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老朱:咱要與這建奴一決高下!

  第176章 老朱:咱要與這建奴一決高下!(6.4K求月票!)

  「你要做什麼?」

  弘治帝看著突然擋住眾人視野的武宗朱厚照,眉頭不禁一皺。

  他雖然皇帝做的不咋滴,但這朱厚照畢竟是他的兒子,哪怕是另外一個時空的。

  武宗朱厚照選擇在這個節點站出來,就等於是在電影放到最精彩部分的時候,突然橫身擋在熒幕前面。

  雖然沒有全遮住,但也惹人心煩。

  一般來說,這種人在班上都會被摁在角落暴打。

  「坐回位置!」

  朱佑樘一聲厲喝。

  武宗朱厚照則是不然,壓根不搭理朱佑樘,別說在他的時空,朱佑樘已經骨頭渣都不剩了,就算是手握太祖爺特批監國大權的弘治朱厚照,現在也不把弘治帝當回事。

  自古以來,誰有權誰是爹。

  武宗朱厚照嘿嘿神秘一笑,把手中的檀木盒子掀開,其內一顆已經初現腐爛的人頭出現。

  畢竟這玩意從建州運到京師,就算是八百里加急,那也得兩三天的時間。

  季伯鷹眼角猛的一抽。

  他從沒這麼近距離見過死人,尤其還是人首分離,要吐了。

  一個非醫學出身,心理健康的現代人,大概都受不了這等衝擊。

  胃裡頭翻江倒海,神色平靜如常,好歹自己是仙師,這個逼格不能破。

  各個時空的天子儲君大多也都是瞳孔微縮,比如成化帝朱見深、嘉靖神仙、隆慶小蜜蜂、老萬曆這些個,他們都是常年久居深宮,每天沁入鼻息的都是女子香或者檀木焚香,哪裡聞過這等血腥氣。

  嘔。

  老萬曆,直接就給吐了。

  「此為努爾哈赤先祖的人頭,我特意將其斬下獻給太祖爺!恭賀太祖爺旗開得勝,威震後世!」

  武宗朱厚照絲毫不在意,一連串的馬屁就放了出去。

  小兄弟算是活明白了,在這裡要混的開,首先要把兩個人拍爽,一個是仙師,另一個就是老朱,仙師的馬屁他是沒法拍,只能拍太祖爺。

  老朱眉頭一皺。

  對這顆人頭,甚至是這腐爛惡臭,他倒沒有不適感。

  畢竟老朱當年是正兒八經從戰場裡滾出來的,早年什麼沒見過,一顆人頭算不得什麼。

  他只是覺得這小子是不是小腦有問題,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突然掏出一顆人頭獻給自己,簡直是太突兀了,這哪裡是拍馬屁,這是在拍馬蹄。

  恭賀?恭賀個屁!

  但是,好歹是後世兒孫的一片心意。

  「嗯,做的不錯,你先坐回去。」

  老朱一句話將武宗朱厚照給敷衍了過去。

  「好勒!」

  武宗朱厚照見老朱點頭,美滋滋的捧著人頭回到自己的座位。

  殊不知。

  老朱這簡短的一句認可,深深烙印進了每一個時空的天子之心。

  接下來,每個時空的努爾哈赤先祖,都即將迎來滅絕式的大屠殺,估計連家裡養的牛羊都不能倖免,全數得被屠個乾淨。

  「課堂之上,不要走神。」

  季伯鷹掃了眼武宗朱厚照,一語出。

  萬曆時空的這一戰,在季伯鷹的定義中,亦是對各個時空天子儲君的一堂課。

  聞言,眾天子儲君這才是紛紛重新聚集精神,將目光匯聚在中路軍的這一面投影之上。

  「來,喝茶。」

  季伯鷹抬手一點,在老朱手邊的桌案,同樣有著一杯八十八萬一斤的老班章。

  品茶不會品,主要是貴。

  …………………………

  古勒寨與馬兒敦寨中間的雪疆曠野,殺喊聲震天徹地。

  常遇春的三千遼東鐵騎就像一把劍,穿刺來回,這機動性戰術,這穿刺力和衝擊力,直接把女真騎兵給硬生生玩殘了。

  「父汗先走,兒來斷後!」

  代善眼中儼然是有著決意赴死之色,他自個心裡很明白,就目前的戰況來看,選擇留下來斷後的結局,基本就是一個大寫的死字。

  老奴深深看了眼這個自己最為中意的接班人,這個年齡最長的次子(努爾哈赤長子褚英,已經被努爾哈赤給宰了)。

  「活著回來,本汗將汗位禪於你!」

  努爾哈赤拍了拍代善的肩膀,顯然是做出了最終的選擇。

  跑路。

  順便畫了張餅。

  這與當年的燕王有異曲同工之妙。

  努爾哈赤深吸了口氣,接著勒轉馬頭,環繞努爾哈赤的八旗護軍頓時變動陣型,呈一把尖刀狀,護衛著努爾哈赤朝馬兒敦寨的方向突圍衝去。

  同時,代善勒轉馬頭。

  「正紅旗聽命!」

  話音落。

  部分身著紅甲,一支盤旋在代善左右的金國騎兵,都是快速匯聚。

  「隨我掩護大汗撤退!」

  代善眼中充血,直面那一尊戰神般的紅色閃電。

  雖然老爹給自己畫了一張不大可能吃得到的餅,但是代善還是選擇吃了。

  萬一呢?一萬呢?!

  微微閉目,這位後金大貝勒代善開始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頻率。

  當第七個深呼吸結束的剎那,代善驟然睜開了眼,猛的一夾馬腹,跨下戰馬頓時發出長嘶,如利箭般沖了出去。

  「老子拼了!」

  代善大吼著,青筋暴起,他的身後,數百正紅旗騎兵揮刀追隨。

  而正在瘋狂抽打著馬屁股的努爾哈赤,目光時而折身朝代善所在望去。

  在他的目光中,他這個最為器重的兒子,四大貝勒之首的和碩大貝勒,正領著除卻八旗護軍之外最精銳的正紅旗騎兵,朝著那一道殷紅閃電迎了上去。

  當,觸碰的瞬間。

  代善這一票正紅旗悍騎就像是紙片一般,頃刻被常遇春的鐵騎刺破。

  短兵相接,戰馬嘶鳴。

  從開始到結束,前後不過盞茶功夫,代善大貝勒瞪大雙眼的頭顱就已經滾在了雪地中。

  好在是吃飽了大餅上路的,做了個飽死鬼,不虧。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廝殺臨近尾聲。

  原本一片白淨的雪疆,這個時候已然是徹底被染紅,滾熱的血將冰層融化,流成了縱橫溝壑的涓涓血河,觸目驚心。

  常遇春騎著殷紅大馬,目光凌厲的掃視著整個戰場,他的左臂和前胸有著幾處刀傷,都只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絲毫不在意。

  對常十萬來說,受傷如同家常便飯。

  這一戰,常遇春以三千鐵騎大破努爾哈赤八旗一萬七千騎,可謂是大獲全勝,直接將努爾哈赤主力給生生打殘了。

  不過,明顯看的出來,對於這個結果,常十萬並不是很高興。

  因為他最在意的,最大的那條魚,漏了。

  「姐婿。」

  藍玉點清完戰場,策馬而來,駐留在常遇春面前匯報。

  「我軍陣亡共計三百七十二人,重傷六十七人,輕傷七百二十五人,整體戰力並沒有受損。」

  中路軍這一支遼東鐵騎,合計也就三千餘人。

  一戰下來,陣亡十分之一。

  其中有一個數據,最是極為令人震驚,那就是陣亡人數和重傷人數之間的比例。

  一般來說,一場惡戰之後,輕傷人數大於重傷人數,而重傷人數則是要遠大於陣亡人數。

  除非,有一種情況。

  那就是將士個個悍不畏死,只要身體還能動,就依舊揮刀血戰,直至戰死方休。

  在這等情況下,陣亡數量就將遠超重傷。

  「我軍忠勇。」

  常遇春一語贊出。

  接著。

  藍玉又道。

  「此戰我軍斬級三千餘,俘虜六千餘眾,另有女真王公貴族兩百餘眾。」

  斬級三千,平均下來,等於是這一支遼東鐵騎,一人砍了一顆女真的金錢鼠辮頭。

  至於金軍騎兵中剩下的六千多騎兵,其中絕大部分都是護衛著努爾哈赤突圍衝出去的八旗護軍,還有幾千騎則是四散奔逃的潰兵。

  這一仗下來,雖然努爾哈赤突圍跑了,但金軍主力也基本上被干廢了,再無一戰之力。

  「姐婿,這些俘虜當如何處置?」

  藍玉下意識開口問道。

  隨即語氣一頓,覺得自己似乎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斬。」

  常遇春看都沒有看藍玉一眼,淡淡一字出口。

  似乎在常十萬的眼裡,這壓根不是六千多俘虜,而更像是六千隻雞。

  「是!」

  藍玉點了點頭。

  殺俘,對常遇春來說,常規操作,家常便飯。

  「姐婿,按照時間來推算,金軍剩下的那一部分步兵應該要到了。」

  「根據陛下的部署,接下來我軍將與西路軍以及北路軍,對剩下的這部分女真步兵進行前後合圍夾擊。」

  常遇春微微點頭。

  「傳令全軍,殺完俘虜之後,準備破敵。」

  前後也就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人均砍兩個腦袋,等到藍玉帶著人將這幾千隻鼠尾辮殺完之後。

  只見在這雪天交際之處,迎著充滿生機的朝陽,有著一大片綽約人頭出現,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寫滿了疲憊。

  為首之人,剛勒住馬,剛看清這眼前景象,瞳孔便是猛縮。

  一股濃郁的血腥氣,順風而來,直衝鼻息。

  皇太極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這血流成河之景,一眼望去,滿地都是咕嚕冒血的無頭屍。

  而映入眼中的那一票騎兵,人均馬背上掛著三個辮子頭。

  畢竟,腦袋是可以用來掙軍功的。

  皇太極在得到努爾哈赤軍令之後,帶著自身殘兵強行退出戰場,行至古勒寨半道,剛好碰上了正在回撤的主力步兵,所以合兵一處,奮力追趕著老爹努爾哈赤的步伐。

  本以為自個老爹應該輕而易舉的拿下了那支小股騎兵,沒想到最後望見這麼一幕,

  他的目光,被最為醒目的那一匹殷紅大馬吸引。

  正巧。

  常遇春的目光也望了過來。

  那戲謔的眼神仿佛在說:哦,又來了一隻小卡拉米。

  ………………………………

  洪武時空,醉仙樓。

  吃瓜天子們的臉上,此刻都是洋溢著輕鬆之色。

  「這努爾哈赤犯了一個致命錯誤,竟敢輕視開平王,僅以麾下騎兵迎擊,而且為了快速回軍赫圖阿拉,將主力兵線前後拉長至這般程度,以致於首尾不能相顧,步騎不能策應。」

  「此般行軍,實乃兵家之大忌。」

  不過有一說一,努爾哈赤這還真算不上輕敵。

  畢竟,他可是帶著勝於對方五倍的騎兵兵力,只能說常十萬太猛了。

  「大橘已定。」

  老朱棣笑著。

  若說先前努爾哈赤退入古勒寨之時,最終的勝負還處於難料之間。

  那現在,這場仗的成敗已然是徹底明了。

  努爾哈赤的主力軍近乎全軍覆沒,就算是加上皇太極殘兵的這剩餘三萬步兵,在西路(王陽明)和北路(朱祁鎮)二軍,以及中路軍(常遇春)的前後夾擊之下。

  九成九的概率,最終也只有徹底覆滅這麼一個結局。

  「此戰至勝,皆是仰仗父皇之偉略!」

  「明太祖之威,彈指間,建奴灰飛煙滅!」

  朱老四連聲開口道,儼然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拍馬屁的機會。

  「太祖威武!」

  「太祖威武!」

  「…………」

  聽著兒孫們一輪又一輪的馬屁,老朱顯然很是受用。

  「兄長,接下來的戰況,可以跳過了。」

  老朱看向季伯鷹,笑著開口說道。

  顯然。

  他已經知道了仙師擁有加速一個時空時間流速的強大仙術。

  嘉靖神仙和少年朱厚熜,都是眼神熾熱的望著講台上的仙師,心中下定決定,紅罐法器可以不要,但是這等撥動時間的仙術,一定要學到手。

  「嗯。」

  季伯鷹微微點頭,將杯中八十八萬一斤的老班章,一飲而盡。

  接著,撥動萬曆時空的時間線。

  這一次,直接撥動了三個時辰。

  五路軍的投影畫面,頃刻間發生跳躍式變幻。

  「赫圖阿拉,被拿下了!」

  興奮的喝彩聲,從武宗朱厚照口中喊出。

  果然。

  季伯鷹朝東路軍的投影畫面望去,戚繼光和俞大猷已然是站在了赫圖阿拉的城頭,俯瞰城下之景。

  而在這赫圖阿拉城下,努爾哈赤正灰頭土臉,氣急敗壞。

  ………………………………

  萬曆時空。

  當下正值晌午。

  後金國都,赫圖阿拉城下。

  努爾哈赤望著城樓上插著的大明旗幟,整個人都是處於即將崩潰的邊緣。

  他不顧一切的拼了命往回趕,結果老家還是被人抄了。

  赫圖阿拉是一座山城,絕對的易守難攻。

  雖說八旗大部分兵力被都努爾哈赤帶往了前線,但這城中依舊有著近万旗兵固守,怎麼可能在短短的幾個時辰就被攻破。

  老奴怎麼都想不通,究竟是怎樣的明軍將領,能夠做到這個程度。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沉默了片刻。

  努爾哈赤望向城樓上的兩人,開口問道。

  若干年之前老奴就通過在明廷中養著的細作,持續性的將明軍參將及以上的武將資料盡數收集。

  包括這些人的畫像都是每年春秋更新兩次,甚至精細到臉上的麻子變化,可謂是爛熟於心。

  然而此刻城上這兩個,他確信自己從未在明軍將領的畫像中見過。

  「戚繼光。」

  平淡的聲音,從戚太保口中傳出。

  『???』

  話音入耳,努爾哈赤一愣。

  戚繼光?

  你TMD這是在逗我!

  作為出生於嘉靖年間的努爾哈赤,從小耳畔聽聞的就是戚家軍的勇猛強悍,自然更是明白戚繼光三個字的份量。

  「俞大猷。」

  老實巴交的俞大猷,也是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俞龍戚虎!

  老奴腦瓜子嗡嗡作響。

  自己何等何能,讓這兩位大佬抄了家。

  不等努爾哈赤從這愣中回神。

  有著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從努爾哈赤後方傳來。

  下意識折身望去。

  只見一排排火槍,已經瞄準了努爾哈赤這幾千八旗護軍。

  同時,兩匹白馬從軍中縱躍而出。

  「我乃大明燕王朱棣,爾等建奴,還不快束手就擒!」

  「我乃大明燕王之子,高陽郡王朱高煦!」

  這兩道聲音,在赫圖阿拉這座山城前響徹。

  『???』

  『??????』

  努爾哈赤調轉馬頭,望著小朱四和建文朱高煦,滿臉都是問號。

  此刻的他,有一種這幫明軍把自己當傻子逗的感覺。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

  那就是自己沒睡醒!

  這一定是個夢!

  戚繼光和俞大猷還勉強可以理解為老不死的詐屍了!

  可大明初年的燕王朱棣,時隔兩百年,怎麼可能在這個時代還活著,並且還出現在赫圖阿拉?!

  再就是,你兩父子年紀怎麼看起來差不多,難道你朱棣是個胎內發育的神人?娘肚子裡出來第二天就能娶媳婦?第三天就生了崽?!

  「擊敗本汗的人,是誰。」

  努爾哈赤的聲音,極其之低沉。

  此時,有著另外一騎從營中而出。

  「我乃大明英國公張輔。」

  麻了。

  努爾哈赤對張輔這話已經免疫,他已經分不清這幫人究竟是在詐他還是誆他羞辱他。

  「是誰?!」

  「是誰在渾河之畔詐勝本汗!」

  「又是誰在雪疆曠野正面擊敗本汗的八旗鐵騎!」

  這一刻,老奴目眶紅裂,怒吼之聲在這片山地回音不斷。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反問了。」

  小朱四咧嘴一笑。

  「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建文朱高煦接話,完美托起了小爹的包袱,看來這兩個年紀相差不大的「父與子」,在這半個月的相處下,已經結下了濃厚的兄弟情。

  「渾河之畔,擊敗你的是王陽明與李如松。」

  『心學聖人王陽明?!』

  努爾哈赤雖然是辮子出身,但建州女真的漢化程度相對來說已經很高,老奴這種貴族出身更是文化修養不低。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老奴將大明兩百年實錄都通讀了一遍,自然是知道王陽明的存在。

  「而正面擊潰你的,則是我大明開國第一猛將,開平王,常遇春。」

  轟隆…!

  努爾哈赤心神猛的一顫。

  『常遇春!』

  『竟然是常遇春!』

  想起那一道紅色閃電,努爾哈赤現在都是心有餘悸。

  『為什麼…!』

  『為什麼這一幫死人要針對本汗!』

  接著。

  努爾哈赤做了一個令所有人懵逼的舉動。

  『啪』。

  一巴掌,扇在自己左臉上。

  然後,癲狂大笑。

  接著又是一巴掌,扇在自己右臉上,笑的更加癲了。

  這耳刮子越扇越起勁,越扇速度越快。

  「醒來!醒來!!」

  「夢!本汗一定是在做夢!本汗沒有輸!本汗沒有敗!」

  在努爾哈赤身邊的莽古爾泰等幾個僅剩的貝勒,以及隨軍的五大臣,無不是看的一臉懵逼,八旗護軍更是頃刻慌了神。

  努爾哈赤搞這麼一出,他們著實是沒有想到的。

  其實,這也真不能怪努爾哈赤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

  試想一下,假如換了你,原本應該是一場必勝的局,結果被一堆從墳里爬出來的死人給搞的慘敗,你心裡是個什麼樣的崩潰情況。

  小朱四和建文朱高煦相識一眼,知曉努爾哈赤的八旗護軍軍心自亂,戰機到了。

  現在衝殺便可以一舉拿下這建奴的最後有生力量,生擒這努爾哈赤。

  小朱四伸出手,拍了拍朱高煦的肩膀。

  「高煦啊,這一戰的首功,小爹我就不與你搶功了。」

  「去吧,汝當勉勵。」

  朱高煦聞言一怔,心裡頭那叫一個感動,眼眶都紅了。

  生擒努爾哈赤,絕對是第一功。

  「小爹放心,兒必不辱命!」

  眼中精光爆閃,一夾馬腹。

  「殺!」

  朱高煦率先衝出。

  …………………………

  洪武時空,醉仙樓中。

  當季伯鷹將萬曆時空的時間線往後再繼續撥了一撥,大軍徹底盪滅後金,給李如松留下數萬鐵騎,繼續橫掃殘餘的女真各部,肅清建州之地外。

  其餘人,押著努爾哈赤以及皇太極、莽古爾泰等一眾後金辮子貴族,回兵瀋陽。

  「此戰,結束。」

  季伯鷹一語落,這五道投影頃刻消失。

  一眾天子儲君,每個人臉上都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阿標,你負責做好戰後總結,尤其是努爾哈赤第八子皇太極在戰場上的表現,著重分析他。」

  「記住,這很重要。」

  季伯鷹看向朱標。

  這在接下來的泰昌、天啟、崇禎,乃至於南明副本,都有著極為重要的借鑑作用。

  泰昌時空要面對的,依舊是努爾哈赤。

  而到了天啟以及崇禎,則是擁有完整六神裝的皇太極和多爾袞。

  他要以萬曆時空這一次的出征作為藍本,繼續完善構建一支可以跨時空作戰的戰神班底。

  「是!」

  阿標連忙起身,凝重點頭。

  「兄長,這一戰還沒有結束。」

  坐在講台側位太師椅上的老朱,此刻眼中升起盎然戰意。

  戰場的廝殺結束了,而屬於他老朱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咱要與這努爾哈赤,親自決鬥。」

  他先前就已經說過,他要以明太祖之身,親自與這位清太祖,進行一場1V1的對決。

  這事關老朱的個人尊嚴問題,他要證明自己這個明太祖,不論在哪一方面,不論是軍事戰略還是個人戰力,都是完美碾壓辮子太祖。

  一眾天子儲君,聞言都是眼中升起了興奮。

  能夠親眼看老祖宗與人幹仗,這種事可不是年年都有。

  「嗯。」

  季伯鷹瞥了眼老朱。

  他看的出來,老朱今天要是不幹上這一仗,往後半年心裡都不會得勁。

  接著,站起身來,掃過這一眾天子儲君。

  「所有人,前往萬曆時空。」

  話音落。

  整個主堂,瞬間空蕩。

  座位上的阿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