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乘著獨角蛟龍,從盧鳳年四人的身邊飛速掠過,黑色長刀將他們徹底斬殺。Google搜索
釋放出一道白色水螭戰體,護衛住自己,張玄也從儲物戒指中拿出靈識寶球,投入不少真元,向周圍查探過去。
百里之內,應該是沒有異常,沒有化神境界武者與合體境界武者,只不過自己的背後似乎有些奇怪。
張玄回頭看去,一雙白玉般的手從後面伸出來,帶著香氣與溫度,按在他的肩上。
「你剛才,為什麼會這麼回答呢?」花余香輕聲說道。
「那我要怎麼回答?」張玄見她回來,心中倒也鬆了一口氣。
一個化神境界面對兩個化神境界武者,實在是危險不小。
「難道你不是自願幫我的嗎?」花余香帶著幾分促狹說道。
張玄無奈地轉頭,不去看她那令人心神搖曳的面龐,只是絲絲縷縷的香氣還是不受控制地被他嗅到。
「算是吧,不過這件事情也總算結束了。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可以去找個地方安心修煉了吧?」
「可以!」
花余香笑著說道:「回血池秘境,誰都無法進天香魔宮!就算是神海境界強者也是一樣!」
「但是我們總是要出來的。」張玄說道,「我們和血池秘境、天香魔宮有關的事情,你猜正魔兩道的十二位神海境界強者會不會有人知道?」
花余香想了一下,說道:「那大概會吧,如果他們親自來無為城,那麼我的陣法痕跡就無法逃過他們眼睛。」
「陣法、不久前的血池秘境出問題,他們很容易就能夠想到天香魔宮。」
「他們想到天香魔宮,肯定會去血池秘境確認,確認了我們兩個天香魔宮的餘孽在天香魔宮之內,就會包圍天香魔宮,想辦法消滅我們。」張玄說道,「是不是?」
花余香的表情有些不太高興起來。
「估計是的。」
「十名以上神海境界武者虎視眈眈,我們僅靠一個數千年的陣法?神海境界強者會面對這個陣法一直束手無策嗎?」張玄再次問道。
花余香答不出來了。
張玄說道:「我再告訴你一件事,魔神宗的弟子有一項秘法,可以用人類身軀吸納魔族氣息,關鍵的時候變身成為魔族。」
「雖然只有一半,並不是多麼純正的模樣,但是我們還是要知道——如果魔神宗的神海境界強者已經修煉了魔神變,他就可以隨時以魔族的身份闖入天香魔宮,把我們如同小雞仔一樣拎出來殺掉。」
「你現在還認為血池秘境、天香魔宮是絕對安全的嗎?」
「什麼?還有這種事!」花余香駭然,「以人類身軀進行魔神變,然後變化成不純正的魔族……這麼說的話,我們魔族豈不是可以被人隨意變化?」
張玄無語地指指她。
花余香不解:「怎麼了?」
「你的本體可只是一朵花,還不是現在變化成為魅魔?」張玄說道。
花余香這才反應過來:「這麼說,的確也是。要不是主人的精血與眼淚,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種模樣。」
將這個問題略過去,花余香又苦惱起來,對張玄說道:「我之前想著惹了事可以逃回血池秘境天香魔宮,正魔兩道十二宗門反正是對我無可奈何的,所以才會這樣做。」
「現在你這麼一說,我們返回天香魔宮依舊要面對神海境界強者,這要怎麼辦?化神境界和神海境界的差距,那可是比嬰兒與成年人的差距更大,我們只要遇上,那幾乎就是無法反抗的。」
張玄聽她這麼說,也是頗感無語。
所以血池秘境天香魔宮一直是她心目中絕對安全的藏身處,所以她才感覺可以刺激一把,挑戰英才榜,吸引正魔兩道十二宗門的注意力。
反正只要逃回天香魔宮,那自然就安全無憂,又有什麼好怕的?
結果今日聽聞張玄的話,頓時方寸大亂,再也不敢胡亂折騰。
「原來這就是你的底氣,你這底氣可是有些太低了。」張玄說道。
花余香感覺十分煩惱,連聲音都有氣無力了。
「那我們要怎麼辦?找一個地方藏起來好不好?你殺了四個魔道宗門弟子,其中一個還是極具潛力的英才榜第一,那個靈血宗的神海境界強者會氣的來追殺我們的。」
「而我利用陣法,殺死赤陽宗穆麻強和幻心宗的丁宣兩個化神境界武者,赤陽宗和幻心宗的神海境界強者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哎呀,這下糟了,這可怎麼辦?」
「這就是三個神海境界強者,我們要趕緊找地方藏起來。」
張玄愕然無語,怔怔看著她:「你把那兩個化神境界武者也都殺了?」
「是啊,他們進了陣法,我怎麼可能還讓他們逃得出去?」花余香說道。
「那這下可是真的糟糕了。」張玄沉吟道,「十二宗門搜尋我們的力度將會前所未有的大。不要說我們隨便找個地方藏起來,就算我們去血池秘境、天香魔宮,也肯定會被找出來,絕不會有僥倖。」
花余香聽著也緊張起來:「這要怎麼辦才好?」
「我的原意是,憑藉我的煉丹本領,悄然隱藏下來,如果有人檢查,我們就服用隱匿修為的丹藥,讓我們變成比較正常的人。再加上你的幻術魅惑,足以確保不會出現意外。」張玄說道。
「那我們就這樣做?」花余香感覺眼前一亮,對張玄急忙說道。
張玄微微搖頭:「這只是我之前的想法,現在我殺死盧鳳年,你殺死正魔兩道各一個化神境界武者,這事情跟捅破了天也沒有多少區別。」
「試圖以這樣的方式矇混過去,絕對會被十二宗門以極強的統治力度搜尋出來,我們無論去什麼地方,都很難瞞得過神海境界強者。我們無論在什麼地方躲藏,只要當地的宗門下達命令,就會有人把我們兩個是新到來人員上報宗門。」
「宗門再派人來監察,你說我們能夠隱藏到幾時?」
「那我們要怎麼辦?」花余香無奈地說道。
張玄則是收起靈識寶球,目光對她注視,審量起來。
花余香有些奇怪:「你為什麼這樣看我?」
張玄說道:「我這樣看你,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花余香問道。
「你會不會再任性,你值不值得我完全信任。」張玄慢慢說道。
花余香怔住了,目光中有些莫名的複雜感覺。
「我以為我們已經可以互相信任的好朋友,你居然還在這麼想?在我心中,到現在為止都不值得你信任嗎?」
張玄微微閉上眼睛,讓自己下定決心。
再度睜開眼睛之後,他說道:「我說的信任程度可不僅僅是這樣。」
不是這樣,那又是什麼樣?
花余香也有些糊塗了,就這樣皺眉看著他。
張玄索性打開了天窗,說的更加直白淺顯。
「三個問題,我問過之後,你說出答案,你就知道我所要求的究竟是什麼信任。」
「第一,天香魔宮和我,你選哪一個?」
「你。」花余香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第二,神魔世界的魔族發來命令,我要求你做完全相反的事情,你選哪一個?」
花余香略作遲疑,說道:「我還沒有真正見過魔族,還是選你吧。」
張玄的心中也有幾分暖流:花余香以天香魔宮的傳人自居,以魔族中的魅魔自居,結果她居然選擇張玄,這足以說明她的心思與情意。
張玄與她相交,無論是最後成為朋友還是成為更進一步的關係,已然有了真正可靠的感情基礎。
張玄微微吸了一口氣,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第三,天香魔宮宮主和我,你選哪一個?」
花余香怔住了,看著張玄:「宮主她已經逝去了。」
張玄閉上眼睛,也感覺自己問的有些殘忍,但是因為他心中所想的那件事事關重大。他必須要求花余香儘可能的信任自己,聽從自己命令,也唯有如此,他才敢帶著花余香前去。
「我也不會問你,你的父母和我,你會選哪一個吧?」花余香又說道,「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這樣問你吧?你為何要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完全信任,也希望你能夠完全聽從我的話。唯有如此,我才能將那個秘密泄露給你。」張玄說道。
「但是……」花余香蹙眉,「第三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宮主是我的父母,是她賜予我生命,若是我拿她和你相比,你不感覺我是在褻瀆父母,並且自己也毫無尊嚴嗎?」
「對不起。」張玄明白了對她的冒犯,對她誠心道歉,「我應該換一個說法。」
「天香魔宮宮主給你留下什麼遺願,而我卻是剛好做那個遺願不允許做的事情,你要怎麼對待我?」
「那就要看有道理沒道理了。」花余香思考著說道,「如果你有道理的話,遺願就不必遵守,畢竟幾千年的東西,宮主並不是事事料中,還是我來判斷比較合適。」
「這樣嗎?」
張玄稍作沉吟,對花余香說道:「我可以對你說出那個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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