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爹爹為啥扒姑姑褲子?抓虱子嘛?

  「雞不可失,鴨不再來啦。」小奶豆騎在小肉包身上,敲鑼打鼓,一頓操作猛如虎。

  街坊四鄰。

  擺攤小販。

  鋪子掌柜。

  通通放下手上的活兒,舉起了手。

  「我,我去,我要去參觀牢房。」

  「我也去,要萬一我犯事了呢,也好提前適應一下坐牢的生活。」

  「注意,這裡有人想犯罪。」

  小奶豆搖著小旗子,旗子上繡著』宵』字,她敬業的張羅著:「跟上窩,窩是泥悶的導遊。」

  小奶豆的屁股後跟了一串人。

  哼哧哼哧走了會,小奶豆語調調興奮了:「現在我悶已經來到了牢房,則里建於……」

  她搖著小旗子指揮著:「排隊進牢房,不要搶挖。」

  小奶豆熟悉的介紹著:「左邊是男牢,右邊是女牢,次大鍋飯,茅房在後邊。」

  觀光的討論起來了。

  「牢房環境還行,有單間,還寬敞,就是沒窗戶。」

  「大夥一起吃大鍋飯才香呢。」

  「卯時起床,辰時早餐,巳時點名,午時用膳……坐牢挺得勁兒啊。」

  有人羨慕做豬的日子,有人喜歡自由。

  「誒?前面的門怎麼關著?是什麼地方?」

  「素親戚牢房,是親戚,闊以在一起玩。」小奶豆介紹:「窩們,參觀。」小手推開門。

  牢房內,林澤堯正騎在林玉兒的身上,打算扒她衣裳呢。

  齊齊回頭,倆人驚叫。

  牢房也能爆滿?

  奶豆子捂著眼,從指縫看:「爹爹,扒姑姑褲子。」

  她騎著肉包滿街走:「泥雞島麼?窩爹為啥扒姑姑褲子?」

  「姑姑犯錯了嘛?窩爹為啥扒姑姑褲子?」

  「為啥?」

  這下,全京城都知道林澤堯扒林玉兒褲子了。

  只要林老夫人,林松風他們出門便會有人問:「你兒你和女兒(你爹和你姑姑)在牢房裡扒褲子玩?親兄妹玩這麼大?」

  臊得他們好頓找說頭,什麼兄妹之間感情好抓虱子呢云云的。

  半月後,宜出獄。

  林澤堯林玉兒出獄這日,林老夫人親自去迎接他們。

  瞅著人,先上去給林玉兒一個大披兜,壓低了聲音:「你個狐狸精,騷的沒邊兒了是吧,什麼時候勾勾搭搭不好,非要這個時候,你想壞了我林家聲譽啊。」

  林玉兒在牢里吃不飽睡不好,出來又挨頓打,瞬間火冒三丈的:「我壞了林家榮譽?林家有榮譽麼?你們林家可是把親……」

  眼瞅著要說亂七八糟的話,林澤堯一把捂住她的嘴:「你瘋了!」

  見有人看熱鬧,個個忍氣吞聲,悶頭朝家走。

  回了家,林老夫人急吼吼的:「咋回事?皇上咋叛的罪?知道咱跟姓胡的有事了?」

  林澤堯搖搖頭:「就是很忽然的無罪釋放了,納悶。」

  「納悶啥,因為咱林家在朝廷有頭有臉唄,你在牢里,老娘給你奔波去了,都可給咱林家面子了。」林老夫人尾巴都翹天上去了。

  「可林宵宵那孽種為何會出現在牢里?還帶著那麼多人?」林澤堯總覺得好詭異。

  林老夫人嗤了聲:「你說啥?小畜生帶的?她能有那能耐?」

  撇撇嘴,又道:「我看啊,是進了一批犯人,又趕上小畜生忽然抽風發了孝過去看你才讓你多尋思的。」

  「也許吧。」在林澤堯心裡,宵宵除了就是睡,啥本事都沒有。

  林澤堯照常去上朝,同僚瞧見他就笑呵呵的,還故意撓著後背:「林大人,給我抓抓虱子啊。」

  「林大人,我後背癢得厲害。」

  「林大人跟妹妹關係挺好啊。」

  林澤堯聽著,臉上青白交加,低著頭回了家。

  小奶豆在院裡玩耍,把小球兒往他腳邊一丟。

  吧唧,渣爹摔了個狗吃屎。

  「你……個不孝的東西,喪門星。」林澤堯爬起來。

  小奶豆貼在肉包耳朵上:「泥問窩為啥讓皇上伯伯放他們粗來?」

  「應為,胡樹的事是小事。」

  「窩要讓大家知道他悶給娘親下毒,害外祖一家,還調換了窩的鍋鍋們。」

  「窩,要讓他悶臭臭揚揚。」

  肉包:臭名遠揚,謝謝。

  夜深後,林家傳來嬌吟捻唱聲。

  自打孟家翻盤後,林澤堯為懲罰孟知微,故意晾著冷著她。

  孟知微:還有這種好事?

  林玉兒端著杯酒靠在林澤堯懷裡,望著天上一半黃一半紅的月:「貴星改變,三皇子會逆風翻盤的。」

  先扶起一個再說。

  小奶豆被凍醒的,看了眼紅月,踹翻小被子,嘰里咕嚕的:「紅月亮,醜死,走開,不然……一口吃掉泥!」

  就跟聽著似的,只見半邊紅月瑟瑟發抖藏進了雲卷里。

  林玉兒推開林澤堯,面色一變:「紅月為何出現變故?難道是三皇子那裡出了問題?」

  早上,打更的更夫敲著梆子:「不好了,不好了,皇族出事了。」

  「太子,太子要跳樓啊。」

  「什麼?太子要跳樓?」

  一傳十十傳百。

  太子也是國之根本,若是跳樓了,怕是會江山動盪。

  小奶豆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見有熱鬧看,飯都不想吃了,急吼吼要往外跑。

  孟知微板著臉:「一定要吃早飯,不然又該肚肚疼疼了。」

  小奶豆趁孟知微洗帕子的時候,小手抓了把包子,抓了把肉丸,往兜兜里一塞,一溜煙跑了。

  孟知微行之緊忙追在屁股後。

  皇上在靠近皇宮城牆的地方,建造了一個望民樓,看黎民百姓,看民間生活。

  望民樓很高很高。

  不小心掉下去就會吧唧摔死。

  太子坐著輪椅,穿著杏黃色的太子常服,他瘦的駭人,兩邊的腮肉都塌了,眼珠子凹了進去,沒有希望,渙散的看著下面嗚嗚泱泱的人。

  「太子為何要跳樓啊?這可是太子啊。」

  「前些年,太子忽然癱瘓了,吃喝拉撒全都在床榻上,這樣的日子呢受不了了被。」

  皇上的老心臟都快碎了,是又氣又心疼的。

  「太子,你要幹什麼!有什麼想不開的!腿壞了能治好,你急什麼。」皇上吼得青筋都爆出來了。

  「父皇,兒臣的腿治不好了,兒臣讓你失望了。」太子的眼淚不要錢的往外流:「父皇,兒臣想請求父皇一件事。」

  皇上看著他:「你說。」

  「兒臣不堪太子重任,兒臣見三皇兄文武雙全,卓越非凡,懇請父皇立三皇兄立太子。」太子道。

  皇上氣得腦瓜子嗡嗡的:「朕要是不呢?」

  「那兒臣就跳下去。」玩一把威脅。

  【那你跳,能跳下去我算你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