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妖后羞憤不已:你禽獸不如!

  第234章 妖后羞憤不已:你禽獸不如!

  黃昏,坤寧宮沉浸在一片溫柔的暮色之中,炎炎夏日的熾熱似乎在這一刻悄然退卻。

  雕樑畫棟被夕陽勾勒出細膩的金邊,光影交錯間,宮牆內的花草樹木也似乎被染上了幾分莊重與哀愁,微風拂過,帶起一陣陣細碎而悠長的迴響,宛如深宮中不為人知的秘密。

  宮道漫長,夕陽將宮女太監的身影拉得長長的,他們或匆匆行走,或靜默侍立,在這份旖旎而又略帶寂寥的景色中,更添了幾分深宮的幽深與莫測。

  坤寧宮外許多太監和宮女候著,但是妖后的大殿上卻只有雙喜一個人伺候著。所以,妖后穿的極為大膽,單薄的長裙,美妙的身段若隱若現,裙擺只到大腿處,一雙白皙筆直的大長腿盤曲著。

  她慵懶的側躺在軟席上,單手撐著秀美的臉,一手翻著書,精巧的腳丫子微動,腳趾如玉,可愛嬌巧。

  「美女,需要按摩嗎?」朱祁鎮走近,「祖傳的手藝,包舒服。」

  妖后聽了,嘴角浮現一抹笑意,慵懶的嫵媚姿態,白一眼:「還不知道你那小心思,齷蹉。」

  隨著她的輕笑,一縷髮絲垂落在紅唇邊,增添了一份御姐韻味。朱祁鎮直接過去,躺下,輕車熟路的枕在她的玉腿上。

  「眼睛疼。」他閉上眼睛,聞著妖后身上的幽香。

  妖后啐一口:「還不是要我給你按?」

  她伸出纖纖玉手,溫柔的按著他的額頭,柔聲問:「漠北又打勝仗了?」

  「嗯。」朱祁鎮閉著眼睛,感覺困意襲來,「但是,也先又跑了了。」

  妖后眼眸垂落,輕輕的按著,幾縷髮絲落在朱祁鎮的鼻尖,他聞著那幽香,很快就睡著了。

  「跑我這睡覺來了。」妖后輕拍了一下,但是保持姿勢不動,怕把他吵醒了。

  她伸手輕柔的撫過他的臉頰,眉眼柔情。

  ……

  翌日。

  朱祁鎮在早朝的時候宣布漠北的又一次大捷,群臣歡呼。漠北之戰,大勢已定,群臣開始商議戰後的謀劃。

  早朝之後,朱祁鎮照例召開小朝會。與內閣大臣還有各部尚書議定了些最近的重要事後,朱祁鎮開始批摺子。

  其中一封摺子是胡濙的,他還挺想念這老頭的,立即打開看。摺子中胡濙表達了他對皇帝的思念,也說了些家常。他已經回到家鄉武進,親自耕種幾畝田,學起了陶淵明,享受田園之樂。

  「咦,不對啊。」朱祁鎮皺眉,「這老頭不是和商輅一起去遠遊了麼?起初他和王直遠遊,把王直給熬死了,現在他怎麼一個人回家鄉了?商輅呢?」

  他赫然發現,很久沒有收到驛站傳來胡濙和商輅到哪的消息,因為他這個皇帝准許,胡濙和商輅去哪,一切吃住都由當地驛站報銷。

  「這老頭在信中對商輅可是半個字都沒提啊。」朱祁鎮嘴角勾起一抹笑,「兩老頭旅遊,不會是因為意見不合,分道揚鑣了吧?」

  他想起前世和朋友一起旅遊,的確容易急眼。

  「陛下,錦衣衛指揮使石彪求見。」曹吉祥進來稟報。

  「宣。」朱祁鎮揮手。

  他合上摺子,抬眼看到石彪進來。石彪參拜之後,開始匯報:「陛下,丁秀那邊通過運作,西域的那幾個在敦煌搞法會的高僧,願意進京。」

  「好啊。」朱祁鎮攤手,「朕給烏斯藏的法王們去信,邀請他們來京。朕也搞一場法界聖凡水陸普度大齋勝會,要比敦煌的還要盛大。不僅西域的高僧,烏斯藏的高僧,還有我們中原的高僧,把南洋,東洋的高僧都請來。」

  石彪一拜:「陛下聖明!」

  朱祁鎮立刻開始安排,讓錦衣衛傳信。交代一番之後,石彪準備告退,忽地,他又停住了,道:「陛下,商閣老在京城,我們的暗衛碰到了。他好像在京有一段時間了,深居簡出。」

  「商輅?」朱祁鎮有點懵,「這老頭來京城了,怎麼不來拜見朕?」

  「呃,閣老畢竟致仕了嘛。」石彪一笑。

  朱祁鎮沉思了下道:「老同志嘛,朝廷要關心他們。再說,最近接連大捷,要與閣老一起高興啊。他住哪啊?」

  石彪皺眉了一下,道:「陛下,用你的說話,臣的第六感,感覺商閣老有些奇怪。你想,他那急性子,看到朝廷接連大捷,還不出來湊熱鬧?可他卻安靜的很,這當中有蹊蹺啊。」

  朱祁鎮心中一凜:「你懷疑商閣老?」

  「也許臣的第六感錯了,嘿嘿,陛下你又不急。」石彪攤手,「臣就讓暗衛在盯他幾天唄。」

  朱祁鎮沉思了下,點頭:「別讓他發現了,還以為朕不信任他。商閣老也是幫過朕的,沒有他的支持,朕當時的新政難以推行。」

  「臣都明白。」石彪一拜,退了下去。

  ……

  石彪走後,朱祁鎮呆了好一會兒,腦子中想的都是商輅。直到涇國公陳懋來拜,他才回過神來。

  「陛下,軍校的事,已經差不多了。」涇國公陳懋道,「還請陛下賜名。」

  朱祁鎮大喜,想了下道:「就叫洪武軍校!」

  涇國公陳懋聽了,大讚:「好!太祖皇帝在天之靈,定然會高興的。」

  朱祁鎮讓曹吉祥給涇國公搬來椅子,讓他坐下,而後道:「老國公啊,朕對於軍校是寄予厚望。朕有些理念,要與你說說,當然,軍校最後的運作,還是得靠你們。」

  他其實是想把現代軍校的一些理念,告訴涇國公。希望這個軍校能湧現出更多的人才,那才能適配大明日不落帝國啊。

  兩人聊了半個時辰,涇國公陳懋道:「陛下,臣頗有所得!臣不是拍馬屁啊,陛下真是天縱之才,你沒怎麼上過戰場,卻思慮的如此全面。」

  「朕就是給建議。」朱祁鎮揮手,「專業的事還是交給你們專業的人去做。軍校的先生,以及課程安排等等,都交給你們兵部去辦。」

  「遵旨。」涇國公陳懋頷首。

  他正要退走,又停了下來,猶豫了下問:「陛下,能不能請英國公去軍校做先生?他可是當過主帥的,要說打仗的本事……他肯定在臣之上。」

  「大明朝沒有英國公了。」朱祁鎮冷道。

  涇國公點頭一拜:「臣失言了。張輔征戰一輩子,他的那些經驗若是能傳下去,是大明之福啊,陛下。」

  朱祁鎮無奈一笑:「你還挺執著。不是朕不願,就是朕讓他去,他還不一定領情呢。這樣,朕准你去看看他。他要是願意,朕就准了。但是,朕醜話說前天,就只是讓他授課,你要盯著他,不能做其他的。」

  「遵旨!」涇國公大喜,「臣去勸他,他一把年紀了,肯定也希望看到一個強盛的大明啊。他肯定願意教大明的年輕人們。」

  朱祁鎮笑著揮揮手,涇國公退了下去。

  他揉了揉眉,接著批摺子。

  可還沒一個時辰,禮部尚書楊善來拜,道:「陛下,開年的時候因為漠北在打仗,朝廷把今年他科舉延期到了秋天。眼看就沒兩月了,禮部這邊做好了準備,臣特來匯報。」

  「朕差點把這事都忘了。」朱祁鎮放下筆。

  楊善匯報,今年參加科舉的人數會是大明立國以來最多,超過萬人。禮部為此還加蓋了貢院,完善貢院設施。

  「陛下,這次參加術科考試的也有兩千人。」楊善道。

  「很好!」朱祁鎮若有所思道,「之前,朕跟你說過的大學的事,你要抓緊了,兵部的軍校已經落地了。」

  楊善伸手:「陛下,你給禮部批款,臣立馬辦好。」

  「滾犢子!」朱祁鎮沒好氣的揮手,「別給朕提錢,還有朕之前跟你說過的設想,就是小學,中學,大學這一整條線,都要開始想著怎麼去實施了。教育,是最重要的。」

  「給錢。」楊善再次伸手。

  「你丫的找戶部要錢去。」朱祁鎮怒瞪。

  ……

  已經是盛夏。

  朱祁鎮是感覺沒有前世熱的,可這個時代沒有空調和電風扇啊,他批摺子的時候,也會汗流浹背。

  宮女們在身後扇風,他又會分神,實在是不習慣。所以,他批一會兒後,就自己去外面廊下走走,吹吹風。

  「陛下~陛下~」

  這日他正在廊下吹風,看到一個老頭邊喊邊跑來,竟然是商輅。看上去,腿腳十分利索,比胡濙硬朗多了,當然,他也比胡濙小很多。

  「商閣老?」朱祁鎮假裝驚訝,「你不是遊山玩水去了嗎?怎麼來京城了?也不提前通知朕一聲?」

  商輅一臉無語的樣子,攤手:「別提了,臣跟胡老尿不到一個壺裡去。那老頭,做事太慢了,急死個人。」

  「呃,所以呢?」朱祁鎮饒有興致的問,「你們打起來了?」

  商輅連連搖頭:「那不至於,怎麼說,胡老也算是臣的先生,臣怎麼會跟先生大打出手呢?」

  朱祁鎮笑著點頭:「朕還以為你們打起來了,想問誰打贏了呢。」

  「就別提那老頭了。」商輅笑道,「陛下,臣其實進京有段日子了。哎呀,現在的京城,真是一天一變,老臣在京都迷路了好幾次。」

  朱祁鎮瞪眼:「你進京了,也不來看看朕?」

  「陛下你忙啊,漠北之戰,肯定操心,臣就不來給你添麻煩了。」商輅面色得意,「現在漠北之戰大勢已定,臣不就來看陛下了?陛下,打的好啊,漠北問題解決,大明就無憂了。」

  朱祁鎮領著他在廊下邊走邊聊。聊了一會兒後,商輅笑呵呵道:「陛下,臣聽說你要建什麼大學?缺不缺先生?臣年級大了,可以去大學教書啊。」

  「原來你是衝著這事來的啊。」朱祁鎮沒好氣,「朕就想了,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都致仕了,回家含飴弄孫,不好麼?」

  商輅連連搖頭:「那多沒趣啊。還請陛下允准,老臣去教書,定然能勝任。」

  朱祁鎮朗聲一笑:「你要想去,朕當然准!大學建立後,需要很多先生,朕還為這個犯愁呢。」

  他其實愁的是術科先生。希望來自西洋的商隊,能從歐洲的大學多挖些老師過來。

  ……

  後宮別院。

  朱祁鎮溜達著來到這裡。外面是大內侍衛守著,別院裡面卻沒有宮女,因為草原王女琪琪格不要宮女。

  他進來後,來到大殿,看到琪琪格站在窗邊發呆,她穿上了中原的長裙,曲線傲人,沒有梳妝的烏黑長髮直達腰際,腰肢纖細。看到朱祁鎮進來,她那張絕美的臉帶著恨意,眸光凌厲:「你來找那個賤女人?她去太后的坤寧宮了。」

  朱祁鎮微驚,沒想到也先的妃子阿倫娜會主動去拜見大明的太后,兩個氣勢十足的御姐在一起,應該暗暗比較吧?早知道去坤寧宮了。

  「朕是來告訴你,你爹又敗了,狼狽逃向了狼居胥山。」朱祁鎮輕笑,「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們大明軍會提著他的人頭班師回朝了。」

  其其格惡狠狠的朝他撲了過來,像一隻暴怒的母狼,大叫:「不可能!長生天會保佑我父汗。」

  朱祁鎮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將她頂在牆壁上,看著越發掙扎的其其格,伸手捏了捏她柔嫩的臉頰,評價了一句:「你好像不大聰明。」

  「你是魔鬼!」其其格怒視,「大明的惡魔皇帝,覬覦我們肥沃的草原。」

  啪!

  朱祁鎮一巴掌甩在她臉上,絕美的臉頓時浮現五個手印。

  其其格跌倒在地,露出了婀娜的身段,曲線曼妙,一雙異色眸子冰冷且憤怒的盯著朱祁鎮。

  「在你們草原,俘虜連奴隸都不是吧?」朱祁鎮似笑非笑的看著眼下的異族女子,跟中原女子不一樣,她身上有一種野性美,令男人想要征服她。

  其其格美目不屈的看著他,冷冷道:「我不是俘虜!我是草原的王女。」

  朱祁鎮輕笑一聲,眉頭一抬:「不不不,你現在是朕的獵物。」

  其其格抿了抿嘴唇,不說話了,因為她看到了朱祁鎮那雙侵略性十足的雙眼,如草原的狼看到了鮮美的獵物。

  朱祁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的笑意收斂:「按照你們草原的規矩,你覺得朕該如何享用你這個獵物?」

  享用?

  其其格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了,草原上的男人抓了女俘虜,都說是享用。她閉上了眸子,兩行清淚流下,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這時候,太后帶著阿倫娜正好回到這後宮別院,靠近大殿,就聽到裡面傳來女子的叫罵聲,那言語混雜著漠北的方言。

  「是其其格,她在罵什麼?」太后問。

  阿倫娜面色瞬間蒼白,微微握了握自己的手,道:「裡面是皇帝陛下,他……和王女正……王女罵他無恥。」

  太后聽聲響,也猜到裡面發聲了什麼,面色如冰,抬腳就要衝進去。但是,走到窗戶邊的時候,她又停下了,冷聲道:「陛下做什麼,我們不能阻止。」

  阿倫娜那雙美眸閃過憤恨,但一閃而過,低著頭,緊閉著嘴唇。太后聽見屋內傳出的聲音和動靜,眉頭微簇,王女性格剛烈倔強,裡面動靜越來越大,妖后都有些不自在了,抿了抿嘴唇,便是拉開了一段距離。阿倫娜只能默默跟在她身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內的動靜終於小了。

  此時,屋內。

  「按照你們漠北的規矩,你是俘虜,朕可以隨時享用。」

  朱祁鎮伸手輕輕的拂過其其格因為汗水而黏在臉頰旁的髮絲,看著她那完美的異域,雙目對視。

  其其格腦袋一偏,甩開了他撫在她臉頰上的手,惡狠狠的盯著他,一言不發,像是受了傷害的母狼。

  朱祁鎮淡淡一笑,穿好衣服。軟榻上的其其格,流著淚的雙眼滿是仇恨,白皙纖細的玉指緊緊的抓著被子,包裹著酸疼的身體。

  「別這麼看著朕。」朱祁鎮冷道,「小心朕把你賞賜給將士們。」

  他對這個狼女,自然談不上喜歡,就是純純的走腎。

  其其格緊咬著下唇,些許血跡令得紅唇越發悽美,怨毒的盯著他,似乎要把咬碎。

  朱祁鎮立在她身前,伸手輕撫她美麗的臉頰,道:「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了,放心,不會被賞賜出去的,說不定你肚子裡會有朕的孩子。你說真有孩子,他會不會成為漠北的王?」

  其其格瞪大美麗的眼睛,面色驚詫,沒想到這惡魔皇帝還有這一層謀劃,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背脊越發寒冷。

  一時間芳心更亂了,從未有過的無助感。

  她那雙倔強的眼眸中湧出淚水,晶瑩的淚水自眼角處滑落。

  朱祁鎮看著她哭,沒有安慰,也沒有絲毫心軟,淡淡道:「我們中原流行一句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你順著朕,沒準將來還有機會回到草原。」

  ……

  說完,他推開門,頭也不回的走了。當他來到廊下,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那的妖后,還有阿倫娜。

  「呃……」朱祁鎮聳聳肩,「朕和王女深入交流了下。」

  妖后明顯壓抑著憤怒,冷聲道:「還不跟本宮走。」

  朱祁鎮跟著妖后,出了後宮別院,一路上朱祁鎮想說話,但是妖后冷冰冰的來了句:「回宮裡再說。」

  回到坤寧宮後,妖后揮手就朝著朱祁鎮打,邊打邊罵:「你幹了什麼?大明的皇帝啊,你至於嗎?干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

  朱祁鎮心念電轉,想著咋辦?他猛地抓住妖后的手,把她按在牆壁上,來了個霸道的又長長的壁咚。

  一開始,妖后還掙扎,沒一會兒後,就主動回應了。直到喘不過氣來,妖后才推開他,美目兇巴巴:「別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

  「這不能怪朕,賢妃和德妃大著肚子。」朱祁鎮滿臉的委屈,「你只撩,不給吃,我一個陽剛青年,怎麼受的了?」

  妖后氣笑了:「放屁!後宮那麼多妃子,還……還有雙喜。」

  朱祁鎮摟著她柔韌的腰肢,目光溫柔:「好吧,我的確有目的。」

  「什麼目的?」妖后追問。

  「等王女有了朕的孩子,再把她放回草原。」朱祁鎮理所當然道,「到時候,就扶持她的孩子為漠北的王,那不就是一家人了嗎?」

  妖后目瞪口呆:「你……你……你又無恥又毒啊。」

  朱祁鎮伸手捧著她成熟嫵媚的臉,道:「我肯定不喜歡的那個王女,你就放心吧。」

  「呸!」妖后啐一口。

  朱祁鎮就還她一個霸道的壁咚,直到妖后無力,她面色緋紅,透著幾分幽怨和不滿:「好了好了,你就知道欺負我。」

  她貪戀的靠在朱祁鎮懷中,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一雙美目情意綿綿,更是透著幾分春意和水漬。

  ……

  後宮別院。

  阿倫娜把一件寬鬆的袍子拋給軟榻上的其其格,低聲道:「起來吧,去洗洗,我已經準備好了熱水。」

  其其格歪著腦袋,擦拭著眼淚,道:「你終於看我笑話了,想笑就笑吧。」

  「對不起!」阿倫娜突然道。

  其其格愣了愣,抬眼看著阿倫娜,她眼中也滿是淚水,泣聲道:「如果我不出去,就能保護你了,我本就是爛女人,他沖為來就是。」

  「哼,假慈悲。」其其格冷道。

  「不管你信不信。」阿倫娜擦了擦眼淚,沉聲道,「在這陌生的大明京城,我們只有抱團取暖,才有機會回到草原。」

  其其格深吸一口氣,下床,剛站起來,雙腿微微一軟,楚楚可憐的跌坐在地上。阿倫娜伸手去扶她,她揮手就打開她的手。

  但是,阿倫娜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冷道:「聽話,我會替你父汗,照顧好你。」

  其其格一愣,軟在了她的懷中,先是小聲抽泣,繼而嚎啕大哭。阿倫娜溫柔的拍著她的背,道:「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明早起來,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起面對這冰冷的深宮。」

  「我已經不乾淨了。」其其格道,「肚子裡可能還會有那惡魔皇帝的孩子。」

  阿倫娜若有所思:「孩子?」

  其其格目疵欲裂:「惡魔皇帝說要扶持我的孩子為漠北的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