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血祭的發動方法、使用方法說出來。記住本站域名」花余香又說道。
這四個人便都連忙說出血祭的發動方法,花余香和張玄兩人記下之後,又繼續詢問他們其他問題。
「魔道六宗的弟子們現在都在哪裡?一起行動嗎?」
「是是是,一起行動。我們六個宗門的弟子,都藏在一塊白雲模樣的飛行寶物之中,都藏在天上。」
這個回答也是讓張玄與花余香都有些意外,魔道六宗這樣的準備的確周全,有了這樣的準備,六百名宗門弟子自然是能夠穩勝穩贏一千多名被強行徵召來的各地出竅境界武者。
若不是花余香能夠將他們的想法、底細都探查出來,估計還是真的要仔細搜尋才能找到他們的下落。
尤其是躲藏在天空之上、白雲偽裝之中,就算是花余香是化神境界武者,也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朝著天空之上掃描釋放自己神念。
又問了一些細節之後,花余香再度對張玄釋放出一道神念。
「該問的都差不多了,把他們都殺了?」
「不,還有兩個問題我要問問。」張玄說道。
「你要問?恐怕是不行,他們現在是被我魅惑,失卻正常的判斷,我問什麼他們便說什麼,換個人沒有了魅惑效果,再度對他們魅惑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花余香回應道。
「是你幫我問。」
張玄將自己想問的兩個問題告訴花余香,花余香也並未多問,只是開口將張玄的問題轉述出來。
「赤心宗弟子木朝陽,你們赤心宗可是有一個叫做典神機的弟子?幾十年前修為可能是出竅境界到離體境界,後來就不知去了何處?」
「典神機?這個我實在不知道。」木朝陽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帶著慚愧神色回答,對於此刻的他來說,不能回答花余香回答的問題,他心中就有一種「愧對天地、愧而為人」的羞辱感覺。
花余香看向張玄,神念釋放:「還要對他繼續問嗎?還是問另一個問題?」
「問,問這幾個問題。」張玄又告訴花余香。
花余香點點頭,又對木朝陽問道:「赤心宗的秘法,有一門秘血靈鞭嗎?」
「有。」木朝陽果斷回答道。
「赤心宗秘法,又可以收集一百種飛禽戰體,塑造地階鳳凰戰體的血祭秘法嗎?」
木朝陽答道:「這個血祭之法也是有的,不過實用性不高,因為一百種飛禽戰體,又都要女性,其實主要作用還是提升自己修為,塑造一個作用不大的地階鳳凰戰體,不過是將多餘的不能利用的戰體據合起來,免得它們白白消散,浪費了苦心準備。」
「對於修為的直接提升也不過是合體境界之下的幾重,對合體境界的武者來說,這血祭費時費力,且沒有多少效果。對合體境界以下的武者來說,沒有足夠的勢力與掌控力來完成這種繁瑣又作用不大的血祭。」
是啊,對西大陸來說,離體境界武者與出竅境界並沒有多大勢力,要去搜尋一百個飛禽戰體女子,很快就會被正魔兩道十二宗門發現,血祭自然也就很難進行下去。
就算是赤心宗弟子,不稟報宗門就私自殺死大量被統治的人,進行血祭,那也是不忠心的舉動,肯定會被宗門收拾。
但是,典神機恰好在東大陸,有了足夠的勢力支持,找到了應用這個血祭的最佳方式。
張玄心中默默想著,又聽著花余香詢問下一個問題:「有關於龍類戰體與鳳凰類戰體的配合……」
說到這裡,花余香看向張玄:「這問題你不必問他,我也知道啊。龍鳳相合,化難呈祥,增添福緣,這是自古以來、許多世界皆有的修煉規則。」
「龍類戰體與鳳凰類戰體是天地間尊貴的戰體,這兩種神物,在許多世界都有傳說,雖然這個世界並沒有真正的真龍、神龍異獸,其他世界卻是有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通行的規則,那就是假若兩個人戰體是互為天敵的異獸類戰體,那麼兩個人絕對做不成好友,只會漸漸敵視對方。」
「若是兩個人同樣修為,一個人的異獸戰體在自然之中是克制另一個人異獸戰體的,那麼實際戰鬥起來,這兩個人中異獸戰體更強的就只會贏不會輸。」
張玄聽到這番話,也是微微頷首,除了龍鳳戰體的特殊性之外,另外兩點倒是並不難理解。
「問另一個吧。」張玄對花余香說道。
花余香點點頭,看向另外一個人:「神心宗弟子李允,你們神心宗有一個弟子叫做曹志囯嗎?」
李允搖搖頭,茫然說道:「沒有。」
「那你們神心宗最近有沒有一個合體境界修為的人回歸宗門?突然多出來一個合體境界武者?」
李允的神情有些呆,不過想了想之後,還是回答到:「有一個,叫做郭志超的師叔說是遠遊潛修歸來,我們神心宗還特意派人外出尋找什麼人,只不過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曹志囯?郭志超?
張玄念了一遍,便明白過來這位郭志超究竟是誰——曹志囯想來只是郭志超的臨時起意的一個化名,他果然已經回到神心宗了。
郭志超既然回到神心宗,要尋找的人自然就是張玄,他當然也擔憂張玄也來到西大陸,將穿梭東西大陸的消息告訴給其他人知道。
後來神心宗找了找人沒找到,估計郭志超肯定也不會說的太清楚,他自己怎麼會沒有私心?郭志超大概摸索出來往來東西大陸的規律,他豈會把自己的獨家秘密告訴宗門知道?
東大陸這麼多人口,都是修煉魔道秘法的絕佳之處,等他在西大陸呆的足夠了,再回東大陸修煉魔道秘法、進行千人、萬人級別的血祭,只供應他一人。
這種事情郭志超作為一個自私自利的魔道弟子,怎麼可能放棄、無私獻給宗門?
問過這些事情,張玄又讓花余香開始詢問一些正魔兩道十二宗門之中的事情,又讓這四人將他們修煉的所有功法秘法,門內事情都說出來。
這一說就又過去半日時間。
半日之後,花余香手掌揮出,這四人齊齊殞命身死。
「我還以為你對於外界的情況已經足夠了解,沒想到你了解的也並不是太多,連正魔兩道各宗門的具體宗門所在,標誌性的武道功法都要詢問,還有他們的弟子詳細劃分也全都要問。」花余香對張玄說道。
張玄平靜地解釋道:「你忘了我現在的身份並不是宗門弟子,而是被他們強迫進入血池秘境中的一名武者嗎?作為魔族,我的偽裝身份就是這樣。」
「畢竟我也不可能憑空知道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聽張玄這麼說,花余香也是會意地點頭:是啊,他畢竟本質是一個魔族,對於正魔兩道不了解屬於正常,如果事事都了解,那才叫不正常。
「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做?」
花余香沒有什麼主意,又對張玄問道。
張玄說道:「首先,有靈識寶球這個寶物存在,魔道六宗弟子已經發現我和你的異常,所以,不能讓他們存活任何一個,必須全部殺死。」
「其次,離開血池秘境後,我們要好好逛一逛、修煉提升修為,都不適合太快暴露自己行蹤。」
「這一點交給我。」花余香笑道,「只要我出手,絕不會有化神境界以下的人類武者察覺到我們的異常,我想一般情況下是很難遇上化神境界人類武者的吧?」
「嗯,可以。」
張玄又說了一聲,看著下方被吊著的三名武者,有了初步的計劃。
在花余香身邊,張玄還不能露出自己對魔族的敵意、試圖將魔族氣息從此隔絕在本世界之外的打算。
但是,目前來說,他要做的事情卻和花余香並無一點衝突。
畢竟在張玄的想法中,真正要向魔族氣息出手,自己的修為怎麼都要達到神海境界,再度進入通天禁區。
那估計並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夠做到的事情。
帶著花余香,乘著獨角蛟龍落下去,張玄看著被吊著的三名出竅境界武者,隨手割斷他們身上繩索——事實上,這尋常的繩索本來也困不住出竅境界武者,只不過之前有離體境界武者看著,他們並不敢掙脫罷了。
「他們也都要殺了嗎?」花余香向張玄輕聲問道。
張玄尚未回答,那三個人頓時就是身體一震,齊刷刷地跪倒在地上。
其中一個大聲喊道:「高手!高手!我們就是因為來找高手投靠,才一路到這裡的!我們絕沒有惡意,我們願意把所有的一切都獻給高手,包括性命!」
花余香莫名其妙,托著如雪香腮發出疑問:「嗯?你們說的是什麼?」
這三個人抬頭,只看了一眼,頓時就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當場定住。
一個人當場紅了臉,低頭不敢看她,又忍不住抬頭去看。
另一人連忙撩起袖子,伸手去擦臉上的污跡。
另一個喃喃說道:「仙女啊……這是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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