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臉上已經滿是喜色,沒有誰比他分清楚,等這一刻自己到了多少年。
「王爺,將這件事情全部就已經安排妥妥貼貼,自然也不會讓我們見任何的錯。」
月如和荷花兩個人家中都有冤情,現在把希望寄托在朱瀚的身上,他們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到時候肯定都會遭受到巨大的重創。
月如和荷花兩個人就已經把情緒,全部都收拾好,生怕朱瀚來到醉花閣之後出現什麼危機。
一個時辰之後,朱瀚和高飛兩人就已經來到醉花閣。
閣樓里。
朱瀚和高飛兩個人坐在一起。
「現在王家的事情已經調理的差不多了,我們再繼續的追查下去,恐怕也好能夠儘快的將事情調查清楚。」
「可都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們可絕對不能夠出現任何的偏差。」
朱瀚對高飛一向都是青睞有加。
聽到他的這一番話,朱瀚迅速的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兩人便看向了門口,何風雨已經把月如給叫了過來。
坐在椅子上,月如心中還有點忐忑,他的臉色略微倒便有點蒼白。
「王爺,聽說李文忠已經被打入了天牢,這件事情是否會出現一些問題?誰都不得而知。」
朱瀚的話,讓月如的心裡突然沒有了低。
月如早前就知道王家的事情,跟李文忠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他們心中其實,早就已經殘存著僥倖。
生怕這個時候,朝中的官員根本就不會在意就。
一旦牽扯到朝中的官員也會有顧慮,但沒想到朱瀚居然這麼快的時間之內,就已經幫他們開始徹查此事。
「這件事情你從何人口中得知。」
朱瀚突然之間都有點好奇,為何消息會透露的這麼快,當真是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月如便將醉花閣中那些喝酒的朝廷官員,所傳出的那些風聲一五一十的告訴朱瀚。
他其實也拿不定主意,只是聽了之後就立馬聯想到朱瀚的身上。
「他們說現在朝中的官員已經開始徹查此事了,聽說這件事情對王爺也會有一定的影響。」
「不知真假,但我還是非常擔心王爺的處境。」
月如抬頭看著朱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聽到他這話朱瀚忍不住笑了。
官員還真是想要把事情給鬧大。
只不過,自己和朱元璋兩人,早已把一些關鍵的線索全部都隱瞞了下去。
即便是別人在想要知道,根本就不可能。
「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哦,我已經和陛下兩個人商議好了一個最好的對策。」
「即便是朝中那些環境,會對你進行徹查,我也會保全你。」
李文忠的案子牽扯的畢竟很大,朝中不少的官員都有所展現。
對於他們這樣的做法,朱瀚早就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如今,絕對不可能出現任何的閃失。
月如聽到朱瀚的話,連連點頭,
他緩緩地跪在朱瀚的面前,心裡無數的酸楚,瞬間便湧上心頭。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想著把自己的計劃慢慢的安排妥當。
為了給家人一個公道,月如在應天府苟且偷生,好不容易能到這個階段,他不想就這樣的前功盡棄。
「王爺,我知道王家的事情牽扯出來的人會越來越多,但朝廷官員之中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們也糾纏到此事之中,會不會對王爺有影響。」
月如早就已經淚流滿面。
他生怕自己的計劃,會給朱瀚造成什麼危機。
聽到他的話,朱瀚面色平靜。
官員其實對這件事情,早就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朱瀚要是真的不管,不過到時候還真不知道會發生多少的事情。
只要能夠在關鍵的時刻,儘快的挺身而出,他們便會能夠有更多的勝算。
「淮西的這些官員之中,官官相護早已成為了一種常態,李文忠的案子牽扯出了不少人。。」
「現在正是朝廷徹查此事的時候,你不用太過於擔憂,我自然會把這事情全部都幫你解決好。」
有了朱瀚這句話,月如的心裡終於放了心。
他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耽擱,立馬的便把他這幾天在醉花閣之中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了朱瀚。
其中朝廷官員,大言不慚都已經開始議論起立儲之事。
甚至認為,朱標和朱棣兩人都有著天差地別現在朱標跟著朱瀚。
對淮西的官員已經開始進行打擊,他們便想著儘快的找另一個靠山。
「閻王已經去了邊疆,但是他們暗地裡其實早就已經有了聯繫。」
「他們還想著把太子的位置,交到閻王的手中,實在是膽大妄為。」
朱瀚聽到這話簡直不可思議,朝中的官員居然敢妄議立儲之事!
朱元璋自始至終,把太子之位交給朱標,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自然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換人。
看來是有人故意的在暗中做這種事情,朱瀚面色逐漸的陰沉了下來。
「他們想要藉助著李文忠的事情在朝中大肆的開始,對太子殿下不利,既然如此,那可別怪本王不客氣。」
朱瀚本來想著,對這種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到時候也就算了。
現在看來這些官員,故意的想要來自己的面前搞事。
他若是再不管,不過到時候還真不知道會發生多少的事情。
朱瀚的話讓月如,立馬就肅然起敬。
何風雨等人聽著朱瀚的話,心裡不由得擔憂了起來,特別是張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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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官員們在朝中開始動盪,那對我們東海商會的生意是不是也有所影響?」
「前些日子,這藥材生意都出現了一些困擾,看來跟朝中的這些人有著逃脫不了的關係。」
張豐年對生意一向都關注,局勢動盪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眾人聽到他的話,立馬的就已經看向了朱瀚,
朱瀚淡定自若,對於朝中官員們所提到的那些事情,他一向都不放在眼裡。
「現在朝中雖然因李文忠的事情,遭受到了巨大的影響,但現在看來依然不會出現太多的偏差。。」
「只要能夠儘快的把朝中那些問題,全部都安置妥當自然有的是辦法能夠改善。」
藥材店的生意和東海商會,已經受到了不少的影響。
這些都是與之前李文忠他們有著商業往來。
這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朝中的局勢動盪所牽扯。
張豐年為了把生意做好,可謂是煞費苦心。
他更不願意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讓自己的生意就這樣的泡了湯。
朱瀚的話,終是讓張豐年吃了一顆定心丸。
何風雨在一旁一直都在等待,聽到朱瀚的這一番話,突然心裡有了不同的猜測。
「師傅,如果張豐年的生意不受到影響的話,那醉花閣是不是也可以,在東海商會的庇護之下更好地把這生意做好?」
「聽說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瞄準在了東海商會的身上,醉花閣便也是其中。」
朱瀚聞言微微皺了皺眉。
他倒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何風雨無疑是給自己提了個醒。
朱瀚便看向了月如,從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信交給了他。
「之前其實不想太過於去打擾,以前的那些舊友,但這些人似乎對你來說至關重要。」
「應天府的生意不好做,你便儘快的做好打算,現在機會近在眼前,千萬不要讓他就這樣的在你手中溜走。」
朱瀚的話讓月如,瞬間便震驚了起來。
他連忙打開信件仔細一看,沒想到這竟然是當年王家倖存之人,所寫下的一份書信。
那人雖然已經去世,但好在留了真相。
月如看完之後,瞬間便淚如雨下,他撲通一聲跪在了朱瀚的面前。
「王爺,這便是當年王家慘案的真相,我們王家真的是被人給冤枉的。」
朱瀚看著月如,連忙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王家的事情確實與其餘人都有所牽扯,但現在畢竟事態已經變得越發嚴重。
他也不想在這期中,再讓月茹牽扯進去。
王家的案子,朱瀚在朱元璋的面前,已經全部都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朱元璋,肯定很快就能夠安置妥當。
「你先起來吧,如今李文忠都已經抓住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
「反正朝中那些狀況都能夠迎刃而解,你便也不用太過於擔心。」
月如聽朱瀚的話連連點頭,這可真是解決了他的心頭大患。
王家的事情一直這樣的被吊著,到時候還真不知道會出現多少的偏差,
他原本以為這事態既然都已經爆發,肯定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全部都解決,
沒想到經此一事之後,所有的計劃似乎都已經變得越發的明確。
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出現一些漏洞。
「王爺你放心,只要能夠給王佳還一個公道,我便不會再把這件事情太過於看重。」
「王家的慘案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我也不想再牽扯其中。」
月如說著轉頭,便看了一眼身旁的荷花。
荷花早就已經臉色蒼白,他不敢在這個時候給朱瀚添什麼麻煩。
只是家中的冤情,還需要朱瀚能夠幫他一把。
荷花跪在地上,抬頭看著朱瀚的時候,心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王爺恕我直言,王家的事情雖然已經解決清楚了,但荷花家的慘案還是與朝中的不少官員有牽扯。」
「現在立馬的追查下去,恐怕也會有很多官員牽扯其中,王爺是否也可幫荷花一把。」
月如荷荷花兩個人相處這幾天,已經把荷花加重的事情只曉得一清二楚。
他也想著儘自己的一份力,這樣一個可憐的姑娘,月如實在不想讓他走自己的老路。
荷花抬頭看著朱瀚的時候,顫顫巍巍的,從自己的衣袖中便也拿出了一塊玉佩。
他雙手交到朱瀚的手上,這是現在唯一的信物。
「當年那個兇手對我家栽贓陷害的時候,安排人還進行刺殺,這枚玉佩便是那殺手身上掉出來的。」
朱瀚看著荷花這副樣子,知道自己推脫不掉,便只能答應下來。
他拿著那一塊玉佩,仔細的在手中輕輕的摸索了一番,臉色變得陰沉可怕。
他記得這塊玉佩是當年錦衣衛的人,在安置之時,由朱元璋分發下去的一枚令牌。
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了這裡……
當年朱元璋幾次詢問時,並有人說已經丟了,沒想到兜兜轉轉居然又回到了自己的手裡。
「當年殺你們家人留下來的?」
荷花聽了朱瀚的話連連點頭,這玉佩是他現在唯一的證據,要是能夠儘快的調查清楚,還他父親一個公道。
荷花也不至於淪落到如今的境地。
「王爺,這千真萬確,當年的事情有太多的牽扯,父親也並沒有告知我太多,這才會造成這般的影響,可如今事情竟然已經真相大白。」
荷花的話讓朱瀚立馬就肅然起敬。
如果這玉佩果真如荷花所言,那當時必定是朱元璋下令。
這件事情之中肯定另有隱情。
朱瀚將玉佩拿在手裡,安排月如先把荷花安頓下來,自己回了王府。
「師傅,怎麼走的這麼匆忙?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我們也得趕緊回去。」
何風雨不敢耽擱,迅速的變更在了朱瀚的身後。
張豐年和高飛兩人自然也是不在話下,既然迅速地便離開了醉花閣。
月如芙蓉將他們送到門口,看到馬車浩浩蕩蕩的離去,荷花的眼淚瞬間掉落。
「月如姐姐,你說我是不是給王爺添亂,我家的事情牽扯到的官員肯定會非常的多,王爺這般的急匆匆……」
荷花不敢有太多的顧慮。
這事情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一旦調查出蛛絲馬跡,必定能夠讓他有一絲希望。
「你放心吧,王爺既然已經答應了,你也就會抽查此事,何況王爺在朝中說一不二,別人自然也不敢對王爺無禮。」
有了月如的這句話,荷花這才緩緩的放了心。
朱瀚馬不停蹄的便趕往王府,他手中緊緊地握著那一枚玉佩,心裡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路上,誰也不敢詢問朱瀚究竟發生什麼事。
葛榮和王安兩人,這幾日為了朝中之事四處地奔走。
看到朱瀚來了,連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