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是火晶一脈裡面的修煉廢物,也是整個葬天族喜歡欺負的對象。{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COM,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因為修煉天賦實在是太差,三百多年了,白嘉還在練氣境界徘徊,遲遲沒有突破。
所以別說是他,族裡是個人都沒少欺辱過白嘉。
那日他見了白嘉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柄赤羽劍愛不釋手。
心血來潮,他就搶了白嘉的赤羽劍,還不忘威脅白嘉不能說出去。
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敢告狀了。
蘇子峰眉頭緊鎖:「沒有,那赤羽劍,是白嘉送給我的。」
「他說他知道自己實力低下,怕自己護不住赤羽劍,所以才交付給我,讓我待他保管。」
蘇子峰口齒牙硬。
只要他不承認,白嘉那個廢物也不敢來指證他。
「而且,這關你什麼事?白嘉呢?讓他出來親自與我對峙。」
蘇子峰衝著白可喊道。
「哼,怎麼不關我的事情了。」
「那赤羽劍,是我送給白嘉的,你說這事跟我有沒有關係。」
白可冷冰冰的看向蘇子峰,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能將蘇子峰穿透一般。
蘇美美一雙眸子緊盯著白可和蘇子峰。
哈,蘇子峰這個倒霉玩意,竟然惹上了白可。
真是活該他倒霉。
白可可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
雖然不知道白可為什麼要送白嘉赤羽劍,但是這赤羽劍就算是白可施捨給白嘉的,也斷然容不得旁人搶去。
蘇子峰,這次死定了。
惹上白可,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葬天族族長也沒想到白可會這個時候出來說話,心底微微為了蘇美美鬆了一口氣,但是面上卻不顯。
「白可,你剛才說你有證據,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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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朝著白可詢問道。
「白嘉,出來。」
白可朝著人群中喊道。
一時間眾人的眼神都落在了一個小小的人影身上。
白嘉縮著腦袋,不敢抬頭。
他說了不讓白可插手,可是白可還是站出來了。
這下他完了。
他甚至能夠感受到,蘇子峰和蘇全然那恨不得吞了他的眼神。
雖然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白可對他比旁人多了幾分親和和重視。
但是這也不代表著,白嘉就敢任性妄為了。
如今白可咽不下這口氣,要幫他出頭。
可是出了頭之後呢。
而且還是在這種節骨眼上,他如果出來指認蘇子峰,無疑是得罪了半個蘇家。
到時候,蘇子峰和蘇全然會放過他嗎?
白可能夠護他一時,卻不能護他一世。
白嘉當然不敢冒頭將手裡的證據交出來。
「你看你那慫樣,難怪被人欺負。」
「就算你拿出證據來,這些蘇家人日後還敢為難你不成?」
「怕什麼?那麼多雙眼睛看著。」
「日後你若有什麼好歹,他們蘇家定然第一個被懷疑。」
「他們才不會睚眥必報呢。」
白可這話說得蘇全然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眾人也都因為白可的話,忍不住對蘇全然和蘇子峰兩人紛紛側目。
「白可這話說的沒錯,白嘉,你手中若是真的有真憑實據,便拿出來就是。」
「旁的,老夫不
敢多說,但是老夫把話撂在這裡。」
「你白嘉日後的安危,我蘇天成護著。」
「只要你人在族內,若有誰敢對你不利,就先問問老夫答不答應。」
蘇天成說罷,隨手一揮,一道泛著金光的咒印,就衝著白嘉落了下來。
「護身咒。」
「蘇長老,竟然對白嘉下了護身咒。」
「娘耶,這白嘉,走了什麼狗屎運。」
「有了這護身咒,不管什麼時候,白嘉只要遇到危險,捏碎這咒印,蘇長老便會第一時間出現。」
一時間人聲鼎沸,倒是受了庇護的白嘉有些受寵若驚。
「蘇長老……」白嘉一時間不知所措。
倒是白可,竄到白嘉人邊將人揪到了蘇天成的面前。
「還不快謝謝蘇長老。」
白可見白嘉傻愣著,一腳踹在白嘉的膝窩處提醒道。
「我……謝……謝謝蘇長老。」
白嘉人冷不丁的被白可踹了一腳,雖然白可並未用力,卻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跪都跪了,那好像也只有道謝的份了。
白嘉傻愣愣的,人都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的確是,擁有了蘇天成親自設下的護身咒。
先不管這護身咒本身有多大的威力。
光是在眾人面前誇下海口,日後……葬天族中的人看在蘇天成這位長老的份上,也會對自己禮待有加。
這天上掉餡餅的事情,砸的白嘉還暈乎乎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倒是蘇天成親切的笑了笑,將白嘉扶了起來。
他能聽出來白可剛才說的話,擺明了這白嘉手裡有蘇子峰犯錯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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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輿論已經倒向了蘇子峰。
只要坐實了蘇子峰犯錯的事情,蘇美美自然可以全身而退。
不過一個護身咒而已,在這葬天族裡,不會有人因為白嘉和自己撕破臉。
他畫個大餅就能落個好,何樂而不為呢。
況且,蘇全然囂張了那麼長時間,他若是再不吭不響的坐著,就不禮貌了。
蘇天成自己這個時候站出來,也是要讓那些看蘇全然臉色的人知道知道。
如今蘇家做主的,是他蘇天成,而不是蘇全然。
果不其然,因為蘇天成的所作所為,一時間圍觀的人臉色又變了變。
原本因為蘇全然威脅而不敢吭聲的那些人,也有人起鬨了起來。
「好了,白嘉,既然蘇長老都給了你這份承諾了。」
「有什麼證據,你就拿出來吧。」
「快點拿出來呀。」
聽著周圍起鬨的聲音,蘇全然恨得牙都痒痒了。
他身邊的蘇子峰也是臉色蒼白。
但是他們兩人都存了一絲僥倖,白嘉……一個廢物能夠拿出來什麼證據呢。
不過是在詐他們罷了。
兩人都將眼神死死的盯著白嘉。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白嘉怕是已經死了成千上萬次了。
「你真是磨嘰死了,也不知道你這性子到底隨了誰了。」
白可不耐煩的衝著仍舊沒有動作的白嘉埋怨道。
「速來。」
不等白嘉反應,白可自己掐了個手訣,口中念叨了兩個字。
白嘉腰間掛著的腰牌頓時精光一閃,一塊晶瑩剔透的石頭飛出,穩穩的落在了白可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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