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家悄無聲息將這麼多孤狼軍探子埋伏在別人身邊,究竟是要做什麼?
你就是造反就只管造反和紀家皇室作對,埋下這麼多釘子是要威脅誰?
眾人只要想想自己平日接觸的人可能有孤狼軍的探子,就難免心裡發寒對海家多出一些忌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孤狼軍探子們接二連三地帶著別人意想不到的偽裝身份冒出來,片刻之後,再沒有孤狼軍的探子們出來。
纏繞在張玄手臂上的蟒蛇戰體並沒有任何異議,顯然孤狼軍的密探,的確已經都出來了。
海澄空見到張玄不再開口責難自己,連忙帶著手下與孤狼軍的密探們離去。
等他們離去之後,整個榮華酒樓的議論聲音便又大了幾分。
這些看熱鬧的人議論的,無非就是海家與海公子的陰險卑劣行為。
「之前聽說海家濫殺無辜的人,搶奪良家女子,讓海公子製造鳳凰命格的女人當妻子,我還半信半疑,以為是假的呢!」
「對對對,我也不太相信。今天一看,才知道海家無所不用其極,簡直陰險!」
「吹噓海公子也不止一年兩年了,這海公子除了乘著白象擺個架子,做的可真不是什麼明君明主應該做的事!」
「那白象還是皇家的東西,被他們海家想辦法奪來的……」
這紛紛議論,足見今日之後海公子所謂「天日之表」、能夠「開創盛世」的形象就此破滅,以後再也難以拿出來騙人。再有人相信這一套,估計會被人當成傻子。
身穿白衣的皇后自從自己的貼身宮女秋月承認自己是孤狼軍的密探,跟隨著海公子離去之後就有些呆怔,這時候聽到眾人議論紛紛,這才心中又驚又怕。
到這時候,她才終於知道海家的海公子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才知道自己的貼身宮女秋月今天把自己帶出宮,到榮華酒樓品嘗美味究竟是懷有怎樣的險惡用心。
這簡直是要把自己推入火坑!
又想到自己之前居然因為秋月等人的鼓吹而對海公子略有動心,皇后更是不由地一陣後怕。
回想當初的動心感覺,越是回想越是感覺對方陰險奸詐,比畫本故事裡面的惡人強盜還要可怕。
有人上前來求見龍鯉公子,也有的是當官的,上前來拜見榮親王紀靈硞。
樂力合與白克敵將他們攔下,眾人也就漸漸散去。
皇后緩緩回過神來,整束身上衣物,來到紀靈硞與張玄面前。
「多謝兩位出手相救,我一時不慎,險些被壞人算計了。」
看看周圍,還有好奇的目光看過來,又連忙低聲說道:「換個地方說話吧。」
紀靈硞點點頭,看向張玄。
張玄說道:「你們去吧,海家這場戲我已經看完,其他的我就不參與了。」
「龍鯉公子,今日全憑你我才不會被人欺騙,要不然還不知道要被欺騙多久。」皇后輕聲道,「請萬勿推遲,此地人多嘈雜,換個地方我要當面鄭重道謝。」
「不必了,我還有事。」張玄說完微微頷首致意,便帶著樂力合向外走去。
皇后愕然,心道:他應當是知道我的身份才對,我讓他「萬勿推遲」,他怎麼就這樣滿不在乎地走了?
這個龍鯉公子……怎麼都不知道一般皇帝與皇后說完這種話之後,其他人就只能領旨謝恩?
紀靈硞在一旁看得好笑,心道這個皇后真是天真,難怪被人輕易騙出皇宮——張玄能和海家對抗,將海公子戲耍的如同戲子,又怎麼會在乎什麼皇后的話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容拒絕」的「恩典」?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罷了,先把這不諳世事的皇后送回去吧……
張玄走出榮華酒樓,剛走了兩步便停下腳步。
蟒蛇戰體也提醒道:「一個人跟了出來,但是沒有敵意,修為是後天境界,很弱小。」
樂力合聽到這話,回頭一看,見到一個肥胖的中年人正慌慌張張地停下腳步,收回目光,頓時冷笑起來。
「你要是先天境界、精幹一些,當個探子勉強還說得過去……這後天境界是來引人發笑的嗎?」
說完之後,樂力合大踏步走到這中年人面前,伸手將他提起來拎到張玄面前。
這是一個肥胖到滿臉流油的中年人,被樂力合提過來之後便渾身瑟瑟發抖。
「別……別殺我……」他哀求道。
張玄疑問:「你是什麼人?」
中年人急忙答道:「本官,本人,不,小人是七品御史,名叫劉丹望。」
七品御史劉丹望?
劉山桐的兒子,劉妍妍的父親?
張玄詫異地看向這肥胖到滿臉油汗的人,實在看不出來他哪點和劉山桐、劉妍妍相似。
「你跟著我做什麼?」
劉丹望猶豫了一下,說道:「龍鯉公子您是亂山城來的吧?張玄公子您應當聽說過,那我的女兒劉妍妍,您是否有所耳聞?」
「知道。」張玄說道,「你的女兒劉妍妍,傳聞是海澄空看重的三個鳳凰命格之一,海澄空去下聘禮,你收下了,你女兒卻沒收,是這麼回事吧?」
「的確是這樣。」
劉丹望見到「龍鯉公子」說話並不凶神惡煞,也就不再顫抖:「不知龍鯉公子能否告知,小女在亂山城還好嗎?」
張玄答道:「還算好吧,至少比逼著嫁給海公子強。」
劉丹望黯然無語,神色沮喪。
這反應卻是有點出乎張玄預料——之前不是寫信說的很是無情嗎?怎麼看上去反而還頗有感情?
這裡面似乎別有內情。
「張玄公子待她好嗎?」劉丹望又開口問道。
張玄奇怪說道:「你不是和你的女兒不是一條心嗎?亂山城那邊都在說你是個逆子,寫信埋怨自己的父親,一心追求富貴。你難道不是?」
「就,就算我是吧!」
劉丹望抹了一把眼淚,低聲道。
「有什麼內情你可以跟我說一說。」張玄說道,「等我回到亂山城的時候,可以給你傳個信。」
「可以嗎?」
劉丹望有些驚喜,隨後又沮喪地微微搖頭:「不必了,就算你能夠傳信,我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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