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妖后:本宮是你的了!

  第159章 妖后:本宮是你的了!

  京城,夜色醉人。

  永和宮,德妃孫蓁蓁躺在軟榻上,髮絲凌亂,嘴巴更是被一塊布條堵著。朱祁鎮低吼一聲,定住了一會兒,而後癱倒在她的身上。

  他順手拿掉了孫蓁蓁嘴上的布條,孫蓁蓁大口喘氣,羞澀的差點哭出來,以此來掩飾內心的羞恥。皇帝最近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嗜好,她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陛下,你和賢妃也這樣麼?」孫蓁蓁含羞問。

  「呃,花樣更多呢。」朱祁鎮輕撫她的玉背,一笑,「別看賢妃平日裡端莊溫婉,野起來,可比你瘋多了,你咋還害羞了呢?」

  孫蓁蓁瞋了他一眼:「臣妾都被你玩壞了。」

  朱祁鎮輕擁著她,感覺渾身舒暢。孫蓁蓁靠在他肩膀上,柔聲道:「陛下,最近政務繁忙,你也是辛苦了。」

  「這是嫌朕時間短了?」朱祁鎮瞪眼。

  「不……不是……」孫蓁蓁羞的滿臉通紅。

  朱祁鎮躺平了,枕著自己的雙手一嘆:「朕煩啊,北邊戰事不明朗,後方還有人搗亂。」

  孫蓁蓁靠在他懷中,溫柔道:「至少後宮安穩,多虧了太后鎮著,妃子們相處和睦,不爭不搶。」

  朱祁鎮一個白眼。

  那還沒到時候,等朕廢了皇后,看你們斗不鬥?

  「最近你沒去陪太后?」他問。

  「太后不需要我們陪著,她偶爾出宮去玩。」孫蓁蓁撇嘴,「我們妃子嚴禁出宮,太后倒是時不時出宮。」

  朱祁鎮一愣,太后時不時出宮?她出宮幹嘛去了?

  ……

  早朝後,朱祁鎮回到乾清宮,照例先問有沒有北疆的摺子,戰事是他最關心的。他正看著摺子,曹吉祥急急來報:「陛下,石大人回來了,殿外求見。」

  石彪回來了?怎麼提前一點消息都沒有?

  朱祁鎮感覺不對勁,立馬揮手宣見。很快,石彪一臉凝重的上殿,而後拜道:「陛下,臣這次去襄陽,事情辦砸了,襄王他……他自焚了。」

  「什麼?」朱祁鎮大驚。

  石彪把過程講了一遍,朱祁鎮聽後,有些心亂如麻。

  襄王這是以死來證明他這個皇帝是假的,這傳出去之後,定然會引起巨大反響,有部分人會相信襄王說的。

  「怎麼辦,怎麼辦。」朱祁鎮眉頭緊皺,「這天下人,都會認為朕逼死了親叔叔。」

  石彪一拜,倒是冷靜了,道:「陛下,臣這邊掌握了襄王謀反的罪證,臣以為要給襄王定下謀反的大罪,並且昭告天下。」

  朱祁鎮定了定心神:「如此,還是會有人相信襄王說的話。而且,殺叔,會讓朕……」

  石彪竟然打斷了皇帝的話,道:「陛下,不能猶豫了!至於殺叔叔,陛下,你已經賜死了兩個親王,一個郡王。」

  朱祁鎮一凜。

  對啊,朕還擔心什麼?殺一個親王是殺,殺三個也是殺。還是之前的套路,把他們的罪名昭告天下,越多越好。

  「你立刻去辦,要把襄王謀反的罪證做的詳實。」朱祁鎮冷道。

  「遵旨!」石彪領命而去。

  朱祁鎮深吸一口氣,打算明日早朝宣布襄王死訊。他預感,將會有一場大的風波,在這之前,他還要去面對太后,襄王之死,得跟她說。

  ……

  坤寧宮。

  太后正在澆花,春天來了,她的那些花兒都快開了。她穿著一襲淡綠的長裙,勾勒出嫵媚完美的身材曲線,體態曼妙,走動間,姿態端莊優雅,黑髮如瀑垂落在腰間,隨風微擺,肌膚白皙緊緻。

  「雙喜,你們都退下。」朱祁鎮進來揮手。

  「是。」雙喜帶著太監和宮女們都退了下去,殿上只剩下他和太后兩人。

  太后微微蹙眉,頭也不抬,繼續擺弄她的花。朱祁鎮走到她身旁,聞著那陣陣幽香,微微有些失神。

  「又出什麼事了?」太后抬眼問。

  她與朱祁鎮雙目對視,凌厲又大膽,弄的朱祁鎮躲閃了目光,道:「襄王自焚而亡。」

  「什麼?你說什麼?」太后似乎沒聽清。

  「襄王自焚了,一家都死了。」朱祁鎮大聲道。

  太后呆在了那裡,好一會兒後,她冷冷的盯著朱祁鎮,怒問:「你要立威也可以,甚至抓人也可以,你為什麼逼死他?」

  「朕沒有要逼死他!」朱祁鎮直視她的眼睛。

  他把錦衣衛去抓人的過程大概講了下,意思只是去抓人,沒想到襄王反應會那麼激烈。太后聽完,冷哼一聲:「這下好了,一個親王自焚,事情很快會傳遍天下,一起傳出去的,還有那句『誅殺偽帝,誅殺妖后,復我大明』,哼,你這個偽帝,還能堅持多久!」

  「別忘了,還有你這個妖后!」朱祁鎮冷道。

  太后心情卻是差到了極點,目光清冷:「我無所謂,妖后就妖后唄,我一個女人而已。古往今來,許多事不都怪罪在我們女人身上?我又不求青史留名。」

  「呵呵,你想的挺開啊。」朱祁鎮冷眼,「襄王這步棋,你沒有參與?」

  「哈哈哈,哈哈哈。」太后瘋笑,走到他面前,死死盯著,緊咬了下自己的嘴唇道,「這會兒,你還懷疑我?我蠢到把自己搭進去?」

  朱祁鎮突然伸手捧著她那秀美成熟的臉,眨眨眼:「一個偽帝,一個妖后,我們之間難道會有信任?」

  太后冷若冰霜,甩開他的手:「滾吧,不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想想如何面對吧。」

  朱祁鎮繼續捧著她的臉,還捏了捏,道:「妖后啊,你放心,我要是萬劫不復,一定帶著你一起。」

  「好啊。」太后笑意更瘋狂。

  朱祁鎮鬆開手,轉身而去。

  ……

  翌日,早朝。

  朱祁鎮宣布了襄王的死訊,也宣布了他的謀反之罪。

  大殿瞬間陷入了死寂,寂靜了好一會兒之後,大臣們才從驚恐之中反應過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說話。

  吏部尚書李賢最先站出來,稟奏:「陛下,襄王謀反,證據確鑿,本該處死。他竟然自焚而亡,還造謠陛下,實在是居心叵測。陛下,把襄王逐出皇室宗譜,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無恥之徒,他不配做皇室宗親。」

  他這話一出,朝中許多大臣站出來附議。因為他們看的出來,李賢乃是皇帝心腹大臣,李賢的話,就代表風向。

  不過,一些大佬並未說話,比如內閣首輔商輅,太子少保于謙,還有一些國公,軍侯都保持了沉默。

  朱祁鎮雖然失望,但也不會逼人表態,當即宣布退朝。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襄王謀反之罪昭告天下,去抵消襄王死的傳言。至於,最後多少人相信他是真的,多少人相信他是假的,那他也沒辦法了。

  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北疆之戰。只要能夠大勝也先,擋住也先南下,到時候在大力宣傳,那他這個皇帝的威望更高,就會破除一些傳言。

  ……

  下朝後,御道上。

  太子少保于謙和內閣首輔商輅並肩而走,兩人面色都不好看,凝重中帶著擔憂。于謙先開口:「這般鬧下去,陛下怕是會大開殺戒。」

  脾氣暴躁的商輅哼一聲:「好事啊,朱家那些藩王,有幾個好的?每年國庫要耗費多少糧食去供養他們?他們還不知足,哪個藩王把百姓當人了?」

  「襄王其實還行。」于謙苦笑。

  「他是瘋了吧?」商輅冷哼,「這時候冒出來?嫌大明還不夠多災多難?巴不得大明早亡?我們累死累活,想著怎麼打敗也先。他倒好,不幫忙就算了,整這一出,那不是亂大明的民心,軍心嗎?他也配稱為了大明?」

  于謙沒想到商輅這麼生氣,他還以為商輅會暗中站在藩王那一邊。於是,他直接問:「閣老,那你剛剛在朝堂上,怎麼不站出來支持陛下?」

  「我蠢啊?」商輅沒好氣,「萬一……我說萬一啊,將來陛下倒了,另外一個陛下回來算帳,查到我公開支持過這個陛下,那不完犢子了。」

  這話雖然繞,但于謙聽懂了,大罵:「老狐狸!」

  商輅橫一眼:「你不也沒有站出來支持陛下?」

  于謙攤攤手:「我用實際行動支持。」

  商輅鄙視一眼:「老狐狸!」

  兩人心中的那點小心思,雙方都看的清楚。于謙長嘆一聲:「我們雖然不方便說話,但行動上得支持陛下。北疆這一戰,如果輸了,那都別爭了,大家都完蛋。」

  商輅停下腳步,轉頭看了眼奉天殿,輕嘆:「陛下真不容易!為了大明,為了百姓,這四年他可沒有半點停歇,哎,這個世道,真特麼挺操蛋的。」

  「嘿,閣老,你怎麼變粗俗了呢?」于謙笑問。

  「何止粗俗,我還會打人呢。」商輅語氣帶著憤怒,「反正陛下若是有事,老子就不幹了,愛誰誰,老子不伺候。」

  于謙微微一笑:「還別說,陛下從土木堡回來,贏得了民心也贏得了一批大臣的心,連閣老你都被他折服了。」

  商輅一甩衣袖:「只要不瞎,都知道他會是個好皇帝。」

  他不知道,如他這般想的大臣,有很多很多。

  ……

  郕王府。

  朱祁鈺下朝後,急急回來,找到軍師鎢行道,說了襄王之死的事。鎢行道也大驚失色:「襄王?他竟然以死來證明天子是假的,這著實出乎我預料之外。」

  「哈哈哈,這下假天子麻煩了。」朱祁鈺大喜道,「天下悠悠之口,他堵不住了。」

  鎢行道眼中精芒不斷閃過:「襄王這人,還是有些謀略的。可是,以死為代價,那是不容易的,我猜有高人指點和勸說。」

  「那他是為什麼呢?」朱祁鈺疑惑,「人都死了,什麼也沒有了。」

  「或許真是為了復大明江山。」鎢行道面露佩服,「這一點,我佩服襄王。」

  朱祁鈺不耐煩的揮揮手:「他這樣,幫了誰?總不可能是本王吧?襄王與本王,可沒什麼交情。」

  鎢行道沉思片刻道:「要說幫,他可能幫的是……真天子!」

  朱祁鈺面色劇變:「他們有聯繫?」

  「現在看來,應該是了。」鎢行道一笑,「到時候,真天子曝出身份,昭告天下,那相信他的人就多了。」

  朱祁鈺面色陰冷:「王叔啊,到死都不會選本王嗎?真天子,狗屁真天子,若不是他,大明會有今日?」

  「王爺,現在氣也沒用。」鎢行道沉聲道,「接下來,看你怎麼做。」

  朱祁鈺追問:「本王該怎麼做?該支持誰?偽帝這會兒急需支持,呵呵,本王這會兒支持他,他肯定不會讓本王去就藩了。」

  鎢行道的嘴角閃過不易察覺的笑,道:「對,你就該支持偽帝!眼下,王爺你就需要一個亂,越亂,你才越有機會。」

  朱祁鈺若有所思的點頭。

  ……

  第二天早朝,朱祁鈺主動站出來,上了一份摺子。他在摺子中大罵襄王,說他仗著皇叔之尊,目無聖上,甚至說土木堡之變時,朝野上下希望他登基。罵他早有不臣之心,故意散播陛下的謠言,才導致了江南之亂。到死都心懷叵測,不配為朱家人。

  朱祁鎮都驚呆了,沒想到他會這麼勇,還罵的這麼犀利。大臣們也都傻了,不知道這郕王什麼路子,目的是什麼。

  「陛下,他人雖然死了,但是請貶他為庶人,逐出宗譜。」朱祁鈺最後拜道。

  朱祁鎮趁機逐了襄王,贊了郕王。此事,在朝堂上就暫時告一段落,因為郕王都站出來支持皇帝了,其他大臣還能有話說?那是皇帝親弟弟。

  不過,朱祁鎮知道,這事在民間不會完,那才剛剛開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傳當朝天子是假的了,是第二次,並且還是一個親王自焚時候說的。

  他只能寄希望與錦衣衛的水軍,能在數年內,把這事扭轉過來。當前最重要的,是把皇位坐穩了,如今他大權在握,至少在明面上沒有大臣出來反對他。

  下朝後。

  朱祁鎮還特意叫住朱祁鈺,兄弟倆在御道上走了一段,讓大臣們都看到,他們兄弟齊心。

  「還是得親兄弟,老二啊,你又幫了朕。」

  「皇兄,這是哪裡話?我們一家人,再說,皇兄你留臣弟在京,臣弟是個沒本事的人,哎,能照顧老娘,臣弟已經很知足了。」

  ……

  太后出宮了,來到法海禪寺燒香,為前線將士祈福。

  虔誠的燒香拜完了菩薩之後,太后在後院禪房休息,沒多久,一個戴著斗笠的男子前來拜見太后。

  「這次你做的很好,偽帝的危機已經來了。」

  「娘娘,只是把你也搭了進去,哎,以後在史書上怕是要留下罵名。」

  「本宮一介女子,不在乎!接下來,依計行事。」

  「是,郕王這次頭腦一發熱,支持了偽帝,他的帝王之路徹底斷絕了。」

  「哼,他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太后端莊清冷,又交代了幾句,那斗笠男子恭敬的一拜,退了出去。太后緩緩起身,走到窗戶前,見滿園的花已經開了。

  「雙喜,回宮。」她呆立許久,而後喊了聲。

  當馬車駛進皇宮,太后掀開車帘子,望著眼前恢弘的皇宮,漆黑的眸子閃過黯然,幽幽一嘆:「這輩子,就鎖在這華麗的牢籠里了。」

  她單手撐著腦袋,秀美成熟的臉帶著傷感,美眸微動,而後猛地一瞪。因為她看到前方朱祁鎮牽著賢妃漫步在一條小徑上,兩人十指緊扣。

  朱祁鎮與賢妃走走停停,宛如熱戀中的戀人。賢妃身姿溫婉,步履輕盈,她的笑容如花般綻放,眼眸中閃爍著滿是幸福,與朱祁鎮相視一笑間,默契與深情盡在不言中。

  而朱祁鎮的眼神始終不離賢妃左右,滿含寵溺與深情。他們並肩而行,時而低語輕笑,時而相視而笑。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增添了幾分溫馨與浪漫。

  太后看著他們,面色變得極為複雜,有羨慕有妒忌還帶著些許自卑,她冷冷道:「雙喜,快些!」

  ……

  朱祁鎮其實看到了太后的馬車,心中好奇她怎麼又出宮了。他陪賢妃溜達了一會兒,就回到了乾清宮。

  作為一個有理想的皇帝,大白天的,時間怎麼能浪費在女人身上呢?晚上有的是時間,再說,干那事,他喜歡熄燈。

  回到乾清宮,他召來了錦衣衛指揮使石彪。石彪很忐忑,以為陛下為責罰自己,哪知道,皇帝開口問:「朕的水軍,現在如何了?」

  石彪先是一愣,而後稟報:「陛下,水軍後來給丁秀帶,那小子有才啊。京城的大爺大媽都被他招來了,現在要論水軍規模,那超過禁軍,遍布整個京城。」

  「要的就是這效果!」朱祁鎮揮手道,「你找幾個信得過的先生,編故事,就是各種編排襄王,他如何圖謀不軌,居心叵測,然後讓水軍散出去。」

  「是!」石彪頷首。

  「還有啊,各地錦衣衛都可以發展出一支水軍。」朱祁鎮攤手,「什麼是民意,這就是民意,到時候用得著。」

  「臣這就命令下去。」石彪領命而去。

  朱祁鎮躺在椅子上,心想這年頭,百姓還是很迷信的,得編些老子就是真命天子的故事,大肆傳播出去。

  這一招,當初朱棣造反的時候就用過。

  「莫逐燕,逐燕燕高飛,高飛上帝畿。」,這童謠不就是朱棣搞出來的?還是得跟太宗皇帝多學習呀。

  ……

  天黑了。

  「雙喜,看來陛下不會過來了,你把菜收了,下去歇著吧。」太后揮了揮手。

  「太后,你一天沒吃東西了,不吃點嗎?」雙喜擔憂的問。

  「本宮沒有胃口,想自己待會兒。」太后眼眸垂落。

  雙喜只好帶著太監和宮女退出了大殿,太后本是坐在椅子上,她緩緩坐起身子,青絲滑落,露出極美的身姿曲線,走到軟席前,慵懶的躺下。

  夜色籠罩,大殿中的燭火朦朧。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腳步聲靠近,看那燭光投影下的影子,太后知道是朱祁鎮來了,她立馬微微閉上眼睛。

  朱祁鎮今天是與兵部那幫糙爺們推演去了,不知不覺就天黑,所以回來遲了。他輕手輕腳的走近,看到太后側臥在軟席上,背對著他,身上蓋著一個柔軟的毯子。

  絕美的身姿凹凸有致,豐若無骨,哪怕是薄被都遮掩不住。

  朱祁鎮走到了蓆子旁,燭光下的太后,秀美的臉緊緻有光澤,白皙的脖頸鎖骨,精緻誘人。她那長長的眼睫毛微微輕顫了下。

  原來是在裝睡!

  朱祁鎮嘴角閃過狡黠的笑,他脫了鞋子,在她身後躺下,而後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輕喚了一聲:「若微。」

  他以為她會繼續裝睡,哪知道她那清冷的聲音傳來:「熄燈!」

  朱祁鎮:「???」

  他懵了片刻,以為自己聽錯了。太后那清冷的聲音再次傳來:「我知道你們男人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征服我麼?現在我是你的了。」

  聽語氣,明顯不對,很冷,這哪是要把自己交出去的樣子?朱祁鎮收回手,哼道:「我不僅要征服人,還要征服心。」

  太后猛地轉了過來,近在咫尺的她美的令得窒息。

  「你是不敢吧?」她嘴角浮現譏笑。

  朱祁鎮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笑容陰冷:「你以為你是誰啊?是不是還自以為絕代佳人?拜託,後宮裡那麼多年輕姑娘呢。」

  太后任由他掐著,惡狠狠的盯著他,一言不發。若是眼睛能殺死人,朱祁鎮現在已經是個死人。

  「我掐死你!」太后突然發狂,張牙舞爪的撲向朱祁鎮。

  朱祁鎮立馬開溜,讓她抓狂去。太后看他跑了,氣得咬牙切齒,在那不斷跺腳,跺了一會兒,她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我比那些女人差?」她開始懷疑自己了。

  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美貌有著絕對的自信,這一回被朱祁鎮狠狠打擊了。

  朱祁鎮直接跑到了長春宮,賢妃還未就寢,見到他進來,正要起身請安。朱祁鎮打斷了她,道:「側躺在蓆子上,對,就是這個姿勢。」

  而後,他靠了上去。

  賢妃美目微閉,輕聲道:「熄燈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