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延輝等二十多人陸陸續續抵達羽林衛,樂力合上前驗證了他帶回來的軍機重臣劉威虎、學士之首秦光先、錢糧轉運大臣榮羊、丹絕長青丹師四人腦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確認無誤之後,樂力合對張玄稟報確認。
「今天的四個要殺的人的確已經殺死,另有四個人以大梁國宮廷首席侍衛莫陽安為首,不知去向,擅自行動。」
大梁國侍衛,莫陽安?
張玄略作回想,頓時想起記憶中莫陽安想要掌握這些人領導權,言語之中以大梁國皇帝旨意為重的模樣。
這時候擅自行動,恐怕不是去做好事。
「無妨,稍等再做處置。」張玄說道,「樂力合,你也和他們站在一起吧,每人一顆精品出竅丹。」
從身邊拿出一個備好的盒子,張玄打開一個藥瓶:「譚延輝,你率領這些人完成我所說任務,此次我召集大梁國武者的報酬是精品出竅丹,具體行動卻在你。」
「為此,多給你一顆精品出竅丹。」
說完,倒出兩顆精品出竅丹,遞向譚延輝。
譚延輝驚喜不已:「兩顆?」
忙不迭地接過來放入自己常備的丹藥小瓶,視如珍寶一般地放入懷中。
張玄又叫來樂力合:「你為我奔走辛勞也不止一日,之前做的我雖然有報酬,這一次兩顆精品出竅丹,你還是應得的。」
樂力合鄭重抬手接過兩顆精品出竅丹:「龍鯉公子,但凡還有需要,儘管找我吩咐!」
「好。」張玄應了一聲,又將剩餘的精品品質出竅丹按照一人一顆發放下去。
大梁國武者們原本至少有一半不太相信自己能拿到精品出竅丹,或者就算能拿到,也必定還有其他要求,不給龍鯉公子繼續賣命恐怕就很難拿到。
沒想到今天晚上才做了兩件小事,就領到精品品質出竅丹,眾人頓時又驚又喜,連聲道謝,有的人甚至想要立刻就要服用這毫無丹毒的神丹妙藥進行突破。
好在身邊有人,才不至於做出如此喪失理智的事情。
「各位大梁國武者,領取一顆精品出竅丹便滿足的人可以離去了,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委託,有人願意接受嗎?」張玄說道。
沒有一個人離去。
剛剛領到精品品質的出竅丹,確認過龍鯉公子手中的確是有這種無丹毒的出竅丹,他們誰不願意多獲得一顆這樣的寶貴丹藥?
「乾元城這邊,海家已然被我剪除了最大的威脅,我邀請各位前來的初衷已然解決。接下來各位也插不上手,所以幾日之後我應當就會返回大乾國亂山城去,你們可有願意跟著我前往亂山城,長期作為我的家族護衛而駐留的?」
「長期駐留?家族護衛?」樂力合吃驚地疑問一聲,然後不由自主地微微搖頭。
若說繼續有什麼十天半月的任務,他還能繼續做一做,而且獲得的精品出竅丹也實在是珍貴。可要他一個樂家灣的土皇帝,跑去亂山城這個小地方當一個家族的護衛,這實在不可能。
樂家灣多年經營的基業,家中妻妾兒女,他怎麼能夠放得下?
難怪龍鯉公子主動開口結算,給了他兩顆精品出竅丹,原來是料准他肯定不會跟著去亂山城!
同樣的道理,其餘二十六名大梁國出竅境界武者之中,當即就有十七八個同樣搖頭或者出聲表示沒有辦法去。
這世上出竅境界可就是常人一生都難見到的「高手」,可以壓制一座城池、一片地域。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這些出竅境界武者幾乎個個家中都有豐厚產業,像是樂力合一樣作為一方土霸主的也不在少數。
讓他們再拋開權勢富貴、離開兒女妻妾,去當別人的家族護衛?
當慣了老爺與統治者的他們,怎麼能夠習慣?
以譚延輝為首的八人也同樣臉色為難——他們也同樣有著自己的產業、家眷,固然有為了武道更進一步豁出去的勁頭,卻也對自家的點點滴滴難捨難分。
「龍鯉公子,這家族護衛,就要時刻都在亂山城嗎?」譚延輝問道。
「你如果有心,稍等再細談。」張玄說道。
譚延輝有些拿不定主意,但還是應下:「好。」
張玄繼續對眾人說道:「精品出竅丹我給你們發放過了,各位,我應當稱得上是一諾千金吧?」
一名大梁國武者笑著說道:「何止千金!分明是萬金,十萬金!這等神丹妙藥,龍鯉公子你肯這樣遵守諾言發給我們,我們心裡都歡喜的很。」
眾人也都紛紛點頭,或者跟著附和。
「但是,有人對我卻並不守諾。」張玄淡淡說道,「譚延輝,在城外的莊園我是否說過,一切行動都要聽我命令?不聽我命令的丹藥一概沒有?」
「是,龍鯉公子你說過,而且當著不少人說過。」譚延輝回答道。
「其中就有莫陽安和他的三個同伴。」張玄沉聲道,「現在莫陽安和他的三個同伴私自行動,他們四個人的丹藥,自然也就無人領取。」
說到這裡,張玄的聲音微微一頓:「我不管他們究竟是為什麼來的,又為了什麼臨時變卦,去做了什麼事情。今晚的乾元城必須在我的掌控之中,他們胡亂行動極有可能是給我的敵人通風報信,給我接下來的計劃造成極大破壞。」
「所以,他們非但不能領取我手中的精品出竅丹,更是和我為敵!」
「各位,他們四個人的腦袋現在也可以換取精品出竅丹。」
「每一個腦袋換取一個,拿來四個就換取四顆精品出竅丹。若是不願意參加此事,我也不強求,因為我要說的事情都已經說完,請各位自行離去吧。」
張玄的聲音落下,周圍一片寂靜。
正在休息的紀長安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樂力合也神色有點奇怪,譚延輝以及其他的大梁國武者同樣表情怪異。
有人蠢蠢欲動,有人面如沉水。
「就此告辭。」有人對張玄拱手,消失在黑夜中。
仿佛開了一個頭,瞬間二十多人就只剩下十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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