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寶?
好傢夥,女公子說謊,越來越不用眨眼睛了。
莫良玉等人靜靜的看著寶珠直村胡謅。
「你……」
直村指著寶珠半響,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說還是不說?」
寶珠不耐煩的拿著板磚:「你要是再不說,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來人啊,把他們全都剁碎,扔海里餵魚。」
「八嘎,士可殺不可辱。你……我們得罪我們直村家只有死路一條。」
「嗯,在我死之前,還是你先死。」
寶珠一個勁的點頭。
轉身拔出一把刀,對準其中一人砍下一個胳膊。
慘叫聲在漆黑的黑夜裡迴蕩,令人遍體生寒。
說殺人她是真敢殺人。
寶珠又是一刀下去,砍掉人的腦袋,拎著腦袋嫌棄的往海里扔。
就連莫良玉等人看的都心驚不已。
眼前的寶珠,就像一個殺人狂般,相繼砍下四肢往海里扔。
女公子說的剁碎餵魚,是真的剁碎了餵魚啊。
他們卻不知道,前世喪屍王的寶珠,一爪子開膛破肚,拉著腸子到處溜達的事都幹過。
她雖然再世為人,但體內的血多半還是冷的。
況且,她這一世還在亂世中,對殺人這件事一點牴觸都沒有。
直村看著眼前殺紅了眼的寶珠,嚇得渾身直哆嗦。
「我說,我們船上還有二十人,我是直村家的三公子,你們不能殺了我。殺了我,滬王真的保不了你。」
寶珠隨意的把帶血的刀一扔,滿臉嫌棄的說:「早說不就完了?非要我動手殺人。」
朝一旁的寒蟬若驚的莫良玉等人勾勾手指:「命人把我們的船往他們的船靠攏。」
確定是看,不是去殺人?
鮮紅的血染紅了她的白色的衣袍,白皙的小臉蛋,雙眸清澈。
落在旁人眼裡,全是冷漠。
經過剛才那一幕,現在沒有人敢再懷疑。
這麼多人中,年齡越小的,人越狠。
這可是一尊殺神,手起刀落,就像切蘿蔔大白菜一樣。
直村渾身被汗水淋濕,不敢直視寶珠的眼睛。
他再也不敢輕視眼前的小丫頭片子,一個眼神,就像被死神盯上一般。
從腳底一股冷意直竄腦門。
海上大雨傾盆,嚴重影響船的速度,雨水沖刷著船上的鮮血。
在寶珠的命令下,莫良玉把扶桑人的屍體丟到大海中餵魚,甲板上的鮮血也清洗乾淨。
寶珠讓人穿上蓑衣,戴著可以遮擋住大半張臉的草帽,站在船頭緩慢靠近扶桑人的船。
隨著她們的靠近,扶桑人的船沒有半點動靜,整個大船一片死寂。
「公子,不對勁。」
莫良玉眉頭緊鎖,全神戒備的站在寶珠身旁。
寶珠抬頭,朝扶桑人的船遠遠的看了一眼:「船上的人都死了。」
「應該有人在他們離開之後,洗劫了扶桑人。」寶珠轉身,對莫良玉道:「去把直村帶上,我們去船上看看。」
直村被帶了出來帶上他們的船,映入眼帘到處是屍體。
「八嘎,誰?誰敢襲擊我扶桑人的船。」
他怒目看著眼前慘烈的一幕。
寶珠一個巴掌打在他後腦勺上:「你太吵了,先留一口氣。要是船上的財物都被洗劫一空,你的小命也沒必要留著了。」
「反正茫茫大海,死一兩個人很正常,也沒人知道。你們是我殺的。」
寶珠露出邪惡的笑容,盯得直村心裡發寒。
他掙開束縛,拼了命的往他藏寶的地方跑去,當看到空蕩蕩的地方,他跌坐在門口。
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莫良玉整個無語住了,剛才還不可一世,現在就……
「沒了啊,很可惜……你的腦袋現在歸我了。」
寶珠站在他身後,陰惻惻的道。
「我,我還有……」
他大驚失色,匆忙爬起身,往另外一個房間走出來。
翻箱倒櫃中,終於找到個奇形怪狀的鐵疙瘩:「這是,我們從海家手裡搶到的,據說裡面藏著海家鍛造戰船的圖紙。」
他雙手顫抖著,企圖用這個來買他這一條命。
寶珠狐疑,看著他手上的鐵疙瘩沒有絲毫的心動。
「就這鐵疙瘩?你不會是隨便拿一個東西來忽悠我吧?」
「不,不會。這都是真的。」
直村急了,連忙對天發誓,講述自己是怎麼從海家手裡得到的。
「我們劫持了海家幾條商船和他們家的大公子,才換來的。這絕不可能是假的。」
「那怎麼打開?」
寶珠低眉看著他手上的鐵疙瘩。
直村卻不說話了:「海家家主那隻老狐狸,只當著我們的面把這東西放進去,根本沒有告訴我們打開的辦法,起初我們也以為這只是普通的鐵盒子,沒想到我們每試一次,這鐵盒子的鎖就多一重。」
聽他這麼一說,激起了寶珠的好奇心。
伸手拿過一看,丟在地上隨意的踩了幾腳。
鐵疙瘩紋絲未動,又拔出莫良玉腰上的劍對著鐵疙瘩劈了幾劍,同樣毫髮無損。
「嘶,這鐵疙瘩挺要強的啊。」
莫良玉也好奇,撿起查看了一下:「女公子,這個鐵盒是玄鐵鍛造,水火不侵,除非按照它原本設計的密碼解開,否則外力不可能解開。」
「誰搞這麼個稀奇古怪的玩意?還讓不讓人好好玩了?」
寶珠瞅著鐵疙瘩,眼看著鍛造戰船的圖紙要拿到手裡,現在居然不能打開?
看來上天註定了要她去一趟海家。
「行吧,暫時饒你一命。」
直村還沒來的高興,寶珠接下來的話,讓他沒了笑容:「等等,我只是說今天放過你,可沒說明天哦。」
「想要活命很簡單,等回到東域,你讓你們直村家送黃金十萬兩來我們滬王府,到時候我就放了你。」
「什麼!」
殺了他都不值十萬兩。
他不過是直村家的家奴,怎麼可能會願意出十萬兩,還是黃金來贖他?
直村兩眼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寶珠朝他踹了兩腳:「這人也太不驚嚇了。」
「女公子,你今天的手段……任誰都不禁嚇。」
又是殺人,又是奪寶的。
直村恐怕這一輩子都沒受到過這麼大的侮辱。
不過,他一點也不同情直村,反而樂意見到寶珠使勁的折騰。
<!--17K::-->