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九帶著騎兵師和察哈爾部的八千鐵騎殺在了一起。🎉💢 ❻➈𝐬ĤùⓍ.¢όΜ ♕🎅
占據兵力優勢的察哈爾部鐵騎依仗手裡的騎弓,給騎兵師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可隨著雙方距離的拉近,虎字旗騎兵師兵甲之利的優勢體現了出來。
越來越多的察哈爾部騎兵死在銃子和馬刀下,而騎兵師的死傷卻越來越少,慢慢的開始壓著察哈爾部騎兵打。
這時候,哈爾巴拉帶著土默特部的幾千鐵騎趕到, 從後方對察哈爾部的人進行絞殺。
本就處在潰敗邊緣的察哈爾部騎兵,隨著腹背受敵,終於支撐不住,開始四散而逃,甚至為了逃命不惜殺死自己的同伴。
馬雲九把追殺潰兵的事情交給了哈爾巴拉和土默特部的人,他自己率領騎兵師支援獨自面對上萬察哈爾部騎兵的中軍。
火銃聲,炮聲,在中軍周圍響徹不斷。
當馬雲九帶著騎兵師趕過去的時候,最後一支察哈爾部騎兵已經開始潰敗。
他所做的就是率領騎兵師追擊察哈爾部的潰兵。
不過, 察哈爾部的幾支兵馬因為都是騎兵,逃起命來兵甲全都丟掉,而他們從小又是從馬背上長大的,對於騎馬再熟悉不過。
一連追出十幾里,最後騎兵師和土默特部的騎兵加起來也只帶回來五六千俘虜。
中軍的步卒雖然沒有追敵,卻對戰場進行了打掃。
一戰過後,不僅有察哈爾部的人死在在場上,虎字旗和土默特部也死傷了過千人,其中大部分都傷者,死亡的人數不足三百,其中大部分都是騎兵,中軍的兩個戰兵營反倒死傷最少。
追敵歸來的哈爾巴拉一臉興奮的來到了張洪跟前,高興的說道:「這一仗打的真是過癮,光是咱們打死和俘虜的察哈爾部的人就有八九千,最後能活著逃回察哈爾的恐怕不足五千人。」
「一會兒戰死的虎字旗戰士會火化,你們土默特部那邊的死者怎麼安排,是一同火化, 還是把屍體帶回去。」張洪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興奮, 而是問起哈爾巴拉戰死的戰士問題。
哈爾巴拉收起臉上的笑容,沉聲說道:「土默特部的勇士也和虎字旗的戰士一樣火化吧,我會把勇士們的骨灰帶回去交給他們的親人。🐍🐝 ➅➈丂卄𝔲ⓧ.cσᗰ ♝☜」
「你整理一下死傷者的名單,會有撫恤發給他們。」張洪說道。
哈爾巴拉遲疑了一下,說道:「不用發什麼撫恤了,能打退察哈爾部,守住自己的草原,他們也算死得其所。」
「既然是在戰場上為虎字旗戰死,不管是虎字旗的兵馬,還是土默特部的兵馬,都會有撫恤,不會區別對待的。」張洪對哈爾巴拉說道。
聽到這話的哈爾巴拉見對方是真的要對他們土默特部的戰死勇士進行撫恤,而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便同意回去準備陣亡者的名單。
原本五六天的路程,因為沿路有墩堡可以換馬不換人, 裝有密信的匣子只用了三天, 便送到了大同鎮城內的總鎮署。
虎字旗沒有通政司, 但各地送來的密函會送往侍從隊, 或者直接由內情局送到劉恆的桌桉上。
與察哈爾部大戰的密函走的不是內情局,所以送到了侍從隊,經由侍從隊的侍從,第一時間拿著裝有密函的匣子來到了劉恆辦公的籤押房。
「主公,這是青城送來的密函。」侍從把裝有密函的匣子放在了劉恆的桌上,隨即退到一旁垂手而立。
劉恆解下裝有密函匣子上面的封口,打開匣子從裡面拿出漆口完好的信函出來。
抽出裡面的信紙,劉恆看了一遍裡面的內容。
看完之後的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嘴裡笑著說道:「察哈爾部之憂算是解除了,接下來可以全心應對大明這邊了。」
說完,他把密函重新裝回信封里,交給侍從,聽說道:「帶回去入檔。」
「二位貝勒爺,吃點東西吧,看情形外面的尼堪一時半會兒不會來攻打咱們營寨了。」一名牛錄額真帶著食物來到多爾袞和多鐸跟前。
多鐸沒有客氣,從對方手裡接過食物大口吃起來。
「滿圖,你以前沒少跟著阿瑪和明軍交手,眼前這支尼堪使用的火器你有沒有應對的辦法?」多爾袞問向面前的牛錄額真。
被問道的滿圖想了想,說道:「明軍的火銃奴才也遇到了不少,但很好對付,每次交戰沒等八旗勇士靠近,明軍就已經打響了火銃,這種東西裝填十分複雜,開完一銃就成了沒用的棍子,咱們的勇士一衝過去,他們只會跑,很少有開第二銃的機會。」
「讓你說怎麼對付營地外面這些尼堪手中的火銃,沒問你明軍的火銃兵是什麼樣,本貝勒和十四哥又不是沒見過。」多鐸瞪了牛錄額真滿圖一眼。
他和多爾袞雖然沒有單獨領兵作戰過,但老汗還在的時候,也曾跟隨老汗去過戰場,見過明軍中使用火銃的兵卒,對於明軍的火銃兵什麼樣自然清楚。
「十五貝勒教訓的對。」滿圖朝多鐸躬身認錯,旋即說道,「眼前這些尼堪使用的火銃和明軍的火銃還是有些區別,威力要大一些,炸膛的火銃也沒有明軍的火銃多,甚至奴才沒有看到一桿火銃炸膛。」
多爾袞認同的點點頭,道:「繼續說。」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滿圖抬頭看著多爾袞說道,「明軍的火銃兵不等咱們靠近就會開銃,所以對咱們的人造成不了多少威脅,可眼前這些尼堪不同,他們始終扣著不打響火銃,直到咱們的人靠近幾十步內才會開銃,如此一來火銃的威力就全都展露出來,而且還保證了準頭。」
「你個狗奴才,說了這麼多,到現在也沒有說該如何防備這些尼堪的火銃。」多鐸面露不喜。
要不是有多爾袞在一旁,還輪不到他來做主,他早就忍不住揮起鞭子抽滿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