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朝的軍隊怎麼會來?」
吳福驚呼一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玄則是看向蓋秋曼:「洪朝的軍隊在這附近駐紮?」
蓋秋曼點點頭:「這附近肯定是有一些士兵,要不然來不了這麼快,不過應當沒有太大規模,因為運送兵糧實在是太麻煩。」
「看來是之前的戰鬥聲響以及點燃花朵的煙霧被他們察覺到了。」
張玄與蓋秋曼的對話解開了吳福的疑惑,這附近如果有洪朝的士兵,之前的轟然巨響與煙霧的確會被察覺,自然要過來查看一二。
「如果只是一些士兵而不是軍隊,那就好辦了。」狄書說道。
蓋秋曼連忙說道:「雖然如此,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動手殺人。洪朝現在是年輕皇帝當朝,最受不了別人挑釁。如果邊界士兵被殺,必將引發這個皇帝的憤怒,甚至引發兩國的紛爭。」
「公子、頭領,如果能不動手,我們還是不要動手為好。」
狄書笑嘻嘻地說道:「我以為你被人逼的背井離鄉,應該是心懷怨恨的,沒想到你還心繫故國,有著這樣的情懷啊?」
蓋秋曼聞言,頓時有些神色黯然。
她也不知道狄書說的對不對,只不過是本能地想要保住這些洪朝士兵的性命而已。
而她自己一家慘遭滅門的時候,又有誰想過保住自己一家的性命呢?
「他們能不能活下來,全看他們自己。」張玄說道,「我也不是濫殺之人,更不會無意義地進行殺戮,先給他們一個警告吧。」
蓋秋曼感覺心裡好受了許多:「那我就要替他們多謝公子了!」
張玄並未多言,帶人繼續下山,一些洪朝士兵而已,完全不必退避。
狄書倒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下蓋秋曼:之前沒有接觸洪朝的東西,還從未察覺到這一點。現在接觸到洪朝,可發現了蓋秋曼身上很有意思的東西啊。
嘻嘻嘻嘻,太有趣了,當初蓋秋曼的那個故人究竟是誰?真是讓人想要見上一見啊……
還沒有到山腳下,果然就有幾個手持木桿長槍、穿著暗紅色軍服的洪朝士兵出現。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之前山上放火的是不是你們?」
這幾個士兵盯著張玄幾人,開口叫道。
「你們又是什麼人?」張玄問道。
「我們是洪朝的士兵!」一名士兵叫道,「此處是洪朝的領土,你們是洪朝人還是乾國人?為什麼跑到這裡來?」
張玄對蓋秋曼說道:「還行,沒有一上來就喊打喊殺,也沒有動手,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
蓋秋曼便躬身謝道:「是,我替他們謝過公子開恩。」
那幾名士兵只感覺莫名其妙:這兩個人什麼意思?
張玄抬起手來,手中金光閃爍,一條金色鯉魚便從手中冒出來。
他將手按在旁邊一棵樹的樹幹上,轟隆一聲巨響,樹幹頓時斷裂,發出嘎啦啦的刺耳聲音,隨後便嘩啦一聲歪倒在旁邊的另一棵樹上。
「離去吧,不是你們能管的事情。」張玄收回手掌,平靜地說道。
那幾名士兵頓時都嚇了一跳,甚至有一個連長槍都掉在地上。
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是誰先後退了一步,幾名士兵都緩緩後退著離去,果然不敢多管這件事情了。
這些洪朝士兵總數也不過一二十人,得知消息之後便很快退去。
這樣武道修為強悍的武者,的確不是他們能夠管束的,如果非要管,他們就是全部被殺死,也很有可能傷不到對方分毫。
張玄等人下山之後天色就已經黑了,升起一堆篝火,便在山腳下歇息,明日再出山返回亂山城。
拿著銅棍的青年問起這一次的收穫,得知朱成亮等三人被殺,也是神色鬱悶。
「這一次採藥人稟報的情況可真是錯誤不少,我們既沒有遇上玄階異獸,也沒有採到多少藥材,還遇上了一個出竅境界的高手,死掉一個先天境界武者……」
「回去我們不好跟金掌柜交待,金掌柜也不好跟總部那邊交待啊。」
他的感嘆也惹來狄書的注意。
「公子,玄階異獸我們似乎的確沒有發現吧?是不是被那個出竅境界的高手給殺死了?」
張玄說道:「有可能,或許不是那個玄階異獸的存在,我們看到的陰魔花還不會有這麼多。」
採藥人是不是真的見到了玄階異獸,同樣也不好說。
因為那個陰魔相當狡詐,而且能夠製造一定程度的幻覺,說不定連玄階異獸都是假的。
丹香閣等三個人討論這一次的得失,張玄則是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黑色指環。
儲物戒指,陰魔族……他也是第一次得到其他世界的一點信息,只不過並不是什麼令人振奮的好消息,也沒有必要對其他人透露太多。
「今天給我們帶路的採藥人有家有小,走的時候給他們一些補償吧。」張玄對吳福說道,「如果他們願意,就讓他們去張家,以後孩子也有條路。」
吳福點點頭,咬了一口嘴邊剛剛烤好的羊肉。
這山裡的山羊筋肉堅韌,烤好之後撒點鹽,味道雖然不錯,卻需要咀嚼片刻才能吞咽下去。
「唰!」
一聲輕微的聲響在周圍響起,張玄霍然站起身來,狄書也若有所覺,跟著站起身來。
吳福等人還沒有察覺,只是從張玄兩人的反應中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
「怎麼了?」
張玄說道:「的確有異獸,可能採藥人第一次來,看到的就是這隻異獸。」
吳福、蓋秋曼幾人都急忙放下食物,站起身來做好準備。
張玄手上冒出一團金光,緩緩朝著篝火一旁的那棵樹走去。
「唰!」
又是一陣輕響之後,一隻烏黑的動物從樹上跳了下來,朝著張玄撲來。
張玄手中的金光一閃,金色鯉魚冒出來。
這烏黑的動物卻反應極為靈敏,也不知道是因為張玄手中的金光還是因為察覺到危險,並未觸碰金色鯉魚便在空中勾住一根樹枝,又重新回到樹上。
張玄舉起手掌,那烏黑的動物便下意識地眯起眼睛。
這是一隻渾身烏黑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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