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殿下,你一直看老奴做什麼?」魏忠賢一臉黑線的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這不是聽到皇兄說親小人遠賢臣嗎。」朱由檢呵呵笑道。
魏忠賢不滿的看了朱由檢一眼,「信王殿下還是不要拿老奴開玩笑了。」
「檢哥兒,你這話的意思是,魏忠賢就是文官們說的小人?」朱由校突然裝作恍然大悟道。
「皇上,老奴忠心耿耿,沒有絲毫背棄君父的行為,還請皇上明察。」
魏忠賢嚇了一跳,慌張的跪在地上叫道。
朱由校並不搭理他,一臉沮喪的道:「魏伴伴陪朕數年,還算盡心盡力。真若是離開了他,怕是不習慣。」
魏忠賢連忙點頭道:「不習慣,皇上肯定不習慣。」
他一身榮華富貴全是依仗皇帝,若是被放棄,恐怕會死無葬身之地。
朱由檢笑吟吟的道:「皇上不用擔心,魏公公走了,還有臣弟呢。臣弟願盡綿薄之力。」
「檢哥兒若是願意幫朕,那倒是可行。」朱由校點頭道。
「皇上,老奴離不開皇上,想一輩子在皇上面前伺候啊。」魏忠賢臉色頓時慘白,離開了朱由校,他什麼都不是。
朱由校不置可否,看著朱由檢道:「檢哥兒如今長大了,能幫到朕了。」
魏忠賢突然醒悟過來,滿臉伸手給了自己兩巴掌,清脆的響聲讓朱由檢都不由心驚。
魏忠賢頂著兩個巴掌紅印,可憐巴巴的央求道:「奴才該死,地方官員不尊聖意,任性妄為,老奴居然沒能為皇上分憂,奴才該死。」
這時朱由檢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便宜老哥在故意敲打魏忠賢。
朱由校冷冷的看了一眼魏忠賢,面無表情的道:「魏伴伴,你要記得朕給你如今的權勢,是要你做什麼的。你若是不中用,朕也就不再用你了。」
魏忠賢額頭觸地,全身顫抖的道:「地方官在朝中盤根錯節,文官今日頂撞皇上,明顯就是故意包庇他們,老奴定然不會放過他們。」
不可一世的九千歲在天啟皇帝面前,就是個任打任殺還要搖尾乞憐的狗。
「檢哥兒,你覺得呢?」朱由校轉身看著朱由檢問道。
朱由檢還在吃驚,但是看到自己哥哥狡黠的眼神,突然明白過來。
魏忠賢滿臉求饒的看著朱由檢,自己是生是死就看他怎麼說了。
「哎,臣弟袖子裡的一千兩會票怎麼丟了?」
朱由檢裝模作樣的掏掏衣袖,然後到處翻找。
魏忠賢臉色頓時難看到極點,他怎麼看不出來朱由檢這點小把戲。
想到之前被訛詐走的田莊和酒樓,他更是咬牙切齒。
朱由校也有些忍俊不禁,笑著沒有說話。
「王爺,您袖子裡沒有會票,怎麼會丟東西啊。」曹化淳在一旁傻愣愣的道。
朱由檢瞪了他一眼,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小爺說有就有,還不給我找。」
曹化淳沒有辦法,只得撅著屁股到處瞎摸。
「唉,跑哪去了?」
魏忠賢一臉怨念的看著朱由檢,只得從袖子中掏出來一張銀票,無比心疼的扔在地上。
「王爺,您丟的可是這張銀票。」
魏忠賢指著剛剛自己扔在地上的銀票。
朱由檢兩三步走上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撿起銀票,看到是一千兩整,眼睛立刻笑成月牙狀,嗖的一下揣進了懷裡。
「皇兄,臣弟以為魏公公任勞任怨,這次只不過一時不察,不如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摸著懷裡的銀子,朱由檢一臉正氣的道。
魏忠賢轉頭可憐巴巴的看著天啟皇帝,朱由校本就是敲打他一番,目的達到了,自然輕輕放下。
「既然信王這般說了,你還不下去處理。」朱由校冷喝道:「這幫欺上瞞下的地方官,朕要狠狠的申斥。」
「奴才這就去處置。」
魏忠賢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去想辦法給皇上出氣去了。
等魏忠賢走了之後,朱由校和朱由檢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
他們兩個一唱一和,唱了這齣雙簧,倒是十分精彩。
不僅敲打了魏忠賢,朱由檢還撈了一筆意外之財。
「皇兄真的好手段,外面威風凜凜的九千歲,在你面前被訓得像條狗。」
朱由校搖頭道:「魏伴伴明白,他如今的權勢,全賴朕的器重。之前朕還要用他,所以一些陽奉陰違的事情朕不願追究,不過現在檢哥兒能夠幫朕承擔,他害怕朕不再需要他,自然不敢再放肆。」
朱由檢笑著道:「那臣弟倒是有功了,既然立功,皇上是不是該賞些什麼?」
朱由校一屁股坐在圓桌前,直接拿起筷子。
「你倒是會討賞,魏伴伴那一千兩銀子就算賞你的了。」
朱由檢夾起飯菜填到嘴巴里,嫩嫩的肉絲夾雜著辣椒的辛辣,再配上一口米飯,十分刺激人的食慾。
「檢哥兒,你這裡的飯菜可真香。」
朱由校轉眼間吃了一碗飯,一抬手,自然有人為他盛飯。
「這可是我專門教導可兒做的飯菜,其他地方根本吃不到。」朱由檢道。
「不若你將這個宮女送給朕,朕給你再調是個宮女過來。」朱由校突然道。
一旁的可兒嚇了一跳,跪在地上哭著道:「皇上,奴婢笨手笨腳,怕是伺候不好皇上。」
朱由檢看了可兒一眼,笑著點點頭,對朱由校道:「皇兄,臣弟現在可是再也無法離開可兒了,離開了她,臣弟是衣服也不會穿,飯也吃不下,皇兄還是別打主意了。」
朱由校擺擺手道:「好好好,朕不說了。」
朱由檢上前扶起梨花帶雨的可兒,溫柔的擦掉她眼角的淚珠,笑著道:「我的衣食住行還需要你照料,你走了,誰照顧小爺。」
可兒抬頭看著朱由檢,委屈的道:「奴婢也不想離開王爺。」
「那你就一輩子跟在本王身邊。」朱由檢拍拍她的小腦袋,開玩笑的道。
可兒卻認認真真的點頭道:「那奴婢伺候王爺一輩子。」
「檢哥兒,你這上面畫的是什麼?」
朱由校拿起旁邊的木板,見上面畫著一些複雜的物件,不由眼前一亮。
「這好像是釀酒的東西,不過這裡幾個桶是做什麼,上面還插著竹管,又怎麼還要用到熱爐?」
朱由校平時就喜好這些工巧,突然看到蒸餾酒精的裝置,更是提起了興趣,愛不釋手的鑽研著。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