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喜,見過淳于將軍!」
趙四喜沉聲道。
恩!
淳于將軍先是一驚,然後沉聲道:「你就是劍王?」
趙四喜笑著說道:「沒想到淳于將軍,居然知道在下。」
「劍盟的盟主,江湖上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你如今可是大明朝的通緝犯,卻敢來我這兵營!」
「就不怕我直接把你給抓了,送到陛下那裡去邀功嗎?」
淳于將軍冷聲道。
「哈哈!淳于將軍,你若是真的把我送去陛下那裡,那可就真的不是你了,淳于將軍一人為大明朝養著兩萬精銳將士啊,可是,那狗皇帝卻把你給忘了!」
「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可能他都不知道還有淳于將軍你這個人啊!」
劍王大笑著說道。
他還真的說對了,林凡還真的不知道有淳于將軍這個人,更不知道在遼東還有兩萬的精兵。
不然的話,在擊退的建奴的時候,他早就要想辦法將這兩萬精銳收回了,哪至於等到現在。
聽到趙四喜所說,淳于將軍冷笑道:「呵呵!即便陛下把我給忘了,那也是陛下,你始終是我大明朝的逃犯!」
「將軍,你現在最大的威脅,可是朝廷,是陛下啊,我這次來找你,是希望和你合作,畢竟,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趙四喜沉聲道。
「呵呵!你不必和我說那麼多,直接說出你的目的。」
淳于將軍極為謹慎,只要這趙四喜不說出他的目的,淳于將軍是絕對不會說出半點對陛下不敬的話的。
「淳于將軍,你太過謹慎了,其實,我這次來,是奉了吐蕃皇帝陛下所託而來的,想要和淳于將軍,展開一場合作。」
趙四喜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呵呵!我駐守的是建奴邊境,若是你和那高句麗的皇帝說好,來和我合作的話,這還能操作一下!」
「吐蕃跟我距離千里之遙,我能和他合作什麼?你還是讓他去找青州太守吧。」
淳于將軍冷笑著說道。
「咳咳!淳于將軍啊,你也知道,青州那邊可是有洪承疇啊,不過,我們也是動用了諸多手段,總算是將青州撬動了一個角!」
「估計再過不久,吐蕃的大軍就可以占據青州了,到時,這洪承疇就是最大的反賊,吐蕃的皇帝陛下,會把他抓了,然後送給您,您抓到洪承疇,不就可以帶著他去邀功了?」
趙四喜笑著說道。
恩!
聽到趙四喜所說,淳于將軍的面色一凝,緊接著便是帶著震驚之色,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還真的可以合作一下!
洪承疇在軍中的威望,可是非常的高的,若是有吐蕃作證,將洪承疇通敵叛國的帽子叩結實了,那自己將他活捉,帶去京城邀功,必然是大功一件啊!
而且,軍中將士也都會對自己尊重有加,同時,也能獲得陛下的信任,即便是江南製造局的案子被查出,也可以說是自己為了大明朝訓練精兵,不得已而為之。
「嘿嘿!看來淳于將軍是決定與我們合作了,既然如此,那就請淳于將軍拿出一些誠意吧。」
趙四喜笑著說道。
「恩?誠意?你們想要什麼誠意?早就聽聞劍王雖然是劍盟盟主,這是這人品不怎麼好,看來是真的啊!」
「現在還沒有給我們好處呢,反倒是要我們先給你好處!」
李鋒冷聲道。
淳于將軍的臉色,也變得極為冰寒,沉聲道:「趙四喜,我看你是想瞎了心了吧,不說吐蕃無法與現在的大明朝對抗,即便是有能力對抗,你也只是一個逃犯而已,還想先拿好處?」
趙四喜聽後,卻是笑著說道:「如果,我只是想要將軍五百鐵騎呢?而這五百鐵騎的代價,就是吐蕃會給將軍十萬兩白銀。」
恩!
聽到趙四喜所說,淳于將軍和李鋒的面色猛然一變,沉聲問道:「你確定?五百人便可換你十萬兩白銀?」
「沒錯,只需五百人。」
說罷,趙四喜又道:「實話和將軍說了吧,其實吐蕃的皇帝和我已經在謀劃了,將軍江南織造局的事情,我們已經把皇后娘娘拉下水了!」
「還有崔成秀和劉乘風,他們都牽涉其中,所以,將軍無需害怕此事暴露,即便陛下查到了什麼,皇后那邊也撇不清干係,陛下還有理由處罰你們嗎?」
「再則,劉乘風就牽涉其中,將軍還怕他會查到什麼嗎?至於崔成秀,他現在在兵部,也算是強弩之末了!」
恩!
趙四喜說罷,淳于將軍面色微凝,道:「原來,最近京城之中的那些事情,是你們做的,當真是陰險啊!」
「只是,你們越是如此,我反倒越是忌憚你們,因為你們隨時都可能把我也給出賣了!」
「將軍放心,我劍盟的目的,就是為天下百姓討還一個公道,將那昏庸的狗皇帝趕下來,而吐蕃的皇帝,想要只是青州!」
「到時,將軍立下大功,必然能獲得更多的兵馬,青州那邊你再去平定一番,豈不又是一番天大的功勞?」
趙四喜笑著說道。
他這番話,當真是說到了淳于將軍心坎里去了,他笑著說道:「哈哈!說得好!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那五百鐵騎你可以帶走,但是,要先交銀子!」
「呵呵!將軍當真是爽快人,十萬兩白銀,我已經帶來了,將軍現在便可以派人隨我去取。」
趙四喜笑著說道。
隨後,趙四喜便帶著淳于將軍的人去取銀子,趙四喜拿到五百鐵騎,快速帶著他們離開。
在路上,劍盟的人趕來與趙四喜會和,雖然劍盟名義上是解散了,然而,還是有數十人忠心於趙四喜的。
「盟主!您終於是出來了,這五百鐵騎,就是從淳于那裡調來的吧,太好了!咱們的事情即將成功啊!」
一人大笑著說道。
淳于將軍道:「現在也只是成功了第一步罷了,這五百鐵騎只能代表是淳于將軍的命令,至於那洪承疇是否相信,又是一個很棘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