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想清楚之後再回答本王的問題。☟♣ ➅➈Şн𝕦𝔁.C๏𝐦 ☹☆」
王安怎麼也沒有想到,朱瀚這次真的要來認真的。
他們在進行追查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情居然會這樣明目張胆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朱瀚也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在製造麻煩。
朝中上下的官員們,這一次微服私訪知識和朱瀚的要素清乾淨。
王安撲通跪在了地上,他滿腦子都是想著如何給自己脫罪。
一旁的何風雨更是讓這兩個男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的講解清楚,這樣才能夠為他們擺平。
「在你們面前的便是當今的英王,有什麼冤屈儘快訴說,王爺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兩個男人聽著何風雨的話,痛哭流涕。
這些日子在大牢之中他們有不少的屈辱,屈打成招更是廢了一條腿。
就算是回去,他們也沒有辦法好好的過日子。
這一切都是王安做的孽。
「大人我們真的是無辜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都想著能夠活命。」
男人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辦法,聽到何風雨的話之後,便立馬都要開始將自己的冤情訴說了出來。
此時的王安早就已經慌張無比。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連忙看了一眼朱瀚。
只見朱瀚壓根都不把他放在眼裡,眉眼之中滿是忿怒。
王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現在會出這種事。
自己再怎麼說也沒有辦法,能夠讓朱瀚再次的信任自己。
王安確實已經料想到,自己在之前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如今只能儘快的能夠先擺脫自己的嫌疑。
於是他連忙站起身來走到朱瀚的身旁,趕緊的低聲下氣的開始解釋。
「王爺這件事情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既然已經殺了人,甚至搶劫。」
「沒辦法只能把他們關起來,而那家的訴求便是要替天行道,後來我們調查到他們所搶劫的人第二天就已經死了。」
王安把事情說得非常的慘烈,朱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絲毫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這要是換做普通的人,如果真的是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那也不該把人打成殘廢。
朱瀚轉頭看著王安。
「現在他們的腿都已經被廢了,是不是就說明他們無罪,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更加清醒?這些人本不應該被你這樣的對待。」
朱瀚的話,讓王安一下子便有些不知所措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遇到朱瀚和朱元璋兩人微服私訪,而自己恰恰卻得罪了朱瀚。
這讓他心裡開始猶豫擔心。
朱瀚會將自己繩之以法,之前他一直都以為就算是再怎麼樣,朱瀚也不過是個小小的王爺。
可現在才發現自己做這種事被朱瀚給發現,到時候必定生死未卜。
「王爺,我真的都是以律法來懲治的,絕沒有任何徇私舞弊。」
朱瀚根本就不想聽他狡辯,轉頭看了一眼王安滿臉的不屑。
「現在是本王審問犯人的時候,哪裡輪得到王大人在這裡指指點點,王大人最好退到一邊,好好的聽清楚犯人所說的每個字。」
這話意思已經不言而喻,王安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變成這副模樣,只能安安靜靜的待在一旁。
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有人敢對自己下手。
這時,被朱瀚剛才這一番話已經點醒的男人,趕緊的上前苦苦的開始哀求了起來。
他們甚至說出最開始,進入牢獄之時並沒有太多的顧慮。
可是卻沒有想到,裡面的人對他們喊打喊殺,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這種事情放在誰的頭上,都沒有辦法能夠堅持下去。
這才有了屈打成招的事實。
「牢獄裡的那些人,都是王大人的手下,他們甚至早就已經放出了豪言壯語。」
「如果我們敢求饒,王大人的意思到時候就將我們全部都殺了,我們不過是普通的老百姓,怎麼與他能抗衡。」
「是啊,王爺,我們只想著能夠用自己的餘生來贖罪,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在牢獄裡被人折磨成這副樣子,王爺一定要為我們做主。」
何風雨早就已經看不下去。
他和朱瀚兩人,可是料理過不少的案子。但像今天這樣看到這些人為了能夠生活下去。
如此的慘不忍睹,實在是有些太痛恨。
若自己有實力的話,竟然想要將他們都解救出來。
「師父剛才都已經調查過,這些人所說的確實是事實,真沒有想到區區一個縣令居然敢如此草菅人命!王安你可知罪!」
何風雨話音剛落,王安便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朱瀚的面前。
他甚至自己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實力能夠與朱瀚抗衡。
現在早就已經,成為了朱瀚的手下敗將。
看著朱瀚的時候,王安痛哭流涕,生怕下一刻朱瀚會將關起來。
他趕緊的開始撇清關係,他可不願意這麼多年來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
「王爺,我真的是無辜的這些人都是違法者,按照我們大明的律例,就應該將他們全部都抓起來。」
「我也從來不敢徇私舞弊,王爺我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
一旁的師爺也連忙上前,他甚至還拿出了不少的卷宗,其中更是有人在殺人滅口之時想出了不少的辦法。
這也是王安脫罪的重要證據。
「上元縣自始至終都是為了百姓著想,我們在調查事情的時候也都是趨利避害。」
「王爺,可以看看我們留下來的這些卷宗便知曉。王大人從來都不敢做出違逆之事,我可以給大人做證。」
朱瀚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師爺。
從一開始來到上元縣時,他就知道這個人實力不凡。
自己在寺院之中就已經看出,他辦事情確實十分的周到。
怪不得能夠成為王安的左膀右臂。
做事能夠如此精細,還能夠幫他擺脫罪孽,這可是真正的得力助手。
朱瀚饒有興致的站起身,走到師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不要以為用這種機關算盡的小手段,就能為自己擺脫一切,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再讓我調查出有關於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都給我進大獄。」
朱瀚說著便讓何風雨,先將地上的兩個男子扶起來,並且給他們進行救治。
「這兩個人可千萬不能死,既然身上有冤屈,就應該好好的調查清楚。」
「一旦出事就應該把自己的仇人,好好的了解清楚,這一次是我給你們的機會。」
朱瀚的話讓兩個男人都痛哭流涕。
何風雨緩緩地蹲下身子,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幾枚銀針,扎入到了男人的手上。
「師傅這兩人中毒已深,這兩條腿確實還能夠治好,不過他們也命不久矣。」
朱瀚說著看了一眼,何風雨輕輕的便點了點頭。
男人便被安排在了縣衙的後院,何風雨為他們進行救治。
朱瀚則是回到了房間裡,在書房裡查看著以往的那些卷宗。
他直接將王安和師爺無視。
朱瀚可不會去再給這幾個人,留有任何的後路。
果不其然,王安的分寸徹底被打亂。
看著朱瀚離去的背影,王安連忙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身旁的師爺。
「現在可該怎麼辦?王爺都已經徹查此事,如果這件事情牽扯出來,到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得死。」
師爺也是一頭霧水,怎麼都沒想到如今居然會變成這副模樣,本來他和王安兩個人將事情做的天衣無縫。
可沒想到現在,還是被朱瀚抓住了把柄。
「王爺既然已經開始追查,我們就不能夠再動手腳,但是大人要沉得住氣,絕對不能夠讓王爺發現蛛絲馬跡。」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王安自己心裡早就已經不敢再有任何的想法,只能乖乖的聽從朱瀚的安排退到了案件的背後。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朱瀚去做。
後院的房間內,何風雨便給從天牢里抓出來的兩個男人進行救治。
他們身上的毒想要解開並沒那麼簡單。看得出來王安為了讓他們早點招供。
可謂是費盡心思,居然給兩人灌了不少的毒藥,要是藥量過大。
他們早就已經一命嗚呼。
何風雨將自己手中的湯藥,交到了男人的手裡。
兩個男人怎麼都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還能夠脫罪,看著何風雨的時候更是感恩戴德。
「我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還能夠為自己平反,真是太不容易了。」
男人看著何風雨眼神之中滿是感激,何風雨則是淡淡的勾唇一笑,將自己剛才針灸過的銀針給收了起來。
「你們都是無辜的百姓,陛下和王爺都是庇佑百姓之人,絕不會讓你們被人欺負。」
「現在先把藥喝下去,來日等到身體康復後便可以當堂將以往的那些事情告訴王爺,讓他替你們做主。」
兩個男人連連點頭,何風雨給他們留下了藥方和藥之後便轉身離開。
書房內,朱瀚看著手中的卷宗,一頁頁的翻過去,只覺得自己頭疼無比。
小小的縣城出了這麼多的冤案,卻並沒有人能夠為百姓解決,真是不敢想像。
「師傅,我已經將他們安排好了,等過幾天便能夠站起來。」
何風雨說著便坐在朱瀚的對面,抬手從茶盞里喝了一杯茶這才緩過勁兒。
朱瀚將卷宗合上看著何風雨。
「王安的動靜要儘快的聽清楚,不得讓他有任何的行動。」
「師傅放心,不過王家和李家的案子現在還並沒有什麼頭緒,我們是不是應該早做打算才好。」
朱瀚卻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朱元璋早就已經跟他說過,他們現在兵分兩路。
縣城之中,肯定還有不少的案子是成年舊案。
被王安冤枉的那些人,只要活著的朱瀚都打算為他們翻案。
絕不能讓無辜的百姓,再被王安繼續的欺壓下去。
「在縣衙門口張貼出一個告示,只要來縣衙報官的人都由我親自審案。」
何風雨詫異的看著朱瀚有點疑惑,朱瀚和朱元璋兩個人微服私訪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現在在上原縣停留了這麼久,恐怕並不是一件好事。
「師傅,這樣做恐怕要耽誤不少的時間,上原縣的案子積累的倒真是不少,除了那些百姓都來縣衙豈不是會打亂我們的方寸。」
朱瀚嘆了一口氣,他也沒想到小小的想像成出了這樣的亂子。
這要是被朱元璋知道的話,肯定也會讓自己調查清楚,給百姓一個交代。
他們最重要的責任,便是要為百姓謀福,怎麼可能忍心看著百姓如此的痛苦。
「現在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沒必要去浪費時間,讓百姓們能敞開心扉。」
「將所受到的那些屈辱告知,我們才是解救他們的唯一辦法。」
朱瀚張貼告示,就是為了告訴上元縣的百姓,自己既然已經來到了上元縣,就絕對要為他們辦實事。
絕對不會像王安一樣把百姓欺壓。
「現在就按我說的去做,另外把我手中的這封信交到高飛的手裡,他看完之後就會知道該怎麼做。」
朱瀚說著便從桌子上,拿出了一個信封交到了何風雨的手裡。
何風雨不敢耽擱,連忙起身便離開了書房。
等人都走了之後,朱瀚繼續的查看自己手中的卷宗。
他不敢想像王安在上元縣這麼多年,居然冤枉了上百條人命,這是誅九族的大罪。
與此同時,朱元璋和高飛兩人在調查綢緞莊的時候,就已經發現王家的綢緞莊,現在生意也做得如火如荼。
甚至和燕京以及應天府,那邊的商人都有所聯繫,在應天府更是開了兩家店面,來售賣這些綢緞。
高飛心中覺得不可思議,小小的縣城裡能夠有這麼大的生意,怎麼可能還一直在上原縣。
「為什麼他們一直會在這小小的作坊里那麼多的布匹生意,難道不應該找個大點的地方?這也實在是太摳門了,王家到底是靠什麼起家。」
朱元璋聽到高飛的話,哈哈一笑。
他拿著自己手中找到的一張圖紙,沿著那條路便已經尋找到了王家到山莊。
「正所謂財不外露這個道理他們也應該清楚,現在埋伏在這裡,無非就是想要儘快的把自己藏起來罷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