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建奴新的動向

  第262章 建奴新的動向

  「卑職明白!」

  李繼祖點點頭,頗為自信道:「您老放心,別看西賊威風,但到底是只能欺負欺負朝廷,在俺面前,支楞不起來。💋🏆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哼,自說自話!」

  朱誼汐聞言,不喜反怒。

  「聽說主持西軍乃是孫可望,張獻忠生死不知,人家能逃到雲南,打下一片天地,豈能輕視?」

  見李繼祖欲言又止,朱誼汐沉聲道:

  「記住,拿下貴州,剩下的再說。」

  言罷,朱誼汐就沒了興致,擺擺手,讓其退去。

  李繼祖頗有些煩悶。

  離了豫王府,天已大黑,想著街面無人,不由得信馬而奔,頗為瀟灑。

  多日不來,襄陽城越發的精緻起來。

  沒錯,就是精緻。

  相較於長沙的熙熙攘攘,襄陽城算是格外的精緻,仔細。

  道路上乾淨整潔,街鋪齊整,格外的賞心悅目,幾乎沒有逾矩擴建至街面的,與長沙的粗獷形成了鮮明對比。

  「聽聞,就連旗幟的高度,門檻的高度,也被限制死死的,不愧是幕府的中心。」

  李繼祖感慨萬千。

  而這時,忽然前面一隊身著皂服巡邏的發現了他,忙不迭跑過來,氣勢洶洶。💥😺 ❻❾ร𝔥Ⓤχ.𝓬𝐨𝕄 ♧☮

  「不好!」

  眼見此,他心頭一慌。

  他當然明白,這些人是襄陽城內新組建治安局。

  所謂的治安局,專司維護秩序,緝捕要犯,乃是對於衙門在司法上的重要補充。

  在地位上,僅次於知縣,與縣丞,主薄平行,可謂是炙手可熱。

  雖說是縣裡的,但這是在襄陽城,俗話說的天子腳下,要是被抓到,可是丟了大面子。

  想到這裡,胯下的馬兒也加快了腳步,奔馳起來。

  幾乎是一溜煙的功夫,就甩掉了他們。

  回到豫王賞賜的宅院,李繼祖緩了口氣,終於逃過了一劫。

  「頭,就這麼放了他?」

  幾個皂服大漢氣喘吁吁地跑著,挎著腰刀,腳著皮靴,端是氣派不已。

  「不放又如何?人難道跑得過馬嗎?」

  領頭的大漢無奈,隨即冷笑道平:「這一個月來,咱們治安局威風八面,無論是誰犯了規矩都得抓了,此人黑夜走馬,豈能逃脫?」

  按照襄陽城的規矩,但凡一更天后,就不允許經商,街頭亂逛。

  在治安局的成立後,敢打敢拼,抓獲了不少的衙內、富商,立下赫赫威名。

  誰都知道,治安局的背後站著豫王殿下。🐍😂 ➅➈şн𝓤𝔵.ᑕ𝕠м 🍮🎁

  李繼祖心懷僥倖,

  但他忘了,馬匹這東西,在南方少有,都是有定數的。

  隔天,其就被查到,被豫王狠狠訓斥了一頓,滿臉無奈的離了襄陽。

  合著來到襄陽,盡挨訓了。

  「等咱拿下貴州,再風風光光回來。」

  李繼祖嚷嚷著。

  而就在他離開不久,朱誼汐召見軍政司掌司趙舒,臉色凝重。

  「從北京傳來的消息,建奴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啊?」

  趙舒一楞,蹙眉道:「這不符合常理,去歲新敗,建奴應該養精蓄銳才對,如此窮兵黷武,也不怕出亂子?」

  豫王坐著,淡淡地看了一眼孫長舟。

  孫長舟心領神會,恭敬道:「掌司,北京城的錦衣衛被解散後,編入各方,他們世受皇恩,不得已而降,傳遞了不少消息。」

  「據傳,奴酋多爾袞震怒,揚言絕不善罷甘休,如今正緊鑼密鼓地準備糧食,預備出征。」

  「是打闖賊嗎?」趙舒略帶僥倖。

  「並不確定。」孫長舟直言道:「聽聞其準備了許多的船隻……」

  「這——」

  趙舒變色:「建奴這是準備打朝廷?」

  「再怎麼說,闖賊勢衰,兵馬損失嚴重,怎麼想著打朝廷?」

  「況且,江北四鎮數十萬人,就算是再縮水,也比闖賊強吧?」

  聽聞到這個消息,趙舒就覺得難以置信。

  一般都是欺軟怕硬,怎麼反而打硬茬子,建奴昏了頭吧!

  「比闖賊強?」

  朱誼汐笑了,仿佛這是個天大的笑話。

  歷史上,江北四鎮根本就沒扛過兩個月就一潰千里,多鐸長驅直入,幾乎是沒費什麼功夫就拿下了南京城。

  當然,也正是因為速度太快,所以滿清並沒有建立起統治,叛變起義不斷。

  官兵近半投清,反而是後期的闖營、西營,成了大明的主力。

  不得不說,這在歷史上也真是個玩笑,但偏偏就發生。

  由此可見,在處理民族問題上,前期的滿清,可謂是多麼霸道無理。

  「我的趙先生!」

  朱誼汐搖搖頭,鄭重其事道:「如今洪承疇在河南洛陽,那裡可與淮北相連,怎麼可能沒有動作。」

  合縱連橫,這是最起碼的。

  「實際上,據搜討科的消息,建奴已經派人去過西安,折騰了良久,想必是有所收穫,這也是我確定建奴志在南京的原因。」

  朱誼汐直接攤牌,眉目間頗有些憂慮:「河南赤地千里,又有方城山防線,我心中沒什麼擔心的,唯獨擔心闖賊不安分。」

  「闖賊?」

  這下,趙舒聲音抬高了不少:「李自成如此無智嗎?」

  「哼,就連朝廷都想著聯虜剿賊,李自成有什麼不敢做的。」

  朱誼汐不屑道:「除了李岩,我想李自成麾下沒幾個有遠見的謀士了,貧瘠的陝西可滿足不了他。」

  「我可以肯定,他心裡一直打著北損南補的勾當。」

  當年,金國也是這個主意,被蒙古與南宋兩面包圍,被蒙古欺負了,不想改善與南宋的關係,反而想著彌補損失。

  結果,南宋沒得選,為了報仇,只能兩面夾擊金國。

  典型的作死。

  「如此不智!」趙舒站起身,走了幾步,無奈道:「如此看來,咱們兵力還得預防闖賊,無暇對朝廷多有幫助了。」

  「就算想幫,人家也不讓。」

  朱誼汐搖搖頭,數萬大軍東去,南京怎麼也不會睡安生。

  「盡人事,聽天命吧!」

  朱誼汐故作哀嘆道:「我已經上書朝廷注意建奴,算是盡力了。」

  「不過,趙掌司,咱們幕府,可得多多提防闖賊才是。」

  朱誼汐看著陷入沉思的趙舒,略帶深意地說道。

  「殿下所言甚是。」

  趙舒調整心情,認真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