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你領兵七千,從北門出發,去烏金山布防。」韋獻之望向袁朝熙,「朝熙,你領兵八千,去長頭山駐防,等我信號。」
「哈?韋將軍,你這樣就不厚道了,朝熙多了我一千兵。」孤狼調侃著,「不過也好,展現我領兵才華的時候到了哈哈哈。」
「迷之自信。」鄭奼瑾白了他一眼,「那我呢,韋將軍?」
「什麼?你也要湊個熱鬧?拜託,還是做我的小跟班好吶。」孤狼噗嗤一笑。
「去你的,誰要做你的小跟班。」鄭奼瑾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我要跟在朝熙大哥後邊,他可比你威風多了。」
「哈哈,鄭姑娘,既然如此,你就跟在朝熙後邊,守好烏金山吧,或者朝熙想鍛鍊一下你,讓你守一下長頭山呢。」
「不敢不敢。」袁朝熙連連擺手,滿臉通紅,「身為男人,怎麼能讓女人衝鋒陷陣啊。」
「你看看朝熙哥說的話,看看你說的話,本姑娘真替你感到慚愧啊。」鄭奼瑾白了孤狼一眼,「韋將軍,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馬上出發,越快越好!」
就這樣,兩萬大順軍分成三路,跨過長河,朝各自的目標前進,經過三天的跋涉,孤狼的大軍到達烏金山腳下。但是,他還沒稍微喘口氣,從四周樹林裡猛地射出幾百支箭矢,孤狼揮舞著佩劍,並示意大順兵們分散跑開,結果還是留下幾百具屍體。
緊接著,一陣喊殺聲由遠及近,一千個藤甲兵左拿尖刀,右拿輕盾,朝孤狼他們殺來。就在他驚慌失措之際,一股騎兵從山下殺來,加入到戰鬥中。
「怎麼回事兒?到底誰跟誰啊?」孤狼一頭霧水,看著兩支軍隊交戰著。
「孤狼將軍,孤狼將軍。」一名俊秀男子向他而來,「在下費楷,奉天煞將軍之命,來幫孤狼將軍。」
「他不是負責皂角山和香爐山麼?怎麼派你來這裡了?」
「天煞將軍早已在兩山部署完兵力,現在正派兵圍剿羊子山。」費楷停頓了下,「攻山期間抓住了一個叛軍小頭目,嚴刑下透露湯輝那混蛋派了支隊伍來這,想偷襲您。」
「恩看來天煞這傢伙還沒忘本啊,錦衣衛那套辦法百試百靈哈哈。」孤狼比了個手勢,「所有將士聽令,配合費將軍的人馬,消滅這幫叛軍!」
頃刻間,大順軍士氣高漲,分成兩路,將藤甲兵重重包圍,經過一個時辰的戰鬥大順軍以傷亡五百人的代價全殲叛軍,孤狼開心地揮舞著拳頭,宣洩著自己的情緒。
「哈哈,誰還敢說老子不會打仗,費楷老弟,記得在天煞面前替我吹噓吹噓啊哈哈。」
「沒問題,沒問題。」費楷附和著,「孤狼將軍,上面已經幫您清理出一處空地,我們上山紮營吧。」
孤狼這邊剛剛發生一場遭遇戰之時,長頭山卻陷入了僵持之中,盧煜親率三萬大軍,將長頭山圍了個水泄不通,袁朝瑾和鄭奼瑾正愁如何突圍時,韋獻之的援軍拍馬趕到,與盧煜的叛軍展開大戰。
「朝熙哥,我們用不用派兵下去幫忙?」
「等會兒,先看看再說。」袁朝熙拿出千里望,臉色隨著山下戰事的變化而變化,「行了,眾將士聽令,立刻下山,支援韋將軍!」
袁朝熙的大軍猶如猛虎下山,與盧煜的叛軍廝殺在一塊。這時候叛軍不知從哪拉來一門紅衣大炮,炮口對準大順軍,袁朝熙見狀,下令埋伏在山間樹林的弓箭手放箭,箭矢猶如狂風驟雨,將叛軍射成了刺蝟,經過半個時辰的激戰,叛軍被殺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多虧了韋將軍及時趕到,要不然被全殲的可能是我啦。」袁朝熙連連行禮。
「哈哈沒事,我早就料到盧煜這廝會耍滑頭,特意留了一手。」韋獻之看了看戰場,「沒想到果然如此,太他媽狡詐了。」
「塝沛山那邊安排得怎麼樣?有沒有留多些人防著譚樂?」
「放心吧,譚樂那傢伙不足為懼,整日飲酒作樂。」韋獻之呼了口氣,「最該防的是盧煜,他的出兵難以捉摸,我們得想想辦法。」
「罐山旁邊的芭茅山是他的屯糧地,不如從這下手。」袁朝熙拿出張地圖,「我去佯攻芭茅山,吸引他的主力。韋將軍你找個時機,偷襲罐山,殺他個措手不及。」
「芭茅山估計安排了重兵把守,最好小心一點。」
「鄭姑娘,你跟著韋將軍吧,到時候在罐山碰面,這一戰很是關鍵,我不敢帶著其他人。」袁朝熙溫柔地說著。
「行,這次聽你的哈哈。」鄭奼瑾跟他擊了下掌,「一定要凱旋而歸!」
與此同時,天煞的大軍也到達羊子山下,等待著進攻時機,湯輝拿著千里望看了下後,重重地將它摔在地上,怒斥道:「阿濟格的援軍怎麼還沒到?」
「大王,據探子的消息說,清軍前段時間駐紮在塝沛山以北,一直按兵不動,不知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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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後來。。。」
「後來怎麼了?快說啊!」
「後來聽說大順軍將他們消滅了。」
「謠言!肯定是天煞那狗日放出的謠言!」湯輝氣得直跺腳,「老子也是在大順朝混過的,早就聽聞天煞這廝是錦衣衛出身,玩弄套路輕而易舉。」
「那大王,我們還等麼?還是說要撤往虎山,向譚大王和盧大王求援?」
「他們估計也自顧不暇,算了,先撤吧。」
湯輝揮揮手,示意手下們撤退時,後山傳來陣陣喊殺聲,幾名叛軍連滾帶爬地跑到他身邊,說道:「不好了!大王!大順軍攻上來了!」
「什麼?!」湯輝臉色漸漸變白,「趕緊應戰!」
但是為時已晚,天煞的大軍分一路正面進攻,另一路則從後山而上,兩面夾擊叛軍,雙方一直殺到當夜,直到天煞騎著馬,悠哉悠哉地上了山,在火光中看到湯輝狼狽的臉蛋。
「哎喲,湯大王,怎麼一副披頭散髮之樣?這可不是做主人的風範啊。」
「天煞,少說廢話,要殺要剮,任你處置。」
「不敢不敢,咱還得問你一些事情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