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兄弟,今天就讓這些禽獽知道,欺人太甚是會吃虧的!」孫統領對著身邊的將士們說,「隨我一聲令下,給我狠狠地教訓他們!」
話音未落,他已舉起手中的大纓兒一揮。
城頭頓時一片火光沖天,炮響隆隆作響!數十枚碩大的炮彈應聲飛出,砸向敵陣。
「不好!快遁!遁!」城下的韃靼武士還未回過神來,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炮火打得節節敗退。
蹄聲與哀嚎聲在大漠上此起彼伏,伴隨著煙塵滾滾。
就在韃靼人狼狽逃竄之際,一個熟悉的人影忽現陣前。
只見楚澤英姿颯爽,身著鋥亮的鎧甲,策馬而來。
他身後,數萬精銳虎賁軍列陣而出,氣勢如虹。
「來者何人?」遠方的韃靼武士見狀大驚失色,卻被孫統領一聲大喝驚醒:「楚將軍麾下乃是當朝精銳虎賁營,素有無堅不摧之威!今日他們一來,你這些該死的禽獸還不速速繳械投降?」
話音剛落,楚澤已揮手行令。
頓時,身後虎賁軍營一陣騷動。
只見數萬精銳虎賁軍手持火銃,列隊而出,呼啦一下在陣前一字排開。
「都瞄準敵陣啊!隨我一聲令下,給我把這些狗雜碎射個狗血淋頭!」楚澤高高揚起手中的大纓,一聲狠啷。
驀地里,數萬虎賁軍齊刷刷舉起火銃,對準遠方狼狽逃遁的韃靼人。只聽「砰砰砰」一陣震耳欲聾的炮響,無數道火光齊發,射向敵陣。
霎時間,硝煙四起,遮天蔽日。硝煙滾滾之中,韃靼騎兵的哀嚎聲和馬嘶聲不絕於耳。隨著一陣陣槍林彈雨般的射擊,韃靼殘兵敗將哪裡還有抵擋之力?轉眼就已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攻啊!都給我沖啊!」楚澤一聲令下,麾下虎賁軍如同千軍萬馬般蜂擁而出,沖向敵陣。只見他們身著鋼鎧,手執鋼槍,氣宇軒昂,所向披靡無阻。
一時間,兩軍在茫茫戈壁間展開一場惡戰。虎賁軍槍騎如颶風一般,殺入韃靼殘軍之中,硝煙漫天。而城頭上,孫統領麾下的火炮也輪番狂轟濫炸,炮彈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火龍,將韃靼營地化作火海。
「殺啊!都給我殺個片甲不留!」虎賁軍個個殺氣騰騰,在楚澤的號令下,對韃靼人展開了無情的掃蕩。轉眼間,那支曾一度咄咄逼人的韃靼騎兵大軍,就被打得七零八落,節節敗退。
不到一個時辰,硝煙漸漸散盡。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悽慘的勝利景象:遍地焦土,到處是斷壁殘垣和馬匹殘骸,韃靼人早就七零八落,狼狽逃遁,再也翻不起半點浪花。
「哈哈哈,這就是我大明虎賁軍的威風!你們這些狗雜碎,還有什麼狂言可講?」孫統領驕橫地大笑著,招手命人追殺敗敵餘孽。
可就在這一片歡騰的勝利之際,楚澤卻神情凝重,緊緊盯著遠方倉惶而逃的韃靼人的背影,眼中射出銳利的凜凜殺機。
戰事過後,虎賁軍一路凱歌輝煌,壓境深入韃靼人的老巢。
楚澤端坐於營帳之中,筆走龍蛇,正在起草一份奏疏。
身旁,趙四等親信官員屏氣凝神伺候在側。
「老爺在寫些什麼?」趙四未敢打擾,只是偷偷打量那密密麻麻的文字。
「這是一份關於我軍未來征戰計劃的奏疏。」楚澤擲筆揮灑,寫就最後一行字,說,「本官正在策劃,一舉將這些蠻夷趕盡殺絕,以掃平祖國的心腹大患!」
趙四聽罷,登時拜服:「老爺英明!只消將這些狼毒徹底肅清,我大明就再無外患了!」
楚澤整理了下文書,正色說道:「趙四,你還年輕,對這些事情領會未深。」
趙四惶恐不安,楚澤卻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不必緊張。自古英雄難過三關,剿滅這些雜毛蠻夷只是第一關而已。真正的大場面,還在後頭!」
話音剛落,外頭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已擾亂了寧靜,一名飛騎疾馳而來,手持軍報稟告道:「回大人,不好了!孫統帥鎮守府城,忽遭韃靼內應暗算,險些被殲滅全軍!」
「什麼?」楚澤和趙四等人聞聲大驚。
「原來如此!那批敗兵實在太過狡猾,竟留下伏線,意圖陷我大軍於絕境!」楚澤微微闔眼沉思,旋即豪情萬丈地說:「有何顧慮?我軍豈能就此止步?這一劫,正好讓我們長長進取之心!」
說罷,楚澤立即傳令出征,虎賁軍列陣東征。一路上烽煙四起,大炮隆隆,氣勢洶洶。
數日之後,楚澤麾下虎賁軍已直逼韃靼內城。此時之卻已焦土連片,前線戰事一觸即發。
「將軍,外頭的哨兵來報,說韃靼一干走狗已部署完畢,正在大口徑火炮的掩護下阻止我軍進攻!」一名將士衝進營帳,戰戰兢兢地稟告。
「嗯,看來這次韃靼人倒學聰明了。」楚澤凝視著前方滾滾硝煙,不以為意地笑道,「好在我們的新式射石炮火力更勝一籌!」
說罷,他一聲令下,身後虎賁營立即轟轟作響。不多時,轟隆一聲巨響,一枚碩大無朋的焰火球從營中射出,徑直轟向韃靼陣地。
只見那焰火球離地數丈之時,猛然炸開,化作萬千流光濺射而下。剎那間,硝煙瀰漫,韃靼陣地慘烈的哭嚎聲響徹雲霄。
「全軍列陣!乘勝突圍!」楚澤將營帳一掀,親自策馬臨陣。漫天硝煙中,虎賁軍萬馬奔騰,殺向紛亂的韃靼大營。
韃靼人哪裡還有反抗之力?幾番硝煙炮火過後,竟已化作潰不成軍。楚澤麾下戰士個個殺氣騰騰,所到之處,韃靼人皆喪膽落荒而逃。
轉眼間,整座韃靼內城已盡失守,楚澤麾下虎賁軍蜂擁而入,將城池盡掃而空。兩軍一場你死我活的巷戰就此展開,直至天殘陽西,旌旗方才在韃靼王城之上高高飄揚。
「將軍,我等已攻克城池!」眾將赫然在韃靼王宮前跪伏,一片歡騰。
楚澤面色肅然,身著明黃甲冑,威武雄壯。他緩緩勒馬,神氣而立,環視四周已遍是狼藉,方才豪情萬丈地說道:
「諸將勿喜過猛。今日乃是打下了第一城而已,要剿盡這股蠻夷勾結外邦,流毒中原的狼賊,可還有更重的大仗要打啊!」
將士們聞聲,個個鬥志昂揚,雙眼放光。可就在這時,一名飛騎疾馳而來,驚慌失措地稟告:
「報!報!不好了,我軍後路被截!一支狡詐殘陰的韃靼騎兵溜出城外,正在我軍輜重處擾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