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給你三年時間你不活,轉眼又來送死。記住本站域名」
張玄說到這裡,將精鋼棍抬起,指向張玉。
「那就死吧。」
張玉邁動腳步,走了兩步,叫道:「大師兄!請派人攔住他的手下,我今天要親手砍下他的腦袋!」
紀靈硞不悅地冷哼一聲:「現在叫我大師兄,這是拿師傅的吩咐來壓我?果然是個混帳東西。」
寶琪輕聲道:「但是終究不能讓他死在我們眼前,要不然,師勝猛師傅會暴怒的……」
紀靈硞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對於師勝猛的暴怒,他心中是有點餘悸的。
「去兩個吧,讓那個鄧雲霞也去。」紀靈硞面容冷漠地說道。
「是。」
寶琪探出頭去,吩咐兩個五華宗外門弟子和鄧雲霞,讓他們去幫助張玉。
這三個人都連忙應聲,然後騎著馬迅速來到張玉身側。
「張玉師兄……」鄧雲霞微微欠身。
還沒等她再說話,張玉便大笑起來,奔向張玄:「張玄,這一次,誰又能幫你?你死定了!」
他的內氣開始涌動,身後的血狼戰體顯現出來,猙獰且兇殘。
隨著他的內氣運行,整個人都縈繞在淡淡的白氣之中。
他要全力爆發內氣,他要迅速擊殺眼前這個可惡的仇人,他要一雪前恥!
我尼瑪,等我說完話啊——鄧雲霞暗罵一聲,無奈至極。
張玉這傢伙的目中無人,自說自話,她也是早有知曉,因此也顧不上再說話,連忙和另外兩個外門弟子一起也走上前去,防備劉山桐等人幫助張玄。
他們三人緊張防備著,劉山桐與狄書等人卻並不準備動手,更沒有一點緊張——張玉之前與張玄打成平手,雙方也沒有來得及分出勝負,現在張玄的實力可不是張玉能夠想像的。
張玉不顧一切,再一次爆發內氣朝著張玄衝來。
對於先天六重的張玄來說,他的速度卻是比之前交手的時候慢了將近一倍,似乎一個健壯的成年人忽然成了步履蹣跚的老年人。
內氣如潮水,洶洶而來,隨著張玄的念頭一發而至。
精鋼棍上,淡淡的白氣縈繞起來。
張玄揮動這棍子,發出「嗚嗚」響動,帶起刮臉的勁風,從上到下,抽打下去。
砰!
仿佛木槌錘豆腐。
張玉臉上的猙獰大笑凝固住,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去。
一根精鋼棍,勢不可擋,敲碎了他的手腕,砸斷了他的肩板骨。
「啊——」
痛苦這才傳來。
張玉忍不住仰著頭大叫起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先天三重,他先天一重,他怎麼可能一棍子打破我內氣,將我……將我打成這樣?
劇烈的疼痛讓張玉站都站不穩,直接歪著身體躺在地上,口中一邊痛苦大叫著,一邊腦海中全是震驚與懷疑。
他簡直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做惡夢……為什麼我會這樣不堪一擊?為什麼那個張玄居然會這麼強大?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張玉?!」
鄧雲霞也是驚叫一聲,驚疑不定地看向張玉又看向張玄:這是內門弟子張玉?那是那個叫張玄的煉丹師?這算是個怎麼回事?
五華宗內門弟子,被一個煉丹師一棍子打斷了胳膊與肩膀,這話說出去都沒有人會相信,更不用說她親眼目睹……
「王爺!」
兩名榮親王紀靈硞的手下卻是並不含糊,急忙站在張玉身前,護住了他,同時開口對身後呼喊,請自家的王爺決斷。
「怎麼回事?」紀靈硞不滿地問道。
商易德笑著說道:「沒什麼,張玉被他的敵人一棍子打趴下了,王爺您的手下先護住了他,接下來怎麼辦,還得王爺您指示。」
「嗯?」
紀靈硞從馬車內走出來,詫異地看向前方:「這小子好歹也是先天三重,怎麼這麼沒用?」
寶琪在一旁說道:「不是他沒用,而是那個叫張玄的人有些棘手。先天三重能夠一下擊倒,恐怕已經先天五重以上。」
紀靈硞詫異地轉回頭來:「這怎麼可能?張玉不是跟我們說過這個叫張玄的人的情況嗎?之前還是後天境界,張玉上一次來之前才剛剛突破先天一重,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就已經到先天五重以上?」
「這絕不可能,即便是瘋狂服用丹藥也絕不可能。」
寶琪點頭:「像是這種天賦的人,的確是不應該有,即便是天階戰體也絕不會這樣不可思議,更何況張玄還是黃階三等戰體。或許他手上的武器非同一般,能夠破開內氣,所以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紀靈硞聽到這裡,頓時心動:「你是說,他手上拿的棍子,可能與我們皇家的傳承之寶黃龍劍相同?」
不等寶琪回答,自己便滿臉興奮地邁步向前走去。
另外兩名手下、四名雜役、寶琪、商易德也都跟上前來。
「城主大人,我們……」
一名奔流城城防軍隊長來到商易德身邊,商易德對他迅速而隱蔽地揮手,示意他們原地待命。
奔流城城防軍們頓時都停下腳步,他們本來都因為張玉踢死他們一名兄弟而憤懣不已,這時候不用跟著上前更好,他們自然不會這麼積極。
張玄看著兩個人護住了張玉,馬車內那個榮親王也帶著人過來,便也停了手。
「你們又是誰?」等到紀靈硞眾人走到張玉身旁,張玄開口問道。
紀靈硞抬頭笑了笑:「你真不知道我是誰?」
張玄微微皺眉:「難道我還要和你繼續猜謎嗎?你這衣服、派頭、架勢,你是朝廷派來的王爺?怎麼和張玉這個五華宗弟子一起來了?」
他自然不會輕易暴露自己在奔流城有耳目,這時候也是故意欺瞞。
不要說紀靈硞聽了信以為真,就連鄧雲霞聽到,都難免在心中想到:看來商易德並沒有給張玄通風報信,張玄這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紀靈硞稍作思索,有些恍然:「原來你以為我是朝廷派來問罪你殺死城主的人?嗯,沒錯,按時間上來說,朝廷的確也差不多應該派人來了,你原來派哨探防備的就是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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