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輾一聲令下,十名魔靈衛身影閃動,立刻將夏川圍困在其中。這些魔靈衛都是經過殘酷的實戰選拔出來的,一個個訓練有素。
「誰敢動手?」魅千赫一拔劍,指著幾人怒斥道。
羽輾皺起眉頭,「千赫妹妹,你幹什麼?把劍放下。」
「羽輾,夏大哥救了我的命,他不是壞人,他對我們魔靈族很重要,我要帶他去見族長……」魅千赫解釋道。
羽輾有些生氣了,但還是耐心勸道:「千赫,你太天真了,葬域空間中都是陰險狡詐之徒,他肯定是連同妖獸演戲把你騙了,他是來刺探情報的,目標是我們魔靈族的聖女,這麼明顯的把戲你怎麼看不出來?」
「夏大哥才不是,他自己就是……羽輾隊長,你一定要相信我。」
魅千赫懇求地看向羽輾,她想說夏川就是免疫體質,但還是忍住了,因為免疫體質極為重要,關係到所有人的生死,即便在魔靈族內,也不能隨便透露,否則魔靈聖女也不會一出生便被保護起來。
羽輾搖了搖頭:「千赫妹妹,事關重大,即便你是族長之女,我也不能任由你胡來,你現在讓開,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魅千赫皺起眉頭,在魔靈族,所有人都必須依照族規辦事,即便她是族長之女,也沒有任何特權。
相反,羽輾是執法隊隊長,有權緝拿所有違規之人。若是外人進入魔靈族,他甚至可以不需要稟報,直接斬殺。
「羽輾,你就不能相信我一回嗎?」魅千赫瞪著羽輾又氣又惱。
「千赫妹妹,對不住了,我羽輾只認族規。」羽輾一直警惕地盯著夏川,已經沒有耐心了,下令道:「執法隊聽令,魅千赫違反族規,私自帶外人入族,將兩人一併拿下。」
雖然這羽輾木訥,頭腦簡單,不懂變通,但對魔靈族忠心倒是讓夏川高看了幾分,特別是並沒有因為魅千赫而放棄自己的底線,讓夏川有些佩服。
羽輾下令後,十人小隊便持劍圍攻上來。
「都給我退開……夏大哥,不要傷害他們。」
魅千赫長劍一掃,強大的劍氣,將正面衝上來的幾人擊飛。
夏川也隨手一拳,將其他幾人擊退,力道恰到好處,並未有人受傷。
羽輾盯著夏川,驚訝道:「好強的煉體之力,我來領教領教……」
「好說……」夏川微微一笑。
羽輾一聲冷哼,手中的金槍一抖,一道金色槍芒射向夏川,魅千赫想要阻攔,但立刻被幾名魔靈衛纏住,她又不敢傷了這些魔靈衛,一時竟無法脫身。
「好霸道的槍意……很久沒有用槍了,我也試試。」
夏川意念一動,搖光槍入手,一槍迎向羽輾。
「轟……」
兩道槍氣撞在一起,發出轟天般的震響。
羽輾倒飛出數十丈,胸口像是挨了重重的一錘,漲紅著臉,強忍著將口中的血咽了下去,他的右臂握著金色長槍不停地顫抖著,崩裂的虎口鮮血染紅了槍桿。
反觀夏川,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神色自若。
羽輾見夏川年輕,又是煉體,太過於自信了,想跟夏川硬拼一下,即便他的修為足夠,他的身體也承受不住這種力量的反震。
「荒古神力……這怎麼可能?」羽輾一臉震驚地看著夏川。
夏川抱拳道:「羽輾隊長,在下真的並無惡意,只是巧遇千赫姑娘,盛情難卻,所以過來拜訪一下魔靈族,若是不歡迎,在下離開便是。」
羽輾剛要開口,兩道人影破空而來。
「何方宵小,敢闖我魔靈族?」
兩名老者出現在夏川幾人面前。
「見過大長老、三長老。」羽輾轉身向兩名老者行禮道。
魅千赫與魔靈衛也都停止了動手,一起向三人行禮招呼著。
「羽輾、千赫……怎麼回事?」大長老沉聲問。
夏川再次被魔靈族的實力震驚到,這位大長老頭髮花白,身材枯瘦矮小,但修為竟達到了大圓滿帝境,而那位三長老,修為僅僅低了大長老一個小境界,達到了巔峰帝境。
這個魔靈族也不知道有幾位長老,若是離開葬域空間,實力怕是堪比當初的聖殿。
羽輾看了眼魅千赫,說道:「稟大長老,魅千赫帶了位外人進來,我按照族規要將其拿下受審,只不過千赫妹妹……」
千赫急忙解釋道:「大長老,夏大哥是我結識的朋友……我們有要事要求見族長……」
「有何要事?」大長老問。
「這個……大長老,這裡不方便說。」魅千赫為難道。
大長老皺起眉頭道:「三長老,你是執法長老,你來處理吧。」
三長老看了眼夏川,轉對魅千赫道:「千赫,你私帶外人入族,已是犯了大忌,又出手阻攔執法隊,罪加一等。羽輾隊長,先將兩人拿下,帶去執法堂受審,若是反抗,就地正法。」
魅千赫沒想到會惹出這麼多事來,她雖然知道魔靈族的規矩,但得知夏川是免疫體質後,驚喜過度,一時沒多想,直接帶了回來。理智的做法是自己先回來通報一起,然後得到族長與長老們的授意,再出來接人。
「三長老,這件事是千赫考慮不周,千萬不可為難夏大哥……」魅千赫求情後轉對夏川道:「夏大哥,真是抱歉,都是我的錯,能不能不要動手,陪我去執法堂走一趟,放心,我保證不會有事的。」
夏川本想離開的,但一方面不想讓魅千赫為難,另一方面想從魔靈族這裡了解葬星河的封印情況,於是點頭答應道:「好,我陪你去執法堂。」
「夏大哥,謝謝……」魅千赫一臉感激,然後轉身道:「三長老,我們不反抗,跟你們去執法堂……煩請大長老也去一趟,我們真的有要事稟報。」
大長老點了點頭。
三長老喝道:「羽輾,拿下……」
羽輾一抬手,兩根捆仙索飛出,將夏川、魅千赫捆綁住。
這捆仙索乃是遠古神器,剛一捆住身體,夏川立刻感受到煉體之力被壓制住,立刻皺起眉頭,因為失去煉體之力,對他來說是極其冒險的。
正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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