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帝朱祁鈺摸著小朱見深腦瓜子,小聲碎碎念:
「看著沒大侄,你胖太爺這就是赤果果的羨慕,要是能讓他玩玩雷法,叔估計啊,就算讓叔這個爺爺喊『我爹敢吃食』,他都能說出口。♝☝ 69ѕ𝔥𝓤Ж.ςⓄⓜ 🐒🍟」
叔,你這嫉妒心也不小啊。
「嗯!看出來了。」小朱見深認真點頭,沒拆除他。
成化帝朱見深湊了過來,十分感慨道:「叔,您說您當年要有這血性膽氣,還有我那活爹什麼事。」
「我爺爺不可能說您懦弱無剛啊,我爺爺也不敢開這個口啊。」
朱祁鈺脖子一縮,眼神飄忽,趕忙說道:「你小子可別亂傳啊!」
太宗皇帝可是真吃過豬食,但這是碰都不能碰的話題,這事誰提誰死。
此時,女真人已經徹底亂起來了,跟明軍將士拼殺在一起,野性十足,十分兇狠。
朱元璋認真的監管全場。
哪鬧的厲害,就劈一下。
朱雄英縮進朱由檢懷裡,目不轉睛的盯著戰場,小聲道:「是不是有些殘忍?」
朱由檢斜著眼,輕聲說道:「這就是把咱南明滅掉的外族。」
「哦,那沒事了。」朱雄英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叫嚷一句:
「爺爺,那還有一個,都快跑出去了。」
「哪呢,哪呢……」朱元璋四處張望。
朱由檢冷眼旁觀。
殘忍?
嘉定三屠,殺了二十萬漢人!
揚州十日,殺了近百萬漢人!
滅他兩千三百戶簡直是大慈大悲了,這個數目要讓太祖爺知道,立馬得趕回去自洪武朝殺到崇禎朝。
野人半個不留!
……
女真部落。
左衛。
女真人放火點燃寨子,阻止明軍腳步,各自尋找缺口突圍,試圖聯繫右衛建州女真,當然不是為了求援。
而是讓右衛的人跑,去找海西女真跟胡改里部的人馬,二者加起來有數萬人,足以將明軍留在北方!
幾百名女真人嘶吼著,縱馬欲要衝出包圍,屢屢被長槍馬槊逼退!
「隨朕衝鋒,殺了他們!」
老朱棣手提一桿長槍,疾聲厲喝。
太宗皇帝助戰,親自下場,明軍士氣無限暴漲,各個興奮的漲紅著臉,恨不得死在太宗皇帝面前!
「殺一個,朕賞銀五十兩!」朱老四意氣風發,提著一柄大刀砍殺,高聲大喊。
五十兩白銀!
邊軍一年到手也就十幾兩,京軍也高不到哪去,殺一個女真人到手兩年工資,還是太宗賞銀!
最前面幾百名明軍沸騰了,後排的明軍見前面傳來這等消息,恨不得不遵守軍紀,衝到最前砍女真頭顱!
「勇士們,殺了那……那兩個大明皇帝!」為首的女真頭人也傻傻分不清楚,語氣不確定道。
他曾跟都督董山去遼東行營鬧過事,當時為了讓大明皇帝請賜蟒袍,還專門了解過大明皇帝穿什麼衣服。
這兩個容貌相似的人雖然披著甲冑,可衣擺露出的龍袍,絕對是大明皇帝才能穿的衣服!
因為他們找明朝要過龍袍,明朝不給。
還試圖跟他們講道理!
「拔都勇士,永不……降!降了,你們別打了!」一名頭人顫聲嚷了兩句,親眼目睹身旁的女真人被劈為灰燼,頓時再無鬥志。
「給老子閉嘴!」
明軍將士呵斥一聲,你降了老子的五十兩白銀你出啊?
長槍一划!
頓時人頭落地,單槍挑起,明軍將士也不嫌棄,用力甩了甩給他腦袋放幹了血,掛在馬背上,繼續打怪爆銀子!
一個女真腦袋五十兩,可就等於一柄馬槊啊,這還是內部價!
一柄馬槊賣給外族至少千兩白銀!
難怪明軍將士如此興奮,在後面甚至還有為一個腦袋打起來的同僚。
幾百名女真人,硬生生撐了半個時辰,被屠戮殆盡!
老朱棣駕馬停在寨門口,冷然下令道:「一個不留,絕其種類!」
「遵旨!」
趙輔大吼:「太宗皇帝旨意,絕其種類!」
「哇哦啊!」明軍將士一陣興奮的怪叫,一股腦往裡進,從寨頭砍到了寨尾,遍地都是無頭屍體。
真正的血流成河!
「這群癟犢子!」朱老四笑罵一句。
「你真是闊了,建州左衛一千多戶至少六七千人,三十萬兩銀子就這麼讓你白活了,你家老大得心痛死。」老朱棣調侃道。
朱老四愣了愣,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沉吟片刻:「什麼你的我的,分什麼你啊我啊,咱們是一個人,你要是實在替我那的老大心疼,就全替他出了。」
「別,打住,我樂呵著呢!」
老朱棣直接拒絕。
朱老四笑呵呵道:「跟你開玩笑呢,怎可能讓你全出咯,我這給你承擔一半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不對啊,我什麼時候要跟你一塊出了!」老朱棣反應過來,立馬搖頭:
「沒錢!」
然後駕馬衝進女真寨子,尋找漏網之魚了。
朱老四灰溜溜的也跟了進去,他多殺點也能少出幾百兩銀子,該省省該花花,
不然他家胖老大又該說他總能出乎所有人預料,把錢一股腦用在了刀背上。
踏踏!
老朱棣駕馬緩緩在煙火紛飛的寨子裡走著,到處都是焚燒過後的殘垣斷壁,已然成為一片廢墟!
忽然。
「吁!」
老朱棣停了下來,耳朵動了動,縱身下馬,踱步來到一處燒塌一半的大號屋子前,駐足幾息,推門而入。
黑洞洞一片。
幾朵微弱的火花讓這間滿是頭油味、腥臭味的屋子,更顯幽深。
這應該是一個女真頭人的住處。
老朱棣邁步進去,抽出天子佩劍,聲音充滿著肯定的意味:
「朕看到你了,出來吧。」
「躲什麼呢,這地方就這麼大。」
「小傢伙,你能躲哪去呢?」
這間屋子格局較大,堆放的東西也過多,兩張大土炕,一張小木床,四五個柜子散落。
其中一個柜子里,不大的身影正打著哆嗦,極其怨恨的目光透過柜子縫隙,死死盯著外面那個人的影子。
外面那人翻找一番,自顧自的嘀咕著:「看來真沒有人,是朕聽錯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遠。
柜子里的身影終於放鬆下來,長出一口氣,眼中怨毒之色愈發濃郁,雙手捏的嘎吱響。
吱呀!
櫃門猛然被打開。
「原來在這呢。」
幽幽的聲音乍響在耳邊,嚇得他肝膽俱裂。
……
(晚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