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5章 夫綱不振

  黃昏是誰,大明的輔臣,鎮西公,首富,未來北美大陸的第一人,更是黃府當之無愧的男主人,被魏姿虛一腳撩到地上,怒了,「你作甚?」

  魏姿虛哂笑一聲,「去了青樓,還想挨我睡?」

  美得你。閱讀М

  想想就噁心。

  黃昏沒好氣的道:「只喝了酒,況且我洗澡了的。」

  魏姿虛還是沒退步,「不行。」

  想一下,你那雙手摸過女伎的腿和胸,現在又要來摸我,而那些女伎的腿和凶是被其他男人摸過的,換算一下,我豈非被其他男人摸了。

  哪忍得了。

  黃昏無語,「你是不是想多了?」

  魏姿虛冷笑一聲,「一個月內,別想碰我。」

  黃昏嘿的一聲冷笑,「你在逼我?」

  看我如何破進逼防守。

  魏姿虛呵呵。

  黃昏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在魏姿虛這裡樹立起男人的威嚴,這一次要退讓了,下一此就別想讓她聽話。

  無所畏懼,起身,直接撲床上去。

  魏姿虛蹙眉。

  黃昏這一撲渾身都是破綻,她只需一腳,一腳抵住黃昏的胸口,這傢伙就得落地上翻滾個大半夜,但畢竟是自己的男人。

  捨不得。

  或者一腳懟他第三隻腿的地方。

  這當然更捨不得。

  心思電光石火間閃過,魏姿虛往床裡面一滾,讓黃昏的惡狗撲食撲了個空,旋即抬腿,將兩隻腿都壓在黃昏的肩膀上。

  黃昏一時間動彈不得。

  掙扎了一番,也不動,索性撲在床面上,側首——這一側首可了不得,魏姿虛雙腿壓在黃昏肩膀上,又穿的短褲睡衣,這姿勢別提多誘惑了。

  大腿深處是若隱若現。

  關鍵是那雙練過一字馬的腿,精緻渾圓而結實,關鍵還雪白細膩,羊脂白玉一般,處處都在述說著誘惑和美好。

  熱血倏然翻滾起來。

  黃昏伸出右手抓住魏姿虛的左小腿,一個翻滾擺脫控制,旋即翻身坐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魏姿虛一拖,魏姿虛沒料到,猝不及防下被黃昏連帶著墊棉絮拖到了床當中。

  黃昏順著魏姿虛的腿倒下,壓在魏姿虛身上。

  兩個人呈一個十字架的造型。

  魏姿虛絲毫不遑,倏然伸手扣住黃昏的肩膀,「喲,跟我練?」

  你還差了點意思。

  但黃昏是誰?

  這個時候精蟲上腦,不要太無恥。

  立即鬆開魏姿虛的腿,將手伸到魏姿虛的肋下——撓痒痒這招,第一次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施展,魏姿虛控制不住的哈哈怒笑,扭滾著要掙脫黃昏的撓痒痒。

  黃昏趁機見狀,調整姿勢,一下子將魏姿虛壓到身下。

  心裡愜意。

  這一次還不的重複在上清觀里的情節。

  魏姿虛,你逃得出本大爺的手掌心?

  可惜。

  黃昏低估了魏姿虛的決心,在上清觀那是故意讓著他,現在決心不屈服,黃昏那是魏姿虛的對手,但見魏姿虛雙腿猛然發力,右手以手肘脫住黃昏的腰腹,瞬間將黃昏掀到一邊,快如閃電的將枕頭拿過來,壓在黃昏胸口,然後同時起身,趁著黃昏去弄枕頭的時候,魏姿虛把蓋棉絮一掀,籠罩在黃昏身上,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蓋棺定論。

  被棉絮包裹著,又壓了個人在上面,黃昏再無法掙扎。

  黃昏怒視魏姿虛。

  魏姿虛怡然自得,環抱著手,防止胸前風光被黃昏看了去,又壓了壓褲邊,好整以暇的盯著黃昏,還故意咬著嘴唇,一副請君來采攫的魅惑姿態,對著黃昏拋了一個媚眼,「小樣!」

  話音未落,房門蓬的一聲被踹飛。

  阿如溫查斯穿著睡衣,一手握彎刀衝進來,看見這局面愣住,「啊,我以為有刺客,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阿如溫查斯又退了出去。

  黃昏:「……」

  魏姿虛:「……」

  黃昏也不掙扎了,沒好氣的道:「你這是婚內暴力,會失寵的。」

  魏姿虛冷笑一聲,「我稀罕你的寵?」

  黃昏眼咕嚕一轉,「這樣,你先下來,我保證不對你毛手毛腳了,這麼晚了,我喝了酒,頭暈,我想睡了。」

  魏姿虛呵呵一聲冷笑,「好,我相信,你睡罷。」

  說完起身。

  根本不給黃昏反應的機會,迅速下床,然後出門,臨出門時,「我去阿如那邊睡,你也別想去找阿如,今晚個人自己睡!」

  黃昏欲哭無淚,這都什麼事?

  夫綱不振啊。

  但是男人嘛,對於這種事就要鍥而不捨,臉皮得厚,所以黃昏恬不知恥的從床上爬起來,大搖大擺的去隔壁了。

  門被栓好了。

  魏姿虛顯然不想開門,不過阿如溫查斯聽話啊,加上黃昏在外凍得直哆嗦,起來給他開了門,黃昏進去後,強行擠到兩個女人當中,然後又要毛手毛腳。

  阿如倒是配合。

  魏姿虛因為有阿如在,也不好意思再對黃昏動粗了,但她也有辦法,很快從床上起身,來到椅子邊坐下,倒了杯溫水,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兩人,笑道:「來來來,你們繼續,我就在邊上看著。」

  阿如頓時羞了個滿臉緋紅。

  其實兩女共事一夫,這事在大官人的要求下,阿如也經歷過了,按說不怎麼羞澀,但情形不一樣啊,現在被人這麼看著和大官人滾床單,哪個女人受得了?

  阿如也不幹了。

  黃昏無語。

  他算是服氣了,這魏姿虛別看是個女冠,特麼的竟然是匹小烈馬,反倒應該是小烈馬的阿如溫查斯,更像個溫婉小娘子。

  服氣。

  不得不承認,別說阿如溫查斯不能接受被人看著巫山雲雨,黃昏也不好意思——你魏姿虛要是摻和進來,大家一起,另當別論。

  可你這麼當觀眾,當事人就很尷尬了。

  沒奈何。

  黃昏只得在阿如溫查斯的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到隔壁去睡——這也是有深意的,暗示阿如溫查斯過來。

  哪知等了許久阿如溫查斯也沒過來。

  應該是被魏姿虛攔住了。

  黃昏那個苦啊。

  他也和朱瞻基一樣,輾轉難眠,最後索性去洗了個冷水澡,然後……他也感冒了,期間還被朱棣叫去臭罵了一頓,要不是看他身體差到了極點,估摸著還要挨一頓板子。

  更慘的是,黃昏的身體沒有朱瞻基那麼好。

  所以他這一感冒就是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