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4章 悲憤欲絕的皇太極:大明的狗官把大清禍害慘了!

  炸膛了?!

  多爾袞此刻耳朵嗡嗡直響,也不知道是被那突然炸膛的炮給震的還是臨戰之前自信滿滿結果突然遭遇這樣打擊給氣的。【Google搜索】

  怎麼能炸膛了呢?!

  那可是大清國沉陽火器局監造的火炮,是大清國最為重要的軍械項目,更是被皇太極幾次三番詢問的大清國之重器,怎麼就炸膛了呢?!

  還沒等多爾袞想明白,又聽見接二連三的爆響,只見那擺好陣勢的大清國炮兵里是火光沖天,一門門沉重的火炮不是被炸上了天就是直接散了架,還有翻滾著從炮兵身上碾過去的,七倒八倒砸在炮彈堆里的

  看到這一幕,多爾袞整個人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不是知道皇太極是大清國的皇帝,自己這裡打了敗仗他皇太極也要死,多爾袞都懷疑是不是皇太極故意用這種手段害他好一個人掌管全部八旗!

  這些火炮怎麼這麼容易壞?!

  別說多爾袞了,張好古、袁崇煥、曹文昭都懵了。

  「多爾袞的火炮發生什麼情況了?」張好古皺眉看著火光沖天滿是硝煙的多爾袞軍陣,只能聽見那邊吵雜的聲音,卻是看不真切。

  袁崇煥說道:「明公,似乎是多爾袞的炮炸膛了。」

  「炸膛?是不是多爾袞的詭計,想勾引出我軍的炮兵陣地來好對我軍的炮兵進行打擊?還是多爾袞在示敵以弱誘導我軍攻擊?是不是薩哈廉的正紅旗已經到了?」曹文昭腦袋轉得快,一下子就想出了好幾個可能。

  畢竟多爾袞也是滿清的名將,其水準是有的,平日裡也有一些謀略,如今明強清弱,多爾袞想要用些計謀並不奇怪,畢竟滿清好讀三國嘛。

  但袁崇煥仔細觀察後,神情有些複雜:「明公,多爾袞似乎不是搞什麼陰謀詭計,是他的炮真的炸膛了!」

  張好古愣了下,隨即瞭然了:「啊,這不奇怪。讓那些只知道空談國事,貪權斂財的腐儒上去主持國家大事,滿清內部腐爛成什麼樣子都不奇怪。」

  大明是有先例的,朝廷監造的火炮、甲胃出現問題必然是有人在上下其手,那些人在大明就是這麼玩的,跑到遼東去欺負沒見過市面的滿洲人不是更簡單?

  多爾袞也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既然皇太極和自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可能說皇太極想害死他的話,那麼還有誰能在火炮製造中下手呢?

  答桉不言而喻,那些被皇太極和滿清權貴器重並委以重任的漢人文臣!

  想到自己竟然一直被一群奸賊誆騙,多爾袞氣的是臉色漲紅,勐地拔刀胡亂噼砍:「那些個該死的漢人!該死的奸賊!皇上和本王都被他們給騙了!他們就是這麼督造火炮報銷大清國的?!」

  「王爺,眼下我們炮兵不中用了,要不撤軍吧,和穎親王匯合此戰還能打!」一個貝子勸道。

  多爾袞瞥了眼這個貝子,直接一刀砍掉了這個八旗國族的腦袋,看著餘下那些被嚇得靜若寒蟬的貝子貝勒,多爾袞冷聲道:「此戰關乎大清國的生死存亡,誰敢言後退,誰死!」

  「現在,把步甲、盾車、火槍手都壓上去,攪亂明軍的陣營,告訴兒郎們,衝上去可活,誰敢退,死!」

  多爾袞不愧是滿清的名將,他知道自己眼下後退必然是全軍一潰千里徹底完蛋,唯有拼死一搏才能死中求活。

  在多爾袞的鐵血壓制下,那些貝子貝勒,八旗國族們也是發了狠,一個個披著重甲嚷嚷著開始向前沖。

  張好古看著清軍那亂鬨鬨的陣營就知道多爾袞已經敗了:「雖說哀兵必勝,但滿清的心氣已經泄了。能擒住多爾袞就擒住,擒不住就給他一個體面吧,眼下我們也不差這一個滿清親王了。」

  得到張好古的命令,曹文昭和袁崇煥開始配合著指揮軍隊。

  各營炮兵依次開火形成輕重火炮搭配,相比較滿清那自己炸膛炸死自家人的粗製濫造火炮,明軍的火炮質量根本不是多爾袞可以想像的,其射程和威力更是在不斷增強。

  如今一開炮密集的炮火就將那衝鋒的滿清步甲和盾車全部覆蓋,在轟鳴的炮火中,滿清甲兵的哀嚎和哭喊成為了最後的絕響。

  多爾袞紅著眼看著自家的兵馬被炮火吞噬消耗,他的心在滴血,但他認為還有希望!

  滿清不滿萬,滿萬不可敵,大清國的馬甲兵才是真正的精銳!

  而多爾袞手裡,有足足兩萬馬甲!

  深吸一口氣,多爾袞揮刀向前:「八旗的健兒們,隨本王衝鋒,把漢人的軍陣踩爛,衝垮!」

  嘶喊著,多爾袞率先發起衝鋒,隨後是他的親衛,正白旗、兩黃旗和蒙古騎兵,兩萬騎兵其中近半披著棉甲,浩浩蕩蕩的發起衝鋒時仿佛山洪傾斜一般,大地都在雷鳴的馬蹄聲中震顫哀嚎。

  兩萬馬甲,是多爾袞手中最後的力量,他已經不奢求能打敗張好古,只希望能給明軍多帶來一些傷亡,儘可能的拖延明軍的腳步,好給皇太極更多的準備時間。

  「沖啊!」

  「殺啊!」

  「把這些漢人衝垮!」

  多爾袞嘶吼著,在馬上張弓搭箭。

  八旗馬甲講究騎射,其最具威懾力的時候就是六十步時的騎射和近身的搏殺,兩萬騎兵展開騎射,足以對明軍造成威脅。

  「虎蹲炮、子母炮開火,各營依次阻擊,不要給多爾袞一點機會。」

  袁崇煥非常冷靜的下達命令,擺在最前面的虎蹲炮和子母炮開始發射彈丸,同時各營步卒以營為單位展開三段射擊阻攔多爾袞的騎兵腳步。

  一營營步卒發射的彈丸密密麻麻組成了無窮盡的槍林彈雨,多爾袞周遭的騎兵一個個哀嚎著倒在地上。

  那些被直接打中了腦袋打中了胸口當下就沒了氣息的還好,頂天是身體被身後的戰馬踩得爛湖點,可那些只是受傷倒地和被槍彈命中刺激發狂的戰馬掀下去的馬甲兵那下場可就慘了,活生生的看著一隻只鐵蹄踩在自己手臂上,大腿上,悽厲的哀嚎聲頃刻間就淹沒在馬蹄之中。

  而那些被踩爛肚子和腦袋的,更是直接斃命在自己人手中,就是不知道其最後咽氣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後悔。

  兩萬馬甲發起衝鋒,短短七八個呼吸就衝過了三百步的距離,然而此時多爾袞的兩萬馬甲也已經傷亡慘重,在密集的虎蹲炮霰彈打擊和燧發槍三段射擊之下,多爾袞的可戰之兵已經不足萬人,上萬馬甲不是死在了明軍的槍炮之下就是死在自己人的馬蹄之下。

  而那兩萬步甲,早在明軍炮火和自己人的兩面夾擊之下潰散的一點建制都不在了。

  當多爾袞硬頂著明軍的槍炮衝出死亡的覆蓋之後,他發現自己沒有迎來勝利,自己身前不是驚慌失措毫無反抗能力的明軍步卒,而是一輛輛百虎齊奔箭和飛火神鴉戰車。

  休休休!

  刺鼻的硝煙瀰漫,數不清的火箭激射竄出給了剛剛衝出炮火覆蓋的滿清騎兵一個迎頭洗禮。

  當一輪火箭射空之後,硝煙散去,戰場之上只剩下遍地被射的體無完膚的清兵屍骸

  張好古靜靜看著此時的戰場,一個個焦黑的炮坑還在冒著餘熱,空氣之中的硝煙味還在瀰漫,一些被打散了架的盾車被燒得焦透,僅剩下一點微弱的火苗,戰場之上到處都是倒地嘶鳴的戰馬和哀嚎的清軍傷兵,滿清的龍旗已經殘破的不成樣子,攤在地上任人踐踏,被人踩在了血水泥漿里

  張好古看著大軍開始打掃戰場,滿清已經造不成什麼威脅了,雖著四個滿清親王戰敗,滿清最後的力量被打碎,如今的滿清就是一個毫無防守能力的小姑娘,等著明軍輕輕去敲門。

  忽然,有一騎士來報:「大帥,發現了滿清睿親王多爾袞的屍體!」

  張好古聽到後看了看身邊的袁崇煥和曹文昭:「走,去看看。」

  一路走到了多爾袞的屍體前,只見這位滿清的睿親王,前世為滿清入關平天下立下了赫赫戰功的名將身上的棉甲已經破爛不堪。

  哪怕是穿著兩層棉甲,依舊被彈丸和箭簇打爛,其身體已經破的不比篩子強多少了,而多爾袞死時,還是一臉茫然,不知道是擔憂自己還是擔憂滿清的命運。

  「好好收拾一下,給多鐸他們送去。」

  「讓大軍快速收拾戰場,還有皇太極等著我們收拾呢。」

  數日後,多爾袞戰敗,四萬大軍灰飛煙滅的消息傳到沉陽,皇太極聽後直接一腳踹翻了那個八旗兵:「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四萬大軍,怎麼可能敗得這麼快?!」

  「朕給多爾袞那麼多火炮火槍,他難道不會用嗎?!」

  看著咆孝的皇太極,這個八旗兵哭著說道:「皇上,睿親王用了火炮和火槍,可火炮一上來就炸膛了,那麼多火炮,能用的根本沒多少,光炸膛的火炮就讓睿親王的炮兵陣地全亂了。」

  「而那些火槍也都不堪用,不是根本打不著火就是射出去的就只有一陣煙,有的還會炸膛傷了自己人,這些火槍根本都沒法用啊!」

  「如果不是被這些火槍火炮給攪亂了軍陣,睿親王未嘗沒有一戰之力啊。」

  聽著這話,皇太極懵了,火炮是壞的,火槍也是壞的?!

  可這些都是自己千叮嚀萬囑咐的大清國之重器啊,怎麼可能壞的這麼離譜?!

  皇太極也不是傻子,他立刻想到了自己派去負責督造火器的漢人文臣,那些人當時說的天花亂墜,仿佛能製造出什麼神兵利器一般。

  如今大清國差點毀在他們的火器上,皇太極怎麼可能還容忍那些欺君罔上的奸賊?

  當即皇太極就咆孝著:「去,去吧那些負責建造火器的全給朕抓了,滿門抄斬!」

  一隊正黃旗甲兵立刻急匆匆出了皇宮去抓捕那些漢人文臣,可一腳踹開那些人的大門才發現,府邸里早已經是人去樓空,除了府邸搬不走,金銀細軟什麼的都帶走了!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正黃旗額真連忙回去稟報皇太極:「皇上,不好了,那些人都跑了!」

  「什麼?!」皇太極被氣的差點又要吐血。

  自己那麼相信的人,竟然都是騙子,都是奸賊!

  「朕,全心全意的對待他們,信任他們,他們就是這麼報答朕的?」

  「朕給他們權勢,給他們富貴,給他們奴才給他們房子給他們地!給他們明朝一切給不了他們的東西!他們絲毫不思報答朕,反而害朕!都是奸賊!都是叛徒!」

  皇太極一想到自己這些年掏心掏肺的對待這些漢人,把他們當作朝廷肱骨,結果他們竟然除了貪財斂財之外,就知道腐蝕大清國的根基!

  一群蛀蟲!

  碩鼠!

  皇太極氣的腦門青筋直冒,他算是知道為什麼當初這麼多秀才儒生跑來大清,朱由校和張好古卻絲毫不加以阻止了,原來他們早知道這些人全是只會誇誇其談,實際上除了貪墨誤國以外什麼都不會!

  自己花大價錢請來的,都是一群禍害大清的敗類啊!

  一念至此,皇太極眼前一黑,一口淤血當即噴了出來,在眾目睽睽之下,皇太極身子一軟,癱了下去。

  滿清的大臣們愣了片刻,隨即哭喊著撲了上去:「皇上!皇上!」

  「快傳太醫,皇上此時萬萬不能有事啊!」

  滿清的大臣們是真的害怕了,如今大清國這風雨飄渺眼看就要不行了,皇太極一旦死了,那大清國可怎麼辦,他們可怎麼辦?

  皇太極不能出事啊!

  在沉陽城亂成一團,皇宮裡也是亂鬨鬨一片時,張好古的大軍已經高舉著大旗,雄赳赳,氣昂昂的跨越渾河,直奔滿清老巢沉陽!

  此時的渾河之上,一艘艘漁船用鐵鎖鏈著,在漁船之上再鋪上木板,就是非常實用的浮橋,不僅可以供步兵和騎兵通過,明軍的火炮也可以過河。

  張好古騎著馬站在渾河邊的一處高地上,看著將士們高舉著旌旗跨越渾河到達對岸,在一座座浮橋上,明軍的騎兵、火炮都在不斷過河,此時周圍根本不見一點滿洲人的蹤跡,哪怕是渾河對岸都沒有一點清兵把守。

  顯然滿清連續失去四位親王,四戰連敗已經讓滿清的士氣跌倒了谷底,而滿洲人對他們的大汗和主子們也是徹底失去信任,開始四散奔逃了。

  張好古看著過河的將士,笑著說道:「千軍萬馬過渾河,十萬旌旗斬閻羅。」

  「滿清的氣數是徹底盡了,皇太極要完了。我們接下來就剩下最後一戰,打下沉陽,活捉皇太極。」

  袁崇煥感慨著:「是啊,短短時日,大戰四,小戰十三,我們對面就剩下一個沉陽城了。打下沉陽,我們就盡了全功。光復我漢家河山,名垂青史啊。」

  在沉陽城動盪不安,滿清群臣焦急不已時,張好古帶著十萬大軍跨越渾河,兵臨沉陽城。

  而皇太極剛剛甦醒,就接到了這個糟糕的消息。

  虛弱的皇太極躺在病榻上,整個人感覺蒼老了十歲,那曾經的意氣風發,雄心壯志都化作了一聲哀嘆:「沉陽城還有多少兵馬糧草?」

  豪格和薩哈廉此時已經回到了沉陽城中。

  豪格看著自己的皇阿瑪,神情灰敗:「皇阿瑪,沉陽城中,只剩下四萬人了。」

  「兩黃旗、鑲白旗,正紅旗,逃的逃,跑的跑,如今還能指揮動的,就剩下四萬了。」

  皇太極嘆了口氣,勉強笑道:「還好,還有四萬壯士。」

  「當初你爺爺以十三副甲騎兵,身邊也不過幾百人,我們還有四萬人,不算輸。糧草軍械呢?」

  薩哈廉哭喪著臉:「皇上,我們都被那些漢人給坑了!」

  「他們一直說糧倉里有糧,可糧倉里只有薄薄一層是真的糧食,剩下的都是麥麩和草糠,他們根本就沒種糧食,這些糧食還是之前私下裡向明國買的,他們把土地都種上大豆和棉花,然後高價賣給明國了!」

  皇太極聽到這個消息臉色又白了幾分,他說怎麼明國養得起這麼多戰馬,有足夠的豆料豆餅飼養戰馬,他說明國怎麼能籌備這麼多棉甲和禦寒的手套衣服。

  合著這些都是大清國的土地上種出來的啊!

  那些個漢人,為了錢財,連命都不顧了,他們難道不知道明國打過來他們也要死嗎?!

  為了賺錢,無視大清的國家利益,大清亡了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好處?!

  皇太極思索著,忽然眼睛瞪圓了:「那軍械呢?軍械呢?!」

  豪格和薩哈廉的頭低的更深了。

  皇太極瞪大了眼睛看著豪格,只聽豪格低聲說道:「武庫里的棉甲全是薄薄一層,沒有絲毫防禦能力,弓和弩都是腐爛的,不知道在裡面待了多久,也沒見有人保養。大刀長矛到有一批,也是生鏽了的。至於箭簇和弩失,全是一折就斷,裡面早就被蟲子蛀空了!」

  「皇阿瑪,武庫的裝備全是早就該回爐的報廢貨,糧倉里也沒有糧食,城頭上那些火炮基本都是樣子貨,沒幾門能用的!皇阿瑪,我們被那些漢人害慘了!」

  皇太極氣的整個人都在顫抖,合著沉陽城現在就是個空殼子?

  那還怎麼守?!

  一念至此,皇太極再次暈厥過去,那昏迷之前,皇太極只有一個念頭:如果醒不過來,是不是就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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