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白辰是十萬個不願意,不過,他不敢拒絕,免得觸怒了朱元璋。
回去之後,白辰就打算把酒鋪生意交給白歡歡。
畢竟是親妹妹。還是信得過的,再加上小魔女冰雪聰明,那是個人精。
「什麼,哥哥,你可要做官了,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啊!家裡面知道了,一定那是歡天喜地。」
白歡歡瞪大了眼睛。
做官,伴君如伴虎,亂七八糟的一大堆,這稍有不慎,就人頭不保了。
不過,這古時候,講究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是個什麼意思,總結來說,就是做官唄。
讀書了,才能參加科舉,才能步入仕途,就能掌握權力。
天下的讀書人,那都是如此。
可是當今朝堂的官不好坐,朱元璋,那是很殘暴的。
白辰嘆了一口氣,因為西遊記的事情,朱元璋放過了他,所以,這個官。他不做也得做。
酒鋪生意交給白歡歡,當然了,幕後還是白辰做主。
做好了切割,白辰也鬆了一口氣。
傍晚,人家那是把官服都給他送來了,是那種藍色的官服。
官服那是要分檔次的,穿紅色官服的,那可是大官。
白辰氣得要死,卻無可奈何。
第二天一大早,他不得不爬起來,去參加早朝什麼的。
所謂監察御史,就是個得罪人的,看到朝廷官員,有那個違反了規制的,就參對方一本。
一般這種官,下場可是危險。
白辰打算摸魚,就是遇事不出風頭,沉默寡言的。
作為朝堂上,最低品級的官,白辰那是站在最後一排。
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像是徐達那種,就是站在前排。
今天,可是有一件大事,要處理的。
那就是有兩個造反頭子,被押解到了應天府來,朱元璋要親自處理。
是地方上造反的,還是朱元璋的老家。
不過,他們剛一造反,就被當地駐軍給拿下了。
這是有神經病,天下已經安定,這種情況下造反,那是在作死,根本就沒有那個條件。
朱元璋先見一個,問問情況。
「你為何造反?」
朱元璋詢問。
那是一個凶厲的大漢,叫做王五。
「你就是重八吧!」
對方一句話,引來了大臣們的紛紛怒斥。
重八這個稱謂,那是馬皇后的專屬的,居然被一個草民直呼。
太子朱標,更是勃然大怒。
朱元璋也不怒。
這個王五然後就說了,他為什麼造反?那是走投無路。
被徵發勞役修河提,那是不僅工錢得不到,還不給飯吃,動則非打即罵。
這能不造反嗎?
「為何不告官?」
朱元璋問了一句蠢話。
白辰那是嗤之以鼻。
「你造反的時候為何不告官?」
王五一句話,那是令得朱元璋說不出話來。
「大膽。」
朱標怒斥。
「帶下去,斬首。」
朱元璋一揮手,展現出他狠辣的一面來。
這造反,那是不分緣由的,那是有天大的苦衷也沒有用,必死無疑的罪名。
古代,最重的罪名,就是造反了。
另外一個犯人,也被帶了進來,也是桀驁不馴,說了幾句話,就被朱元璋下令處斬。
兩個造反頭子,在宮門外被砍頭。
朱元璋陰沉著一張臉,很明顯,這其中,肯定有貪腐,修河提,朝廷那是撥了款的,錢呢?
這事得調查清楚啊!朱元璋目光掃視了一圈。
詢問李善長,此事該派何人去調查。
李善長舉薦了一名御史。
但朱元璋沒有答應。
「白辰。」
朱元璋看向了白辰。
後者很是無語,壞了,有事了。
他站了出來,立刻上前。
「白辰,這事,你就跑一趟。」
朱元璋想讓白辰去。
開什麼玩笑,白辰可不會幹,這麼遠,他去調查,人家知道了,半路劫殺他咋整。
這是很危險的事情。
強龍不壓地頭蛇啊!
「陛下,恕臣直言,調查了也沒用。」
白辰很平靜的說道。
「為何沒用?」
朱元璋臉色一板。
「就算調查出來了,處決了,這處決了一批,又是一批,根本不能斬盡殺絕。」
白辰一句話,驚得滿朝文武,目瞪口呆。
「你怎麼知道,不能斬盡殺絕。」
朱元璋眯著眼睛,這話,難道是說,大明,都是一些糟粕官吏嗎?
廢話,這能把人都殺了啊!
「陛下,臣有一法子,可減少此類事件。」
白辰岔開了話題。
「說。」
朱元璋背負著雙手,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平調。」
白辰開口,徹底杜絕是不可能的,但可以減少。
平調?這是個什麼意思?滿朝文武驚詫。
「一個縣,誰最大,肯定縣令最大,一個縣令胡作非為,朝堂也不知道,一個縣令,在一個縣待久了,那就成勢了。」
「如果一個縣令,當個一兩年,就調到另一個縣去,這胡作非為的可能,就減少了。」
白辰提出的法子,令得滿朝文武,都瞠目結舌。
這個聽上去,有點道理。
朱元璋微微點頭,把平調這個詞給記住了。
「荒繆,這調來調去,還不亂了。」
李善長開口,根本就不贊同白辰的說詞。
這個老東西,西遊記的事情,那就是這老東西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這筆帳,白辰可記得。
「這都還沒有調,怎麼就亂了呢?可以先試驗一下嗎?有效果再推行。」
白辰開口。
他可不怕李善長,這老小子,位高權重,實際上,是被朱元璋盯著的,位高而危。
「好了,這次造反,要調查清楚。」
朱元璋遲疑了一會兒,就派別人去了,沒有派白辰去。
他考慮到,白辰才做官,不熟悉情況。
另外,這個白辰,還是留在應天府比較好。
接下來,也沒有什麼事了。
就散朝了。
徐達跟白辰走在一起。
「白大人,你衝動了,不該和丞相爭執。」
徐達提醒。
這朝堂,可是複雜得很,得罪丞相,絕對不明智。
「我會怕這老東西,這老東西,離死不遠了。」
白辰撇了撇嘴。
徐達嚇了一跳,目光快速掃過周圍,發現沒有人聽到,才鬆了一口氣。
「白大人不要亂說。」
徐達不明所以。
白辰哼了一聲,那就走開了。
出了宮門,徐達就把白辰叫到一處酒樓喝茶,他好奇啊!
為什麼李善長,就離死不遠了呢?這他得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