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朱雄英再次監國
以前如果提到這些事情,朱元璋必然會勃然大怒,可是這一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胡惟庸等人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然而這時候朱元璋看著這些官員說道:「「說完了嗎?說完之後那麼就輪到朕了!」
「朕感覺最近有點體力不支,所以準備讓太孫繼續監國,有什麼事情直接匯報給太孫就行了!」
朝堂上的官員聽到這話,頓時炸了起來。
這算是什麼事兒,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匯報給朱雄英的話,他們這些人哪還會有什麼好,不把他們整死都是一件好事。
「陛下萬萬不可。
如今太子殿下,正春秋鼎盛,就算是監國,也應該讓太子殿下監國!」
「太孫殿下畢竟年齡幼小,如今正當是學習之時,許多事情的處理還欠妥當,應當在大本堂里好好學習聖人之道才是!」
眾人紛紛吵鬧著,一副不讓太子朱標監國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只見這時一旁憋著笑的太子朱標突然間咳嗽兩聲,「多謝諸位好意,只是孤最近偶感風寒,實在不適合處理朝堂上的政務,所以決定將這些事情全部都交給雄英!」
朝堂上的這些官員瞬間搞不懂了。
太子朱標早不病晚不病,非得在這個時候。
而且從早上早朝開始到現在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太子朱標從未咳嗽一聲。
這突然間咳嗽了一兩下,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假了?太子監國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接下來他們的日子好過多了。
但是如果是太孫殿下,可就麻煩了。
太孫殿下監國的這段時間,朝堂上的局勢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不少的官員因此獲罪。
就連之前的丞相李善長都被他坑得不要不要的。
如今這傢伙又來了,他們的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朱元璋也不管朝堂上的這些官員怎麼想,直接從皇位上站了起來。
一旁的太孫朱雄英坐了上去。
這時朱元璋看著一旁的朱標說道。
「老大,咱去仁壽宮!」
等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朱元璋仿佛想到什麼一般轉頭看著朱雄英說道。
「雄英啊,處理完事情之後趕緊去仁壽宮,今天你皇奶奶做了燒鵝,去晚了可沒你的份兒!」
說完後兩人一溜煙地跑了,只剩下朝堂上的這些官員大眼瞪小眼。
這算是什麼事兒,皇帝和太子兩人全部都跑了,只留了一個十歲的太孫在皇位之上。
更何況朱雄英這人雖然年齡小,但完全就是一個小惡魔。
犯在他手底下的人可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這不是逼他們上路嗎?朱雄英坐在皇位之上,看著下面的一眾文武大臣。
「我聽說有人在反對鳳陽府的攤丁入畝,不知道是哪位大人,孤好記錄一下!」
底下一眾大臣低著頭,剛才叫得最歡的幾個人也是如此。
雖然說朱元璋好株連九族,剝皮實草。
但是也得是這人犯了嚴重的錯誤,總不能因為上書就這樣吧。
要知道朱元璋對於百姓的意見極為看重,甚至在各個地方都設置了御史官,這些人可以直接到京城告御狀。
而太子朱標,很是仁德,絕對不會拿這些言論來為難他們。
如今唯一麻煩的就是太孫朱雄英。
這人做事不留餘地,甚至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好感,別看年齡小,死在他手中的人已經不知道多少了。
寧願得罪閻王也不要得罪朱雄英,這是之前那一群官員給他們留下來的話。
看著這一群官員沒有說話,朱雄英笑著說道。
「看來是我年齡小聽錯了,我本來還以為諸位大人對攤丁入畝的事情極為排斥,不過現在看來,攤丁入畝的事情已經非常有成效,大家都還挺喜歡的,既然如此,那麼將攤丁入畝的範圍由鳳陽府一帶,開始向周圍擴散,整個南直隸省都必須遵循攤丁入畝!」
此話一出,整個朝堂上一片譁然。
一個鳳陽府進行攤丁入畝,都已經得罪了許多人,如今整個南直隸都要這麼做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果然一個官員坐不住了,急忙跑出來說道。
「太孫殿下,此事萬萬不可,攤丁入畝實乃禍國之道,鳳陽府地區因為攤丁入畝,使得當地的世家大族百姓豪強,紛紛逃難出來!」
「致使當地的官員都離開了,實在是慘烈至極,若是其他地方也像是這個地方一般,我大明的地方該當如何治理才好?」
眾人聽完後,紛紛點頭。
如今大明,內部還是有著不少的世家大族,這件事情很顯然侵犯了他們這些世家大族的利益。
朱雄英的眼神開始變得凌厲了起來。
「孤的話從來都不是來徵求你們的意見,而是通知伱們!」
「之前這件事情鐵鉉辦得不錯,這件事情同樣交給他去辦!」
這些人正準備說反對的時候,直接一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人穿了一身的飛魚服,目光炯炯有神,正是晉王朱棡。
晉王朱棡看著葉凡說道。
「臣晉王朱棡,拜見太孫殿下!」
朱雄英笑著點了點頭。
「晉王免禮,孤在推行攤丁入畝,擔心下面的官員陽奉陰違,所以命你帶領兩營兵馬四處巡邏,如有不遵從命令抵抗者殺無赦!」
晉王朱棡聽到後點了點頭。
「請太孫殿下放心,臣定不負眾望!」
此時朝堂上的官員才意識到朱元璋和太子朱標兩人為什麼這麼著急地離開。
很顯然他們是在為朱雄英讓路,為的就是推行攤丁入畝。
恐怕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們入宮求救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果然朝堂上的官員一下了朝他們便紛紛來到了皇宮前面請求見朱元璋。
然而朱元璋卻躲在了仁壽宮裡面不出來。
眾人又只能前往東宮。
太子妃呂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太子,朱標這段時間也沒有回來。
聽說朱雄英又開始監國了,眼神中滿是嫉妒。
如果說之前讓他監國是迫不得已,可是此時情況就不一樣了。
這就相當於朝堂上發出了一個信號,未來繼承那一個位置的人只能是他朱雄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