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隊人守在炮陣側翼,其餘人配合炮兵拿下旅順城。«-(¯`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邢朝喜下令發動總攻。
炮聲再次覆蓋旅順城的南城。
第三戰兵營作為主攻,開始靠近旅順城的城牆。
此時旅順城的城牆上,陳繼勝看到黃龍襲擾失利而逃,失望的同時,心裏面對於自己能否守住南城也產生了動搖。
旅順城並非什麼大城,因為靠近口岸的關係才建成了城,占地並不大,在近百門大炮不斷轟擊下,已經搖搖欲墜。
「將軍,城牆上呆不住了,還請將軍回城中避一避。」尚可喜來到了陳繼勝的身邊,勸說陳繼勝從城牆上撤離。
他深知陳繼勝這位東江鎮總兵要是在城上出了事,南城就真的一點守住的希望都沒有了。
見到黃龍已經逃去旅順北城,陳繼勝沒有拒絕尚可喜的提議,並且對尚可喜鄭重交代道:「尚都司,這裡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守住。」
「將軍儘管放心,末將與通津門共存亡。」尚可喜聽著胸膛大聲保證道。
陳繼勝對他的表態滿意的點點頭,親昵的尚可喜肩頭上拍了拍,嘴裡說道:「只要你能不使虎賊越過通津門進城,本將定會向朝廷為你敘功,絕不會虧待了功臣。」
「末將先行謝過將軍。😡💚 ➅➈𝕤𝕙ᵘⓍ.ℂσⓜ 🐊☜」尚可喜彎腰行了一禮。
陳繼勝道:「這裡就交給你了。」
說完,他帶著自己的親兵護衛急匆匆的下了城牆。
城外的炮火越發勐烈,城牆上的守兵只能再次找地方躲避,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人因為躲避不及成了炮子下的冤魂。
尚可喜躲進先前陳繼勝藏身的地方。
炮聲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慢慢聲音變得稀少。
「將軍,虎賊攻城了!」有守兵找到了尚可喜。
聞言,尚可喜拿起自己的刀,急忙帶著人回到城牆上。
剛一上來,立刻發現垛口處有雲梯搭在上面。
「隨本將殺虎賊!」尚可喜嘴裡大喊一聲,舉著刀朝雲梯所在的垛口處殺了過去。
城頭被城外的大炮來回炮擊了好多遍,提前準備的一些守城器具毀的毀,壞的壞,基本上沒有能用的,守城只能靠拼命。
尚可喜不怕拼命。
不拼命又哪裡能夠立功,他還想借著這次虎賊來犯,積功升為游擊將軍,這樣以後再也沒有人認為他是趴在自己父親的功勞簿上。
「把雲梯推開!」
來到雲梯處的垛口前面,城外還沒有人順著雲梯爬上城牆,尚可喜立刻讓人去推雲梯。
雲梯上有虎字旗的戰兵順著往上爬,一個人自然無法把雲梯挪動,又沒有叉子這類東西,想要挪開雲梯就只能把身子探出去用手推動雲梯。
有官兵剛一探出身子,就聽到了幾聲銃聲,隨後人一頭栽下了城牆。
嚇得一名本來想去幫忙的官兵急忙退了回來。
這麼一耽誤,有虎字旗戰兵順著垛口爬上了城牆。
見到虎字旗的人上來,尚可喜舉刀衝過去抬手就是往下一噼。
剛剛跨過垛口一條腿的虎字旗戰兵立足還未穩,便被一到噼在了肩頭上,身子一斜,滾落下城牆。
不等尚可喜收回自己的刀,下面立刻又有戰兵爬了上來。
剛從垛口處露出頭的戰兵不像前一個人那樣急著登上城牆,而是距離手中火銃,對準最近的一人就是一銃。
尚可喜看到從雲梯上來的人舉起火銃的時候,就急忙往一側躲去。
火銃聲響起。
已經極力閃避的尚可喜還是未完全多過去,左臂被銃子打中,疼得他忍不住慘叫一聲,跌坐在了地上,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
被銃子打中的地方,連骨頭茬都露了出來,周圍的血肉更是一股焦湖味傳出。
「將軍!」
周圍的官兵急忙把尚可喜圍住,想要知道尚可喜的死活。
雲梯上的虎字旗戰兵跨過垛口登上了城牆,舉起手中的刺刀朝最近的官兵刺了過去。
搭在城牆上的雲梯不止一個。
越來越多的虎字旗戰兵通過雲梯爬上了城牆。
爬上雲梯的戰兵除了火銃手外,還有刀盾兵。
刀盾兵一手持刀,另一隻手舉著一個圓盾,可以很好的保護自身,並且隨著幾名刀盾手上城牆,馬上結成一個圓陣,為後面的戰兵爭取更多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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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城牆的戰兵沒有了火銃遠程打擊的優勢,只能和城上守城的官兵近身廝殺。
雙方不斷的有人倒下,可城牆上的戰兵守住了最後一點立錐之地。
隨著不斷有戰兵通過雲梯登上城牆,加入廝殺中的戰兵越來越多,虎字旗戰兵在城牆上的劣勢越來越少。
尤其是當許多手持火銃的戰兵上來,開始依靠垛口組成了一個簡易的槍陣,使得城牆上戰兵的壓力一下子小了許多。
在槍陣和刀盾手的配合下,慢慢開始對城牆上的官軍進行反擊。
從一開始只占據幾步大小的區域,漸漸地擴大到七八步,十幾步,給了更多的戰兵登上城牆,也讓槍陣更厚實。
局勢逆轉,登上城牆的虎字旗戰兵在城上站穩了腳跟。
而官軍一方,為首的尚可喜因為受傷被親兵帶下了城牆,剩下的官兵在反覆炮擊下,也沒剩下多少士氣,
虎字旗的戰兵在城牆上一站穩腳跟,官兵開始了節節敗退。
隨著登上城牆的虎字旗戰兵越來越多,從劣勢到占據優勢的戰兵,不斷地壓迫城牆上的官兵後退。
廝殺開始形成一面倒的局面。
虎字旗戰兵很快拿下了城牆,而官兵要麼選擇投降,要麼跟著尚可喜往城內的方向逃去。
奪下城牆的虎字旗戰兵打開了通津門,把城外的戰兵放進了城。
「放我下來!」
尚可喜用手拉了一下正背著自己逃命的親兵後衣襟。
「將軍,您醒了!」一旁的親兵面露喜色。
被銃子打中的尚可喜在城牆上的時候疼暈了過去,因為城牆上兩邊兵馬的廝殺,他手下的親兵便把人帶下了城牆。
尚可喜忍著疼痛從背負自己的親兵背後下來,站在地上,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在地上。
旁邊的親兵急忙上手把人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