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記住本站域名】」
朱瞻墉沒有任何猶豫,就開始出題了。
他倒是好奇,這個芷若姑娘是不是可以對出這個對子。
高手一出手就知道強不強。
芷若聽到這上聯出現了五個「聲」字,還有「風」和「雨」,就知道這個對子難了。
最關鍵的是這風聲和雨聲,她覺得似乎還有特別的含義。
要真是如此,那麼下聯就更加難對了。
那潔白的額頭立馬就皺了起來,臉蛋上露出一個小小的酒窩,倒是平添了幾分柔美。
「公子請用茶!」
一旁的鎖鎖看出來自家姑娘一時半刻估計沒有辦法給出答案,很是及時的端上了一杯香茶。
此時此刻,她希望自家姑娘能夠順利的給出下聯,又有點希望給不出。
心情有點矛盾啊。
「芷若自幼熟讀各種聖賢書,自認為不比一般的文人士子要差,但是張公子這上聯,我確實對不上來。勉強想到了一兩個,還不如不要說出口,差距太大。」
等朱瞻墉一杯茶喝完,芷若沒有在逞強,很是乾脆的選擇了認輸。
當然了,也許人家對這一個場景已經期待很久了呢。
「姑娘莫要妄自菲薄,看你也就是二八年華,明明能夠靠外貌吃飯,偏偏還要跟人比拼才華,實在是讓人佩服啊。」
朱瞻墉這話讓芷若聽了覺得有點怪怪的。
不過,這話更多的是讚美她的,這一點她倒是聽出來了。
「敢問公子可有下聯?」
這個時候,芷若還真是有點好奇了。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該賣關子的時候賣,不該賣關子的時候不要多此一舉。
朱瞻墉顯然對此有著非常清晰的認知。
所以沒有任何猶豫就給出了答案。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上聯將讀書聲和風雨聲融為一體,既有詩意,又有深意。下聯有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雄心壯志。張公子,這個對子流傳出去,必定是千古名對啊。」
芷若頗為激動的說道。
她絕對算是識貨的人。
原本她覺得有前年的兩首詩詞打底,這一次自己就要名揚秦淮河了。
沒想到現在還有意外的驚喜。
像是對子這種東西,要想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可不容易。
出題要讓別人回答不出來的,往往會搞得很是生僻拗口,這樣天然就不具備宣傳性。
但是如果出的很簡單,那就通不過芷若的第三關,並且也很難被人讚賞。
沒想到朱瞻墉給出這麼一個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又一點也不簡單,關鍵還是意義非同尋常的對子出來了。
要不是看朱瞻墉的年紀有點不對,芷若都有自薦枕席的想法了。
「如果芷若姑娘不喜歡,就算是留傳千古又如何?如果芷若姑娘喜歡,流不流傳又如何?」
朱瞻墉作出一副深情的樣子,實際上整個人還是比較清醒的。
「張公子……」
芷若張了張口,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自己的心裡話,
她找的人是要有用的,現在這個張三郎看起來很符合,但是目前了解的信息太少了,她不敢直接做決定。
「哎,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芷若姑娘,我有點後悔了,今天就不應該寫哪兩首詩詞。」
此時此刻,要是張軏和朱勇他們在這裡,絕對是要揍朱瞻墉一頓。
無他,實在是太能裝,太氣人了。
「張公子……」
這一下,芷若姑娘有點坐不住了,她真的是被朱瞻墉的才華給震驚到了。
最關鍵是這傢伙撩妹的水平實在是太高了。
水準如此之高的詩詞對子就像是不要錢的一樣,一個接一個的。
這哪個姑娘能夠頂得住?
「你……你可願意為我贖身?」
芷若決定賭一把。
難得碰到如此有才華,長得又如此英俊的人物,她實在是不想錯過。
雖然年紀小了一些,但是她也才十六歲,等幾年還是等得起的。
「姑娘……」
一旁的鎖鎖聽了有點著急了。
她是芷若的貼身丫鬟,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
對於芷若的事情,她非常的清楚。
如今的情況顯然跟計劃的有點不同,她自然有點著急。
「贖身倒是沒有問題,我那字寫的跟雞爪一樣,已經被笑話不知道多少次了,正是缺個磨墨的丫鬟呢。」
朱瞻墉可不會給芷若太多的期待。
一個青樓女子,哪怕是清倌人,進了東宮都是不可能有什麼地位的。
甚至正常情況下,她壓根就沒有機會進入到東宮。
「姑娘……」
聽了朱瞻墉的話,鎖鎖更加著急了。
「你個小丫頭,要是再嚷嚷,小心等會我只帶你們姑娘走。」
朱瞻墉一句話就把鎖鎖給嚇住了。
真要是這樣子的話,那她可就要倒霉了。
「鎖鎖,你放心,我已經想好了。今日能夠遇見張公子,就是最好的緣分,我不想錯過。」
雖然芷若姑娘看中的是朱瞻墉可能的巨大名氣和強大家庭背景,但是她自然不會那麼傻的說出來。
那些詩詞固然是可以讓她生起好感,但要說就此如何如何,那顯然也是假的。
好在朱瞻墉目前也沒有要深究的意思。
「鎖鎖,去把你媽媽叫來,等會你們兩個就跟我走了!」
「張公子,我們姑娘的贖身銀很貴的。」
鎖鎖生怕自家姑娘空歡喜一場,忍不住在旁邊提醒了一句。
「美人無價,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擁有它不就是用來花的嗎?」
朱瞻墉再一次的裝了起來。
難怪要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要是朱瞻墉在張軏他們面前這麼裝,絕對得不到什麼好話。
要不是他爹他娘的身份特別,估計祖宗十八代都要被問候一下。
那種互為父子的事情,絕對是會發生的。
「張公子,我也有小許積蓄,如果……」
芷若的態度非常明顯。
贖身銀,她可以自己出一部分,甚至是全部。
只是都裝到了這個時候了,朱瞻墉怎麼可能放棄繼續裝的機會呢?
南京城中,論起掙錢的水平,他還真是沒有怕過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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