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認識剛才那人?」
林凡來了興趣。
「當然認識,我前段時間曾去過一次武當派,被武當派的人趕了下來,就是在那時知道的那個小殺星!」
「他叫徐子陵,是武當掌門張宗師的關門弟子,不知為何,突然叛下了山,而且殺了不少武當派的弟子。」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這小殺星殺了將盡兩百人,都是武林之中有名有姓的人物,就連黑市的人,他都動了。」
「我起初看到這小子,就覺得眼熟,他剛才打飛我的長刀,以匕首抵在我的腹部,我才知道是他!」
「嘖嘖!不愧是老宗師的關門弟子,這實力,就是強啊!」
盧志友感嘆道。
林凡又問道:「既然是武當的叛徒,以武當派的實力,肯定派出人追殺他了,為何他能活到現在?」
「別告訴我武當派無人是他的對手。」
林凡說罷,盧志友低聲道:「我跟你們說,你們別出去亂說啊,武當派的老宗師護短,根本就沒派出人來追殺他!」
「而且,我聽小道消息說,武當派的弟子,壓根就沒和他發生衝突,也沒人被殺,只是因為徐子陵殺了太多人,武當派擔心那些人怪到他們頭上,才這麼說的。」
嘖嘖!
盧志友說罷,林凡都忍不住感嘆,武當派這一手,耍的也太雞賊了吧,不過,這倒是一個避禍的好理由。
過了一會兒,這盧志友吃飽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大刀,笑著說道:「這頓飯吃的很開心,以後有緣再見。」
說罷,盧志友拿著刀便走了,在盧志友走後,林凡起身說道:「走,咱們去見見那武當派的小殺星。」
「什麼!幫主,您不是沒看到那人的實力啊,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我擔心咱們會栽在那裡。」
趙鐸說道。
「那盧志友也就是六品的實力,你們兩個可是七品,還有一個剛剛步入七品的尹天仇,他領悟了劍氣,難道還不是此人的對手?」
林凡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趙鐸沉聲道。
「這武當的小殺星有大用,黑市的人不接的生意,他或許會接。」
林凡說罷,便是帶著他們上了樓,此時,徐子陵正在屋子裡盤坐,運轉自己的真氣療傷,他在數月前身中劇毒,現在命不久矣。
「唉!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找到鬼醫啊!」
徐子陵嘆息了一聲。
吱呀!
房門被打開,徐子陵頓時警惕的看著走進來的林凡。
「你們是何人?」
徐子陵問道。
「我們是天下會的人,聽聞武當派出了一個小殺星,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林凡沉聲道。
「你們居然知道我!」
徐子陵有些驚訝的說道。
「何止是知道你,我還知道你身中劇毒,若是再找不到解藥,怕是命不久矣啊!」
林凡沉聲說道。
徐子陵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林凡說道:「你居然能看出我身中劇毒!」
「這有何難?我本身的醫術,在這世間絕對是頂尖,可願讓我來幫你看一看,若是我都無法醫治,估計世間無人能救你。」
林凡沉聲說道。
他有頂級醫術,在第一次看到徐子陵的時候,便感覺到他有古怪,剛剛進來之後,便確認他身中劇毒了。
徐子陵半信半疑,將自己的手腕伸了過去,林凡將手指搭上去,果然,毒已經深入骨髓,一般的辦法是無法醫治了。
「呵呵!你這毒已經深入骨髓,一般的方法沒用,不過,古有關公刮骨療毒,今有我林凡放血排毒!」
「你若是信得過我,我可以將你治好,只是需要時間,同時,也需要耗費我極大的人力和物力。」
林凡冷笑著說道。
聽到林凡說要放血排毒,徐子陵已經信了幾分,他的毒,尋常的方法的確是治不好的,所以,他才要找鬼醫。
傳聞鬼醫看病,方法千奇百怪,甚至是有把人的腦袋打開的例子。
「說罷,需要我做什麼?」
徐子陵沉聲說道。
他可不相信林凡會找他要銀子,畢竟,天下會可不缺銀子。
「爽快,我們天下會要殺霸刀門的餘孽,其中由以霸刀門門主張藝嚴最難對付,我看你手段奇特,若是可以殺了張藝嚴,我便救你!」
林凡說道。
「呵呵!那可是八品巔峰的高手,除非我師父出手,否則的話,沒人可以殺死他!」
徐子陵冷笑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又沒讓你單獨去殺,我們幾人會配合你,只要你出手,即便人是我們殺的,我也給你治病。」
林凡說道。
徐子陵聽到林凡所說,面色微變,若是這樣的條件的話,他倒是可以嘗試著出手試一下。
「可以!不過我在尋找鬼醫,若是他老前輩答應為我治療的話,我可就不會再出手對付那張藝嚴了!」
徐子陵說道。
「鬼醫?那是什麼人?」
林凡問道。
咳咳!
王大毛乾咳了兩聲,在林凡的耳邊低語道:「幫主,鬼醫可是黑市最有名的醫生,傳聞此人看病,不收銀子,只收人命!」
「所以,此人也是黑市最大的賞金獵人中間商人,他收取僱主的銀子,然後以替人治病為代價,讓人幫他殺人!」
「這樣,他省去了許多事情,同時,因為他醫術高超,黑市的人也沒人找他的麻煩!」
「而且,此人治病救人的手段,極其的恐怖啊!」
「有時候會把人的腦袋打開,有時候換心、換肝臟,甚至是四肢都能換啊!」
聽到王大毛的解釋,林凡不由的感嘆,這世上的奇人還真是多啊,這鬼醫的手段,不就是外科手術嗎?
這鬼醫若是可以招攬入朝廷,讓他去教授學生們醫術,是不是會更好?
「有趣,你若是找到了那鬼醫,記得介紹給我認識,我可以付給你銀子,或者,在以後幫你一個忙。」
林凡笑著說道。
「鬼醫的性格古怪,我找了他許久,距離他最近的一次,僅有十米的距離,他只是對我微微一笑,就離開了。」
徐子陵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