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沿岸戰火紛飛,轟的就是八輩祖宗!

  三天後。

  朱由檢與朱厚熜兩人硬生生在小世界中修煉了三天。

  若不是朱由檢極力反對再繼續修煉,怕是朱厚熜就要白日飛升了!

  這年輕人!

  比嘉靖老道都要猛!

  朱厚熜意猶未盡道:「好孫兒,高爺感覺快成了。」

  「錯覺。」朱由檢默默道。

  他已經後悔前天經不住軟磨硬泡將道基篇也給朱厚熜了。

  真是讓他開了眼,見識到了什麼叫一日千里,甚至他在朱厚熜面前,隱隱感到一絲氣息上的壓力。

  僅僅三日。

  呼吸法上的成就已經遠勝於他。

  養氣篇大成,甚至他感覺這孩子道基都小成了。

  這再修煉下去,真要飛升了!

  而後。

  朱由檢出聲道:「我已經讓他們開始航行,兩天時間已經到了日本沿海海域,一起去看看。」

  朱厚熜哼唧道:「有什麼好處,你能送高爺一艘船?」

  「送你個炮,彈,殼。」朱由檢一字一字的往外吐。

  朱厚熜眨了眨眼。

  兩人身形消失在小世界中。

  再次出現。

  已然到了遼闊無垠的大海上。

  海風呼嘯著,夾雜著淡淡的咸腥味撲面而來。

  甲板上。

  朱由檢、朱厚熜兩人髮鬢絲絲墨發飛舞,吹著狂烈的海風,佁然不動。

  兩人身形引人矚目。

  很快便被人發現。

  並上報上去。

  范景文、畢懋康兩人頂著劇烈的海風跑到甲板上,行禮過後,勸道:「陛下,外面風大請您移駕艙內!」

  「不用了,這不是快到了嗎。」朱由檢擺了擺手笑道。

  遠處。

  隱隱的陸地輪廓浮現。

  范景文憂心忡忡道:「陛下,如此大的風,水師將士們作戰也極為不便利,不如在島上著陸休整一日,等風平浪靜再說呢?」

  朱厚熜斜他一眼,淡然一笑:「沒有這個必要。」

  而後

  他伸手一揮。

  氣流鼓盪,甲板上的風頓時柔和下來,不再吹的人睜不開眼。

  臥槽!

  朱由檢咬牙切齒,他都做不到定風的效果,這已經接近法術了吧。

  硬了。

  拳頭硬了!

  「道長好神通!」畢懋康驚嘆不已。

  范景文則沒有言語。

  如果陛下稱呼沒錯的話,這小道長可能是那位……

  朱由檢扯出一絲勉強的笑,解釋道:「這位是世宗嘉靖皇帝,朕的親高爺,萬不可犯諱。」

  啊?

  畢懋康惶恐跪地道:「臣萬死!」

  心中極度恐慌。

  嘉靖皇帝?

  這玩意可沒人性啊!

  不但沒人性,還他娘小心眼!

  「臣參見世宗嘉靖皇帝!」范景文神色從容不迫。

  「不必多禮,不知者無罪。」朱厚熜咧嘴一笑。

  「謝世宗嘉靖皇帝陛下!」畢懋康冷汗連連的謝恩,方才他一度以為要涼在當場了!

  不著痕跡的瞪了眼范景文。

  暗自咬牙:這老登,不當人子啊!

  往後也算是長了個心眼,陛下身邊的人,先帝起步,最高太祖。

  嘴上一定要有個把門的!

  太祖高皇帝當過和尚,他要禿嚕出去一句老和尚,怕是得橫死當場!

  兩人恭恭敬敬站在側邊,垂手而立,等待發號施令。

  朱厚熜滿意笑道:「好孫兒,你這法門當真了不得,高爺有點感悟,你聽聽對不對。」

  「這養氣可分為入門、小成、大成、圓滿四個階段,每個階段至少延壽二十載,前三個階段看悟性,這圓滿就要靠時間去磨了,至少一年起步。」

  「道基則不同,我感覺不止四個階段,想必是以道家典籍中,九為極數來計算的,高爺算是將將摸到了一階的門檻。」

  「可曾有錯?」

  我他娘上哪知道去。

  朱由檢心情極差,早知道偷摸練習兩年半再說了,勉強扯出一絲笑容,高深莫測道:「高爺,你還得悟啊。」

  悟?

  朱厚熜得意的笑容一滯,忽然想到了這小子有雷霆之術,還能活死人,手搓丹藥種種神異,莫非都是從中悟出來的?

  思維誤區,讓他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見他一臉挫敗。

  朱由檢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雖然高爺不能過的苦,但你也不能開路虎啊!

  朱由檢吩咐道:「范閣老,吩咐下去馬力開到最大,讓動力艙往死里燒,煤炭有的是。」

  「畢卿家,讓水師準備開炮,朕看小日本不順眼很久了。」

  「遵旨!」

  兩人齊齊領命。

  頓時。

  整座鋼鐵巨獸運轉開來,黑黝黝的炮口對準沿岸。

  待到近前。

  「開炮!」

  朱由檢一聲令下。

  轟!轟!轟!

  轟鳴聲齊齊乍響,十台巨炮產生巨大的後坐力,使得船體一陣輕微抖動。

  而沿岸則被炸出巨大的溝壑!

  爆炸產生的火焰,燃起熊熊大火。

  岸上一群小人嘰哩哇啦亂叫,除了小部分急的跳腳,大多數都是提上褲子就跑,根本沒有猶豫。

  轟這群小日本,朱由檢一點心理負擔沒有。

  這群小殘疾,往後數個七八代便是那群甲級戰犯的祖宗!

  不知道多少英烈曾在戰場上罵過,

  小日本我日你先人!

  日你八輩祖宗!

  朱由檢秉承大使命,正好替他們滿足這個願望。

  「炮彈不夠朕親自為爾等搬運,放心打,船解體了都不要緊!」

  朱由檢放聲大笑,站在船頭負手而立,風光無限。

  水師將士如同打了雞血般,開炮的頻率都高了不少。

  范景文、畢懋康急得滿頭大汗,一個說鬧肚子,一個說要陪著他,兩人找了個藉口,暫時溜了。

  一個心疼大炮。

  一個心疼戰艦。

  連忙下去勸阻省著點打,別那麼嗨,跟不當自己家東西似的,但還是沒打消將士們高漲的情緒。

  直到范景文情急之下,來了一句:

  船解體了賠啊!

  這才有效遏制住眾人狂熱的氣氛。

  戰艦穿梭在沿海,航速也慢了下來,穿插在兩塊島嶼之間不斷炮擊。

  炮彈如同隕石般,落地便是一陣石破天驚!

  到處都是戰火紛飛的情形!

  「好孫兒,走的時候,這艦船得給高爺帶走一艘啊!」朱厚熜張口就要。

  「想也不要想。」朱由檢毫不猶豫拒絕道。

  朱厚熜沮喪道:「那高爺弄台神威肆大炮總行了吧。」

  「這還可以考慮。」

  朱由檢點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