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稼沒了,今年怕是要被活活餓死嘍!」「天哪,這蝗蟲怎麼這般猖狂?老天爺真是不開眼啊!」哀怨聲不絕於耳。
「鄉親們別怕,救星來了!」楚澤大聲疾呼。
只見他抄起兩個裝滿藥液的噴壺,左右開弓,對著蝗群就是一陣狂噴。頓時,一股嗆鼻的氣味瀰漫開來。
「咦,這是什麼妙法?」「快看吶,那些蝗蟲翻肚皮了!」「天哪,它們全死光了!這位大人是從哪裡來的神仙?」驚嘆聲此起彼伏。
轉眼間,遍地的蝗蟲盡數斃命,田禾重現勃勃生機。如此立竿見影的奇效,令在場百姓無不拜服。
「這位大人,您這神藥,還有多少啊?」「是啊,還請大人行行好,也賞我們一些吧。地里的蝗蟲實在太多,光靠人工,哪裡對付得了啊!」眾百姓一涌而上,爭先恐後地央求道。
「大家安心,藥液管夠。我們早就預備下了大批貨。」楚澤抬手示意,馬車上的數百個藥桶應聲卸下,「來人,給我一村一桶,不夠的再去取。定要讓鄉親們的農田,重現往日盛景!」
「謝天謝地!這下我們又有救了!」「大人為民除害,就如活神仙下凡。我等沒齒難忘啊!」百姓們跪地磕頭,感恩戴德。
消息傳開,全國各地蝗災頻發的州縣都紛紛派人前來,懇請農藥。楚澤於是命人馬不停蹄地趕製,務求人手一份。
僅僅半個月,十數萬桶農藥就遍布全國各地。蝗蟲無一倖免,田禾果蔬重獲新生。秋收時節,又是一片金黃,五穀豐登。
「楚大人藥到病除,救我百姓於水火。真乃當世活神仙也!」四方父老,豎起大拇指由衷讚嘆。
楚澤的盛名由此傳遍神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朝廷上下,更是交口稱頌。就連朱元璋,也對這位恩臣刮目相看。
「楚愛卿不愧是國士無雙!區區蝗災,都能化險為夷。真不愧是我大明的福星啊!」朱元璋龍顏大悅,連聲誇讚。
當下,朱元璋就晉升楚澤為太師,執掌兵權。楚澤受寵若驚,當即撲地請安。
「陛下,如今國泰民安,微臣再無他求。只是我大明疆域之廣,尚有諸多邊患未除。倘若不早作防備,恐怕又會生出禍端啊!」楚澤語重心長地說。
「愛卿之言有理。」朱元璋若有所思,「不知愛卿可有良策?」
「陛下,微臣以為可分兩路並進。」楚澤斟酌道,「一方面整頓邊防,精簡拓補現有兵馬。一方面練新軍,組建新型旅,配備我大明獨創的新式武器,以圖攻守兼備。只要兩路通力合作,定能鑄就我大明的銅牆鐵壁!」
「妙啊!不愧是兵家之才!」朱元璋鼓掌稱讚,「就依愛卿所議,火速興師整軍,不日就能雄視天下了!」
於是,楚澤一方面親自訓練新軍,傳授心得,演練新式戰法。一方面又奔走邊疆,體恤將士疾苦,為他們加裝新式火銃和火炮。
從東南海疆的水師艦隊,到西北戈壁的鐵騎勁旅,軍容日新月異,戰力與日俱增。連番軍事改革,令人刮目相看。
「真是物換星移,滄海桑田啊!」「可不是嘛?往日裡那些老掉牙的戰法,現在看來是何其落後。」「有了這新式火器,咱們還怕哪路韃子來犯?」「就是,有楚帥坐鎮,八方來犯只待他一聲號令,定教他們片甲不留!」士兵們個個鬥志昂揚,信心滿滿。
可就在楚澤心無旁騖搞軍改時,又一個急報傳來——
「皇上,不好了!」「倭寇打上門了,已經在沿海州縣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啊!」一名傷痕累累的守將跪倒在殿前,泣不成聲。
「什麼?倭寇?」朱元璋和滿朝大臣都驚呆了。誰曾想,區區倭國海盜,竟敢猖狂到對天朝犯上作亂的地步?
「來人,傳旨韓總兵,火速帶領水師迎擊倭寇!有違軍令者,斬不赦!」朱元璋怒不可遏,當即拍案下令。
「且慢!」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來,卻是楚澤。
只見他從容起身,向朱元璋深深一拜:「陛下,倭寇雖然猖獗,但畢竟寡不敵眾,未必是汪洋大敵。依微臣看,不妨另作良策。」
「哦?愛卿有何高見?」朱元璋來了興致。
「不瞞陛下,近來我軍火器日新月異,又有楚澤火銃在手。這等利器,在水師中卻尚未得到普及。」楚澤眉飛色舞,「何不就此機會,組建一支專司海防的新式艦隊?名曰'火龍號',配備最先進的火炮,最精良的官兵。如此艦隊一出,必能以一當百,橫掃東海!」
朱元璋聽了,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水師雖強,但若無新式火器加持,終究難敵海上蠻夷。如今正是革新海防的大好時機啊!」
話音未落,朱元璋已經按捺不住,一拍龍椅扶手,對楚澤說:「此事就全權交予愛卿了。限你一個月內組建'火龍號'艦隊,掃平倭患!事成之日,朕還有重賞!」
「微臣領旨!」楚澤慨然應諾。
於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海軍改革拉開了序幕。
楚澤日夜兼程,趕赴各大港口,招募水手,籌備戰艦。從江南造船的能工巧匠,到閩粵出海的老水手,無不一一網羅,嚴加訓練。
同時,他又從京師火器局調來大批新式火炮,在船塢日夜趕製。一艘艘裝備精良的戰艦拔地而起,氣勢恢宏,在烈日下熠熠生輝。
「快看,這就是'火龍'戰艦!」「這回有這等利器,還不把倭寇打得落花流水?」「那是自然!我看那些倭國鼠輩,還敢來犯我大明的領海?」水手們一片歡騰。
轉眼間,三十艘「火龍號」戰艦集結完畢,楚澤親自督陣出海,直撲倭寇巢穴而去。
彼時,倭寇還在沿海村落燒殺劫掠,絲毫沒有防備。突然,一聲聲驚天動地的炮響從海面上傳來。
「不好!是明軍的戰艦!」「什麼?他們哪來的這般氣勢洶洶?」「管他呢,趕緊棄船逃命吧!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倭寇們大驚失色,倉惶逃竄。
可哪裡逃得過「火龍號」的追擊?只聽一聲令下,數十門火炮齊齊開火,頓時在海面上劃出一道火龍,所向披靡。(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