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朱允熥的決心
如今,朱燁的存在,顯然是更被自己皇爺爺青睞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以,一旦朱燁的身份暴露了,那麼朱允炆定然會發瘋一般的咬著朱燁不放。
他的大哥,好不容易才回來,他好不容易才再次見到了自己的大哥。
所以,這次,換做他來保護朱燁。
他朱允熥,拼了性命,也不會讓朱允炆傷害大哥一分一毫的。
所以,朱允熥如同一隻暴怒的小獸一般,憤怒的看向朱允炆。
猛地一躍,上前將朱允炆手中的鹽袋子搶了回來。
「你瘋了!朱允熥!」
朱允炆不可思議的看向朱允熥,顯然沒反應過來,那個逆來順受,打不還手的朱允熥竟然敢反抗自己。
看著自己手中被朱允熥奪走的鹽袋子,朱允炆頓時怒火中燒。
「抓住他!」
朱允炆的聲音落下,身後幾個下人上前便按住了朱允熥。
雖然朱允熥身手不錯,但是因為經常被呂氏和朱允炆虐待,有一些營養不良。
雖然還能反抗,但是很快便體力不支的落下陣來。
被朱允炆指使的幾個下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朱允炆看著狼狽不堪的朱允熥:「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還敢還手。」
「朱允熥,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朱允炆信步上前,看著朱允熥仍舊不肯撒手,死死抓住的鹽袋子。
想都沒有想,朱允炆直接一腳朝著朱允熥的手上踩了上去。
「啊!」
朱允熥吃痛,卻仍舊沒有撒手的意思。
朱允炆見狀,腳上又用了些力氣,踩著朱允熥的手狠狠的碾了碾,眼看著朱允熥露出痛苦的模樣,朱允炆的臉上掛上了一抹猙獰的笑。
「叫呀!你再大聲點。」
朱允炆看著朱允熥,抬開了自己的腳,慢慢的蹲下身。
看著朱允熥因為摩擦而鮮血模糊的手,仍舊死死的攥緊鹽袋子。
朱允炆拉開了鹽袋,吐了口口水進去:「呵呵,既然你死都不肯放開這袋子,那你自己就留著慢慢吃吧。」
朱允炆鬆手,示意下人放開朱允熥,然後繼續吩咐道:「從今日起,他的膳食全部取消。
什麼東西都不能給他送。」
「違令者,殺無赦。」
朱允炆的眼中寒光閃過,看著朱允熥的模樣,真的動了殺心。
若不是怕被外人發現,朱允炆恨不得將朱允熥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斷。
「既然你那麼寶貝你那袋鹽,以後,你就天天喝鹽水就是了,看看那袋鹽,能不能保住你的命。」
朱允炆說罷,也不再管仍舊趴在地上的朱允熥,帶著自己的人便離開了。
一直回到了自己的寢宮之中,朱允炆打發所有人下去,這才對著空蕩蕩的大殿緩緩說道:「去查查,今日朱允熥去了什麼地方。」
「還有,那袋鹽的來歷,也給我查清楚。」
朱允炆的話音落下,空蕩蕩的大殿中傳來一聲:「是。」
緊接著一個黑影,便從陰影處閃身離開了。
這黑影正是周德興培養的暗衛,自從周德興死後,這些暗衛自動歸位到周柏名下,聽候周柏的差遣。
但是周柏目前尚且用不到這些暗衛,自然就將這些暗衛交給了朱允炆處置。
朱允炆雖然手中也有死士,但是他想要動用這些死士還要經過呂氏的同意。
許多事情,只要他有所動靜,呂氏都能第一個知道,這讓朱允炆很是苦惱。
所以周柏獻上這些暗衛的時候,朱允炆很高興。
這些暗衛也都是不容小覷的存在,不過為了不引起呂氏的注意,朱允炆也不敢將這些人都弄進東宮之中。
只有幾個為首之人,被朱允炆安排在自己的寢宮中聽後差遣,其餘之人都在皇城之中,守候待命。
朱允炆自己手中有了人,也不用非得凡事都聽從呂氏的安排,這讓朱允炆有種大展身手的感覺。
並且,朱允炆很享受這種感覺。
周德興手中的這些暗衛,一個個也不是吃素的,很快便把情報帶到了朱允炆的面前。
聽到朱允熥竟然被朱元璋親自帶著去見了朱燁,朱允炆臉色格外的難看。
「殿下,不僅如此,屬下還查出來精鹽鹽山的擁有者,也是朱燁。」
「目前鹽使司所採購供應的精鹽,皆出自此人之手。」
暗衛頭領默默的向朱允炆匯報著自己查到的信息。
「不可能!」
朱允炆在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一定是暗衛查錯了,朱燁不可能有這個本事。
但是看著暗衛篤定的神情,朱允炆的心逐漸涼了下來。
難怪朱允熥會寧願被踩斷了手掌都要護住那袋精鹽。
原來那精鹽是朱燁給他的。
想到朱允熥和朱雄英之前的感情,朱允炆眼中的冷靜逐漸被嫉妒取代。
「朱燁!又是他,為什麼又是他!」
朱允炆麵目猙獰的有些癲狂。
只要提到朱燁這個名字,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媽的!每次都是他,哪裡都是他!他為什麼跟個鬼一樣,陰魂不散。」
「當初明明萬無一失,他應該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怎麼就突然多出來個通道讓他跑了出來!」
「朱雄英,你八歲那年就該死在墓里!」
朱允炆的神情有些猙獰。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朱允炆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行!不行!我要冷靜下來。」
朱允炆狠狠的掐著自己的大腿,試圖通過痛苦讓自己情緒穩定一些。
大腿上傳來的疼痛,刺激著朱允炆的神經。
再次深吸一口氣,朱允炆心中仍舊還不能徹底平靜下來。
不過,現在的情緒雖然依舊有些波瀾,但是卻不能再使他這般衝動了。
當年朱雄英之死,雖然他尚且年幼,並不知道內情。
但是他倒是在周德興和母后的談話中得知一二。
當年之事,呂氏是真的有所插手,但是自己母親具體做了什麼,朱允文不得而知。
呂氏對此事絕口不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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