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可以,不過,方便透露是因為什麼事情嗎?」
朱燁一邊說著,一邊示意看守人放張弛幾人進來。【Google搜索】
得到應允的幾人,隨著朱燁一起進入了藥山,
「殿下,此事牽扯較深,還請殿下莫要多問,不過若是對殿下有影響的話,王爺也自會相告。」
「還望殿下見諒。」張弛有些為難道。
「嗯。」朱燁倒是也沒有惱怒,只是覺得畢竟是燕王府的私事,反正只要和自己無關便是。
「你們注意點,別傷到我山上種植的東西就好。」
朱燁點點頭,反正藥山不是草藥便是農作物,沒有什麼秘密。
他也不怕燕王的侍衛亂來,也倒沒多太在意。
「謝過吳王殿下。」
張弛恭敬說罷,便打了個手勢,他帶來的那些人便四散開來,消失了蹤影。
再過了一會,有一人回來衝著張弛點了點頭,接著張弛便拿出了一枚造型古怪的哨子,吹響了起來。
剩下的幾人紛紛從各個方向而來,很快便集合在了一起。
張弛臉色嚴肅的來到了朱燁的面前:「吳王殿下,最近城中不太平,吳王殿下還是在此處多派些人手駐紮防護的好。」
「在下還要回去復命,就不多打擾了。」
張弛說罷,便急匆匆的帶人離開了藥山。
倒是把朱燁聽得莫名其妙。
什麼叫城中不太平?
還想叫住張弛問上一問,奈何張弛他們身手了得,已經跑出很遠了。
朱燁搖搖頭作罷,收回心思,又鼓搗了一會草藥,這才離開了藥山。
等他回了東宮,卻發現東宮外面站了一個人。
那人看到了朱燁,立馬欣喜的跑了過來。
「大哥。」朱高遂看到朱燁,立馬便撲了上來。
這些日子他爹入京,他也被叫回了燕王府,少了好多自由。
如今逮著機會來找朱燁,自然又黏住了朱燁,不肯撒手。
「你怎麼來了?」
朱燁奇怪自己今日是和朱棣家的人有緣分嗎?
剛才遇到了張弛,現在又迎來一個朱高遂。
「我爹叫我來喊你呀。」
朱高遂撒開朱燁,衝著朱燁說道。
「燕王找我?」朱燁疑惑,這是什麼情況。
「對,他找你有事,讓我來尋你,大哥你快跟我走吧。」
朱高遂喜滋滋的就拉著朱燁往外跑。
絲毫沒有注意到竟然有一雙眼睛陰鷙的盯著他和朱燁離開。
朱燁隨著朱高遂離開了東宮,來到了燕王府。
這是他第一次來到皇城之中的燕王府。
並不像是印象中那般的富麗堂皇。
燕王府看上去除了那顯眼的府匾刻著燕王府三個大字以外,看上去竟與其他府宅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朱燁還是一眼認出了那燕王府三個大字如同自己家的府匾一般,都是出自於朱元璋的手筆。
朱燁還未來及收回視線,朱高遂就硬拽著朱燁把朱燁帶進了燕王府。
「爹,人給你帶來了。」
入了內院,朱高遂便喜滋滋的衝著廳內喊道。
朱燁跟著朱高遂走進去,迎面正看到張弛從廳內出來。
看到朱燁,張弛衝著朱燁微微屈身示意,便又匆匆離開。
見張弛對自己的到來並不意外,朱燁微微詫異。
卡那裡,張弛是直到自己要來燕王府見朱棣了。
所以,朱棣找自己……和張弛調查的事情有關?
「你來了。」
燕王妃徐妙雲看到了朱燁,面帶笑容上前,朱棣也在其身後看著朱燁。
「娘,我把大哥帶來了,你們說話吧。」
「別忘了答應我的羊腿,今日可得給我準備上。」
朱高遂一臉饞樣,他娘自從進京之後見了他就說他吃胖了。
所以不但停了他的零嘴兒,連吃食都有限制。
今日好不容易讓他逮著了機會,以把朱燁帶來燕王府為條件換個羊腿吃,他自然是義不容辭。
朱燁一陣無語,這小崽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竟然為了一個羊腿,就把自己賣了。
徐妙雲瞪了朱高遂一眼,然後才對著朱燁說道:「你四叔有話要和你說,你們兩個慢慢聊,今日在王府上用飯吧。」
說罷,徐妙雲便帶著朱高遂離開了內廳。
朱燁衝著朱棣見禮,卻看著一臉鄭重的朱棣,顯然是有話想要和他說。
「開門見山,咱今日找你來,是有事情要告訴你。」
朱棣滿是嚴肅的看著朱燁。
自從馮家落難,他便一直盯著周王府。
朱棣忌憚自己這個弟弟,多過於其他人。
於他而講,朱橚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對手。
所以,習慣性的警惕周王府,已經存在朱棣的潛意識裡。
自從周王之前入宮無果,回到府中便動用了大量人力去搜尋一些土木。
雖然美其名曰是要修繕府邸。
可是他一個常年不在皇城的人,好端端的修繕什麼府邸。
朱棣心中自然起疑。
尤其是張弛今日帶來了消息,說朱橚的人去朱燁的藥山附近帶走了很多陳土。
修繕府邸,不用新土,反而去找那些在地表暴曬過的陳土。
反正朱棣是存疑。
所以讓自己的人去調查之後,朱棣才知道朱橚藉由修繕府邸的理由,實則是拿了那些陳土去填了周王府的密室。
馮家落難,周王立刻就把密室填封。
這正常嗎?
這肯定不正常。
朱棣知道,朱橚雖然表面上和馮勝一家保持距離,但是私下相交密切。
所以周王府的密室,八成是朱橚接見馮家人準備的。
如今馮家落魄,朱橚的密室自然也就沒了用處。
不過,馮家這根手臂折了,朱橚怎麼可能就此罷休。
定然會另尋一人,頂替了馮家的空缺。
所以……
朱棣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朱燁一聲。
畢竟如今最針對朱燁的,便是朱橚。
而且,朱棣一直想要找個機會,拉攏朱燁,所以藉由此事,也想送給人情給朱燁。
「可是,此事四叔難道不應該告訴皇爺爺嗎?」
「告訴我有什麼用。」
朱燁對朱橚府中有密室的事情並不奇怪,對朱棣所說的朱橚和馮家的關係,更是不意外。
他早就知道這兩人是穿一條褲子的人了。
也自然知道當時在奉天殿,馮誠為難自己,多半是授意於朱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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