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妖后:此刻,欲罷不能

  第226章 妖后:此刻,欲罷不能

  闊灤海子,明軍大營。

  楊貴芳正在中軍大帳看著最新的諜報,想著下一步的動向,探子至今還未找到也先。這時,朱永帶著孛來進來了。

  「老朋友,我猜你一定給我們帶來了好消息。」楊貴芳一笑。

  孛來哼一聲,走到那掛著的地圖前,指著其中一處地方道:「我們也不知道也先具體位置在哪,但是,我們知道伯顏在這兒。」

  伯顏,也就是也先的弟弟,是也先的最強助臂。楊貴芳急急走到地圖前,看了一會兒問:「伯顏帶了多少人?」

  孛來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是不願意說吧?」楊貴芳冷道。

  「是真不知道。」孛來攤手,「我們雖然也是瓦剌部,但我們與也先的矛盾不比你們少,甚至,我們更迫切希望對方死。也先就是因為這個,才不帶我們,更不可能告訴我們他的行蹤,伯顏的位置,還是我們自己探出來的。但是,不知道他帶了多少人,按照慣例,伯顏會率領也先旗下最強的騎兵,估計五萬人。」

  朱祁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而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很好,老朋友,這是個不錯的開始。」

  「願將軍大勝。」孛來一拜,退了出去。

  朱永看著他出去後,來到地圖前問:「將軍,他的話可信嗎?」

  「只能信一部分,那個伯顏肯定在這。阿剌知院肯定希望我們滅了伯顏,剪除也先的臂膀。」楊貴芳眉頭皺起,「但是,伯顏帶了多少人馬,就不能信了。阿剌知院最希望我們和也先兩敗俱傷,最後他來收場。」

  朱永眼中戰意升起:「將軍,讓我去。」

  楊貴芳沉思了一會兒後,點頭:「好,把神機營帶上。本將會率軍去到你的右翼,防止伯顏逃入荒漠,也防止也先從荒漠出來。」

  「是。」朱永領命而去。

  ……

  這一天,天空仿佛被厚重的鉛雲壓低,沉悶的氣息籠罩著整個漠北大地,只餘下一片灰濛濛的景象。冷風肆意穿梭,捲起陣陣塵土。

  突然間,大地開始微微震顫,緊接著,一股磅礴的氣勢從遠方洶湧而來,那是朱永率領的五萬大軍,如同不可阻擋的洪流,踏破寂靜,以雷霆萬鈞之勢席捲而過。鐵騎踏過之處,草屑紛飛,塵土飛揚。

  接著,一聲清脆而響亮的駿馬嘶鳴劃破長空。朱永勒緊了手中的韁繩,他那匹雄壯的戰馬隨即前蹄高揚,傲然挺立。這一動作,如同無聲的命令,瞬間傳遍全軍,五萬大軍仿佛被無形的紐帶緊緊相連,整齊劃一地停了下來,只餘下馬匹的喘息聲和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

  「他們來了!」朱永抬眼看去。

  鐵蹄如雷,遠處的瓦剌騎兵席捲而來,如一線大潮,氣勢雄壯如山。為首的伯顏忽地勒馬,全軍停下。他身後也是五萬大軍,刀槍如林。他所停的位置,就是最佳的騎兵沖陣距離。

  兩軍對峙,大戰一觸即發。

  朱永高坐馬背,眯眼看去。他身邊的親衛忽地大驚,抬手一指,道:「將軍,有羅剎鬼。」

  對面瓦剌大軍中的左翼,明顯不一樣,他們不僅馬很高大,人也比瓦剌人高出半頭,有著棕色的頭髮和眼睛。

  「什麼羅剎鬼,都是人。」朱永高聲道,「你們知道洋人吧?他們也是,品種不同而已。」

  他心中卻是暗驚,因為楊貴芳跟他說過,這些毛熊人戰力極強,因為他們人高馬大,力氣也大。

  「神機營,準備。」他一聲令下。

  還在新兵訓練的時候,皇帝陛下就跟他們講過『三板斧作戰』,不管對方是誰,用好了這三板斧,就能橫掃天下。所謂的三板斧對明軍來說並不陌生,因為這就是太宗皇帝橫掃漠北時候用的戰法。

  如今相比太宗皇帝的時候,火槍和火炮更先進了,射程更遠,威力更大。作為穿越者的朱祁鎮知道,這種戰法極為先進。三百多年後,歐洲的拿破崙也是用類似的戰法:先用大炮轟,再用騎兵砍,最後步兵上,所謂的炮騎結合戰術橫掃了歐洲。

  瓦剌大軍卻沒有什麼變化,幾百年了,他們還是舉著彎刀,發出狼嚎聲,嗷嗷的策馬衝鋒。在他們看來,只要衝到對方陣中,就如砍瓜切菜一般。

  轟!轟!轟!

  明軍果斷開火,經過改良的洪武炮,比葡萄牙的弗朗機威力更大,炮火如雷鳴般落下,直接在衝鋒的瓦剌軍中炸開。

  人馬翻飛,血肉橫飛,塵土與硝煙升騰而上,轉眼間,戰場一片模糊。炮彈落下的剎那,瓦剌軍身體被瞬間撕裂,四肢飛散,鮮血如注。那些身著厚重盔甲的毛熊人,也沒見過這等場面。他們被炸得從戰馬上跌落,鎧甲破碎,血肉模糊。

  「三千營,沖!」朱永眼看差不多了,抬臂砸下。

  他身後的精銳鐵騎早就躍躍欲試,策馬衝出,朝著那被炸亂的敵軍衝去。陣型大亂的瓦剌軍,還沒來得及重整防禦,明軍的騎兵的長刀已經落下了。

  「羅剎鬼,不過如此啊。」朱永冷笑。

  他猛地揮手,身後的步卒上去開啟收割,這一戰,大局已定。

  ……

  此刻,斡難河。

  大明的左路大軍紮營與此,于謙帶著王越登上了一座小山,俯瞰著眼前一望無際的草原。

  「將軍,根據中路大軍的情報,也先藏在荒漠中。」王越面色不解,「荒漠怎麼藏?水都沒有。」

  于謙搖了搖頭:「我們不知道地形,或許荒漠裡面另有乾坤啊。但是,有一點你說的對,那畢竟是個荒漠,他能藏多久?」

  「將軍,也先敢藏,說明他做足了準備。」王越道。

  「他就是要等我們糧草供應不上。」于謙冷哼一聲,「所以,我們要幫他逼出來。」

  王越眼中戰意燃燒,問:「我們不能主動進去嗎?」

  「也先就是等著我們進去。」于謙攤手,「我們不急於這會兒,脫脫那邊會給我們驚喜的。在這漠北,脫脫比我們更希望滅了也先。」

  王越笑著點頭:「是啊,脫脫與我們結盟了的。我們大軍進入漠北,他是不會錯過這個滅掉也先的機會的。」

  于謙望著天邊,那是一片像是在雲霧裡的山。他眼中滿是嚮往:「那就是狼居胥山吧,當年霍去病封狼居胥,就在那裡了。」

  「將軍,這一次,我們也可以。」王越激動道,「這一回不一樣,我們有著千年來最強的神機營,火槍和火炮,可以炸碎他們的神山。」

  于謙面色沉了下來,長嘆一聲:「火槍,火炮的確可以讓他們害怕,讓我們打贏這場仗。但是,這草原死的人越多,漠北的人心就越難降服。太宗皇帝五征漠北,不都沒有降服他們嗎?」

  王越聽不懂了,心想著,那該如何?

  于謙想的不僅僅是打贏這場仗,還要降服關外的民心。

  ……

  三日後,荒漠某處,這裡竟然有個湖泊。

  也先的大營就在此處,中軍大帳中,也先正在與來自金帳汗國的兀魯黑喝酒。也先豪飲一碗酒,大笑:「外面的明軍,最多再扛一個月,到時候他們人馬俱疲,用他們的兵法中的話說,叫『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哈哈哈,到時候只要滅了他們這五十萬精銳,我們就能揮師南下直抵京師。」

  兀魯黑附和著大笑,舉起酒杯:「我們一起南下中原,那裡可是有數不盡的財富和美女啊,哈哈哈。」

  兩人正喝的興起,帳門被突然撞開,兩個渾身是血的人闖了進來。也先大驚失色,猛地站起來:「伯顏,伊萬,你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伯顏跪下來,大哭:「大汗,我們碰到了明軍。五萬大軍,全軍覆沒!」

  「什麼?」也先差點一個踉蹌。

  「我帶出去的一萬人也都死了。」伊萬面色惶恐,「明軍的火炮太恐怖了,他們不是人,是魔鬼啊,魔鬼。」

  兀魯黑重重拍了拍伊萬的肩膀,沉呵:「胡說什麼?這就被嚇破膽了?」

  伊萬立刻閉嘴,他跟著兀魯黑出來,是要來發財的。

  也先最先冷靜下來,沉聲道:「我們精銳仍在,機會就在。接下來,就是繼續隱藏,等到明軍疲憊。他們從中原來,那受的了這漠北的氣候?再過一個月,不用我們打,他們自己就受不了了。」

  「是,我們依舊能勝。」伯顏點頭。

  他不愧是也先的最大助臂,這時候還不忘記配合也先。

  ……

  京城,長春宮。

  賢妃慵懶的躺在軟席上,身旁的宮女剝開新鮮的水果遞到她嘴邊,她懶洋洋的張口吃下,蹙眉:「若不是陛下說多吃水果,我真不願意吃。」

  她話音剛落,就傳來「陛下駕到」的聲音。宮女起身去扶她,她剛站起來,朱祁鎮已經進來了,招呼:「快,坐下,不用行禮。」

  「是。」賢妃微微一笑,緩緩坐下。

  朱祁鎮看了下左右,揮手:「你們都退下。」

  所有太監和宮女都退了下去。賢妃微微一驚,看向朱祁鎮問:「陛下要與臣妾說什麼秘密?」

  朱祁鎮沉思了下,道:「有件事,朕不說,你遲早也會知道。哎,還不如朕親口跟你說了,免得有什麼誤會,你多想。」

  「什麼事?」賢妃伸手抓住他的衣角,面色緊張,感覺不會是什麼好事。

  「朕已經削去了英國公的爵位,圈禁了。」朱祁鎮道。

  賢妃面色瞬間煞白,追問:「陛下,你……會殺他嗎?」

  「不會!」朱祁鎮伸手扶著她道,「朕把他關起來,目標是君山會,要引起君山會的緊張。英國公現在也影響不了朕,殺不殺他,都無關緊要了。」

  賢妃鬆口氣,直接跪了下去:「臣妾謝陛下。」

  「朕不會動英國公府其他人,你放心吧。」朱祁鎮道,「你也不要多想,安心養胎。」

  賢妃抿了抿紅唇,依偎在他懷中,柔聲道:「臣妾聽陛下的,臣妾的家族也會聽陛下的。」

  她想起了自己出嫁之前,與爺爺的對話。

  「爺爺,我們需要一出苦肉計,這樣才能救我們張家。」

  「靜姝,這樣就委屈你了。」

  「不會,孫女不委屈。」

  她在心中暗道,對不起,爺爺,是孫女騙了你。要救張家,只能投靠偽帝,因為偽帝是你帶回來的,一旦正統皇帝回來,就是他不殺你,滿朝文武也不會放過你的。因為,總得要有人負責,去領罪。

  ……

  朱祁鎮把賢妃哄睡著之後,又去看了下德妃,而後來到兵部。因為漠北之戰,他這段時間晚上也都會來兵部,有時候會有急報。

  今晚在兵部值守的是涇國公陳懋,快八十的老頭,看上去精神頭十足。他見到朱祁鎮進來,連忙起身要拜,朱祁鎮揮手免禮。

  「不對啊。」朱祁鎮嗅了嗅鼻子,「涇國公,你又偷喝酒了吧?」

  陳懋老臉一紅,尷尬的舉起一個葫蘆,道:「陛下你鼻子可真靈,臣把葫蘆里的茶換成了酒,你可得幫老臣保密啊。這夜裡值守,不喝點酒,提不起神。」

  朱祁鎮一頭黑線:「老國公,朕就當沒看見,不過,你少喝點。」

  「謝陛下。」陳懋舉起葫蘆小抿了一口,「老臣控制著呢,太醫不讓喝酒,老臣當然明白那是為了老臣身體好。老臣自己也想多活幾年啊,最近聽小崽子們說外洋,這天下啊大的很。老臣留著這條老命,看到大明日不落帝國的那天。」

  「哈哈哈。」朱祁鎮在陳懋對面坐下,「朕看你硬朗的很,少喝酒,一定能看到那天。」

  陳懋又小抿一口,眼睛都亮了幾分:「陛下啊,大明有今日,老臣高興,是真真高興。這都是因為有了陛下你,你就當老臣今天喝多了。老臣要跟陛下說句心裡話,無論如何,老臣都會效忠陛下。」

  朱祁鎮一笑,一把奪過他的葫蘆,舉起來喝一口,攤手道:「你不效忠朕,難道還想謀反不成?」

  陳懋大笑,正要接著說心裡話,一個兵部主事急急進來,手中捧著一份摺子,急急大喊:「捷報,捷報,剛剛送來的捷報,朱永在闊灤海子附近大勝伯顏,殺敵五萬。」

  朱祁鎮和陳懋齊齊站了起來,當然是朱祁鎮先看捷報,看過後遞給了陳懋。

  「朕有種感覺,決戰之日近了。」朱祁鎮大笑。

  「小崽子們有點本事。」陳懋舉起葫蘆道,「陛下,有這場大捷,今晚這一葫蘆酒怕是少了喲。」

  朱祁鎮揮手:「對,如此大捷,豈能無酒?朕有酒,朕陪你喝。」

  翌日,漠北大捷的消息傳遍朝野,群臣興奮。

  現在大家對一戰定漠北越來越有信心,若是漠北能定,大明沒有了來自北方的危險,就能敞開手腳發展了。

  城西,一處宅院。

  君山會匆匆聚齊,那虎面具男子埋怨:「這麼倉促,就不怕暴露嗎?英國公什麼下場,你們都知道了吧。」

  牛面具哼一聲:「陛下仁慈,還留了英國公一命。」

  「說正事。」鹿面具打斷了他們道,「漠北大捷,這個消息要儘快傳去敦煌。利用此事,再次勸說陛下潛入京城。」

  「信都送了好幾封了,他也不聽啊。」兔面具道,「他還搞了個什麼佛會,小把戲。」

  鹿面具揮揮手:「議正事。」

  ……

  夜幕降臨,坤寧宮。

  妖后看著眼前的雙喜,滿意的點頭:「很好,又便宜偽帝了。」

  此刻雙喜只是穿著一襲白色薄紗褻衣,都遮不住身前的春光,白皙修長的大長腿並列,比起平時的可愛俏麗的模樣多了幾分誘惑。

  「娘娘,奴婢……」雙喜精緻的臉通紅。

  妖后挑眉,眼底深處閃過黯然,微微一笑:「難道你不喜歡?我看你上次可是很享受。」

  雙喜的臉更紅了,輕聲道:「娘娘,你能不能別偷看。」

  「本宮就是要看。」妖后輕咬了下嘴唇,腦中閃過畫面,伸手勾著雙喜的下巴尖,聲音魅惑,「雙喜,今天要把本宮教你的全部使出來。」

  「奴婢……奴婢……」雙喜含羞低頭。

  因為妖后傳授給她的,讓她很難為情,有些動作難度也太大。她完全沒想到平日裡端莊的娘娘,竟然懂這麼多男女閨房的事。

  「他來了。」妖后面色興奮,「本宮去後殿了,本宮會看著你們的哦。」

  她轉身而去,留下慌亂不已的雙喜,纖纖玉手捏著裙角。

  偽帝大步進來,看到俏生生立在桌子前的雙喜。雙喜一緊張,單手抓著長裙,遮掩著身前的春光,雙頰緋紅,紅唇輕動:「陛……陛下,娘娘讓奴婢伺候你。」

  偽帝環視左右,沒看到妖后,心中瞭然,他上次就發現妖后在後殿的窗戶邊偷看,所以霸道狂野,雙喜後來都哭了。

  「特麼,什麼嗜好?」偽帝心中吐槽,「她不會是考驗我吧?沒這個必要啊,這個年代,她應該非常接受才對,朕是皇帝,妃子都很多,又不差一個侍女。莫非,她就是有偷窺的不良愛好?」

  他邊想邊走到雙喜面前,把雙喜橫身抱起,溫柔的放在軟席上,側著腦袋,神情略顯複雜,沉吟了片刻,聲音低沉道:「雙喜,朕不能對不起你啊,就把上次的事忘了吧。」

  「不,奴婢本就是陛下的。」雙喜的纖纖玉指卻是抓住了他的衣角,美目幽幽,怕偽帝走了。

  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怎麼就成了陪嫁丫鬟呢,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偽帝閉目長嘆了一聲,有些無奈的表情:「你可以為自己而活的。」

  「才一次,陛下就嫌棄奴婢了麼?娘娘說的對,男人都是這樣。」雙喜側靠在軟席上,白皙的美腿筆直並列,曲線曼妙,有著一份難言的美感,一頭秀髮落在圓潤的香肩上,十分誘人。

  她都這麼說了,偽帝只能用實際動作告訴她,男人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接著就是驟雨狂風,嬌小的雙喜就如風暴中的孤舟,被瘋狂拍打。

  妖后站在窗戶邊上,秀美的臉通紅通紅,雙手抓著窗幔,一雙美目瞪的很大,直勾勾的盯著,眨都不眨一眼。

  這會兒的偽帝,花樣百出。嬌小的雙喜完全被動,任他擺布。

  站在那的妖后有些瘋魔了,睜著美麗的雙眼,緊咬著嘴唇。

  這一刻,她腦海中想像著自己就是雙喜。

  好一會後,雙喜一聲鳳鳴。

  她整個人倒在了軟席上,眼角掛著些許淚花,深情的看著偽帝。偽帝輕輕擁抱著她,眼神溫柔。

  「陛下,這是奴婢的福分。」雙喜揚起嫵媚精緻的臉蛋兒,「陛下不要敢奴婢走。」

  偽帝伸手輕撫她的玉背,嘴角掛著一抹滿意的笑:「你家娘娘不會吃醋吧?。」

  雙喜明顯害怕,看了眼內殿的方向,美目委屈:「奴婢只是一個侍女罷了。」

  「朕可以封你為妃呢。」偽帝笑道。

  雙喜似乎更害怕了,連連搖頭:「陛下,奴婢就是玩物,奴婢什麼都不要。」

  偽帝嘴角含笑。

  也不知道妖后是怎麼訓練雙喜的,她就這麼心甘情願一切都為了妖后?

  ……

  雙喜去後殿沐浴了。

  偽帝站在窗戶前發呆,妖后從後殿走了出來,她剛剛沐浴完,只是套著一件寬鬆的袍子,秀髮挽了起來,露出白皙的頸項。

  她腳丫輕踩著地面,走到偽帝身旁,美目似深潭,倒映著偽帝的身影。偽帝輕輕的把她擁入懷中,道:「你是越來越……」

  「賤了?」妖后微微仰著腦袋,美目看著他,聲音縹緲輕柔,透著幾分蕭索寂寥。

  偽帝心中一動,把她抱的更緊了。妖后的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淚花浮動。好一會兒後,偽帝嘴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剛剛我抱著雙喜的時候,腦子裡想的是你。」

  「呸!」妖后臉瞬間紅了,纖纖玉手拍打他,嗔怪:「不要臉。」

  「我們誰不要臉啊。」偽帝朝著她的唇啃了下去。

  妖后一雙皓腕勾著他的脖子,瘋狂熾烈的回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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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