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倒是被他玩得轉。【記住本站域名】」朱元璋冰冷的聲音有些尖銳。
「東宮的那個,去拿了,送進拱衛司。」
「白旗特使,一同緝拿。」
朱元璋原本知道這個消息,還心存一絲僥倖。
可是在東宮見到了甦醒之後的朱燁,他便明白,那和朱燁一樣容貌之人,並非他真正的大孫兒。
所以,他留下那麼多的錦衣衛,雖然名義上是為保護,實際上卻是讓錦衣衛對冒充朱燁的朱允炆進行看押。
至於那助紂為虐的白旗使臣,自然也是留不得了。
挑戰他大明帝王的權威,白旗就該明白,要付出什麼代價。
況且白旗一再的挑釁不說,更是摻和他朱家的家事。
看來,也該讓大明的版圖,稍微擴張一番了。
真當他朱元璋老了,大明就好欺負了不成。
「吳王的下落可有著落了?」朱元璋轉頭將目光投向蔣瓛,炯炯的眼神中射出精光。
「依照目前的線索來看,太醫院之中的確是吳王無疑,只不過現在沒有辦法取下吳王殿下臉上的假面,不能確認。」
蔣瓛沉聲說道,不過隨即他便繼續向朱元璋解釋道:「不過,那易容之人的下落已經找到,現如今只要從她的手中拿到配方,便能解決此事。」
「既然如此,就趕緊去。」朱元璋面色沉著。
他是心疼朱允炆這個孫兒的,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他朱家的血脈。
但是朱允炆一再的挑釁他的底線。
他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無法容忍。
「是。」蔣瓛領命退下,帶了人便回了拱衛司之中。
此時的李晴已經被人送到了拱衛司之中,正被纏滿身上的枷鎖吊在牢中。
蔣瓛雖然是仰視著吊在半空蓬頭垢面的李晴,卻依舊一身盛氣凌人,居高臨下的氣勢。
「禾川晴子,本座奉勸你識相一些,將那易容的溶解劑交出來,本座還能賞你一個全屍。」
此時的禾川晴子哪裡還有之前清麗的模樣。
進了拱衛司的牢獄,還能有幾個人能夠完好無損的出去。
在見到蔣瓛之前,禾川晴子已經被用了刑。
此時的她,雖然臉上尚且乾淨,但是身上那滿滿的血跡,宣示了她剛剛遭遇的殘忍。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禾川晴子只是閉著眼睛,不肯理會蔣瓛。
「所以,晴子姑娘,是不打算配合了?」
蔣瓛說道這裡,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這份骨氣,本座倒是佩服。」
「不過,本座沒有時間和你消耗,來人,繼續上刑。」
蔣瓛話鋒一轉,看向身邊之人,便有人識趣的將刑具拿進了牢中。
慘無人道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從強至弱,從白天到黑夜。
蔣瓛坐在那裡,如同聽不到一般淡定。
這般受刑的場面,他實在是看得多了,內心已經起不了什麼波瀾了。
不過,他倒是對禾川晴子有些刮目相看。
一個女人,竟然能夠擁有這般強大的承受能力,確實讓人心生佩服呢。
可惜了,是個為白旗效力的人。
不過,也不知道,這麼一個咬緊牙關為了白旗都能送命的女人,若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看著再一次被冷水潑醒禾川晴子,眼中已經沒有剛才倔強的神采。
同樣,蔣瓛眼中的耐心也消耗殆盡。
「把人帶過來。」隨著蔣瓛一聲令下,一個衣衫襤褸慘不忍睹的人便被錦衣衛帶到了蔣瓛的身邊。
蔣瓛有些嫌棄的伸手揪住那人的頭髮,強迫跪在自己身邊的人抬起頭來。
「大人……」
禾川晴子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看到那被蔣瓛鉗制的人,瞳孔忍不住收縮了幾分。
就這昏暗不明的燈火,那披頭散髮的頭顱昂起來,禾川晴子卻已經認出那人竟然是白旗國的特使。
「蔣瓛,次郎大人可是外邦使臣。」
禾川晴子尖叫著,拼儘自己的力氣喊了起來。
她不敢相信,蔣瓛竟然敢對自己白旗國的使臣下手:「蔣瓛,你是想要挑起兩國戰爭嗎?」
「呵。」蔣瓛的聲音帶著幾分嗤笑。
「你們仗著這條契約,在大明境內為非作歹,意圖混淆皇家血脈,擾亂儲君繼承。」
「你們犯錯在先,竟然還敢有臉指責我們錦衣衛辦事?」
「區區一個白旗,有什麼資格在此處叫囂。」
「不過一個小小的特使,就算你們白旗國君在這裡,錦衣衛依舊照拿不誤。」
蔣瓛面無表情,可是吐出來的字字句句都讓禾川晴子震驚。
有如此的底氣,說明這並不是錦衣衛擅自妄為。
看來,朱允炆的事情不但暴露,就連白旗在背後助紂為虐,大明的皇帝怕是也已經知曉了。
這件事情既然曝光,白旗國……怕是難逃一劫。
禾川晴子垂下了頭,同時心中更是發狠。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麼溶解假面的藥方她就更是不能交出來了。
不然,她怕是立馬就要送命。
「禾川晴子,本座將這特使弄來,可不是讓你看好戲的。」
「不如讓這特使告訴你,剛剛他告訴了本座手下,什麼秘密不成?」
蔣瓛收了收手勁,拎著那特使的頭,往前推了推,強迫那特使看向禾川晴子。
與此同時,禾川晴子也被錦衣衛放了下來,人被扶著坐在了不知從哪裡搬來的椅子上。
特使渾身是傷,哪裡還有原本的氣度。
此時在蔣瓛的手裡,也不過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只能任由蔣瓛侮辱般的拿捏。
蔣瓛見那特使一臉英勇就義一般的表情,沒有開口的打算,反倒是被特使氣笑了。
「呵,這會兒倒是閉口不言了,剛才怎麼沒有這般骨氣了?」
「還是說,怕守著她當面對質,怕她知道了真相以後,就不肯幫你們這幫雜碎隱瞞了?」
「你不說?沒關係,這個活下去的機會,本座也可以賜給你那些手下。」
蔣瓛鬆開了手,似乎真的打算放棄一般。
那特使在聽到活下去三個字以後,眼中的堅持到底裂開了一條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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