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看到了什麼?」朱有容瞬間兩眼瞪大。
眼前這個東西令她感到很是不可思議,有些吃驚的伸手捂住了嘴巴。
緊接著,她一溜煙的功夫,迅速從床上跳下來,紅著一張小臉慌不擇路的跑出房間。
隨著「啪」的一道重重的關門聲落下後,床上的江臨才一臉苦笑地緩緩睜開眼睛,心裡對此更是無奈不已。
常言道,自古就屬皇家最無情!
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朱有容在他身上硬生生地鼓搗了將近一小時,不厭其煩地摸索著,搞得他都差點裝不下去想要攤牌了。
不過,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結果沒想到,這個女人把他搞「大」後,就不負責地跑路了?
用後世的話來說,這就是妥妥的渣女,玩弄感情啊!
將褲衩子拉回原位後,江臨順著房間裡殘留的芳香,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就這樣陷入到淺淺的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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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老朱一伙人也回到了宮內。
太監總管看到老朱從馬車下來那踉踉蹌蹌有些站不穩的步伐,不由得被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陛下,你……你沒事吧?這是發生了什麼?」
「沒事,咱什麼事都沒有!」老朱擺了擺手,輕聲解釋道:「咱就是在高人家裡喝多了酒,有些喝醉了。」
「哦,原來是喝醉了,嚇死雜家了!」
總管鬆了一口氣,隨後皺著眉向身旁的小太監命令道:
「你還愣著幹什麼?怎麼沒點眼力見呢?趕緊讓御膳房給陛下他們做些醒酒湯啊!」
「公公,我這就去!」小太監聞言,連連點頭。
他迅速轉身,朝著御膳房的方向快步跑了過去。
當老朱他們喝完醒酒湯後,很快便恢復了些許清醒。
老朱感慨道:「哎呀,不得不說,江臨家這酒的勁兒真大啊,咱喝酒這麼多年,腦子從來沒有像剛才一樣昏過。」
「是啊,老夫當時在江臨家就有些醉了,不過是為了面子強撐的。」湯和苦笑著說道。
徐達微微搖頭:「幸好這小子最後醉倒了,不然恐怕你倆也堅持不住了!」
「哈哈哈……」老朱豪邁的哈哈一笑,臉上很是得意:「咱們今天的收穫很多。」
「有火器的圖紙,有針對文官集團的屠聖之法……」
還沒等老朱說完,一旁的朱標便猛地一拍腦袋,懊悔道:
「父皇,我……我忘了問江臨,那群清韃子的祖先,建州女真如今在什麼位置了……」
聽到朱標的話後,老朱突然動作頓了一下,一拳頭砸在了旁邊那幸災樂禍的朱棣。
「全都怪你,只知道喝酒,一杯接著一杯的不停,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明明是大哥忘問清韃子的事情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朱棣愣住了。
他有些難以接受,委屈巴巴的說道:「父皇,你……你為什麼要打我?」
「哼!打的就是你!」老朱冷哼一聲,嚴厲地訓斥道:「當時,是不是你主動請纓,說要率軍消滅清韃子的祖宗?」
「咱也答應把這件事交給你全權負責了,那你說這個錯該不該賴在你頭上?」
「呃……」朱棣頓時啞口無言,只能挨下老朱的這個訓斥。
朱標連忙上前勸說道:「父皇,好了,你先不要生氣了。」
「此事不能完全怪老四,我們當時所有人都被酒入迷了。」
「其中也包括父皇你,反正我們下次還會去江臨家的,到時候再問吧!」
「哼!也只能這樣了!」老朱輕哼一聲,瞥了朱棣一眼。
朱棣也很機靈,趁著老朱消氣之際,連忙向他認錯道:
「父皇,你剛才教訓得對,確實是我疏忽,此事的錯在我身上,我可以向你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貪杯了!」
「咱接下來還有許多正事要做,待會兒閒下來再收拾你小子!」
有了朱棣的這句認錯,老朱也不好再說什麼,扭頭看向一旁的總管。
「你,現在立馬,去把工部的所有官員給咱叫過來,叫到乾清宮內!」
「工部?」公公頓時一愣。
要知道,工部乃是六部之中存在感最低的一部,遠沒有戶部、吏部、禮部、兵部這四部受到聖上青睞。
沒想到皇帝這次竟然要召見工部的全體官員,實屬意外。
朱標一下子便明白了老朱的用意是什麼,向著公公頗為嚴厲道:
「父皇讓你找來工部,你就趕緊去,其他不是你該問的!」
「陛下、殿下,請贖罪,是奴才多嘴了!」
公公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前去工部的辦公府邸。
老朱看向身旁的眾人:「咱們也出發去乾清宮吧!」
眾人到了乾清宮後,工部尚書單安仁很快便率領一眾工部官員覲見老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