查探。
得知「郭志超」是因為跑得慢,被翠霞宮宮主親自抓到翠霞宮中待了兩個月,白星之和蘇成可都有些半信半疑。
「這郭志超不過是一個合體境界武者,怎麼就有資格被送入翠霞宮中?他這樣的武者,難道不應該直接就被翠霞宮宮主給直接一掌拍死?」
帶著這個疑問,蘇成可半是陪同半是押送地帶著「郭志超」返回神心宗去。
來到神心宗,拜見神心老祖。
通傳之後,張玄得到命令來到神心老祖所在的樓台內。
「回來了?」神心老祖問道。
「啟稟老祖,弟子回來了!」張玄應道。
神心老祖發出干啞的笑聲:「回來了就好,有些弟子大概還是有些懷疑,不過也有句話,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對你有點懷疑,你也不用放在心上,這種事情,慢慢便好了。」
在她的身側,骷髏一樣的拐杖也發出宛如老人一樣的枯啞笑聲,十分詭異。
「這種情況,依我看八成是成為了別人的探子,不如乾脆就殺了吧?」旁邊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
張玄有些意外,抬頭看去,這才發現平日裡伺候神心老祖的俊俏少年們不見蹤影,只有一個鬚髮發黃的中年漢子正翹著腿打量著自己。
赫然便是原來的正道宗門赤陽宗的烈日老祖,現在已經是魔道五宗赤陽宗的烈日老祖。
「探子?」
神心老祖哈哈一笑:「誰的探子?藺雲舒那個娘娘腔的探子?」
「他什麼時候會派探子來刺探我們的情報?他有那個閒心嗎?」
烈日老祖輕咳一聲:「這個可說不定,這麼多年以來,翠霞宮一動不動,藺雲舒悄然增長實力,打得我們還手不能。」
「他如果真的有什麼陰謀,現在派出來探子,對我們來說可就真的糟糕了。」
「是啊,糟糕了。」神心老祖面不改色地說道,「烈日,快給我滾出去,你如果再不滾出神心宗,或者偷偷窺看我的一舉一動,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糟糕了!」
烈日老祖聞言,頓時神色一滯。
「不至於吧?」
「至於,接下來我們神心宗要講宗門內的秘密,你也要聽一聽嗎?」神心老祖冷聲問道。
「如果你原意讓我聽一聽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烈日老祖笑道,「雖然我感覺我們兩人之間本來就不應該存在太多秘密。」
神心老祖站起身,指著門口:「滾!」
烈日老祖心不甘情不願地向門口走去:「神心,你這樣做,終究有一天會失去我的!」
「那可就真的是再好不過了!」神心老祖怒喝一聲,目視著烈日老祖越走越遠,捂著頭坐回座位上,喃喃自語,「這算不算自找麻煩?早知道烈日這傢伙比當年還能纏人,我怎麼也不會親自出馬,把他拉到魔道陣營之中來。」
「都這麼樣的年齡了,居然還苦苦糾纏不休,這傢伙也是老房子失火,一下子燒了個精光!」
回過神來,看到「郭志超」還在恭敬地站立著,神心老祖的心情才稍微平復了一些。
「郭志超,你上前來,我看看你的魔化氣息。」
張玄便上前走了兩步,釋放出自己的魔族氣息。
「是沒錯……」神心老祖說道,「戰體也釋放出來給我看看。」
張玄又把蚊子戰體給展現出來,神心老祖點了點頭。
「看來的確是郭志超不會有假。」
「藺雲舒就這麼把你關押了兩個月,然後就這樣把你放了?他什麼也沒有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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