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丹會,下個月二十召開,還有丹香閣去攪局……
更不必說,長青丹師還屬於海家的「丹絕」。記住本站域名
這樣的事情,張玄豈能不插手一二?
金掌柜提供這個消息,對張玄來說正是時候。
而令張玄忍不住笑的則是丹香閣這為了爭奪、分潤五品丹師的名頭,這種絕密的姿態。
五品丹師,我也是啊……何至於這麼神經兮兮的?
又想起之前金掌柜向乾元城總部申請藥材,被總部拒絕的事情——那時候乾元城總部就已經培養自家的四品丹師不知道多久,當然不可能拿出五品丹藥的藥材分給一個陌生人。
此事,似乎也有些意思啊,或許自己將來找海家麻煩的時候,還可以再和丹香閣總部有所聯繫。
不為其他,他們搜尋的各種藥材肯定極多。而張玄突破到出竅境界之後,要加快修煉速度,就只能煉製出竅丹這種五品丹藥。
之前搜尋藥材的困難,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以後要按照這速度來煉製出竅丹,未免太慢了一些!
「張玄大師,您笑什麼啊?」金掌柜感覺心裡納悶極了。
這到底是想答應還是不想答應?
笑是什麼意思啊?
「如果你所說的沒錯,那麼我可以答應你。」張玄說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金掌柜連忙說道:「您請說。」
「該是我的那一份藥材,你們當然要給我。等我們探險回來,你需要寫一封信給丹香閣總部,讓我的手下信使送往丹香閣。」張玄說道。
「什麼信?什麼內容?」金掌柜疑惑不解。
張玄笑著說道:「這封信裡面,你新聘請了一位丹師作為亂山城丹香閣的特聘丹師,並請這位丹師前往丹香閣總部辦事。」
「嗯?」金掌柜更加疑惑不解了。
聘請丹師?指的是誰?張玄想要在丹香閣掛名,以此躲避海家與五華宗?
他應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丹香閣絕不會參與這種事情中來。
不是張玄的話,那又是誰?
「張玄大師說的是誰?不會是張玄大師您自己吧?」
張玄微笑:「當然不是,我說的是我認識的一位熟人,他的名字叫做龍鯉。」
金掌柜見不是張玄本人,便放下心來:「那就好……這位龍鯉先生現在在何處?能否請他出來煉製丹藥,讓我見識見識他的煉丹本領?」
張玄淡淡說道:「若是任憑你考核拿捏,這還算是我提出的條件嗎?」
「這件事,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你直接就說。你能答應這個條件,我就答應去探險採藥,你不能答應這個條件,我也不答應你的要求,就是這麼簡單。」
「這……這怎麼能行……」
金掌柜為難地說道:「我掌管亂山城丹香閣,從沒有在用人這方面出現過這種錯誤,這完全是不符合我們丹香閣的規矩。」
「那就是不答應?」
張玄端起茶杯:「吳福,送客!」
吳福從門口探出頭來:「金掌柜,你請吧。」
金掌柜站起身來,左右為難,走了兩步之後見到張玄始終沒有開口挽留,反而只是端著茶杯品嘗茶水。
終於,他腳掌在地上踏一下,嘆了一口又坐回椅子上。
「行,我答應了!這件事終究還是為了總部,為了丹香閣,我才會破壞規矩,讓這麼一位不會煉丹的人不加考核掛名在我們丹香閣!」
他對著張玄拱了拱手:「張玄大師,我認了!這位龍鯉就當是我自己花錢把他雇來的,以後每個月所有開支我包了,就請他掛名在我們丹香閣名下吧。」
「但是有些話也得說在前面,他如果頂著丹香閣的名頭坑蒙拐騙,我們可不認。而且他不去丹香閣也就罷了,去了丹香閣如果耽擱打擾別人煉丹與交易,這也不成。」
張玄微笑:「好,這些都可以做到。」
「那……探險這件事?」金掌柜說道。
「你們什麼時候準備妥當,我什麼時候和你們一起出發!」張玄說道。
金掌柜聞言,連忙起身告辭。
過了沒有半個時辰,便有丹香閣的人前來。
「張玄大師,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張玄這邊也已經準備好了——實力最強的張玄前去,劉山桐留在亂山城中以防不測。
狄書聽聞還有這種事情之後,急忙跑來要跟著一起參加這種刺激的事情,將自己手中的情報事務都暫時交給妹妹狄笛與吳福一起負責,他自己一定要跟著去。
張玄便允許了他一起去,狄書又帶上了後天八重的蓋秋曼。
張玄對此無語的很,狄書這麼做也不知道是在給蓋秋曼創造機會,還是讓蓋秋曼與丹香閣的熟人們再見面,製造尷尬。總而言之,他只看出了狄書在這件事上的惡趣味。
呂青櫻與劉妍妍倒是也想去,不過張玄考慮兩人實力略差一些,便沒有帶上她們,只帶上了吳福。
雙方一見面,果然如同張玄所料的一樣,蓋秋曼與丹香閣眾人的氣氛尷尬異常,互相之間基本沒有任何招呼與眼睛對視。
亂山城丹香閣眾人不願意和「叛徒」多做交流,蓋秋曼也和他們解釋不清,只會越解釋越被人以為是心虛,雙方的隔閡基本上無法化解開了。
狄書這傢伙很是惡趣味地打量雙方的表情變化,讓張玄越發確定這傢伙很有可能就是專門為了這一刻。
丹香閣一行人中有一名先天境界的武者,是從其他地方新過來的,還有六名後天武者,七人個個騎著駿馬。除此之外,還有兩輛空馬車,都安排好了車夫,很顯然已經考慮到裝運藥材的問題。
張玄、狄書、吳福、蓋秋曼四人也都上馬,一行十多人與兩輛馬車迅速離開亂山城,朝著南方的群山峻岭中駛去。
眾人的身軀都遠超常人,因此對眾人來說鞍馬勞頓並不算是什麼大事,唯一需要考慮的不過是駿馬承受不住長時間的疾馳,又不能在過於險惡的地形下奔跑而已。
當天他們歇了一次馬匹,便沿著道路便來到一座山嶺前,兩輛馬車與馬匹都不能進山,只能停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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