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妖后終是屈服了!

  第163章 妖后終是屈服了!

  「最近你時不時出宮?」朱祁鎮突然問。

  太后眼眸眨了眨,薄唇微動:「嗯,去法海禪寺給前方將士祈福。」

  朱祁鎮抬眼道:「上次被行刺,你忘記了?刺客到現在都還沒抓到,你出去太危險。他們可是要誅殺妖后的。」

  「上次是因為跟你出去,才遭遇刺客。」太后哼一聲,「我單獨出去,安全的很。」

  「怪我咯。」朱祁鎮攤手。

  太后美麗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他,冷道:「不怪你,怪誰?若不是你,本宮會成為他們口中的妖后?」

  朱祁鎮抬手一指:「你本就是妖后!後世史書,也會這麼罵你的。」

  「你……」太后氣得臉都紅了。

  一旁的雙喜扶額。

  果然,上一刻溫馨下一刻吵架,他們最近的瘋感都很重啊。

  「我也是關心你,你別不識好人心。」朱祁鎮道,「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沒什麼,你真正關心的事就完了。」

  太后抬手就打了過去,眼疾手快的朱祁鎮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還用力捏了捏。太后吃痛,但是忍著,美目飽含怒意的盯著他,輕咬著嘴唇。

  「不聽就不聽。」朱祁鎮放開她,起身,「哎,朕還是找賢妃去,乖巧又聽話。」

  他大步走了,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太后氣得像是要哭了,漆黑的眸子泛起了一抹水漬,似乎被人欺負了一般,那頗具規模的胸前微微起伏。

  雙喜不敢上前打擾,低著頭站在身後。

  ……

  朱祁鎮並未去長春宮找賢妃,而是去永和宮找德妃孫蓁蓁。

  孫蓁蓁並未收到旨意,沒想到皇帝會來,也沒有特意梳洗打扮。修長的雙腿交織在一起,翹臀坐在桌案上,單手乘著下巴,微微仰著腦袋在看書,顯然沒看進去,百無聊賴的樣子。

  「陛下~」她看到朱祁鎮進來,連忙上前,「臣妾參見陛下。」

  朱祁鎮抬手扶住了她,柔聲道:「朕經過,想你了。」

  孫蓁蓁成熟嫵媚的面頰泛著一抹紅暈,眼神含羞:「臣妾也想陛下。」

  那還等什麼?剛剛在太后那裡受了一肚子邪火,正要發泄呢。

  他把孫蓁蓁橫身抱起,走向內殿的鳳榻。

  沒一會兒,鳳榻垂落的薄紗劇烈擺動,薄紗內兩個人影緊緊相擁,孫蓁蓁那一雙精緻的腳丫繃緊,直至鬆開,風雨才緩緩停歇。

  孫蓁蓁一雙白皙如藕的胳膊抱著朱祁鎮,眼中情意綿綿。朱祁鎮輕擁著她,微微嗅著她髮絲間的香氣,道:「最近你去勸一下太后,讓她別出宮了,太危險。」

  「上次臣妾提過了,太后很不高興。」孫蓁蓁道,「她讓我不要管,以後也不要問。」

  朱祁鎮眉頭皺起:「要不,你說下次陪她去?她是去法海禪寺給前線將士祈福,帶上你也好啊。再之後,你就說你替她去,表表孝心嘛。」

  「嗯。」孫蓁蓁點頭。

  朱祁鎮低頭看著她紅彤彤的臉,湊近她耳邊低語幾句。她的臉更紅了,眼中閃過一抹掙扎,最後還是鑽進了被窩裡,一直往下。

  ……

  西北,敦煌城。

  正統皇帝看著手中的信,臉上是不敢相信的表情,冷冷道:「還要朕穩?穩到什麼時候?」

  一旁的許彬一拜:「陛下,君山會既然這麼說,定然是時機還未成熟。實際上也是,朝廷剛剛打了一場勝仗,擋住了也先。那偽帝的威望再次猛增,甚至已經有趕超宣宗皇帝的勢頭。朝野上下,都服他啊。」

  「是啊,陛下,你可得穩住了。」袁彬道,「我們從漠北,到了這敦煌,最困難的時候都過去了。陛下,我們一定能回京的。」

  正統皇帝深吸一口氣,似乎鎮定下來,攤手一笑:「朕不急!就是在這敦煌待個幾十年,朕也可以。朕只是擔心京城那邊失去了信心。」

  「陛下,你才是正統。」許彬道,「朱家經歷了四代聖君,不管是民心,還是軍心都是向著朱家的。陛下,君山會定是忠於你的。只是……只是陛下你也要有決心,有氣度……」

  正統皇帝打斷了他,苦笑:「朕明白,土木堡一戰,他們對朕失去了信心。所以朕得忍,得聽他們的。不然,朕這個真天子,還不如那個偽帝。」

  許彬和袁彬對視一眼,齊齊一拜:「陛下聖明。」

  正統皇帝收起頹然之色,問:「關西這邊如何了?牙罕沙的沙州衛和卜列的哈密衛聯合一起,還沒能解決內亂?」

  「還沒,並且變得更複雜了。」袁彬皺眉道,「陝甘巡撫劉定之橫插了一腳,因為關西的一些糧草來自陝甘,現在被劉定之攔截了。他站在那些新任的衛所一邊,給他們供應糧草。並且,以朝廷的名義命令牙罕沙和卜列,停止侵犯其他衛所,否則,朝廷就會出兵了。」

  正統皇帝目光冷冷:「偽天子會用人啊。」

  一旁的許彬道:「關西內部不穩,我們更是不能冒進。」

  正統皇帝緩緩點頭,眼中銳利閃過。

  ……

  關外草原,也先大營。

  伯彥匆匆進來,看到也先大汗一個人坐在那閉目養神,他一拜:「大汗,探子找到那支在我們身後的明軍了。」

  也先猛地站起來:「在哪?」

  伯顏走到地圖前,指了一個位置,道:「在這。」

  也先眯起雙眼,殺機畢露:「還真會藏啊,他們的主將對草原無比熟悉。」

  「大汗,我親自去,滅了他們。」伯顏道。

  也先眸光森寒:「是得你去,而且得帶一萬怯薛軍去。」

  伯顏大驚失色,以為自己聽錯了,問:「帶……帶怯薛軍?」

  也先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是,帶怯薛軍去,屠滅他們!我們需要一場必勝的大戰,來鼓舞士氣。現在,只有出動怯薛軍,才有必勝的把握。」

  怯薛軍,是當年蒙元帝國的最強騎兵。

  是由成吉思汗親自組建的一支精銳部隊,其起源可以追溯到成吉思汗早年時期。怯薛最初只有70人的白天侍衛和80人的夜間宿衛,後來隨著成吉思汗權勢的增長,怯薛隊伍大幅擴充,最終形成了萬人規模的怯薛軍。

  怯薛軍的選拔過程非常嚴格,入選者需具備出色的單兵作戰能力,掌握嫻熟的騎射技巧。他們的箭術精湛,射程可達五百步以上,且裝備精良,身上攜帶著兩幅弓和多種用途的箭矢。

  由於怯薛是大汗的貼身護衛,因此忠誠度是選拔的基本條件。怯薛的成員一部分來自功臣貴戚、萬戶、千戶、百戶等官員的子弟,另一部分則是掌握特殊才能的人士,經過舉薦後加入。這種選拔機制確保了怯薛軍對大汗的絕對忠誠。

  怯薛軍享有極高的地位和特權。成吉思汗曾當眾宣布,在外千戶若與怯薛爭鬥,千戶有罪。這表明怯薛軍在大汗心中的地位遠高於普通將士。

  他們有著強大無匹的戰鬥力,是蒙古鐵騎中的精銳力量。他們曾在成吉思汗征戰西方的過程中立下赫赫戰功,甚至一戰消滅了西方的三大騎士團。

  也先成為漠北大汗後,重組怯薛軍,通過兩年的選拔,訓練和實戰,他終於有了一萬怯薛軍。這也是他的底氣所在。

  「伯顏,怯薛軍交給你。」也先重重拍了拍伯顏的肩膀道,「此戰,一定要完勝,徹底屠滅那支明軍。」

  「是!」伯顏頷首領命。

  ……

  草原某處。

  楊貴芳看著眼前的瓦剌探子,一刀斬下,那探子的頭顱落地滾滾。這一個多月的奔襲,他瘦了不少,但整個人帶著一種凌厲的殺氣。

  他身旁的校尉都已經習慣了,每次抓了敵方探子,問完話後,這個年輕的主將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不留活口。

  這還不是更狠的,如果行軍途中碰到草原部落的牧民,年輕主將也會毫不猶豫的下令屠殺,甚至包括女人。

  就是為了保證他們的行軍路線,不被任何人發現。經歷這麼一個多月,所有人對這年輕主將不但尊敬,還有些怕。

  誰能想到,他曾經是一個翩翩佳公子呢?

  「根據剛剛這個探子說的,還有另外一支騎兵,也進入了草原。」楊貴芳嘴角揚起,「我猜應該是朱永那廝,他從陽和過來的,在我們的東邊。有點意思,也先估計都被繞暈了。」

  「將軍,這草原看上去一望無際,實際上複雜的很。」校尉有些擔憂,「將軍你是親自在草原跑了一年多,那個朱永將軍,是新來的吧?他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楊貴芳猛然一凜,點頭:「你說的對!現在我們知道也先手上有一支怯薛軍,按照也先的脾性,吃了這麼久的癟,憋著憤怒呢。如果朱永他們被發現,也先定然會出動怯薛軍,全滅朱永。」

  校尉急了:「那可咋整?」

  楊貴芳抬眼看向東邊,無奈一嘆:「茫茫草原,我們雙方根本通不了消息,只能看老天了。這樣,我們向著東邊去。」

  「是!」那校尉苦著臉,「將軍,這是人家的長生天,不保佑我們。」

  啪!

  楊貴芳抬手在他後腦勺一巴掌:「張虎,這會兒你抖機靈?老子要你打仗動腦子,你動不起來?」

  ……

  京城,高粱河。

  朱祁鎮微服出訪到此,他也是在宮裡待悶了,想起那次與太后來高粱河,想著春天都要過去了,就來看看。

  冬日裡那番沉寂與蕭瑟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勃勃生機與盎然綠意。河面不再被厚重的冰層覆蓋,而是波光粼粼,清澈見底。

  兩岸,嫩綠的柳絲輕垂,隨風搖曳,宛如羞澀的少女輕舞著柔軟的腰肢。

  他準備去租一艘畫舫,一個人也要遊河,放鬆下心情。況且,他在放鬆之下,大腦更清醒,或許很多沒想通的問題,一下就想通了。

  來到岸邊,發現租畫舫的人很多,都是要去遊河的,竟然沒有可租的畫舫了。正在他遺憾的時候,一個溫婉的聲音傳來:「公子,可是要遊河?」

  朱祁鎮抬眼看去,一個女子立在河邊一艘畫舫的船頭,一襲素雅長裙,將身段勾勒的極為曼妙玲瓏,略粉黛的臉頰,更顯清雅。

  「是。」朱祁鎮含笑點頭。

  「不如一起?」女子微微含笑。

  「這……方便嗎?」朱祁鎮一笑。

  他見這畫舫極為精緻高雅,不是一般人能坐的,這女子應該是個大家閨秀,怎麼會冒昧的邀請陌生男子?

  難道是因為我太帥?

  「都是江湖兒女,不避這些世俗禮儀。」女子從容笑道,「小女子寧榮榮,經營會館,也算是走南闖北,倒不在意所謂男女大防,只是唐突公子了。」

  朱祁鎮揮手:「不唐突,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果斷上了船,之所以這麼幹脆,是因為他聽石彪說起過這個名字。寧榮榮,人稱寧大家,是商會的會長。威遠鏢局,就是她扶持起來的。

  石彪查過,這女子出身崖州,自幼隨父經商,長大後很有手腕,成了徽商、晉商、閩商、蘇商聯合商會的會長。她在京城有一個會館,是商人聚會之所。

  朱祁鎮當時好奇了下,沒想道今日會碰上,這寧榮榮竟然是個大美女。

  畫舫緩緩駛入河中,隨著水流輕輕搖曳,朱祁鎮隨寧榮榮來到艙內,透過精緻的窗欞,望著兩岸不斷變換的風景。河面上偶爾有幾隻水鳥掠過,留下一串串歡快的鳴叫聲。

  「在下朱無視,打擾寧大家了。」朱祁鎮笑容和煦。

  「公子知道我?」寧榮榮微驚。

  「姑娘是商會會長,在下還是聽過的。」朱祁鎮一笑。

  兩人雖然是初見,但並沒有陌生感。寧榮榮嫻熟的煮茶,很有大家之風,秋水明眸,是那種成熟清冷的御姐氣質。

  朱祁鎮品著茶,與她天南海北的聊。原來她不僅是商會會長,自家還有紗坊織坊,紡紗織布。

  「咦,現在的紡紗織布的機子,還是黃婆傳下的那套麼?」朱祁鎮問。

  他說的黃婆,就是黃道婆。

  寧榮榮微微點頭:「是她那套,不過,也有了些改進。」

  關於紡織,前世在大學的時候,他修過這方面的選修課。西方紡織技術後來之所以迅猛發展,是因為珍妮機的問世。這玩意的原理,他是知道的。

  「在下有研究過紡紗機。」朱祁鎮拿起筆,「我給你畫一張原理圖,你們可以試試,能不能做出來。是一種多錠手工紡紗機,它通過多個錠子的同時運作,大大提高了紡紗效率,但是原理相對複雜了些。」

  寧榮榮美目瞬間亮起,走到他身旁。朱祁鎮按照腦海里的原理圖,開始畫,足足畫了一個時辰,終於畫成了。

  他拿著圖,跟寧榮榮解說,寧榮榮不愧是這個專業的,一聽就懂。聽著聽著,美目越來越亮:「這要是能做出來,朱公子,你的貢獻要超越黃婆。」

  朱祁鎮心中暗道,回頭把這玩意給到工部,他們應該能更快做出來。到時候紡織業飛速發展,遠銷西洋,掙大錢啊。

  「朱公子,快請坐。」寧榮榮變得更熱情了,「回頭這紡紗機做出來了,我定會重謝公子。」

  朱祁鎮擺了擺手:「那倒不必,我就一個要求,要傳出去,讓天下百姓都受益。」

  寧榮榮微微一愣,而後肯定的點頭。

  ……

  法海禪寺。

  後院禪房,太后今天來上完香後,在這裡暫歇。

  那個戴斗笠的男子前來匯報:「太后,西北回信了,他們暫時不會起事,也不會昭告天下,求穩。」

  太后緩緩點頭:「四年了,希望他能有長進。」

  男子恭敬的一拜:「京城有娘娘運籌帷幄,終會迎陛下歸來。」

  太后幽幽一嘆,眼中閃過黯然:「今天之後,本宮短時間內不會再召你,你繼續潛伏。本宮也繼續忍辱負重了。」

  「最難的是娘娘你啊。」男子再拜。

  太后揮了揮手,那男子退了出去。她呆坐了一會兒,來到窗戶邊,望著滿園的陽光,輕聲自言自語:「我難嗎?是難,可又有他難嗎?最終,我該如何面對呢。」

  秀髮隨風微擺,美目清冷卻難掩神傷,她深吸口氣,喊一聲:「雙喜,回宮。」

  馬車出了寺,緩緩行在街上,太后掀開車簾,看著窗外的景色。經過高粱河的橋,她想起了上次自己硬要遊河,遭遇了刺殺。

  「下回,再叫他來游一次河吧。」她心中暗想。

  她美目緩緩掃過,忽地,定住了,面色劇變:「咦,那不是陛下嗎?雙喜,你路邊停下,看看,那是不是陛下?」

  雙喜停下馬車,轉頭看向河畔,只見一艘畫舫正好靠岸,一個白袍男子和一個素雅長裙女子正好下來。

  那瀟灑的白袍男子,不是皇帝陛下是誰?雙喜點頭:「太后,是陛下呢。他身邊還有個姑娘,好漂亮啊。我就說嘛,陛下總是出宮,肯定在宮外養了姑娘,叫什麼,金屋藏嬌。」

  太后寒霜滿面,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停留了一會兒,道:「走吧,回宮。」

  雙喜一臉八卦,還想再看會兒的,但是太后命令,她只好駕著馬車走了。

  ……

  朱祁鎮回到皇宮已經天黑,與那寧榮榮一見如故,去她的會館坐了下,先認認門,保不准以後會經常去呢。

  用了晚膳,他這才回宮。想著今天還沒去看太后,就來到了坤寧宮,居然靜悄悄的,太監和宮女都沒見一個。又去團建了?太后才是開創團建的先河啊,坤寧宮的奴婢,日子過的舒服。

  他來到內殿,看到太后趴在軟席上的桌上睡著了,身上穿著單薄的薄紗長裙,垂落至大腿處,古典韻味極佳,一頭漆黑的長髮如瀑,披散在身後,修長的雙腿交錯間,露出一雙精巧的腳丫子。

  「穿這麼少,也不怕得風寒。」朱祁鎮嘀咕一聲。

  似乎是聽到了動靜,太后長且翹的眼睫毛輕顫,嫵媚的眸子緩緩睜開,慵懶的眨了眨:「你怎麼來了?都什麼時候了,才回來?」

  「你怎麼在這睡著了?雙喜她們呢?」朱祁鎮關切的問。

  太后緩緩坐起來,半邊臉被壓的微微發紅,她低頭的剎那,才發現自己只穿著薄紗長裙,連忙拿過一旁的毯子蓋在自己身上。

  「我想一個人待會兒,讓雙喜她們下去歇著了。」她低著頭,面色更紅了。

  朱祁鎮在她對面坐下,聞著那醉人的幽香,挑眉:「又不開心了?」

  太后抬起頭,哼一聲,美眸中滿是譏諷:「那當然比不上你啊,叫我不要出宮,你自己跑出去玩,還跟一個女子。雙喜說了,那肯定是你養在宮外的女人。」

  「你們今天看見我了?」朱祁鎮一頭黑線,「那女子叫寧榮榮,是商會會長,我今天恰巧碰到,頭一回見,雙喜竟然造謠,回頭看我怎麼收拾她。」

  「你別欺負人……」太后用力一扯毯子,要甩向朱祁鎮。

  哪知道,把自己絆了一下,倒在了他的懷裡,腦袋在他懷中拱了拱,難為情道:「胳膊麻了!」

  枕著胳膊誰,能不麻麼?

  朱祁鎮索性幫她調整了姿勢,讓她躺的更舒服,隨後幫她揉捏起了胳膊,道:「躺著別動,我給你揉揉。」

  「哦~」

  她居然真的不動了,乖乖躺著,美眸眨動,注視著他給自己揉胳膊。

  過了一會兒,她眨巴著眸子,眸光靈動了幾分,小聲道:「肩膀也酸,也揉揉。」

  朱祁鎮愣了下,一笑:「這回不推開我了?」

  「該屈服還是得屈服,畢竟我只是個弱女子。」太后話鋒一轉,「我是說你按的不錯,我服了。」

  「要不換個地方?這裡空間太小,我施展不開。」朱祁鎮挑眉。

  太后眼中閃過慌亂,連忙坐了起來,拿過毯子蓋著自己的雙腿。她咳嗽一聲,氣勢上來了:「說說吧,跟那寧榮榮怎麼回事?第一天認識?騙鬼呢?才認識,你這麼晚才回來?」

  朱祁鎮扶額,一臉陰險道:「人家是寧大家,手中控著徽商、晉商、閩商、蘇商,有錢有人脈啊。我套個近乎,以後用的著。」

  太后滿臉的鄙夷:「你是皇帝,你……要不要這麼賤?別去霍霍人家姑娘。」

  朱祁鎮聳聳肩:「我是被動的。」

  ……

  Ps:寫不好,不敢求票,我好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