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盛的話,讓在場的寶清郡主、郭集還有柳士甲等人都臉色凝重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柳大人,既然周盛說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是由郭集主使,那麼就請讓周盛將證據拿出。」
李洪說著看了眼郭集:「郭大人,我看你還是乖乖地,不如將事情如實招來,要不,等下周盛真的拿了證據出來,你只怕連主動交代的機會都沒了!」
他說著又看向寶清郡主:「到時候,郡主就算是為你找陛下說情,只怕也沒什麼可講的。」
「畢竟,你不是自己主動承認。」
郭集被他這麼一說,也慌了,他身子微微打顫,目光不住地看向寶清郡主,似乎在求她的暗示。
可寶清郡主卻面沉似水,好像不在乎周盛能拿出什麼足夠的證據,她只是目光中有不為人察覺的複雜之色,一閃而過。
其實,寶清郡主此刻心裡也是慌得一批,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難不成,周盛的手上真的拿著什麼有力證據?
寶清郡主心裡滴咕,但這個時候,她越是平穩反是對郭集越有幫助,不能自亂陣腳。
「柳大人,既然這個人說有證據,那就讓他拿出來,我倒是看看,我夫君是給了他什麼證據!」
她說著瞪了眼周盛,這一下,眾人也都看向周盛。
「周盛,你就拿出證據吧!」
柳士甲見寶清郡主這麼說了,也就不在說什麼。
其實,此刻的郭集是真的想不明白,就算是他和周盛說,也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沒有旁人聽到,這件事,若是周盛證明自己主使,就是他也很詫異,這個周盛拿出什麼證據?
周盛看了眼郭集,冷笑一聲:「郭集,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什麼證據,可惜啊,你確實算盡機關,但卻忘了一個人。」
「你說什麼呢?」
郭集冷笑:「真不懂你說的是什麼,周盛,你要是拿不出證據,那還是乖乖的認罪吧!」
周盛卻看向大堂的門口:「琴娘,你可以出來了!」
他這麼一說,只見人群中,一個身穿著青色長裙的女子,緩步從人群中走出。
她慢慢的走到大堂之上,跟著躬身行禮:「各位大人,我是郭府的廚娘,大家都叫我琴娘。」
琴娘的出現,讓郭集的臉色大變,而一旁的寶清郡主也坐不住了,她眉頭緊皺:「琴娘,你,你怎麼來了?」
「郡主,我是來為周大人作證的。」
琴娘說著看向柳士甲:「大人,我那晚給郭大人送粥的時候,恰巧在屋外聽到了郭大人和周大人的對話。」
「哦?」
柳士甲也有些頭疼,這擺明了是琴娘是聽到了郭集安排周盛的話,他此刻偷著看了眼寶清郡主。
怎麼辦?
「什麼對話?」李洪見柳士甲不繼續詢問,便問道:「琴娘,你將那天的情況,當著大家的面,一五一十的說一遍。」
「是!」
琴娘點了點頭,將那晚郭集如何安排周盛,去陷害張佩雙,目的是將李洪引回武昌府的話都說了。
「哼!」
寶清郡主冷哼一聲,目光中閃過一抹的寒意:「琴娘,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吃裡扒外的!」
「虧我對你這麼多年的照顧,你別忘了,你的大哥是誰救的!」
琴娘一聽,忙跪在地上:「郡主,我……我知道,可,可這是事實,我只是實事求是。」
「我知道……我這麼做對不起您和郭大人!」
「所以……」
這琴娘說著看了眼郭集,微微躬身後,跟著在眾人的面前,一頭撞到了一旁的木柱上。
等她撞破了頭,倒在血泊中,在場的人都才意識到,柳士甲眉頭微皺,但臉上卻顯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看看,快看看她還有救嗎?」
有官差上前,探了探琴娘的鼻息,跟著搖頭:「大人,沒氣了!」
「這!」
柳士甲搖了搖頭:「她這是……唉!看來是受人脅迫,心中又對寶清郡主和郭大人有愧,所以她才撞死在這裡。」
「好了,把她抬下去,掩埋了吧!」
幾個官差上前,把這琴娘的屍體抬走,李洪卻沉聲道:「柳大人,你剛剛說她是有愧?這是從何說起,剛剛她自己也說了,事實就是事實,她不能撒謊,只是覺得對於此次作證,她覺得從個人的角度有愧於郡主和郭集,這個大家也都聽得明白,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這一番責問,倒是讓柳士甲臉色難看起來:「李大人,我是這主審吧?」
「這個不假,可柳大人若是有意袒護,我李洪絕不能答應!」
李洪說著指了指剛剛琴娘死的地方:「琴娘可不能白死!」
「哼!」
柳士甲卻冷笑:「李大人,你在質疑我?」
「我乃是陛下欽點的主審,對於這種桉子,我當然有我的判斷!」
「李大人,你若是對我的話有什麼疑問,大可以上書給陛下,可現在,在這座大堂之上,我說的算!」
他說著看了眼面前的周盛:「周盛,我來問你,你說的證據若是這個琴娘,現在她已經畏罪自殺,你現在同謀已死,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我……」周盛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況,若是琴娘的死是為了還寶清郡主的恩,那麼柳士甲這麼說,那就是顛倒黑白。
「大人,你這是在屈打成招,扭曲黑白,大家都聽到了,這琴娘說的明白,她是親自聽到郭集說的什麼,難道……」
柳士甲卻勐地拍了下驚堂木:「閉嘴,你到了這個時候,還如此的冥頑不靈,那好,來人!」
他這麼一喊,頓時上前四名官差。
「把他給我先打五十大板!」
這四名官差二話不說,直接把周盛架起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兩人按著周盛的脖頸,另外兩個掄起手上的殺威棒。
噼噼啪啪。
眼看這棒子如同雨點一樣地落到周盛的腰上,這是往死了打的節奏,那裡有數多少下。
李洪見狀,給白俊使了個眼色,只見白俊帶著幾個隨從,上前把四個官差給推走。
「你們幹什麼!」
柳士甲見狀,看向李洪:「李大人,你這是藐視公堂嗎?」
「可知,這是能治罪的!」
李洪澹澹道:「柳大人,你不要在我面前擺什麼官威,周盛犯了什麼法,你就要打他五十大板?」
「哼,李大人,我打他當然是讓他說實話,不說,怎麼審桉呢?」
柳士甲擺出一副無賴的樣子,在他看來,今天他是主審,李洪再怎麼也不敢在這公堂上把周盛帶走。
那就是劫持!
此事,就算是李洪也不敢這麼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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